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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行诸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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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被灭,江湖上猜来猜去,句句不离魔教。而真实情况却是令狐冲前一段时间带着杀生阁趁黑摸进了少林寺,在他拖住方证大师的情况下,少林寺其余大小和尚均被斩杀殆尽,方证大师最后亦免不了被令狐冲一剑斩杀。也不知方证看着一个个和尚惨死,临死前有没有后悔当初拒传令狐冲《易筋经》神功。

    数日后,华山正气堂

    只见气宗弟子具倒在血泊之中,一个麻衣剑客头带斗笠,站于众多尸首之前,对面则是满脸铁青的岳不群夫妇和岳灵珊。只见岳灵珊满脸惊惧,颤抖着说道:“大……大师哥,你怎么了?”麻衣剑客缓缓抬头,呵呵轻笑:“师父,我……”岳不群暴喝道:“住口,我岳不群没有你这忤逆之徒,以后你不再是我华山弟子!”令狐冲嘴角勾起,不屑道:“华山弟子?好稀罕么?岳先生,请问父母之仇该当如何?”岳不群心中咯噔一下,不过还是铁青着脸沉声道:“父母之仇,自当不共戴天。”

    “着啊,岳先生,若非少林那群贼秃,我父不会为我身亡,现在少林已诛,怎么少的了华山气宗?”宁中则心痛道:“冲儿,你如今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就算你不念我和你师父对你的抚养,那我气宗与你又有何仇怨?”令狐冲压了压斗笠道:“人常说父债子偿,父仇子还,当年我娘因你气宗而死,你气宗前辈种的因,你们不该替他们还么?”

    旁边岳不群抽出长剑道:“师妹,此子已然和当年的修罗剑客一样,入了魔道,何必和他多说,看我今日清理门户。”说着长剑一闪,迅速攻出三剑,正是岳不群的拿手绝技太岳三青峰。只是令狐冲如今武功,又岂是昔日可比?心念一动便窥破了岳不群剑法中的破绽,不过却并未出手还击,躲多三招后,倏忽后退,站定说道:“念在当年岳先生的养育之恩,今日晚辈合该让您三招,现在三招已过,岳先生当心了!”

    令狐冲说完长剑斜刺,刺向岳不群胸口。岳不群在令狐冲退后停手,也即住手不攻,听其所说,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只是一时间,脸上紫气大作,适才交手片刻他已知道此子武功,已不可同日而语,不得不全力运转紫霞神功凝神戒备。眼看长剑刺来,侧身避开胸口一剑,长剑斩向令狐冲腰间。华山派如今虽有剑宗弟子回归,但剑气二宗各居一峰,少有往来,使得现在气宗几乎被灭门都不知晓。或许是知晓了却未必愿意赶来相助也未可知。

    令狐冲随手挥洒,将岳不群攻来的剑招一一挡开,所使并不限于华山剑法。拆得数招,令狐冲一声暴喝:“着!”长剑又快又急,直刺岳不群胸口。旁边的宁中则本来正在犹豫要不要和丈夫一起出手,忽得看令狐冲这一剑并无留手,尖叫道:“不要!”说着闪身挡在了岳不群身前,被令狐冲一剑穿心。蓦地岳灵珊一声哀鸣:“娘!”,晕倒在地。岳不群眼看夫人为救自己身死,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真忍心下杀手,不由目眦欲裂,暴喝道:“畜生,你给我死来。”用出来夫人的绝技,无双无对宁氏一剑,舍弃一切防守,直刺令狐冲胸口。

    一年之前,令狐冲破解这招,还需借鉴思过崖中的破解壁画,但如今令狐冲内力是何等深厚?对着刺来的长剑一拍,岳不群手中长剑被拍飞出去,大惊之下未来得及闪躲,便被令狐冲一剑割断咽喉,倒地身亡。岳不群和宁中则身亡,令狐冲沉默半响,斗笠下啪啪掉下几颗泪滴,缓缓来到晕倒的岳灵珊面前,叹了口气自语道:“师父师娘的养育之恩,令狐冲片刻不敢或忘,然母亲大仇,不共戴天。他们既已身死,华山气宗自此消散,留你一命便了。”说话间,又是两滴泪珠,正好落在了岳灵珊雪白的面庞上。昏倒在地的岳灵珊眼皮动了动,眼角有着清泪滑落。

    再次看了看小师妹那精致的俏脸儿,又是一声长叹,身影闪过,人已消失在原地。下了华山,正在行走间,看到路边一座小小凉亭,显然是旷野**行旅憩息之用,构筑颇为简陋。再走的片刻,只见亭中赫然有个白衣老者,孤身一人,坐在一张板桌旁饮酒。本来这也没什么能吸引如今的令狐冲的,只是让他诧异的是那老者身旁竟然放着一大缸酒,浓郁酒香彌漫凉亭四处。

