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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史登达此言也不在意,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小二结账!”就要离开!
史登达看他当真不怕,若就这样让他走了,自己岂不没了脸面,忽而拍案而起,右手倏尔探出,朝青衿脉门口抓来!
青衿一声冷笑,也是右手探出,屈指成爪,带起道道残影,一把便扣住史登达脉门,左手并指如戟,伸手拂过,瞬间封住了史登达的几处大穴!
史登达又羞又惊,没曾想自己一个照面便被拿下,此刻被封住几处要穴,他即动不得身,又说不得话,一张脸涨的通红!
青衿伸手把他按在凳子上,对着正在赶来的小二喊道:“小二哥,待会这位客官一并结账,先去忙吧!”
小二闻言,道声:“好嘞,客观慢走!”
青衿呵呵一笑,走出酒楼,骑上马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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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路遇()
初冬没有隆冬的素丽,只有清冷干燥的风吹过,和不见阳光的阴天,新鲜空气吸进肺里,清清凉凉的,如冰水般沁人心肺!
官道两旁,花草树木还呈现出秋末的景象,完全没有冬天给人的破败凋敝的感觉,路边覆盖着厚厚的野草,苍劲翠绿的松树,高傲的挺立在野草中,寒风吹来,松涛声阵阵!
青衿骑着骏马,飞速奔驰,他在衡山派呆了两月,日日与人切磋,自觉领悟了衡山剑法几分精髓,觉得时机以至,便不顾刘正风的挽留,告辞而去!
此行自是回山,嵩山却是不准备去了,如今他倒也慢慢理清此事,以嵩山派的耳目,自己在各派所作所为,怕是难以瞒过!
鲁连荣出手,自也是嵩山派暗中授意,用以确认自己功夫到底如何!
而自己出手击败鲁连荣,让嵩山派清楚认识到自己的武功,恐怕自己此时已经在哪里挂上号了!
嵩山派弟子史登达为何前去衡山派,并且多番邀请自己前去嵩山做客,其中的目的昭然若揭,不外乎见自己年龄尚小,便有如此高明武功,唯恐自己为五岳合并增添变数!
自己若是去了,到时只怕只有两条路可选,若是能笼络招抚自己,他们自是不予余力,倾力接纳,不但能在华山再插一颗钉子,更能壮大自身!
若是自己出言拒绝,恐会让他们会狠下辣手,就算顾忌脸面,放自己生离嵩山。
调遣高手,半路袭杀自己却不可避免,到时自己便是遭遇不测,也难和他们嵩山派沾上干系!
是以青衿一路晓行夜宿,不敢停留!
这一日青衿刚行到襄阳府境内,腹中饥饿,便进城吃些东西,这襄阳府素有名望,城内高楼林立,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绿瓦红墙之间,突兀横出的飞檐,一派繁华景象,不愧是千古名城!
青衿寻了一座酒楼,里面雕檐映日,画栋飞云,颇显豪华,青衿选了一处雅坐,点了几个菜,一壶酒,在哪里自饮自酌!
忽而琴声响起,青衿看去,只见酒楼大堂的高台上,上来四个妙龄女子,一人抚琴,一人唱曲,另外两人翩翩起舞!
琴声悠扬,曲声甜美,舞姿曼妙,怎的一个美字!看的青衿也微微点头!
表演完毕,便有两个舞女端着铜盘前来请赏,到了青衿身边,青衿随手摸了一块碎银子丢进铜盘,少女嫣然一笑,作了一个万福!
“师弟真是阔气,看来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随着话声,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青衿抬头看去,心中到微微有些惊讶,当下抱拳道:“原来是史师兄,师兄不是正在衡山游历吗?怎么来到此地!”
史登达笑道:“游历便要四处见识一番,怎能居于一地,师弟不也行到此处吗?”
青衿呵呵笑道:“这条官道直通西安府,乃是去华山的必经之地,我正要回山,难道师兄也要去我华山游历不成!”
史登达几步行到桌前,在青衿对面坐下,笑道:“师兄我对华山慕名已久,有机会一定要去的。此地离我嵩山不远,既然能遇到师弟,当真缘分非浅,此番定要去我嵩山做客,师弟万勿推辞!”
青衿笑道:“史师兄一番好意,师弟心领,只是我此番下山游历,将近一年时间,思乡心切,只能让师兄失望了!”
