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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虹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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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姑娘还没答话,就听着胖老人神神秘秘的接着说道:“再说我既然是这个两个娃娃的祖爷爷,你拜我为师,这俩娃娃不就任你揉捏吗?到时候这小狐狸还敢跟你放肆吗?再者,封自在那泥猴和这俩娃娃的爹娘平辈,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称一声师叔祖,你拜我为师,岂不是他的师父辈的,到时候也好说话不是?”

    黄姑娘被胖老人一席话说的满脸通红,心想:“怎得所有人都能和那淫贼扯上关系?”

    她这几天先是被封自在气的走火入魔,再加上之前的多番误会,虽然现在稍有释怀,也是心结万千难以言表。后来又被救醒时又是丑相百出被小狐狸拿来百般取消。

    现在想来都是恨得牙痒痒,本想着功力恢复之后就扒了小狐狸的狐狸皮,怎奈又跟封自在立了誓言保护两个小娃娃,弄的无从下手。

    现在听了胖老人的话哪能不动心,心里已经在想象封自在愁眉苦脸的喊着自己师叔,还给自己倒洗脚水的样子。

    虽然灵堂门规及严,却从没有严令不得拜师这一项。当下也不再犹豫说道:“既然前辈抬爱,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刚要下拜,却看见满地的粪便仍然散发着恶臭,脸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

    胖老人哈哈一笑,看了看小狐狸精心布置的粑粑阵,说道:“这破庙又是死人又是粪便的不是拜师的地方,你们三个还是赶快收了收拾的好。也罢,这死人我帮你们处理了就是。”说着抄起地上三麻子,再捡起那只断臂,几个起落已经飞出了屋外。

    小狐狸刚捂着鼻子把地上的粪便扫出了屋外挖了个坑埋了,转回屋里就发现那个神秘兮兮的胖老人已经躺在屋里草垛上旁若无人的继续吃起了蜜饯。

    胖老人见小狐狸回来,起身盘腿而坐,看着身边的三个晚辈说道:“老夫乃是天玉派二十二代传人琼岛弟子有琴小琥,江湖上给个称号五灵妙人,老夫身为琼岛三长老,虽是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可最喜欢的就是提携后辈。老夫所掌一脉乃是琼岛唯一精通驭灵术的一脉,驭灵术可用功法操控世间万灵以归己用。现在就让你们三个小辈瞧个明白。”

    说着拔出腰上大葫芦的盖子,用手轻轻一拍,只见从哪大葫芦里钻出一个白色蛇头出来,衣袖再一震,却见从中飞出一只长尾小鼠像是蝙蝠一样竟是从空中滑翔而落。屋外一声鹰啼却是那只神俊无比的海东青飞了回来,扔下一只巴掌大小的死老鼠,落在了白头蛇,长尾鼠中间。

    胖老人打了一个响指,就看那长尾小鼠后爪抓住那只白头蛇的蛇尾,再用自己的长尾巴缠上几圈,前爪抓上海东青的钢爪,低声叫唤了一声。

    海东青再次向着屋外腾空而起,鹰拿鼠,鼠勾蛇,向着明月,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之后,再次向着屋内俯冲而来。

    抓着鹰爪的长尾小鼠却突然松开了手尾,展开双臂,向着胖老人衣袖滑落而去。那白头黑身的毒蛇,就像是一把皮鞭一样,带着呼呼风声转着圈圈飞进了袍老人腰上的葫芦里,还不忘用自己的蛇尾把海东青抓回来的死老鼠抽成了两半。

    眨眼之间,海东青消失不见,长尾小鼠隐匿回胖老人衣袖之间,白头蛇钻回了大葫芦。若不是地上还有被蛇尾抽断成了两半的死老鼠,和空中传来的一声鹰啼,小狐狸三人只觉得是看花了眼。

    门外只剩下灰灰和灭灭两个小东西因为门槛太高进不来屋,急的喳喳直叫。

第二十六章: 白头() 
二福子一早醒来,看了看窗外,窗子正对着一颗枯死的桃树,树上挂着一个精致的鸟笼子。现在鸟笼子是还是空的,而树底下却躺着一只死麻雀。

    二福子叹了口气,这样看来三麻子是凶多吉少了。

    鸟笼和麻雀,这是传信人和自己设计好的暗号,若是三麻子昨夜安然无恙的回了住处,树底下是不会有这一只死麻雀的。

    空空如也的笼子,并没有按照自己和传信人约好的放进去一只白色的小鸟,这样看来江珀的女儿也没捉拿到手啊。

    二福子叹了口气,看来江珀的女儿已经被人护住了呢,昨晚吃饭时瞥见了那黄姑娘腰上的的兵刃,灵堂的白柄而已,对三麻子来说毫无威胁。

    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冲动了,昨天的动作肯定已经打草惊蛇了。

    二福子对三麻子的死倒是感到无所谓,这样冲动的废物死就死了,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派下来这么个蠢货,在茶馆的时候就是这个废物暴露了身份,被李忠和骆柏青抓了个现行。