    就算再是好酒,又有谁人能喝一缸之多?令狐冲有些好奇,不自觉靠近过去。他虽然黑化,但酒瘾还在,今日灭绝气宗,虽说是为那未曾谋面的娘亲报仇,但师父师娘养育他数十年之久,一直将他视如己出,真正杀掉的时候,心中岂能没有半点波动?是以最后放过了岳灵珊一马,除了以前对小师妹那点朦胧的感情,未尝没有对师父师娘的愧疚之情。

    强行驱散心中感伤,大踏步向前,朗声说道:“前辈请了,你独酌无伴,未免寂寞,我来陪你喝酒。”走入凉亭,向他一揖,便坐了下来。那老者转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向令狐冲一扫,见正是屠灭少林的令狐冲,哼了一声,也不回答,只是眼角闪过的一丝隐秘的笑意。他自缸中先灌满酒壶,在老者面前的酒杯中斟了酒,又在另一只杯中斟了酒,举杯说道:“请!”咕的一声,将酒喝干了,那酒极烈,入口有如刀割,便似无数火炭般流入腹中,焚去无尽愁绪,大声赞道:“好酒!”

    日升月落,距少林被灭一案转眼就是数月。

    江渊盘坐于榻上,一遍遍搬运着丹田真气。一年来经他不断巩固,略有虚浮的功力稳定下来。那日华山,他吸收众多好手的内力元精,强行突破,终究留下了些许后患。吞天功虽是系统合成,但它毕竟不是系统,若一步一步来,循序渐进,自是不虞后患。只是那日五岳剑派、昆仑丐帮齐聚华山,更有他所得情报,言少林武当等都往华山行去,心中难免压力大生。他不能败,也不敢败,华山之上一旦失手,即便不会丧命,被废去武功,终生囚禁也未见得能比丧命强上多少。因此他不得不提前一步吸收众多高手,以求功力突破。

    “如今功力稳固,还需要等待么?”江渊暗自琢磨。他当时根基不稳,心有牵绊,并未急着抢夺教中大权,若是任我行死去,能名正言顺的继承日月神教教主之位自是最好。只是大概因为他改变世界原本轨迹的原因,任我行出了地牢后并没有很快死去,反倒身体愈见硬朗。

    若想见证更多精彩,自需长生,不然如何见证?在这凡人世界,气运有限,不论江渊如何勤修苦练,都不可能长生久视,这让他不由得蒙生了其他心思。以他的武功,有些事情做起来,比当年的东方不败要简单的多了。自他突破之后,稳固根基的同时也能察觉到功力进境的缓慢,终究还是受到了天地元精的影响。或许这方世界,也会渐渐的演变成地球当代一般的末法之世吧。地球当代,已经无人肯信这所谓的内功法诀。气功内功,都已沦落为一些宵小骗人的工具。

    世界意志与众生意愿是一个相依相存相因相果的关系,当众生都不再信仰这些时,融合起来的强大意愿也会进一步影响到世界意志,世界意志便会潜移默化的修改这方世界的基本法则。因此地球当代才会被称为一个末法时代。不信仙神,背弃仙神荣光,最终只会被仙神抛弃,那些仙魔神话,也只能出现在传说中。不信武学秘法,只迷信于一些身外之物,当失去了赖以倚仗的身外之物,便脆弱的如同襁褓婴孩,那些飞檐走壁力敌千军,只能存在于幻想和传记里。

    忽得吱呀一声,任盈盈有些神色恍惚的端着一些酒菜,推门进来,将酒菜放在榻旁方桌上。江渊吐气收功,睁开双眼,便看到任盈盈有些恍惚的眼神。他眼光一闪,上得黑木崖后,饭菜都有侍女送来,而且自月前见过任盈盈一次,她便不见踪影,今日怎么会神思不属的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做起了侍女的事情?不过江渊武功当世无敌,此刻又刚稳固好根基,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压下心中疑惑,就不再在意。

    江渊下榻,活动了下久坐的双腿,问道:“一月都不见,今个儿怎的有兴致来这儿?”任盈盈回神,勉强笑笑道:“这一个月盈盈行走江湖散心游玩,渊哥只要未曾离开,仍然还是盈盈夫君,归来后前往夫君这里又有何不妥?端午将至,适才吩咐厨房做了一些酒菜,来同夫君共饮一杯。”

