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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天不到,幼体把土豆粉消耗到差不多,多半回去巢穴,剩下一千多只飞往祭典区。
与以往一样,祭典区大半都是小民,普通战士对付虫子根本应付不了几只,而黑战士要负责守卫神坛和地下入口。
还是类似的情况,虫子死掉一半,剩下的抱着战利品往回飞。区别是,诱惑祭典区刚刚启动撤离,还没执行到一半,就有上万只虫子铺天盖地冲入祭典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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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中长裙?()
灵月上的流放者搞出个大新闻,很快在玉剑山的沈文剑也知道情况了。
职权为迷茫的祭典神坛被污染,祭典停摆。
“几个世界门的情况还稳定吗?”沈文剑关心的只有世界门。
“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区别。”
之前也有过停摆,区别只是神坛没遭到污染。
灵月人的神坛中心溶液分为几层,最下面是水银,上面是一层有机溶剂,再往上是水,而且水还是随时流动的,由神坛上方的特殊结构凝水注入,每天从冰冻状态解冻时都会溢出一些,貌似是种清洗象征。
污染神坛要穿透水体和有机溶剂,虫子的密度小,在水里都会浮起来,就算喝水时不小心淹死也污染不到,只有在非常高速的情况下冲撞水面,水里没有生物,这种冲撞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发生的,所以之前的死亡祭典神坛没人管都没污染。
而这一次发生的事,很可惜没有拍到。
灵月的独角仙、蝼蛄机器人已经全面休眠,卫星系统、小蜜蜂和机器人还在运转,但是这些都会被神坛的建筑顶挡住,看不到神坛内的情况。
从卖给那哈尔奥拉的小蜜蜂拍摄到的画面推测,可能是一只被打飞的虫子撞到神坛的支柱弹进去的,但是仍然不能排除灵月人自己动了手脚,比如弄个空管子把蘑菇按到水银表面,虫子有可能选择主动下水。
“代掌门使,如果世界门发生任何变化,第一时间通知我。”身在天基联合指挥中心,沈文剑用职位称呼冷云。
“知道。”
再次看向大画面,这个画面把灵月地表展开成平面,能同时显示十二个祭典区,每个祭典区旁边都有对话框式的框框,里面列出相关信息。
什么都没说,沈文剑回到新玉石峰的林地,通过林地影院系统查看同样的十二祭典图。
“老那看来真的想做些事业啊。”他自言自语着,后面的大狐狸吉云抬了抬眼皮,见到还有头发,没理会。
被流放者之前沈文剑也没太当回事,主要能陪着验证灵月语翻译的正确度。因为这项帮助,后来他提出购买替代救济时,定价策略参照了龙元世界,基本是中原销售价翻一倍,没有因空天飞机参与运输开出天价。
之前这位制造的那些骚动,只能算骚扰,迷茫祭典区出的事,证明他真的想要改变些什么……好像也不能排除单纯体会到杀戮的乐趣,有点停不下来。
要不要直接通过机器人转告玉剑山的诉求呢?
还是不合适。
不是时机问题,被流放者对机器人或机器人背后的中原人,都有着明显的抵触情绪,它是灵月“历史”教育造成的,也是最难调和的观念矛盾。
玉剑山想得到的信息,很多只有全知者才能提供,流放游击队想做些什么,同样绕不开全知者,等到游击队和全知者接上头之后再说也不迟。
要不要支持他们把事情搞得更大?
这需要等祭典周期过去,看看神坛污染后的结果再说。按他们现在种一年地才能搞一次大新闻的速度来看,这个祭典周期过去前,最多再来两场,如果祭典顺利延期也许会更多。
对灵月人和祭典了解的越多,沈文剑也对自家的历史产生很多疑惑。
现在的中原星人,还是十万年前的血统么?是不是每一轮万魔吞天,都伴随着外来血缘的加入?天魔是不是也通过某些方式污染着其他世界的血脉?
还有选择深绿星作为世界门连接点,是个自杀式的定位,但是灵月人定位的时候,蓝星联合体多半都没上去太空呢,所以选择深绿星的依据又是什么?他们原本打算什么时候让深绿星“进口”人类?
