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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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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语气平淡,但宗良却一阵寒意,用刑之毒、立意之狠,朝廷还真没有非谋逆灭人全族责罚。尤其王秀矛头直指朱松,那股子狠厉的杀机让他心有余悸,弱弱地道:“岂能律外加刑?”

    王秀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正色道:“朝廷律令定的太轻,不足以震慑凶顽,是想一个家族没有显赫门第,更没有勋业功名,竟得以嚣张地方十年,恶首竟然是一老妇人,难道你不觉得其中缘由耐人寻味?”

    “一个小小的平民,无人可依仗,竟在乱世为祸地方,数任知县竟不能弹压,反倒是被挤芮而去,可笑的是现任余杭县,竟然优容有加。我就很不明白了,是杜家有那么大本事,还是地方官吏袒护?”

    宗良不能不为朱松默哀,看来先生是下狠手了,一旦坐实了罪名,朱松是不会掉脑袋,但丢官编管是铁定了。

    这时,徐中走了进来,朗声道:“大人,吴宣在外求见。”

    王秀淡淡一笑,诙谐地道:“船队该出海了,吴家的哥也坐不住了,不请自来,那就请他进来吧!”

    吴宣面黑身肥,却穿了一套上等素白湖丝锦袍,把他衬托的越发黑胖,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引的宗良强忍笑意,王秀却对吴宣这种打扮颇感兴趣,黑白配引人注目,不失为商人手段,尤其白绸上的暗纹,这厮很会打扮自己啊!

    吴宣向王秀行晚辈礼后,又和宗良见礼,态度是相当的恭敬。他能不恭敬有加嘛!紫溪盐场那么大,五年的专营要挣多少钱,想想都让人兴奋。

    王秀也不好太托大了,温声道:“季叔自家子弟,不用客气入座。”

    吴宣急忙躬身,谦恭地道:“世叔面前,岂有小侄的座位,这是要折寿的。<;>;”

    王秀也不勉强,淡淡地道:“季叔,有何事?”

第五九零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35() 
吴宣忙微躬身子,掏出一份大红单子,恭敬地道:“家父得知世叔筹办书院,宣扬文教,特命小侄捐钱一万贯,布帛百匹,尽些绵薄之力,望世叔笑纳。(飨)(小)(说)(網)”

    王秀没想到吴宣送礼,上次并没有行贿,只是带来一些土特产,看来吴家那老狐狸用心思了!想要把关系维系下去。既然人家送钱,捐赠书院,他也不好拒绝的,一万贯可以购置二十所大宅子,不收岂不可惜?反正书院正需用钱之时,又不是落在自己腰包里,大不了在功德碑上,留在吴家的名字,也算是给他们交代。

    宗良把单子收下,他才慢悠悠地道:“如此贵重之礼,我代书院谢过令尊。”

    吴宣见王秀收下,那是大为欣喜,急忙道:“家父说世叔办理书院是宣扬文教,却耗费财帛颇大,奉上些许心意,使书院置办些田产,岂敢当世叔谢字。”

    “难得令尊有如此心意,季叔准备随船队出海?”王秀淡淡地笑道,对方这点小心思,他真不放在心上。

    “正是,小侄准备领略域外风情。”吴宣一脸的急不可耐,又显得惴惴不安。

    “出去闯荡,未尝不是件好事,你是去扶桑?”王秀心念一动。

    “正是。”

    “嗯,扶桑多银,可以多带回来,朝廷缺的就是槠币啊!”王秀心中有了念头,三佛齐的黄金,小日本的白银,那可是大大的财富啊!放过去那才是傻瓜。

    “小侄谨记,对了,还有一事,不能不向世叔禀告。”吴宣脸色变的凝重。

    王秀没有在意吴宣的作态,笑咪咪地道:“何事?”

    “世叔,还记得那日海事局,世叔召集商人买卖盐茶,那位公然忤逆的韩玄胄吗?”

