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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痛�
问题若他出了意外呢?那自己两个还能活吗?
还有,谁能保证他不抽风?毕竟他以此著称。
“我怎么来了?我去诸夏玩啊!不对,去帮你们杀那个天骄。”辽览安正运功逼干衣服上的水分,仰着头道:“就你们一群三脚猫,能弄得死谁?”
这句话,船上其他人都深表赞同。因为辽览安既然出现了,就是船上最强战力。比起船上原先这批人,他高出的不止境界,还有功法,法宝等等。
而且有他在,就意味着这批人活着回来的可能性变得很大。因为他太“珍贵”。
可是苍无宗的两名弟子不这样想。他们这一刻正在操心另一件事。
跟这船上所有人不一样,对于他们而言,杀许落只是此行的次要目的,甚至只是一个幌子,一种掩护。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去追杀一名不久前刚刚逃离荒海的毒修,从他身上取一件东西。
这名毒修叫做骷无,曾经一度达到过假婴境界,但是如今身负重伤,只怕筑基都未必保得住。
“跟少主说呢,还是不跟少主说呢?任务为重呢,还是保护少主为重?若是后者,是不是该马上返程?问题少主让吗?”
两个名声不显,但是其实同阶战力极强的苍无死士,这一刻真的不知该如何选择。
“请问少主,你来,宗主知道吗?”
辽览安看了看他:“你是不是傻?他要是知道,我先前还用得着屏蔽气息躲在船底下吗?我提前三天就躲在下面了。”
“少主你是不是逃婚?”
辽览安看了看他:“聪明不过人太聪明会死的。”
两个人不敢说话了。
整理完形象,风度翩翩的辽览安把注意力重新转回青歌手中梅花明灭的“半生枪”:“哇,这花跟活的一样,这枪当年名气很大的看看行吗?”
辽览安的行为思路没有人可以把握,这在荒海之地是人所共知的一件事。好一点的说法,说他不可捉摸,背地里的牢骚,说他间歇性抽风。
偏偏这个人的实力地位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青歌也不能不替宗门考虑。她不愿意,但是也不敢拒绝,只好表情倔强的不说话。
辽览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被她拿枪指着的绿毛,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哦,你正在用是不该这个时候向你借来看。”
说完他看了看绿毛。绿毛谄媚的陪笑。
“噗。”
“哗,”
辽览安突然伸手,一掌拍在绿毛头顶,把他整颗头拍进脖子里,然后提起来往后一扔,丢进海里。
“现在你不用用了,能借我看看吗?”
转回身,他又微笑和煦,礼貌的向青歌请求。
这个人刚刚一言不发杀了一名筑基后期
青歌知道,自己的生死也许就在一线之间。但是交出半生枪吗?所谓的看看难道会是真的看看?荒海之地抢夺杀戮,何曾有过信与礼?
抱着死志,她缓缓摇头:“师门重宝人在枪在。”
“那就是不借了?”
“少宗主见谅。”
她竟然拒绝辽览安?
“哗”
船上一阵惊呼,每个人都在等着,等着青歌身首两处。
辽览安叹了口气,说:“小气。”
然后他走到船上央,坐下了。
这就完了?
“太挤了。”
辽览安嘀咕了一句,人群立时全部靠向船舷,腾出中央整个空间,不敢靠近。
“我躺会。”
辽览安躺下,感觉了一下,又抬起头看了一圈,指着一名身材丰满诱人的女修道:“你过来,伺候小爷。”
伺候?