在生死存亡的边缘,这些都不是一定要解答的问题,偶尔想到的时候,沈文剑会觉得挺有意思,更确认那边的“神”,并不是全知全能的存在。
想着灵月人的事情时,殷玲回来了,大学放暑假。
今天她穿着刚刚过膝的淡红半长裙,立刻就被沈文剑注意到。
“什么时候流行半长裙的?”
“咦!相公眼睛很尖啊,好看吗?”她伸手提起裙摆,把膝盖放出来。
并不是特别诱惑,没有修身贴肤效果,只是比老版本短一截而已。
“还行,你还没回答问题呢。”
殷玲小跑两步,路上还挥手跟吉云打招呼,坐到沈文剑身边回答:“前阵子有女学生穿到学校来,好像挺受欢迎的,现在有很多女学生穿这个,我也跟着试试。”
“那个女生家里是鞋厂的吗?”
殷玲眨巴眼,左右晃脑袋:“没打听过诶,为什么这么想?”
沈文剑自然有理由:“我记得鞋厂去年的生意不太好,准备减少员工,半长裙需要配更好看的鞋子不是吗?”
鞋厂是个存在感很低的厂子,一直以来就生产几种鞋,根本没什么款式可言,卖了这么多年,连外部市场都趋于饱和,卖不动了。
殷玲低头看自己脚上的白色练功鞋:“好像是这样呢。”
长裙分拖在地上的和不及地的,裙摆长的普通人很少买,主要还是大小姐和会飞的这群使用。不及地的也就走路的时候能看到鞋头,鞋子如何不太影响外观。
沈文剑觉得,如果半长裙的出现真的跟鞋厂扯上关系,说明开始有人开窍了,另外穿半长裙的人没被骂的跳楼,也证明保守力量已经很难影响到主流舆论。
“你有空的时候帮我去鞋厂问问,要是真和他们有关系,说不定我还能帮个小忙。”
“啊?你要入股鞋厂?”殷玲很惊讶,奇怪鞋厂那点利润怎么能看上眼的。
沈文剑笑:“不是入股,我只是想到个让大家多花钱的办法。”
“那是什么?”
“你先去问,有结果再说。”
市场不够大造成很多问题,现阶段有不少厂子都陷入利润低迷的状态,开始出现大量裁员的苗头。
通过机器人系统,养活几个闲人不是太大的问题,但是机器人大量应用,人们的创造力就应该更突出,趁着这个机会,可以先给大伙上一次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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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品牌运营(上)()
吴兰,没什么特色的名字,吴姓的人口占比也是乐园城的第二高,仅次于刘姓。
吴兰所在的吴家,吴爸爸有一段能吹一辈子的事迹:他从一个普通的制鞋工人,成为乐园城唯一鞋厂大股东的过程。
天灾降临时,吴爸爸只有十几岁,经过几年乱糟糟的凑数教育,勉强算是识字,后来就进入纺织厂帮忙。
乐园城还叫乐园一号的时候,就没有鞋厂这个部门,听说那个时候的人都会编草鞋,对鞋没有多少需求,制鞋在纺织厂里也是个不怎么重要的小部门。
吴爸爸在工人训练中被认为不适合做缫丝工作,在制鞋和制衣中,他选择去这个没人爱去的部门。
吴爸爸年龄不大,资历却够老,几年后工人逐渐多起来,他顺利变成制鞋部门的组长。
转折是他提出产业工人需要一种能保护脚踝且便于穿脱的鞋子,提议受到厂里的重视。
穿千层底,也可以通过布绑带来保护脚踝,但是千层底是不防水的,即使当时有人造橡胶也做不到完全防水,这对于生产环境比较恶劣的几个厂子尤其是钢铁类的厂一直是问题。
之前的解决办法,由厂家发一份补贴,工人自己做或去家具厂想办法弄牛皮鞋,成本比较高的同时,家具厂的皮子质地偏软,保护效果并不算好。
此后纺织厂制鞋部就增加了高帮工作皮靴的制造业务,等到煤炭液化技术扩散塑料和橡胶的供应上来,拖鞋需求的加入,让制鞋部显得臃肿起来,略晚于成衣厂从纺织厂脱离出来。
和乐园城所有的产业脱离一样,制鞋厂成立时,也是由内部人员出钱摊派股份,吴爸爸因为职位高薪水也高一点,一儿一女的家庭负担相对也比较轻,顺利成为持股最多的股东。