史登达摇头道:“师弟此言差矣,我闻听师弟从恒山开始,一路游历比剑,到如今五岳只差我嵩山派师弟不曾去过,难道师弟认为我嵩山弟子拿不出手,不值得师弟亮剑不成!”
青衿淡然道:“不敢!别的不说,史师兄你号称‘千丈松’,江湖名声不小,师弟我就仰慕已久!”
史登达史骤听青衿此言,心中也微微自得,虽然门中密信言及青衿如何如何厉害,但他身为嵩山弟子中的佼佼者,也是个傲气之人,想来自己天资努力皆不差,无论传言将这位师弟说的如何厉害,但这般年龄,无论如何练,也难及的上自己!
想到这史登达嘴角一翘,微微笑道:“师弟客气,你现在年龄尚小,虽比不上我,但也算不差了,此行先随我回嵩山,到时师兄我指点你几招!嘿嘿……”
青衿摇头道:“师兄不必多言,以后若有闲暇自当拜访,这次却不能如师兄所愿了!”
史登达闻言一怒,自己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此人还不松口,想起来前费彬师叔嘱咐自己,如是寻到人,他若不愿前往,让自己先暗中盯着,不可轻举妄动。
史登达此时想来,师叔未免谨慎过头了,他若敢不从,自己把他拿下,绑也能绑上嵩山,何必等人汇合之后再行动手,倒显得自己怕了这小子似得!
史登达想到这里,脸色一寒,冷声道:“师弟,我是给你面子,才好生相劝,你若再推辞,便是看不起史某,若惹我动起手来,到时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青衿脸色淡漠道:“师弟去哪是我的自由,师兄何必呢?传出去恐怕要说以大欺小了!”
史登达闻言一愣,稍微犹豫一下,冷声喝道:“师弟若是不从,今日我便要以大欺小!”
青衿说话间,嘴里却丝毫不停地吃着,他牙口极好,不到一刻钟满桌菜肴便已进肚!
闻听史登达此言也不在意,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小二结账!”就要离开!
史登达看他当真不怕,若就这样让他走了,自己岂不没了脸面,忽而拍案而起,右手倏尔探出,朝青衿脉门口抓来!
青衿一声冷笑,也是右手探出,屈指成爪,带起道道残影,一把便扣住史登达脉门,左手并指如戟,伸手拂过,瞬间封住了史登达的几处大穴!
史登达又羞又惊,没曾想自己一个照面便被拿下,此刻被封住几处要穴,他即动不得身,又说不得话,一张脸涨的通红!
青衿伸手把他按在凳子上,对着正在赶来的小二喊道:“小二哥,待会这位客官一并结账,先去忙吧!”
小二闻言,道声:“好嘞,客观慢走!”
青衿呵呵一笑,走出酒楼,骑上马疾驰而去!
第七十四章泰山()
傍晚时分,青衿行至一座县城,便在客栈歇息一宿,第二天早早起身,接着赶路!
行了十多里路,青衿心中一动,前边草丛中隐隐有人影晃动,不过想来这是官道,不应该有剪径的贼人!
忽而一道人影纵身而起,身子在空中一个半旋,稳稳的落在路上,对着青衿一声冷笑道:“师侄,这一大早的,去哪呀?”
青衿吃了一惊,一勒缰绳,骏马一声嘶鸣,人立而起,前蹄虚刨几下,才稳稳落地!
青衿抬眼看去,此人是个中年汉子,身躯壮实,筋骨强健,一双眼中精光乱闪,显然内功深厚!
青衿虽不认识此人,但也猜个**不离十,多半是嵩山派的,估计是连夜赶路,抄到自己前面,专门在此等候自己!
草丛中又有两人走出,其中一人正是史登达,他看到青衿目露寒光,此番栽在此人手里,不但让他丢了脸面,还被费彬师叔狠狠呵斥一通,这个场子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
青衿也不下马,抱拳道:“这位师叔如何称呼!”
费彬尚未搭话,史登达上前两步道:“这是我嵩山费师叔,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这次看你还如何跑掉!”
青衿闻言笑道:“史师兄忽怪,师弟回山心切,多有得罪,想来师兄心胸豁达,不会见怪才是!”
又转头向费彬拱手道;“费师叔有礼,不知师叔何事,竟在这里等着弟子!”