据说苍无宗少主荒淫无度——总之关于他什么传言都有。
女修不怕,她兴奋了,就如同幸运得到重宝一般。在这样一片血腥之地,身体算什么?若能被苍无少主垂青,攀上高枝,那么不管对于此行还是日后,都是她大大的利好。
为此,哪怕当众白日宣淫,她也乐意奉陪。而且准备好好表现。
围成一圈的荒海修士面前,女修扭着腰肢,风情无限的走了出来,走到辽览安面前,低头行礼,媚笑勾魂道:“感谢少主垂青,不知少主要奴家怎么伺候?奴家,都行的。”
辽览安满意的点了点头,招手道:“过来趴着,趴下去。”
女修玲珑的曲线,诱人的身段,因为这一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每个人都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了。
青歌扭过头
“趴低点中间这个弧度要出来。”辽览安继续指挥着。
“嗯。”女修春情荡漾的回应,挺胸提臀,直把腰肢深深的伏下去,“奴家,腰软么?少主。”
辽览安坐着转身,后倒,把头往她弯成一道弧的腰上一靠:“软。别动啊,就这样,小爷要休息了。”
“”
满船的想抱怨不敢抱怨,想笑不敢笑。
这是枕头啊?
女修趴着纹丝不动,快哭了。
“少主,我们到了诸夏之后,属下有事”一名苍无弟子上前道。
“有什么事?到了自然要先好好玩几天啊我还没去过诸夏呢。”辽览安道。
完了。
空冥山上。接天峰后山药田。
“老五那里怎么样了?”李还河问。
“没动静。”傅山说。
李还河点点头,这话题就结束了,毕竟老五钟隐这回闭关是为了冲击问鼎,就是一次闭上几十年没动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李还河之所以问,不过是关心罢了。
“小落的封印,你可以给他去掉了吧?我看那天影壁上的画面,他与那凡人女子夫妻情深就算你不封印他,他也不会回来的。”
李还河改口问起了许落的事。这一刻,他和傅山两位通天大能一样不知道,许落被封印下山的消息,已经被人传出去了。甚至因为云素一行和那天的影壁事件,被判断出了大概方位和情况。
这一刻全不知情的傅山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李还河,讪笑道:“师兄,你要听实话吗?”
李还河微微诧异,然后点了点头。
“我解不开。”
“什么?”
“许落身上的封印,我解不开。”
“怎么可能,那封印不是你下的吗?”李还河有些急了。
“是我下的,可是我还打了一道天道见闻符进去。结果,就这样了。”
傅山尴尬了一下,跟着详细解释道:
“师傅留下两道天道见闻符,我都用在了许落身上。第一张,我算他前路,见闻符什么都没说,只给了一个模糊的地点,也就是他现在所居的那一带。我想这或许就是他的机缘所在,于是三年前和去年,两次将他送去那里。成亲,封印。”
“第二次为了怕他再跑回来。我给他下了封印。但是不免有些担心,于是我就想啊,把最后那道天道见闻符给他打进去,这样说不定他能未卜先知,逢凶化吉”
李还河已经听不下去了:“这是什么道理,见闻符打进体内,就能未卜先知?这是你哪里听来的道理?”
“我自己猜的啊!”
“为什么不读书?”
“就是喜欢自己想啊!”
“你!”
“反正就是这样了,我封印完他,又将一道天道见闻符打进封印,之后试过去解”,傅山笑着说,“竟然结果完全解不开。”
“你还笑得出来?”
李还河暴怒:“天道见闻符出自葬神之地,传闻是神陨之地。其中神陨之物,世间修士只知其用,不知其理。那些玄妙,不是飞升,又有谁能了解?如今好了,你既不能解,我肯定也不能解那小落怎么办?”
傅山笑了笑,故作深沉道:“想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李还河瞪他一眼:“你不就是系铃人?”
