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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轻敌冒进器械不全的缘由,兵种战术的突然性,却依然是决定性因素,高平太大意了。
眼看军阵被一层层地挤压变形,辛道宗认为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自己策马来到二十旅镇前锋,却见到了敢来的高平,开口就道:“太尉,虏人太多,完全不要命打法,我们要抱成团才能守住。
”
高平也看到金军的疯狂,捧日第一旅镇真秀全,天武军第七旅镇呼延通,早就开始收缩阵势,逐渐要和二十旅镇建立联系,却遭到金军竭力阻拦。
一股金军敢死之士,深深切入二十旅镇前锋,用大车堵塞道路,形成三个环形阵地进行顽强抵抗,某种程度上截断宋军整体二十旅镇无法推进。
“无妨,各部正在靠拢,只要完成大军阵布防,任他十万大军,也奈何不了咱们。”高平非常放心,整整五个旅镇,铁林第二十旅镇尚未参战,他又有什么担心?
副都参军张琼却脸色不安,在旁边细声道:“太尉,看虏人架势不对,是不是传令后退,先保住浮桥再说。”
“胡说,我军气势正盛,就算有虏人渗透,铁林和拱圣军,足以护卫浮桥。我们要做的是集结兵力,伺机分割虏人,不要再说丧气话。”高平狠狠地瞪了眼张琼。
“太尉说的是,区区杂兵能奈我何,还请太尉令南北翼向我靠拢,二十旅镇赶紧砸碎虏人拦截。”辛道宗把心放在肚里,说出了他一生最后悔的话。
“太尉所言极是,集中四个旅镇两万余大军,堂堂地击败几个贰臣。”刘庄也不失时机奉承道,作为都参军的他,战场上没有审时度势,为高平出谋划策,一味地阿谀奉承,本身就是失职的行径。
“好,铁林二十旅镇为殿军,左右翼向军主靠拢,我要亲自指挥,拿下几个贰臣的头颅,也不能让封子玄闲着,副都参前去传令他率军伺机过河,对虏人展开迂回。”高平呵呵地狂笑。
随着他的将令,真秀全和呼延通忠实地执行军令,本来力图向铁林靠拢,也开始进行转向,不断冲击拦截的金军,力图让本部和神卫龙卫靠拢。
本来,可以完成三个旅镇殿后,两个旅镇为军锋的锥形阵型,逐渐向前重后轻的箭矢阵转变,而且北部还要承受金军马军的打击,时间和空间,就这么一点点地被浪费。
此时,张琼并不认同高平策略,却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他是担心金军不假,却还不认为宋军会战败,五大军司的旅镇战斗力何其强悍,哪怕各旅镇单独作战,也能坚持很长时间,只是他没有去想仓促过河,甲仗器械不全。
当他捻转到了渡口,铁林二十旅镇后队,正在组成两翼防线抵抗金军,前方不断冲击金军三个阵地,也没有非太大力气就回到东岸。
此时,封元正在排兵布阵,他让成蛟火速加固营寨,各营兵马分配阵地,并传令有四个车营的车兵旅镇待命,准备随时增援沁水西岸战场。
“太尉,高太尉让我传令,拱圣军及车旅火速渡河,对冀氏县城迂回包抄。”张琼也没有含糊,忠实传达高平军令。
“难道高太尉没看到,虏人正在攻击渡口,这个时候全军渡河,岂不是在找死?”封元没有说话,成蛟倒是不乐意,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局势,你高子衡看不到?
也是,西岸的金军正在进攻渡口,东岸的金军部队不算太多,也没有直接和拱圣军发生激烈交战,却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宋军不动则已,一旦渡河必然被袭击。
人家半渡击之,你又能怎样?
