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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估计现在正在衡阳城里,罢了,当年被他找茬,打了一场,今日也该我寻寻他的晦气了。
青衿想到此,足尖在树干上一,飞身追去。
田伯光在山间攀高纵低,片刻间就掠到一处山洞前,这山洞极深,里面光线暗淡,田伯光正待入内成就好事,忽听身后有破空声传来。
不免心中一惊,要知他武功不凡。为人也是十分心谨慎,兼且轻功极佳。逍遥江湖十几年,逃脱了不知多次围杀,从未有过被人近身而不知的情况。
田伯光回头打量,见那人与自己相隔十多丈,青布蒙面。看年纪不是太大,他心中舒了一口气,厉声喝道:“子,干嘛鬼鬼祟祟的跟踪你田爷?”
青衿骂道:“娘的!你把老子的人抢走了,还问老子来干嘛?”
田伯光一愣,看着仪琳叫道:“这尼姑难道是你的姘头,只↘↘↘↘,o⊕mstyle_tt;是既然落到田爷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青衿脸露怒容道:“你活的不耐烦了!竟敢从我大名鼎鼎的田伯明手中虎口夺食,爷我今天定要给你长些教训?”
田伯光闻言一愣。怒道:“你叫田伯明,老子怎么没听过?”
青衿冷哼道:“老子的鼎鼎大名,江湖上有名有姓的那个不知道,谁知你是哪路无名毛贼,报上名来!”
田伯光气急,但摸不清他的底细,不由怒道:“老子乃是万里独行田伯光,可听过田爷的大名。”
青衿忽然大怒。拔出长剑一指田伯光叫道:“老子叫田伯明,你他妈的敢叫田伯光。光明,光明…………你敢压爷一头,当真活的不耐烦了!”
田伯光再忍不住,也不放下仪琳,拔出长刀,身子一纵。如飞鸟一般,朝青衿杀去。
青衿一声清叱,脚尖一,飘然而起,长剑挥洒。迎了过去。
“砰砰砰砰”刀剑交击声不绝于耳,田伯光狂风刀法展开,刀气纵横,虎虎生威。
青衿手中长剑挥洒,东一剑,西一剑,剑光缭绕,处处指向田伯光的要害。
田伯光处处受制,瞬间便落了下风,加上他还挟持着仪琳,碍手碍脚,刚过的几招,田伯光一声闷哼,肋下便中了一剑,虽只是一道不足半尺的伤口,却让田伯光心中一惊。
他虽挟持着仪琳和此人过招,一身功夫打了折扣,但几招就伤在这人手中,那还不知自身武功尚比不得他。
田伯光行事谨慎,想到此,一刀接下来剑,用仪琳挡住另一处攻势,双脚一蹬,飞身后退几丈。
人尚未站稳,手中长刀一旋,快如惊鸿,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刀已经架在仪琳了的脖颈之上,看着就要纵身攻来的青衿,大声喊道:“停!再敢上前,我就杀了你的姘头!”
青衿收剑蔑视道:“毛贼就是毛贼,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永远上不了台面!”
田伯光大怒,他自认为自己虽是采花淫贼,却也是一位重义气,讲规矩的江湖好汉,平时那会用这些威胁人的手段,只是骤然遇到大敌,不得已而为之,此时却无话可,只能把一口气憋在心里,咬牙切齿道:“老子本就臭名昭著,用些手段算得了什么,可惜了你这个娇滴滴的姘头!”
青衿哈哈笑道:“看来你也是同道中人,本以为这般大的年纪,也是个老手,没想却是个嫩仔,一把年龄都活到狗身上了。”
田伯光怒道:“老子纵横天下十几年,采花无数,当得起天下第一采花大盗,竟敢这样老子!”
青衿讥笑道:“老子玉面白龙田伯明,纵横花丛,威名赫赫,还不敢称天下第一,你子算老几?”
田伯光脸涨的通红,指着青衿道:“你,你……放屁”
青衿笑道:“好臭,好臭……”
田伯光大怒,指着青衿却不出话来。
青衿打趣道:“今天爷教你个乖,省得你出去混的时候认识老子,丢爷的脸。”
不理田伯光双目喷火,青衿指着仪琳道:“瞎了你的狗眼,竟她是爷的姘头,没见她还是个处子,若是经了爷的手,岂能完好。”
田伯光也是花丛老手,闻言看了几眼满脸通红的仪琳,发现他真是个处子,不禁气急道:“她既然不是你的姘头,为何还老子抢了你的女人。”
青衿怒道:“老子看她年龄尚,先在恒山派养几年。不想碰到你个不讲规矩的毛贼,敢在爷嘴里夺食。”
田伯光满脸不信,喝道:“她还是老子养在恒山派的呢!你有什么证据?”