    那丐帮的八袋弟子郭莫又何必非要毒死呢?就算他看出了那首诗里的玄妙,区区一个局外人,也难猜到真意,这么心急的弄死,手法还这般拙劣,最重要的是三麻子既然被李忠和骆柏青抓了现行逼他们弄死你自己多好,到时候可就是一步转败为胜的妙棋了。

    可那个蠢货竟然跑了,还动用了外力。难道凭几个更废物的杀手就能拿下疯狗李忠和毒手仁心骆柏青?就是因为三麻子那个蠢货现在不得不全面对灵堂展开扑杀。

    二福子越想越是气闷,起身从昨天带回来的烧鸡上掰了一条鸡腿,悠闲的朝着柴房走去。

    生气了,总要有个发泄对象才好,比如现在被吊在柴房里这个女子就很合适。

    “嫣彩姑娘,你瞧瞧,我给你带了只又肥又香的鸡腿来,虽然有些冷了,味道可是不错的。”

    小小柴房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人血和腐肉混在一起散发的味道一定不会好闻。

    二福子对这味道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自己当年受伤倒在于泥地里,三天之后醒过来自己伤口上就是这股子味道,可这味道已经好些年没有闻到过了。

    看着这个一丝不挂又浑身伤痕的女人,二福子上前抽开了塞在女人嘴上的破布。将鸡腿放在女人鼻子下面晃了一晃。

    “你瞧瞧,多好的鸡腿,可惜你吃不到了。”

    女人双手被吊在房梁上,听到二福子的声音,也不睁眼,吐了一口浊气,嘶哑的说道:“庄主和夫人不会放过你们”

    “这有何必呢,你猜猜我昨晚去街上闲逛碰见了谁?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她长得可真漂亮,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招人喜欢。”

    三麻子见女子毫无反应,不由邪魅一笑,凑到女子耳边,低声笑道:“小姑娘胃口可真好,一大锅炖兔子吃的汤水都没剩下,我想想小姑娘叫什么来着对了,叫秋儿”

    那被悬空吊着的女子听到“胃口可真好”的时候眼皮跳了一跳,当再听到“叫秋儿”时,紧闭的双眼终于睁开了,一口血痰对着二福子就吐了过去“你们不得好死!!!!”

    二福子闪身避开了那口血痰,大声笑道:“哈哈哈,我不得好死?无妨无妨,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最重要的是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再也不能忽闪着她的大眼睛吃炖兔子了。真是有些可惜呢。”

    女子喘着粗气,瞪着双眼,“啊啊啊啊啊!”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二福子脸上没了在茶馆里的卑微,也没了刚刚谈笑风生的淡然,换上了满满戾气,从柴堆上抽出一条皮鞭,狰狞的咆哮道:“现在!告诉我!‘凝璐’在哪!”

    女子眼光一动,突然止住了怒气,对二福子微笑的说道:“我说过,你不得好死!”

    二福子扬起皮鞭就要向女子没有一块好肉的胴体上抽去,却感觉胯下一阵剧痛传来,一眼看去,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一条白头黑身的小蛇,蛇眼泛着红光,蛇嘴狠狠地咬在了自己命根子上。

    这瞬间二福子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

    卖烧鸡李老实,

    开药铺的老药罐子,

    官府里的崔老总,

    脑子里全是坏水的小狐狸,

    满脸麻子的三麻子,

    那一片挡在茶馆里挡在了筷子上的树叶,

    当然还有寒玉庄上的血

    可究竟是谁呢?

    二福子晕了过去。

    屋外传来一声破空的鹰啼。

    小狐狸这会也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

    自从秋儿来了破庙,这多少年无人问津的破庙开始变得红火了起来,黄姑娘来了,酒鬼大叔来了,说是自己祖爷爷的老胖子来了,昨晚三人你一言我一嘴的把二福子的事情告诉给了祖爷爷有琴小琥,今天早上祖爷爷就抱回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好像是寒玉庄上除了秋儿一家子外唯一活下来的人。

    祖爷爷指点了自己大半夜,自己终于可以开始修炼醒道初解了,看着秋儿娘亲的字,又想起四年前狠心扔下自己的女子,小狐狸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屋里的秋儿的哭喊,静下心来,开始了九苦境的修炼。

    破庙里,秋儿抱着那满身伤痕的女子,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小砚台,小砚台,你醒醒,你醒醒!”