“那就先解决了虏人。。。。。”张琼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心急鲁莽,翻了常识性错误。
话说,拱圣军还在寨子中,要是太早进行战术展开,就算歼灭了河东岸这些金军,也不可能及时过河增援,千军万马打仗可不是玩的,你不可能做到收发自如。
就像是军阵战,做为一个整体的军阵,是不可能全军出动的,只能轮流分出偏师作战,才能保持整个部队的完整性,以便应付更大的危机,或是获取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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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八章 血色骄阳之封元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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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河对岸硝烟弥漫,擂鼓声阵阵传来,成蛟也有些担忧,道:“我部无法渡河,却能掩护车兵过去。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不行,阵势已经拉开,恐怕。。。。。好了,我们只要守住浮桥通道,稳住各营寨,高太尉就算不支,也能从容列阵撤退。”封元考虑的比较多,他嗅到一丝不妥的味道,绝不能贸然投入车兵主力,河西战场已经饱和,就算投入车兵也成了第次增兵,起不到太大作用。
“传令车兵旅镇,向北部营寨靠拢,组成机动防御阵型,没有我的手令,人不得调动,违者军法处置。”
成蛟和张琼皆为惊讶,封元是何意?难道要拥兵自守,坐观前方成败?不过,作为车兵都监的封元,对车兵部队有管辖权,他又是河东行营副都统制,在高平陷入前方大战时,是有权力节制车兵作战的,任谁也不能否认。
张琼牙疼地看着封元,实在不敢相信,弱弱地道:“不去救援,难不保高太尉军令再次传到。”
“军情不明,大军决不能擅自出动,一切责任我来承担。”封元斩钉截铁地道,他的危机感越发强烈,又道:“烦劳副都参快去,知会高太尉向河边收缩阵型,我总感觉不对劲,虏人似乎要有大动静。”
“可是,高太尉已经下令,捧日天武两个旅镇,向龙卫神卫靠拢,毕其功于一役。”张琼脸色大变,封元可是闻名全军的帅才。
“什么,高太尉真是糊涂,四个旅镇联手出击,分明是孤注一掷的打法,万一有虏人铁骑两翼抄掠,击溃铁林,如之奈何?”封元也是脸色难看,升起无限的怒气。
“观看四周山地,并无太多烟尘,况且河西地面狭小,不利虏人马队迂回冲击,倒是沁水东部空旷。”张琼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明显不太相信会有主力马军。
时下,金军出现的马军,已经有四五千人,放到沁水西部战场上几乎饱和,四周山地也不见大的烟尘,盘算整个河东的女真族马军,就算有当地新编马军,也不过这个数字。
上次被云骑军打的元气大伤,就算设伏投入战场,也不可能撼动五大旅镇。
“你们想想,区区几万杂兵就敢出战,而且还是四方合围,要切断各旅镇联系,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郦琼、李成辈虽是贰臣,却也是沙场老将,他们能犯这种错误?尤其是郦琼,那可是差点成为军主的人物。”
成蛟和张琼瞪大眼睛,封元说的也有道理,整整五个旅镇,只要不是脑袋有病,绝不会认为数万步军,就能把五个旅镇全歼,除非对方有更大的阴谋。
不过,他们实在无法相信,金军凭什么自信击溃五大旅镇,简直是不可能。
“只是,国之大将,岂能在后眼看大军被困,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了。”张琼目光有一丝决然,显然是听进封元的话,却又忠实履行自己的职责。
封元注视张琼,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没有的挽留,一切都是未知数,作为行营副都参军,应该居中协助都参,他没有撤离战场的权力。
“还请知会高太尉,万勿冒进,定要向浮桥收缩,一两天的功夫,我们等得起。”封元显得语重心长,只要各旅镇撤下来,任凭金军再有谋划,那也是无济于事。
当张琼策马而去,封元转首对成蛟道:“再派出两队人马警戒浮桥,决不能让虏人有机可乘。”
“既然你有疑惑,为何还放张副参回去?”成蛟没有回答封元,倒是反问了一句。
“人各有命,我不能强留。”封元目光闪烁,口吻尤其平淡,这是看惯袍泽生死的沙场宿将,对宿命的漠视。
成蛟也不再追问,又道:“难道虏人,真会有隐藏?”