青衿讥笑道:“爷是就是,还敢问爷要证据,也罢,别让人爷我欺负你,当年老子把她寄养在定逸那个老尼姑门下,法名仪琳,你问她是不是!”
田伯光看青衿的气定神闲,好似真的一般,他将信将疑,屈指解了仪琳穴道问道:“你叫仪琳!”
仪琳满脸色通红,声“嗯”了一下。
幸亏两人武功高深,才勉强听见,田伯光不死心,紧紧盯着仪琳问道:“你师父是定逸那老尼姑?”
仪琳又轻轻了头。
田伯光心中一沉,信了大半,看着青衿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中一怒,嘴硬道:“这些事老子也知道,四年前田爷我路过恒山就看上她了,今日我先下的手,她该归老子。”
青衿怒道:“无耻毛贼,丢咱们这一行的脸,你既然不讲规矩,今日我便是舍了这尼姑,也要阉了你,清理你这败类!”着长剑一挺,便要纵身攻去。
田伯光大惊,如是这人不在乎尼姑的生死,自己还有什么依仗,连摆手道:“误会误会,我田伯光怎会不讲规矩,只要这尼姑当真是兄弟的人,我双手奉上!”
青衿冷声道:“不会再食言了吧!”
田伯光嘿嘿笑道:“不会,不会……”
青衿冷哼道:“量你也没这个胆子,那我就和你她老子的事!”
田伯光闻言一愣道:“她老子,她还有爹?”
青衿喝道:“废话,难道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
田伯光自知失言,嘿嘿笑了几声,手却忽然屈指一,仪琳顿时昏过去,看青衿大怒,连忙叫道:“兄弟,兄弟,不是老田我不相信你,只是这样才公平!”
青衿冷哼一声道:“再耍花招,我可没耐心陪你玩了!”
田伯光笑道:“不会,不会……”
青衿指着仪琳道:“她爹是个和尚,你问问她?”
田伯光一愣笑道:“尼姑的爹是和尚,嘿嘿……嘿嘿……”笑道:“兄弟你当真吗?”
青衿喝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问吧!”(。。。)
第五章进宫()
cpa300_4;田伯光忍着笑意,屈指解开仪琳的穴道,仪琳顿时醒了过来,双眼迷糊的四下打量。@頂@点@小@说,
田伯光问道:“小师傅,你爹是不是道士。”
仪琳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田伯光心中暗喜,又问道:“你爹是不是和尚?”
仪琳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田伯光,怯怯的点了点头。
田伯光脑子一蒙,脸色大变,抬头看青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由心中暗骂,尼姑她爹是和尚,出家难道还是祖传的不成。
索性他只当青衿想跟他挣女人,不知青衿对他本人更感兴趣。
事已至此,他田伯光也不是毫无诚信之人,何况看样子这人当真认识这小尼姑。
田伯光小心谨慎惯了,忽然大叫一声接着,就把仪琳扔了过来,他却同时纵身而起,飞速离去。
青衿接下仪琳,伸手解开她的穴道,也不停留,一掠数丈,飞身朝朝田伯光杀去。
田伯光听到身后破空之声响起,那还不知怎么回事,他心中恼怒此人不讲信誉,却不敢回身拼杀,功力运起,速度再提一层。
青衿看着与田伯光越拉越远,急速掠行间,从怀中摸出一把碎银子,他修炼华山拂云手经年,暗器手法也领悟不少,屈指一弹,银子呼啸飞出。
田伯光不及躲闪,被击在腿弯,他一个蹡踉,急忙稳住身形,速度竟丝毫不减。
青衿知道毕竟两人相距太远,这般发出,威力大减,只是既然伤不了人,能激怒他也好!