史登达喝道:“大胆,见了费师叔,连马也不下,如此无礼,我来教训教训你!”说着就装出一副要上前的样子,他知道自己不是青衿对手,却也不敢当真上前!
费彬转头呵斥道:“退下,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怎么如此和师侄说话!”史登达闻言趁机退下,脸上露出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
青衿容色淡淡,并不为所动!
费彬冷笑道:“师侄想必知道我的来意,若是寻常自可放师侄离开,只是掌门师兄也闻得你的名头,想见一见你,左师兄身为五岳盟主,他的命令,我五岳剑派弟子自当遵从,想必师侄也不会例外!”说着笑眯眯的盯着青衿!
青衿心中一沉,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光看他们为了拦截自己,便费了如此大的功夫,就知不会轻易放自己离去!
这费彬武功高深,号称“大嵩阳手”,便是在嵩山十三太保中也排在前列,自己武功虽不俗,却也只能在五岳剑派二代弟子中傲视群伦,与之相比,颇有不如!
此时若不应下,恐怕他们会当场翻脸,对自己突下杀手,不使自己生离此地!
想到此,青衿虽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虚与委蛇一番,暗中等待时机!
青衿心中百转千回,脸上却不露丝毫声色,呵呵笑道:“弟子早就想一睹左师伯的风采气度,可惜弟子是小辈,左师伯乃是我五岳剑派盟主,事务繁忙,不敢冒然打扰,至今无缘拜见。今日既然费师叔亲自到此,又蒙左师伯相召,弟子怎敢推却!”
费彬哈哈笑道:“好好,师侄果然是个识大体,明事理之人,掌门师兄最喜欢师侄这样的少年英雄,哈哈……!”
……
一行人走了不到两日,便行到嵩山脚下,有知客弟子迎来,几人也不歇息,直接往山上行去,走了一程,忽听得水声如雷,峭壁上两条玉龙直挂下来,双瀑并泻,屈曲回旋,飞跃奔逸!
史登达笑道道:“这乃是胜观峰,师弟你看比之华山景物却又如何?”
青衿淡淡道:“华山奇险,五岳第一;而嵩山雄伟,大气磅礴,都是风景绝佳之地!”
史登达吃了个软钉子,沉吟片刻道:“我嵩山位居天下之中,在汉唐二朝邦畿之内,原是天下群山之首。师弟请看,这等气象,无怪历代帝王均建都于嵩山之麓了。”
青衿闻言,微微一笑,道:“师兄所言不假,便看天下武学巨擘,少林寺也在嵩山,可见嵩山不凡!”
史登达闻听少林,便不在言语了,嵩山派虽然不凡,但提起嵩山,江湖中人首先想到的便是嵩山少林寺,这一点他也不敢否认!
由此而上,山道越来越险,嵩山绝顶,古称“峨极”。嵩山绝顶的峻极禅院本是佛教大寺,近百年来却已成为嵩山的产业,左冷禅便居住在此。
青衿一路爬上山顶,随着费彬进得禅院,见院子中古柏森森,大殿虽大,却并无佛像,来到会客厅,便有弟子奉上香茗!
费彬让青衿稍等,言道已有弟子前去禀报!
青衿闻言也不心急,既来之,则安之,他心中也对左冷禅也有几分好奇,想见见这位闻名已久,兼且野心勃勃,有枭雄气概的师伯是何模样!
这一坐便是近一个时辰,期间换了几次茶水,青衿仍是容色淡淡,不见半分急色,他不知这是在故意晾晾自己,还是左冷禅当真没有空闲!
忽而一人走进会客厅,对着青衿笑道:“可是华山派的李师弟么?”
青衿起身笑道:“正是,不知师兄如何称呼?”
青年拱手道:“嵩山齐鸣,师弟有礼!”
青衿见此人气度不俗,举止落落大方,也拱手笑道:“齐师兄有礼,不知寻我何事?”
齐鸣笑道:“师尊相召,师弟请跟我来!”
青衿拱手道;“劳烦引路!”
齐鸣领着青衿出了峻极禅院,沿着山间石径往上行去!
青衿对嵩山也不熟悉,笑道:“不知左师伯在何处召见?”
齐鸣闻言意味深长的说道:“封禅台!”
青衿心中一愣,古代帝皇为了表彰自己的功德,往往有封禅泰山,或封禅嵩山之举,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