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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敏却大手一挥,不耐烦地道:“你那不见油荤的青菜萝卜,有什么吃头,还是省省吧!”
庄齐吃了个瘪,不免苦笑道:“真是头遭听,竟然有人嫌弃我这饭菜,就算是素斋也得有油盐,你来了还能没酒没肉?”
“得了,还能不知你这酒肉和尚,我确实在琢磨先生的话,感觉越来越有滋味。”秦敏有些心焉,又似乎有所得地笑了,目光有些玩味。
“哦,山长说过什么?”庄齐被勾起了好奇心,王秀的秘密嘱托,可不是任谁都知道的。
“不要动张子初,他的命是先生的,只是可惜好机会。”秦敏淡淡地道。
“难怪你们。。。。这厮行走会宁街市,也是大摇大摆的,敢情是先生早有吩咐。”庄齐才恍然大悟,并意秦敏的隐瞒,身为使臣的他明白,有些事是不得传出去的,却又有几分不甘心,沉声道:“好机会,难道你能放弃。”
“先生做事必有分寸,岂能是你我左右,我还能那么犹豫?”秦敏翻个白眼道。
“这倒也是。”庄齐也就笑了,为秦敏斟满茶水,淡淡地道:“那就算了,倒是定哥给我个惊喜。”
秦敏也是洒脱的人,既然不能去杀,纠结半响也就放弃,反倒是被庄齐勾起兴趣,眯着眼睛道:“倒是劳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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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九章 挞懒对女真的威胁()
: ? 庄齐嘴角一抽,又被这厮占了口头便宜,却还是道:“兀术有意先派兵高丽,出其不意夺取开城。”
“这怎么可能?开城距离边地,那是有数百里路程,就算他马队长驱直入,没有关隘阻挡,那也不容易一戳而就。”秦敏仿佛听到天下最大的笑话,或许就是说说,凭他金军最鼎盛时期,六七百里的路程,还不要说山川险地,也不是那么容易奔袭的,需要多强悍的马军,付出多大的代价?
当年,金军南下多是一马平川,也是要经过不少时间,历经血战才抵达开封,难道高丽几万军人是摆设?不过,处于职业习惯,他还是问了句道:“哪里的消息?”
“合剌那里传出的,据说是兀术上奏,要解决挞懒,稳定东部战线。”庄齐简要地述说实情,他并没有琢磨深远。
“解决挞懒,难道他不知道,最大的威胁是行朝大军?”秦敏有几分不解,自然自语道:“就算他们拿下高丽,又能怎样?朝廷并没有指望高丽成事,占据外岛不过是控制海路,他们拿下开城,依然无法对侍卫水军形成威胁,但倒是要被牵制几万精锐,这可是赔本的买卖。”
“这可不好说,挞懒可是女真贵酋,这些年渗透的厉害,不少部族壮丁都投奔他了。”庄齐悠悠地道。
秦敏眼前一亮,恍然道:“原来这样,我似乎明白了。”
“怎么?”庄齐颇有兴致打量秦敏。
“是你提醒我的。”在庄齐惊讶的目光中,秦敏深深叹了口气,道:“我竟然忘记了人心,这才是关键所在。”
“人心?七哥不要故弄玄虚。”庄齐稍有失态地道,心里却鄙夷不已,还说他卖关子,自个不是更吊人胃口,还什么鸟人心。
“你想,挞懒是何人,威望如何?”秦敏没说,却提出问题。
庄齐吞了口气,压下自己的腹诽,沉吟道:“先天的优势,功劳也会不小的,成就都元帅的威望,这几年名声又起,不断揭发完颜家见不得人事,倒是收揽了不少人心。”
“这就对了,换成你来当郎主,一个是强大的外敌,一个是险恶的内患,你选择先怎样?”秦敏意味深长地道。
“自然是。。。。。”庄齐刚想回答,猛然明白秦敏的意图,不由地瞪大眼睛,道:“七哥在说,攘外必先安内?”
“先生说的,要不怎能要二十年蛰伏。”秦敏很确定地来了句,又道:“区区猪羊,何须先生耗费光阴,内忧高于外患。”
庄齐脸色变得严肃,双掌合十道:“山长谋划天下,自当是为生民造福。”
“嗯,对于合剌来说,朝廷不过是收复失地,就算他们战败,也不过是退到塞外,朝廷不可能深入苦寒。挞懒却是不同,他不仅占据高丽,直接对女真腹地产生威胁,更的是声望,能够一批族人,当我大军和虏人决战,谁也不能容忍一根扎在心脏的刺存在,就是这个道理。”
秦敏珍酿着词句,又道:“他们以河北河东为缓冲,争取时间让高丽王家臣服,先把心腹大患给平定,然后再和我决战。对,一定是这个想法,他们才会选择地域决战,现在我们最大的任务,就是拿到他们决战的策略。当年,先生不惜代价营救挞懒,就是看中了他对虏人的威胁。”
庄齐显然深有同感,正色道:“我已经向定哥打探,相信几天内就有结果。”
“哦,你不要太焦急,以免引起别人的疑心。”秦敏再是奚落,也不想让庄齐出事,抛开一起出身陈州不说,就是培养一位成功潜伏的使臣,花费的代价就不足外人道,他可不想轻易地损失。
“嗯,放心,我自会小心。”庄齐有感秦敏的好意,很郑重地颔首,他也不是冒失的人,不然也活不到今天,还活的有声有色,在女真贵酋圈子混的自在如意。
“我就在此歇息几天,待事情办得妥当,就会南下和胖子汇合,你还要蛰伏。”秦敏正色道。
“走的那么匆忙?”庄齐下意识地问了句。
“难道你让我留下,跟你一起做贼秃?”秦敏翻个白眼,呵呵地笑道:“我可受不那些小娘子。”
庄齐明白秦敏玩笑,也就自动蔽屏玩笑,只是道:“那你就赶紧走,反正会宁也不太平。”
