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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不是我动手脚,师祖你怪错霞儿了,霞儿……霞儿只是碰巧遇到他们,便将他们打发去了,接了食盒过来,本想与你们一同用膳,结果发现你们关了门,便怕打扰了你们,所以我才想先回去,等过些时候再来。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能真的是你们,饮酒出了什么问题。”
邵灵霞心头鹿撞,被雨仙子一番责问,差点就露了马脚,幸好脑子转的还算快,马上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只是雨仙子怎么轻易听她狡辩,一双妩媚的秋水明眸,此刻却是满含怒意瞪视着她,仿佛直透灵魂一般,要将邵灵霞的心思,看个一清二楚。
“好好,你说酒有问题,那你为何见到,我与你姐夫此番模样,却是急着离开?莫不是你心中有鬼,怎么会这般匆忙,而不想着相助我们。你现在就去……去把那半坛酒,当着我面饮上三杯,我倒是要看看,是酒有问题,还是另有古怪,若真是酒有问题,我便亲自向你道歉,若不然今天,我岂会放你出去。”
雨仙子是越说越怒,越说越是肯定,绝对是这丫头,在自己与许炾身上,做下了什么手脚,若非是她捣鬼。其他人,又怎么会有机会,在不知不觉中,令自己中了阴招。
邵灵霞心中,急得是团团嘭嘭直跳,她本已暗中闭了呼吸。但是却因为与雨仙子说话,难免吸入此间空气。想起临行之时那人话语,不管谁闻到了,这无色无味散发开的药物,定必都要遭殃,神智迷失大发狂态。那自己岂不是,要跟着一块失态,到时又如何以此,要挟这二人答应自己,退了姐姐的婚约?
此刻自己待的时间未久,吸纳的药姓有限,必须尽早离开,耳中听到雨仙子话语,心中暗自盘算:“想来,这酒定无问题,而自己并不善饮,若是三杯下肚,起了几分醉意,装作同样不适之状,师祖未必就能分辨得出,到底是这酒有无问题。那时自己再借机离开,或许还可逃过。”
当下邵灵霞便作出委屈之色,十分不情愿的对雨仙子道:“师祖既然如此怀疑霞儿,霞儿无以证得清白,唯有依着师祖饮了三杯,只是师祖如此,实在是令霞儿寒心。”
说完,也不待雨仙子作声,邵灵霞便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来到桌前,拿起青玉酒坛子,迅速的在桌上取过空杯,倒满了三杯酒,眼角更是滑落数滴清泪,做足了一副被冤屈逼迫的样子。
邵灵霞憋住一口气,当着雨仙子的面,一连三次仰起螓首,就把三杯酒灌进香喉,动作快的令人眼花,她一心想要快点离开。
结果却是忽略了,没有去品这酒的味道,等到她放下酒杯,准备做出不胜酒力的样子时,却是发现自己的浑身,真的出现一股暖流。
浑身的筋脉之中,全部被一股精纯,浓厚的元气充斥,并且迅速的涌荡向丹田,被那股激荡的元气一冲,邵灵霞脑袋里晕乎乎的,只感觉浑身软绵绵,无法提起一丝力气,脚下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差点就身体一软,倒在地上,幸亏及时身前桌子。
邵灵霞大惊失色,赶紧向雨仙子望去,结果却是见到雨仙子,微带捉狭的笑容:“师祖,这……这酒怎么……?”