“我要派车兵渡河,他们精锐齐出,岂不是白白损失?”封元很简练地道。
成蛟眉头微蹙,话说的是不错,车兵在没有步军掩护下渡河,是非常脆弱的,很可能遭到马军突然掩杀。
河东东南部地形和河北不同,虽说冀氏是一片谷地,却在目光可及处,都是绵延不断的山地,很可能潜藏大批马军,不像在河北大平原上,能够从容渡河。
“高太尉要是明白,就会让捧日天武收缩,联合铁林三个旅镇,足以保护浮桥通道,防备的袭击,要是他贪功冒进,恐怕就算我们上去,也是于事无补。”封元摇头苦笑。
“希望高太尉能明智,我去调兵。”成蛟叹了口气道。
“不要沮丧,或许很轻松拿下冀氏,呵呵。”
“真不知是该信你,还是。。。。”成蛟一阵苦笑,却还是决定相信封元,做好万全的准备。
却说,张琼火速通过浮桥,战斗就在他策马的数百步远,金军的攻势相当犀利,铁林军殿军部队还能支撑,却也显得非常吃力他想到封元的话。
高平的冒进战术宋军后方极其薄弱,正在争夺渡口的金军,也有五六千人,已经有马军出现,要是他们再增兵的话,铁林地二十旅镇殿军部队很可能受不住。
一旦渡口被切断,就像封元所料,金军还有后手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想象出了一身冷汗,急忙传令铁林二十旅镇殿军部队死守,自己策马飞速赶到中军。
此时,四个旅镇还没有汇合,被分成三个战场奋战,只是宋军标准的军阵也是威力极大,所到之处金军被肆意碾压。如果,从空中俯视的话,就能看到三个庞大的怪兽,一大两小正在缓缓地要汇合,某些地段已经建立联系通道,可以让急脚子间断来回传递军情。
高平非常得意,只要四个旅镇汇合,就算金军有勾当,他也能以不变应万变,对张琼转达封元的意思,他是不屑一顾,反倒是大笑道:“封子玄故弄玄虚,就算虏人有马军埋伏,我五个旅镇合并大阵,又有何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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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九章 血色骄阳之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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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琼无言以为,就算渡口暂时被攻占,只要五个旅镇合并大阵,金军再也无可奈何,反倒是被东西夹击。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高平再也不理会张琼,陆续发施令,各部在不断地接近,他却又犯了个致命错误,要求各部尽可能靠近县城,绝不浪费一点时间,这是依旧在进攻的命令
张琼听了倏然吃惊,现在最的是合并军阵,准备向渡口撤退,却鼓励各部向前发展,明显是矛盾的,即前进又汇合,只能干扰将校决断,他不得不抗辩道:“太尉不可,大军要火速列阵,才能防范虏人袭击,岂能让各部前进?”
高平连理也不理,反倒是刘庄怒视张琼,厉声道:“太尉定策是为尽快抵达县城,我各部相距不过千余步,等同于大阵合并,有什么可担心的,还不给我退下。”
“我军没有战车和马军支援,各部空隙很可能被虏人所趁,还请太尉三思。”张琼越发感觉不妙,竭力地劝谏。
“好了,你还是去协助封子玄,为我大军支撑。哦,再传我军令,封子玄率车兵火速渡河,立即增援我北翼,配合我主力把北翼虏人合围。”高平很不高兴地道,显然张琼挑战了他的耐心,索性把这厮赶出去。
张琼目瞪口呆地看着高平,想要说话却无法去说,都虞侯已经盯着他了。作为参军可以抗辩,也可以随时提出策略。
这都是符合军法的,主帅一旦做出决断,那就必须无条件执行,哪怕你就是不认同,也要保留意见执行,可以记录在案事后呈送,由枢密都参军司裁决,却不能违背主帅命令。
“你还不快去,耽搁军情军法从事。”刘庄不怀好意地笑了,他和张琼并不对付,眼看对方吃瘪,大是幸灾乐祸。
张琼见事不可为,不得不咽了口气,含恨转身离去,既然没有办法劝谏,他也不想再去封元军中,做出的决定。
当他把勾当行军参军裴尚找来,把当前军情和封元判断说了,道:“烦劳勾参去封太尉军中,或许他会有办法。”
裴尚也是精明人,对封元非常的敬佩,闻言大惊道:“高太尉糊涂,大军合并能攻能守,何必些许时间,冒全军崩溃危险,我来去说。”
“没用了,高太尉已经决断,你快去寻封太尉拿个办法,我自去第七旅镇。”张琼不愿裴尚自讨没趣,高平太自负了。
“去找张镇主,哦,太尉妙计,可以让第七旅镇靠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