这还没完,后来钢厂买到自己的飞艇用于运输,制鞋厂也搭上产品外销的便车,利润扩大的同时,吴爸爸不停的拿出钱回购股权,最终拿到制鞋厂六成股权,成为制鞋厂名副其实的所有人。
这就是吴兰的父亲,在这样的环境背景和历史条件下,算的上是个成功人士。
遗憾的是最近几年,鞋子在外面也逐渐卖不动了,即使损耗率最高的千层底,一年也卖不到两万双。
叠加空运成本后,鞋子的利润很低,吴爸爸和在鞋厂帮忙的老哥都一筹莫展,还好没有到亏损的地步,两人在家里商量的时候,曾经透露过要裁员。
乐园城里裁员的代价是很高的,强制要求发放三个月工资,这笔钱也是为了让工人能撑过新岗位培训的时间。现在鞋厂的利润率稍微裁掉五、六个人就会导致报表亏损,而且有不少人都四、五十岁了,也很难去找新岗位,所以拖了一段时间还没下定决心。
吴兰是前年考上空中大学的,去年在家里听说鞋厂的情况,和同学们权衡之后进入经济系读二年级。
上学期,她和几个同学向老师申请了外地市场调查的社会实践,对三家修士市场所在地进行调查。
鞋厂利润低是多方面的,销量不足最大的障碍当然是市场容量,可这居然不是主要问题,修士加普通人接近十八万,养一个几十人的制鞋厂是完全没问题的。主要外地很多人都会自己做千层底,牛皮靴也有专门的皮匠做。面对同行竞争,制鞋厂很难用提价的方式增加利润。
把报告复制一份拿回家给吴爸爸看,结果看过之后更发愁了,吴妈妈还教训说“非盯着鞋不放,做点别的不好吗”。
吴爸爸倒是想做些别的,但是没证没人啊。
乐园城现在的产业工人是配额的,每个行业有规定多少人数的上限。以鞋厂来说,最容易转型的是家具,可是家具生产证不能想开就开,相关产业工人的富裕度足够,而且的确有额外的盈利市场,才能开的到第二张证。
还是孩子们脑子活泛,吴兰的同学很快给出馊主意:老款的鞋子卖不动,那就增加新款呗!
如何催发新款,也很快有了主意,那就是中长裙,让鞋子伴随小腿成为注意点。
吴兰也没多想,自己找裁缝改了条裙子,一穿上,回头率200%。
渐渐的还真让她们带出一阵风潮。
乐园城位于赤道线地区,在海上算不得多热,全年气温20到32度,而且女性也需要参与工作,对更多款式的裙子需求是不小的。有第一个吃螃蟹的,很快就出现各种形式的中长裙。
入夏之后,中原地区都开始出现中长裙,不过更短的裙子还没人敢穿出门,据说在某地的奇怪场所里倒是有。
裙子解决了,那么鞋子呢?
同样是有成果的,既然鞋子是完全展示的状态,即使同为千层底,也有了不同面料的需求,另外鞋厂还弄出鞋头或侧面扎布花的款式,绣花鞋的销量也有明显上升的趋势。
但是!
新增的需求里,绣花鞋的价格最贵,可刺绣织品的加工却是鞋厂的弱项。
绣花鞋用刺绣织品裁剪加工,一般是一图对一鞋,一双鞋就要两个绷子绣两个一样的图。这样加工出来的绣图位置恰当,花纹构图自然,甚至色彩多样性都更强,从精致程度上量产型花布拍马都跟不上。
绣花鞋的成本全都集中在刺绣部分,而刺绣这个东西机器做不了,手工效率又低到不行,一个有工作的女性,利用业余时间可能一年只能为自己刺一对好图,好的刺绣作品都自己消耗掉,专职的好些也要按月算工期,根本没办法在鞋厂应用。
吴爸爸还是很上进的,上个月跑去纺织厂讨论起针织替代的问题,希望纺织厂能生产出效果和质量都接近手工刺绣的面料,但是这种事情一时半会还解决不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假期躲在寝室乘凉的吴兰和三名室友迎来学校里很出名的老师——殷玲。
“哇,这皮肤!这胸!这腰!这腿!”即使是女孩,看到殷玲从门口进来的那一瞬间,也感觉到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