“怎么让你浑身无力是不是?不妨告诉你,这酒中早就被做了手脚,为的就是怕你不说实话,现在你也着了道,也该知道师祖的手段了,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吧,我们可以做个交换,要不然的话,你怕是真的走不出去了。”
“师祖,你怎么可以……,霞儿真的未曾作何手脚,还请师叔为霞儿,解了这酒中之物。”
邵灵霞哀求着,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样子,若不是雨仙子,早已下定决心,怕是真的,要被她的演技打动了。
“哼哼!你这丫头,到了现在还不肯老实,你那古灵精怪用错了地方,师祖我,象你那么大的时候,未必就疯得比你差,所以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免得时间久了,我想帮你解也难了。白白自误,可不是你这样的聪明丫头,会作出的选择啊。还不速速讲来,你到底在哪,如何作下了手脚。”
其实雨仙子,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心中正自焦急,此刻完全就是要咋呼这丫头,因为她也无法猜出,这邵灵霞到底,是施了何等手段,居然令许炾,与自己双双中招。
万般无奈的雨仙子,不得已,强装出一副镇定,双目紧紧的凝视邵灵霞,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唯恐邵灵霞一味顽抗。
邵灵霞闻言,却是焦急无比,别说自己喝的酒中,到底有何古怪,单单自己在此呆的久了,自己暗中使的手段,就要令自己吃够苦头了,当下便被雨仙子的话,彻底的击溃内心屏障。
邵灵霞此刻是真的急,要么陪着一起遭殃,要么自己老实交代雨仙子去处理,关键是自己明显的,比她们二人更加糟糕,因为自己喝的酒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雨仙子悄悄做了手脚,到时两种手段集于一身,真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事。
邵灵霞内心一番争斗,最后不得不低下了头,因为原本借着憋气,减少吸入自己藏下的药物,此刻被那酒中怪异元气一冲,连呼吸软绵绵的无力了,哪里还有力气去憋气,情急之下强行抬起左手,当着雨仙子的面,向桌下指了指。
“就……就在,桌子下面。”嘴里的声音细若蚊蝇,若不是此刻房中,静的落针可闻,怕是很难听到,话一说完,邵灵霞就象是被抽去主心骨,整个人慢慢的,瘫软到一旁圆凳上。
雨仙子见此,赶紧强提一口元息,挪动身形往桌子靠去,如果再耽搁下去,她怕自己真的撑不住了,此刻浑身发热,下腹似有一股腾腾烈焰,她不知道,邵灵霞究竟耍了什么手段,只想赶紧处理掉。
结果当雨仙子,将自己的身子钻入桌底,发现一个扁圆的东西,粘附在桌底,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将之取下细看之后,却是发出一连窜,古怪的笑声,里面夹杂着恐惧、愤怒、绝望、伤悲、无力的情绪,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邵灵霞都不敢相信,一个的笑声,居然还会包含,如此之多的感情。
“哈哈!天意……这真的是天意么!想不到此番任务,居然会将我自己,也给绕了进去。丫头,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可知此物是何?”
邵灵霞眼看已经撑不住了,原本那酒入香喉,便即令自己昏沉沉,四肢无力内息澎湃,一股沛然元气,激荡的气海内,本命元息犹如翻江倒海,此刻却是,由于吸纳了自己的药物。
邵灵霞渐渐感觉浑身发热,丹田之中腾起一股炙人热焰,令得自己无来由感觉空虚,甚至那某些私密之处,给自己带来饥渴的奇痒难耐,更是从未有过的,出现一股股蜜汁,淋湿了自己。
尽管自己感觉到羞耻,对身体的反应觉得龌龊,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喊,要人疼要人爱。此刻听到雨仙子,咬牙切齿的问来,当即强替精神,浑浑噩噩细若无声。
“不知道,这东西是……是起齐云峰,乔……乔师兄……让人……给我的。”
“哼!我量你也是不知,凭你也是取不到此物,齐云峰……齐云峰!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们居然敢,连我也算计了进去。嘿嘿!丫头,你自己酿的苦酒,你就准备自己也满杯饮下吧,现在的你,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而且那酒根本没问题,只是你自己不胜酒力,被其含带的充沛元气,乱了体内元息,现在却是要自尝恶果了。我可以告诉你,此物凭我能力,无法将之解去。若是早行此事,倒是少了我的事,此刻却是……被你这丫头算计不轻啊。可恨我苦守几十年,难道也要便宜了他么。”