    吴宣偷看王秀若有思索,慢慢地颔首,才谨慎地道:“韩玄胄未能拍到茶场,当天就回到行在,令人不解的是,他的堂兄韩大人,对世叔倡议政事多有苛刻。<;>;”

    户部侍郎韩玄胄,王秀早就通过秘密渠道,得知韩肖胄和翰林学士院侍讲学士胡安国,公然抵触新军制,韩肖胄甚至说他有异志。不仅如此,连赵鼎、张浚等人的态度也很暧昧,他们和韩家走的很近,已经让他颇不愉快,怎么说张浚是他的同年,赵鼎也是他帮过的人,就算是理念不同,但跟他对着干也有点难以接受。

    吴宣轻描淡写地话,勾起了他心头怒火,他乎别人怎么看,也可以尽量温和地去改良,更愿意用妥协地手段,把名利让给别人,以求争取利益的平衡。

    但是,温和、妥协和平衡绝不代表懦弱,更不是毫无原则,他能理解赵鼎、张俊,甚至能宽容张启元,但韩玄胄明知新军制有利家国,却因一己之私,全盘反对,竟发展为对他的人身攻击,实在难以容忍。

    正如他不能容忍朱松一样,为人做事各有观点,无可厚非,大家可以一起商量,尽量缩小矛盾,在大利大义下实现个人利益最大化,但自己不顾家国,那就不是政见不同了,而是人品道德问题。

    他们的确有可取之处,但毫无原则的人品,绝不是行朝需要的人才。

    吴宣感觉王秀那锐利的目光扫,他猛然打了个冷战,这道目光中,分明有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他绝不曾想到,温文尔雅的王秀,会有那么大的杀机。

    忽然间,他想到这里是杭州是两浙路治地,当方腊席卷两浙路六郡,几乎无人可当,王秀率七千孤军抵达,浴血奋战,死死遏制方腊的扩张。又率先展开反攻,一战怒斩杀数万俘虏,有人屠的称,多年的微风细雨别人忘记了王秀的狠辣。

    “紫溪盐场,是杭州最大的盐场,盛产海盐精细味美,一定好生经营。<;>;”

    吴宣正在发呆,想着王秀的手段,忽然听到这句不着前段的话,说的甚是中肯,丝毫没有刚才那股凌厉的杀气。他摸不清王秀意图,惊悸不定地道:“世叔放心,小侄出海后,自有家中派出干练掌柜前来经营。”

    “对了,这次你去扶桑买卖,我还要拜托你一件事。”王秀决定让吴宣承担他的任务。

    吴宣一怔,有些受宠若惊地道:“世叔有事就安排,小侄事无不可。”

    “此行,要多打探扶桑风俗民情,还有他们国内诸侯势力,最好能带几名机速司和职方司的使臣。”

    吴宣一阵切牙,分明让他带着间谍去做买卖,这叫哪门子事,万一被人发现,那可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啊!但是,他同样嗅出其中的机会,王秀让他办事岂能白办?认可他倒也不会那么容易,但绝对能给他带来巨大的长远利益。

    他也不是迂腐的人,权衡利弊,得出利大于弊的结果,立即沉声道:“世叔放心,小侄绝不负所望。”

    王秀点了点头,很欣赏吴宣的果断,没有再说什么。

    在宗良的眼色下,吴宣明白是告退的时候了,于是道:“世叔公务繁忙,小侄就不打搅了。”

    王秀看着吴宣,笑咪咪地道:“也好,令尊是首位捐赠书院的善士,书院当立文林碑以记下。大哥,送季叔出去。”

    立碑存名,宣扬文教,这可是士人莫大的荣幸,尽管玉泉山书院属于私人性质,但王秀是山长啊!一万贯捐出去就值得,至于后面怎么做,吴宣自然理会得。关键在于王秀吩咐他办事,这才是最的,他有被利用价值就好。

    吴宣出去,宗良送到门口,意味深长地道:“几天后就有使臣过来,先生对海外很重视,要当成大事来办。”

    “大哥放心,小弟明白。<;>;”吴宣回答的很认真。

    “哦,胖墩、四郎来了。”

    王秀并没有把吴宣放在心上,不过是打一杆子,正在看小报,却见宗良带着张陵、林四郎进来。

    还没等他说话,张陵一张胖脸激动地乱抖,颤声道:“山长,山长成功了。”

    满脸肥肉乱颤的张陵,还有目光闪烁的,呵呵傻笑的林四郎,王秀的心一阵躁动,手中的小报飘落。

第五九一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36() 
张陵口吻颤抖,双目闪烁兴奋地光芒,激动地道:“山长,我和四郎、谷明叔、赵长德诸位同窗,就在昨天研制成功黄药,研制成功了。(飨)(小)(说)(網)”

    “什么,黄药,你说的是黄药?”王秀一下子就愣住了,不是黑药颗粒化,而是直接越过黑药,成功试爆了黄药。

    这、这怎么可能呢?短短几年成就黄药,也就是他私下所说的硝化甘油,以现有的技术和条件,他仅仅给予理论上的,并不算太完整,怎么能成功?张陵竟然说成功了,似乎玩笑有点大啊!