    胖老人有琴小琥皱着眉毛立在一旁,小狐狸已经被他扔在屋外正式开始修炼醒道初解。

    黄姑娘看看胖老人,又看看昏迷不醒的女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有些委屈。

    什么是规矩?什么叫是她指使的毒蛇咬的人,老胖子根本不知情?什么叫二福子死了和老胖子没有半点关系?天地良心白头蛇咬了二福子的时候她还抱着秋儿呼呼大睡呢!

    什么叫帮师傅顶罪的徒弟才是好徒弟?徒弟就是用来背锅出卖的!昨晚一时冲动拜了师,今天一大早就被自己新拜的师傅给卖了!

    胖老人有琴小琥抱开了大哭的秋儿,再问清楚了广仁药铺的位置,扛上那昏迷不醒的女子,一个闪身就飞出了庙外。

    黄姑娘搂着秋儿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师傅不是说了,小砚台只是皮肉伤再加上多日没吃没喝,放到药铺几天就会好起来嘛。”

    秋儿抹了抹眼泪,对黄姑娘坚定地点了点头:“嗯,小砚台不会有事的。黄姐姐,秋儿请你帮我个忙。”

    小狐狸正按照九难篇的心法按部就班的修炼,这会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内力的存在了,按着心法催动内力在自己全身各个穴位慢慢的游走,只感觉好不神奇,突然觉得脸上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了一下子,疼的小狐狸直接跳了起来。睁眼一看却是一段小小的树枝被劲气扫到了自己脸上。

    再往屋外一看只见屋外秋儿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把软剑,正和拿着单刀的黄姑娘打的火热。

    “秋儿不要顾忌太多,剑就是用来伤人的,你这般优柔寡断怕伤了我可不行,真和恶人交手一着不慎就会要了你的命。”

    秋儿听完,也不答话,软剑灵蛇一般的挽了个剑花,轻轻一剑直刺黄姑娘眉心。

    黄姑娘左手抽出那把被苍炙砍断的苗刀,横刀挡住软剑,膝盖向上一提,顶向秋儿胸口,断刀的刀鞘却狠狠地向着秋儿小腿飞去。

    秋儿一个纵身踩上了刀鞘,一踩一踢,刀鞘又向着黄姑娘小腹飞回,就着刀鞘之力秋儿高高跃起,软剑缠上了黄姑娘的断刀,凌空躲过了黄姑娘的膝盖,一招金钩倒挂踢向黄姑娘天灵盖。

    黄姑娘弃了断刀,一个后仰,单手撑地倒立而起,另一只手反握过苗刀,直砍秋儿腰间,脚上也不闲着,脚尖一点那还悬在空中的断刀,断刀手里挣开了软剑,也是飞向了秋儿的眉心。

    秋儿软剑飞舞,像只穿梭在花间的蝴蝶,黄姑娘双刀并用,好似双飞的雨燕,黄姑娘又时不时指出秋儿的错处,俩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

    从最开始俩个不用内力只用轻功招式过招,到这会黄姑娘苗刀上一抹新绿生机勃勃,秋儿软剑似水柔情湛蓝一片。

    在一旁的小狐狸看的目瞪口呆,瞧着院子里打得火热的两人,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功法秘籍,拍了拍挂在腰间的苍炙,微微一笑,躲进了屋里继续修炼。

    小狐狸感叹破庙里变得人多了起来,老药罐子也感叹他的药铺怎么变成了伤残病号收容所。

    药房里的姜浩已经被用来试毒试的没了人形,这会儿又来了一个浑身是血,伤口都微微溃烂的女子,哦,嫣彩!是自己人。

    再看看神在在的坐在躺椅上喝茶的胖老头,老药罐子哀叹一声,自己就是个命苦的,怎么招来了这么一尊活佛。

    “三长老放心,三日后保准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

    有琴小琥砸吧了一下嘴,说道:“还我干啥,你们自己养着吧,我老人家最近收了徒弟,又认了两个小曾孙孙,没工夫照顾伤号。”

    老药罐子叹了口气,看来这小狐狸此生是免不了泡在江湖里摸爬滚打了,又一转念问道:“三长老,那三麻子和二福子可是被您动手”

    “胡说八道!老夫怎么会坏了规矩!

    那是我新收的徒弟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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