雨仙子说着,目光不自觉的,转向了许炾身上,结果这一眼看去,却是再难移开,而且是越看越是顺眼,越看越是感觉到身体,那浓浓如焚身烈焰般的饥渴。
雨仙子在不觉之间,已经是双颊飞红鼻息带吟,呼吸急促香汗透湿,胸前一对玉兔波澜迭起,娇峰更是在急骤的起伏中,挺拔鼓胀突出两个尖尖,将胸衣束腰都快胀裂。
四肢绵软的雨仙子,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是炙热欲化,却又含春带欲,深深的撩拨心弦,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无力开口,千言万语尽皆枉然,眼光被欲火烧的,死死定在许炾身上,许炾那强健的体魄,此刻在她眼中,成为唯一的济世良药。
对不起,昨天因自己的感情,现实的生活,折磨了自己一天,连更新也耽误了,现在深夜补上,我非常抱歉的,向大家道歉……对不起!;
第57章 斗室乱春光()
原本雨仙子与许炾俩人,正自浅酌清谈,许炾乘机向师叔,询问些修炼心得,而雨仙子则借机,在许炾面前敲边鼓,一力的想要撮合他和邵灵霞,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想把这个木头木脑的家伙,给说的开了窍。
结果两个人正边聊,边等人送来晚膳,结果却是被邵灵霞,在外面偷听了一番,暗暗激发了她留下的机关。
于是当饮酒的两人,渐渐感觉头脑有些昏沉,身体也慢慢出现异样的时候,还都以为是不知不觉下,饮酒有点过量了,当即便想停杯罢饮,却不想发现酒坛之中,仍旧尚余大半坛呢,按理两人是怎么也不可能,饮这么点就酒醉的。
“坏了!贤侄这事不太对,怕是有人,在你我身上动了手脚,此刻感应起来,这感觉也并不完全,象是酒醉的症状,虽然也都是有些昏沉,初始有点乏力疲意,却比酒醉更多不妥之处,我们还是赶紧调息,各自借助自身元息,尽量找到根源,将之逼出体外吧。”
雨仙子看着许炾,惊愕拿在手中,准备收起的半坛佳酿,心头越来越感觉不妥,当下便是告诫许炾起来,同时自己也就地盘坐,准备着运使元息,在体内找出问题所在,然后将之驱逐出去。
“师叔你也感觉到了,我也是有所怀疑,按理这酒不该有此感觉,怕是真被师叔说中了,只是不知会是谁,居然用如此卑劣手段,来对付你我。”
许炾强自镇定,调集体内元息驱除着袭来的疲倦,却是想不透在这宗门据点,会是谁欲对自己两人不利,此时他尚未怀疑到邵灵霞,毕竟三人已经朝夕相处三月有余,这要动什么手脚,也应该早就下手了。
他怎么知道邵灵霞,偏偏就是要让他,在天阳宗门人聚集之地出丑呢,这样闹将起来,才能够无法遮掩,彻底的将许炾,给整成过街老鼠。
“先别管其它了,还是速速静下心来,运使元息排除体内异状吧,若是耽误的久,怕是要引起其它问题。”
雨仙子却是不再多言,想把自身状态先调理好,再来慢慢的细细彻查,先自挥掌发出一股元息,将客厅敞开的门扇关闭,以免有人窥视此间状况,乘虚而入前来生事,那就对自己二人大大不利了。
结果许炾依她所言,当即在客厅之中,另外一端落地打坐,之所以保持一段距离,许炾受体内那异样感觉影响,越发觉得雨仙子,身上散发出一股兰麝馨香,吸引着自己难以自制,有种极端贪婪的**欲念,想要去尽情嗅闻,差点有些神思不属,甚至身体也有所反应。
许炾怕自己的窘迫处境,被雨仙子发现,心中有个念头想离开此地,身体却是怎么也不停使唤,当下他也只好就地盘坐,一方面可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一方面也是想尽快,将体内不适解决掉。
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自己一经盘坐,运转内息未久,身体的异常,却是犹如洪流席卷,就象自己体内的至阳之气,全部都被激怒催发起来,如同处身火炉一般。
体内热流席卷每一个神经,携带着强烈的欲念,以狂躁暴烈的之态,直接令自己对体内,那原始的本能需求,无力的失去掌控,情急之下的许炾,赶紧借助自己神魂的特异,想要去压制体内,那蠢蠢涌动的**。
却是发现自己的神魂,除了尽量躲进神魂海,根本无法抵敌,那从未有的猛烈蠢动,当即便将大部份的神魂,收纳神魂海,仅仅留下极少部份,维持掌控体内元息。
“坏事了,怎么会这样呢?自己虽然有过,那种古怪的冲动,但是从不曾如此强烈过啊!现在甚至连自己的意志,都无法压制掌控,神魂只能躲起来,几乎是放弃躯体掌控权了,如果出去问道满室馨香,再看到雨师叔的样貌,怕是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欲念,难免行出那禽兽之事,怎么办……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么,如此岂不太过危险,稍一疏忽,就将犯下无法挽回的大错。”
“现在也只有借助,这怪异神魂海,躲的一时了,看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