田伯光飞速掠行间。身上不时被银子击中,虽无大碍,心中却恼怒之极,只是始终狠不下心来拼命。
忽然后脑勺又是一痛,脑子猛然一蒙,他脚下又是一个蹡踉。虽被他瞬间反应过来,稳住身形。但他田伯光何时这般狼狈过,一时间怒火中烧,再忍不住,心想拼他一场泄泄火气,以自己的轻功,想逃却也容易。
他想到此忽然止步转身,长刀斜指,一声大喝。迎着青衿杀去。
青衿见田伯光当真回身杀来,一声清叱,也挺剑迎了上去,田伯光刀法比之四年前进步不少,一套狂风刀法使出,只见满场刀光闪烁,如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滚滚而来。
只是青衿也早非吴下阿蒙,这些年他不但内功进步极大。剑法更是突飞猛进。
此刻剑法展开,也不拘泥是何招式,有时华山、有时恒山、有时嵩山……其间还夹杂这不少江湖大路货色,甚至还有辟邪剑法,便是那些魔教长老留下的破解招式,也被他以剑法使出。
这些剑招被他糅合在一起。连绵使出,当真应了那句,剑术之道,当如行云流水,任意所致。
田伯光本就武功略逊一筹。此刻见到这般杂乱无章,却又极为精绝流畅的剑法,霎时间便落入下风。他行走江湖十几年,见识当真广博,可却看不出青衿底细。
只见青衿上一招用的是一派的剑法,下一招又变成了另一派,甚至还夹杂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招式,颇似魔教的武功路数。
田伯光只觉得今日倒霉之极,两人翻翻滚滚过了十多招,田伯光便已岌岌可危。
忽然青衿剑招又是一变,只见他一剑歪歪斜斜的刺出,剑身摇摇晃晃,好似没有半分力道。
田伯光见他竟使出这般拙劣的招式,心中大奇,但始终不敢大意,连忙挥刀格挡,却见青衿右手一缩,随手向空处刺出一剑,手腕再一抖动,剑尖斜指,身子也好似站不稳一般,猛得往前一趴,剑尖所对,正是一处空门。
田伯光不及防守,只觉小腹一痛,便被一剑刺中,幸亏他心中早有警觉,此刻身子猛然后仰,卸开剑势,身上只留下一道寸深的伤口。
田伯光更加小心谨慎,时刻窥视有无机会逃走,两人身形快如疾风,变化不停,田伯光此时更是有苦难言,他有伤在身,武功本就打了折扣,这时青衿剑法又变得怪异之极,他只觉得青衿每一剑刺出,都是自己刀法的破绽薄弱所在。
又是几招过去,青衿一剑连着一剑,连绵不绝,田伯光又是一招防守不及,露出空门,青衿嘴角泛起一丝古怪笑意,手中长剑一按,倏尔刺出,剑光如练,彷如灵蛇疾吐,一击便中。
田伯光一声惨叫,瞬间下身鲜血淋淋,他再忍不住,拼着又挨了一剑,纵身便逃,只是他本有伤在身,若短时间甩脱不了青衿,今日难免命丧此地。
青衿见田伯光受了这般伤势,速度还能快自己一分,不由感叹他这万里独行,果真名不虚传。
忽然前方一道人影闪现,竟是那个迷糊的仪琳小师傅,青衿暗道不妙,果然田伯光身形一转,瞬间就挟持住仪琳。
只是他却丝毫不停,接着逃去。
青衿奇怪他为何不用仪琳要挟自己,两人一前一后,相隔数十丈,顷刻间便到一处崖岸,田伯光俯身往下看了一眼,忽然一声大吼,直接把仪琳扔了下去。
青衿心中一惊,田伯光这厮想干什么,若想杀仪琳,刚才随手一刀便可,为何要抛下悬崖,青衿顷刻也赶崖岸,俯身下望,只见往下两三丈的峭壁上,长了一颗细小古松,此刻正被仪琳死死抱着,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会折断。
青衿看了一眼正在飞身逃走,渐行渐远的田伯光,又看了一眼仪琳,暗想田伯光中了自己那一剑,可再也干不了采花这个行当了,还是先救仪琳小师傅吧!
……
田伯光奔行十几里,觉得下身越来越疼,若不是封住穴道,只怕早就流血过多而死了,他俯身查看伤势,片刻一声惊叫传出。摸着那空荡荡的下身,他面目狰狞,心若死灰,浑身痛意已经丝毫感觉不到。
他的脸一片惨白,心也越发冰冷,想起那青布蒙面之人的武功,那不知何等模样的面貌,和那分不清何门何派的武功。
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或许都报不了这番大仇了!(。)
第六章斗嘴()
青衿救上仪琳,正想如何处置此事,若是直接表明身份,送她回去,以仪琳的单纯,此事肯定会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