“也是哦不对,我是说那道符啊!答案,也许只有等小落自己去了那里,才能找到了。”
傅山说的那里,是指葬神之地,诸夏大陆最特殊的存在,有人也叫它,过去之地,或将来之地。
“他现在这样挺好的。剩下的,等到葬神之地开启再说吧”傅山又加了一句。
第118章 兵圣山下()
荒海之地苍无宗的宗主以为他的宝贝儿子在闭关。
空冥山上的问鼎大能和掌教以为许落正夫妻恩爱,男耕女织。
乌木船上辽览安枕着很软的腰睡着了。
青歌在想,男人真不是好东西,师父的男人是这样,见过的都是这样。而且越强大的男人,越不能信任和托付,哦,说什么托付呢?这一生,我或都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
总之就是越强大,天赋越好的男人,越可怕。
面前这个不把人当人的辽览安如此。
那个要狙杀的诸夏修士呢?他又有什么区别?拿一个凡人女子悟道,将一个凡人女子终身最重要的事拿来利用这个或比辽览安还可怕。
所以,杀了最好。只是他的那个妻子,未免无辜。
兵圣山下,许落和王时雨趴在山腰灌木里已经半天了。
面前深远处全是人。
兵圣山关口百米高的大闸紧闭,山头上旗帜飘扬,军士来往巡逻。
山脚下,密密麻麻的人,无处可去的人,站着的,躺着的,活的,死的这些事先前从丰城套来的难民,他们进不去兵圣山关口,也退不回去
因为目光可及,两三里外,就是黑压压的数十万燕军。
这一刻,这里,所有人加起来接近百万。
燕军当前还只是零星试探,没有全力进攻,他们也没有去主动绞杀山下百姓,只是守住了几个路口不让他们离开,将他们当作一面盾牌,一件可能可以敲开兵圣山关口大闸的武器。
可惜,兵圣山上燕军仿若未见。
王时雨趴在许落身边不远处,体力枯竭,长时间等待,他睡着了。
身体感觉到不断紧缩的压力,呼吸有些沉重,王时雨醒过来,看了一眼身上:“好像是蛇?”
他被一条大腿粗的花蟒缠住了。这当然不是花花那样的异兽,但是杀死一个凡人,也很足够了,蛇身越缠越紧,王时雨昏过去了大概几息时间,惊恐让他及时醒来。
“见阳贤弟。”
“嗯?”
“我被蟒蛇缠住了。”
“我知道啊。”
许落右手在地上磕了磕,蟒蛇的头在他手里,被他用手掌连同腋下死死卡住了脖子。
“我要是没抓住,你已经被吞掉了。”许落小声道。
“嗯,多谢贤弟”王时雨说,“可是我现在,呼吸困难。身上骨骼也被挤压得有些疼。”
“嗯,蟒蛇杀人就是靠缠的,缠到你肋骨胸骨断了,不能呼吸了,你就死了。别说你了,野猪它都能缠死。”许落说:“我帮你握着蛇头,你自己解开就好了解蛇要顺着蛇尾一圈一圈的解。”
“好的”,王时雨咬牙试了试,“见阳贤弟我解不开,这蛇力气太大了。我用尽力气,它还是纹丝不动。”
许落说:“可是我不能过来帮你解,燕军的岗哨正看着这边呢,我站起来,或爬过来,估计就要被发现了。到时咱们俩都跑不了。”
“嗯。那怎么办?我真的解不开。”王时雨有些尴尬。
“这样吧,你去翻它尾巴那里的腹部鳞片,找到一个孔”许落说。
“尾巴,腹部,孔难道是?”
“嗯。是你想的。”
“非礼勿视啊”
“生死攸关啊!”
“好吧”,王时雨挣扎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低头去找,隔一会儿道:“我,我翻到了。”
许落点点头:“捅它。”
“啊?吾知书识礼,岂能对一条蛇做这等事?吾,又不是故事里那个许仙。”
“性命攸关啊!”
王时雨又挣扎了一会儿:“好吧,拿什么捅?”
许落:“呃?你想拿什么捅?”
王时雨脸色乍红:“见阳贤弟误会了。”
“没误会,我是说,树枝什么的不行它吃痛,会剧烈挣扎,只有温和但是有力的,它才会松软下来。而后,你就可以轻松将它解开了。”
“”
“你手还能动,用手指吧。”
王时雨:“也罢,为救恩师,吾也顾不上这小节了见阳贤弟,我,我用哪个手指?”
“哪个最粗,最有力?”
王时雨看了看自己拿惯诗书的右手,竖起大拇指。
“去吧。”
视死如归,王时雨翘着大拇指比划了好几遍:“那个,请问见阳贤弟这蛇,它是母的还是公的?”
“这个不是你应该更清楚吗?”
“我,我诗书上没这些。”
“那你就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