    “取样试爆成功,黄药,千真万确。”张陵用肯定的口吻说道。

    “硝化甘油?”王秀双目闪烁着惊讶的光芒,心中闪出千百念头,总有不真实的感觉,他的目光转到林四郎身上。他可是明白的,硝化甘油制作过程,听起来非常简单,但实际过程却千难万难,光是甘油滴入混酸中硝化,就存在者巨大的风险,搞不好一声巨响,那就完蛋了。

    现在,他还是不敢完全相信,心脏加快调速三分之一,几乎要道嘴边了,脑袋一片混沌。

    林四郎不善言语,但他仍然激动地道:“说是要给山长惊喜,我们几位同窗,按照先生给的方程和原理,不断地进行试验,总算制造出来,只是很不稳定。”

    “不稳定,有没有伤人?”王秀吃了一惊,硝化甘油没经过处理,可是很不稳定的,正如他刚才想的,一个环节处理不好,可是损失惨重啊!哪怕不标准的触动,就算一点带有静电的摩擦,也会造成无法控制的后果。

    “量很小,山长也注明过,没有出事。”张陵一张胖脸,笑的跟弥勒菩萨一样。

    “没有伤人就好!”王秀松了口气,他绝不愿精英学子,有的闪失,这些学子的价值,他宁愿用一路,甚至整个江北去换。也是,土地失去了,可以再夺回来;人口减少了,也能鼓励生育,但跨时代的人才难得,尤其是跨时代的尖端人才,简直就是王冠上的钻石,错过了或许就失去数百年,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见王秀惊讶后第一反应,却是关心他们的安慰,林四郎感念颇深,激动地道:“谢山长挂牵,学生能有今日,都是山长的指导,有山长标注的注意事项,我们一点也没危险。”

    王秀老脸微红,他不过是在理论上,黄色炸药制作流程与原料说明,需要原料配方,还有一些不太完善的程式,最多就是说了注意事项,那在后世都是烂大街的东西。

    黄药实际研制的成功,绝对是这些年轻人的努力,他有些庆幸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绝不去指手画脚,决不去干扰别人研究,以免误导科技发展方向。

    他再次想起炸药的剧烈杀伤,感觉有必要着重提醒,不免忧虑地道:“黄药极不稳定,在有能力稳定前,绝不可大剂量用药,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一点也不能大意,明白吗?”

    “学生明白。”张陵仍在兴奋不已,他也是参与者之一,目睹了威力,产生极为触动的亢奋。

    宗良学过化学,但他学的并不深入,也不想在那些枯燥的学问中浪费光阴,却不知硝化甘油为何物,也没有多大兴趣,问道:“胖墩,有那么厉害?”

    “给我一小块,能把整个屋子掀翻。”张陵翻个白眼,鄙夷地看着宗良,仿佛在看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宗良眼皮子一跳,也不顾被别人蔑视,咂舌道:“那么厉害,要是制成火器,岂不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放上十几斤在城门口,铁门也能给你轰塌了。”张陵再次鄙夷宗良,脸色不免有点小得意。

    王秀瞥了眼宗良,笑道:“早着呢,连最起码的稳定还没做到,你休想用于实战。不然,还没杀伤敌人,反倒让自己伤亡惨重,最终得不偿失。<;>;”

    “山长,杀伤太大,恐怕有违天伦。”林四郎诺诺地道,当他看到爆炸威力,首先想到血流成河,残肢断臂,心中不免堵得慌。

    王秀笑容戛然而止,正色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你们记住,这不是有违天伦,对敌人是残酷,但对我臣民是仁慈。今天,我们不发明黄药,迟早有一天会被别人发明,那时候你就是想追也晚了。”

    张陵见王秀面色凝重,他何尝不知黄药的危害。昨天目睹了爆炸后的凄惨的场面,林四郎与谷良、赵非等人发生争执。谷良、赵非认为黄药稳定处理,可以作为军中利器,他们能青史留名,林四郎一反木讷,绝对的据理力争,黄药胜黑药十倍,一但用于战场,谁也不敢想象。

    “杀人太犀利了!”林四郎不敢反驳王秀,却仍然抵触。

    “国之大义,你应该明白取舍。你只是看到杀戮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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