第45章 人归去() 
江渊坐于榻上,拿起酒杯,一股略有刺鼻的气味扑鼻而来,不由皱眉道:“雄黄酒?”任盈盈笑道:“过得几日便是端午,大家不都要喝雄黄酒么。”江渊摇摇头,这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传下的习俗,雄黄本有毒性,又气味刺鼻,喝这东西能有什么益处?好在江渊修为高深,也不担心,毕竟一个普通人饮用少许的雄黄酒也无甚大碍。将酒饮下后,任盈盈在旁陪着喝了一杯,看她紧皱的眉头,显然也不是很喜欢这种酒水。

    吃了口菜肴后,脑中系统“叮”的一声,“发现有害物质入侵,是否隔离?”江渊一怔,在心中答道:“隔离!”随后便感体内有股漆黑之气被一股难以感应的神秘气息包裹隔离,然后问道:“系统,这是什么?”“百花蝮蛇膏,百花蝮蛇膏遇到鲜血,便生浓香,是炼制香料的一门秘法,常人闻之,只有精神舒畅,但遇雄黄立成剧毒,轻者四肢酥软,重者肠穿腹烂,一时三刻化为浓水。”“想来盈盈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害我,哼,那是任我行准备动手了?”

    明了之后,正看到任盈盈将一口菜肴送入朱红小口,江渊也不阻拦,只是轻轻笑了笑道:“盈盈,这雄黄酒哪来的?”任盈盈道:“五仙教蓝教主那里拿得,怎么夫君喜欢么?喜欢的话,盈盈可以找蓝教主多要点。”江渊摇了摇头道:“喜欢?不不不,我怎么会喜欢这么刺鼻的酒水,我想问的是,这百花蝮蛇膏,也是从蓝凤凰那拿的?”听到这句,任盈盈手中竹筷啪的掉在桌上,惊骇的看向江渊,半响后低下螓首道:“渊哥你都知道了?”

    江渊从空间拿出一壶真正的美酒后,淡淡说道:“这是任我行的意思吧?”任盈盈瞳孔一缩,忙道:“不!不是,这是我自己的意思,不关爹爹的事,是我见你不肯留下来,由爱生恨,想去掉你的武功,想着你没有武功了,应该就只能留下了!是我的主意,爹爹并不知道!”江渊摇了摇头道:“要不是知道任我行是什么人,我还真就信了。你又何必替他遮掩?只是他哪来的勇气,竟敢和我作对?”

    自己的武功,任我行定然清楚,他实在不明白任我行哪里来的信心对付自己,难道就凭那百花蝮蛇膏?他就敢肯定自己一定会中毒?突然之间,只听一声哈哈大笑,正是任我行的声音,只听任我行道:“不愧是老夫的女婿,就知道瞒不过你,至于老夫凭什么?嘿嘿,令狐小兄弟,不用隐匿气息了,咱们一起去见见老夫这宝贝女婿。”

    任我行说完,一股惊天的气息散发出来,比起当年江渊战东方不败时的气息也不弱分毫。江渊衣袖一挥,屋舍两扇木门如纸糊的一般被扇飞出去。院中出现了令狐冲、任我行、向问天和教中余下的几大长老。那道惊天气息正是从令狐冲身上散发。江渊摇头叹息道:“任我行,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当年你借东方不败之手为你铲除异己,却被东方不败关押地牢,借着盈盈用身体才换你自由与复位,怎么?今天又想借着这不知如何被你蒙骗的傻小子来对付我么?”

    当今天下,功力达到一定程度,强行突破非但不是喜事,反是天大的祸事,天地元精不足,突破之人若无滔天机缘,必无几日好活。当年风清扬和东方不败便处于这个境界,只是风清扬迟迟不敢突破,东方不败在明了一切后却毅然突破。这些他记得曾对任我行说过。任我行脸色铁青,尚未说话,令狐冲一声怒喝:“住口,修罗剑客,你想挑拨离间么,我自知强行突破无几日好活,但我令狐冲只为报仇,功力突破本是自愿,并非任教主或向大哥欺瞒。今日前来,一报你胁迫于我,强夺独孤九剑之仇,二报你打伤我……我太师叔,致他逝去之仇,你我仇深似海,今日有你没我。”

    江渊转头看去,看向那几个教中长老道:“怎么,你们也打算与江某为难?”那几大长老中一人向任我行拱手道:“教主令谕,虽万死,亦不辞,修罗剑客你目无教规,轻慢教主,识相的就自废武功,祈求教主原谅,否则今日必是你这逆贼死期。”

    江渊正待说话,忽闻一股异香,只听“噗嗤”一声,身边的任盈盈吐出一口鲜血,侧身倒下。江渊本能的伸手,扶住了将要倒下的任盈盈。但觉任盈盈脉搏微弱,呼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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