“南边,更是刀光剑影啊!真恨不得纵马驰骋疆场”秦敏呵呵地笑了,神色隐隐有几分艳羡。
“老老实实做好份内事,不要想着别人的功劳。”庄齐淡淡地道。
“哦,说的倒是不错啊!”秦敏摆了摆手,却知道庄齐说的有道理,吃多了别撑着。
果真,西侍军在河东发动进攻,控鹤、广锐对威盛军和汾州发动攻势。
广锐军都指挥韩京对汾州发动猛烈攻势,此时撒离喝抵达前线,调动部分金军拼死抵抗。
汾州统军司胡兰集结精锐三千,纠结两万丁壮死守灵石县,沿着山谷地层层设防韩京大为头疼。
广锐军三次进攻都无功而返,控鹤军也无法进行增援,拱圣军更是鞭长莫及,其他几个旅镇正在整编无法参战。
何藓对西侍军和殿前司很不满意,以第四行营都统制名义严加斥责,严令控鹤、广锐两军拿下灵石、绵上。
按说,西侍军根本不鸟北侍军,只是连续作战不利,韩京的面子都没了,立即组织三千人发动强攻,亲自率死士横冲直撞,在付出惨重伤亡的代价下,总算抵达灵石县城,却再也难以前进,控鹤军更是无奈,他们的强悍的重步兵部队,攻城简直就是扯淡。
开封,尚书兵部大堂。
王秀观看着前方战报,松了口气道:“看来紧张地不错,王子华倒也是宝刀未老。”
“拿下博州,大名就在眼前,是全军开拔的时候了。”宣抚处置副使辛炳兴奋地道。
宗良、虞允文相顾对视,并没有说话,他们是王秀身边的人,自然明白最核心的机密,并不认同辛炳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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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零章 王秀的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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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不置可否,扫了眼桌案上摆放的地形图,淡淡地道:“虏人在河北燕山汇集精锐不少,根据旗判断,他们有七万左右的精锐,其它的番汉杂兵可以不计考虑。可*乐*言*情*首*发”
“七万余人,最终可能汇集十万人,那也没什么可怕的。”辛炳毫乎地道,他自从枢密都承旨下来,屡屡在边地任职,早就见怪不怪了。
再说,随着金军屡次南下战败,耶律马五等将领相继投降,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的谣传,最终陨落在大宋禁军手中,他对金军战斗力并不以为意。
“辛大人,河北平地广漠,虏人精锐多是马军,我大军仍旧以步军为主,还是需要小心为上。”宗良身为宣抚处置判官,具备和辛炳平等对话资格,放在西北战事时不敢想象。
王秀倒是认可宗良的话,不要看有三十余万大军,还得把河东那块分出来,能投入河北的禁军也就是二十余万,看起来绝对是人山人海,在那么广大的平原上,二十余万人有算个鸟?要是步军对决那还好说,人家主力都是马军,你根本就很难捕捉,可以说只能依靠车兵和马军,不断突破压制,迫使金军决战,再发挥宋军军阵威力。
不得不说的是,大宋行朝得了河西马场,却不能不封育草场,限制马匹生殖,以免草场被破坏沙漠化,宋军的马军一直维持在七万人,再加上车兵,战马二十万左右,主要集中在西侍军,北侍军马匹相对较少。
马军只有两个军,车兵两个军,想和金军争锋,还需要用庞大的步军作为依靠。
当然了,大宋禁军今非昔比,马军的军司少,那些步军军司也有马军部队,相比从前还是有质的飞跃。
“大人,拿下聊城之战,邱镇主功不可没,只是有军都虞侯弹劾。”虞允文作为管勾机宜文字,有些事不得不说。
“是有点过了。”辛炳看了眼王秀,悠然自得地抚须,他没有明说到底是邱云过了,还是军都虞侯过了,老滑头。豪门盛宠:惹火宝贝一拖二
残杀降兵?这是吸取西北战事教训,由文官率先发起的,兵部明文列入军法,就在于限制将校战场上胡作非为。
虽然,有时候当不得真,打起仗来谁能顾上许多,尤其征战海外的将士,根本就不理会这鸟事,凡是阻碍行动者,一律杀了就是,甚至连军法官也默认。
不过,现在是北伐战事,河北都是朝廷的子民,岂能胡乱杀戮?至少道义上站不住脚跟,上次封元的事刚刚摆平,现在又出了邱云,王秀有些心烦,真是不省心的主。
“战场刀剑无眼,激战时岂能分心,我看不能怪九哥,韶乐之后若无斧钺,三苗安能臣服?”宗良说了句公道话,那些措大光知道闭门造车,想要体现仁义道德,却哪里明白你死我活,就算你是朝廷的旧民,却拿起刀枪对抗朝廷大军,已经是形同叛国。
王秀压根没当回事,韶乐之后是刀斧,还是他当年说出来的,看来宗良运用的不错,平静地道:“北侍军怎么说?”
“都虞侯以牵扯两位军主,邀请兵部都虞侯刘太尉决断。”虞允文不失时机递上一句,狠狠地卖了北侍军。
“刘建?呵呵,也难为他们了。”王秀对这套把戏洞若观火,有他坐镇开封,哪个不长眼的敢处置王门子弟,更何况刘建是个和稀泥的主,当年要不是跑的快,早就被郦琼给宰了,要不是看在这厮办事有眼色,他绝不会同意其人兵部都虞侯的。
辛炳也是为难,换做其他的王门门人倒是好说,至少要处置一二,邱云可是王门九子中的人物,绝非寻常学院派子弟可比,没看到封元那事被强压下来,人家还直接掌管第十一行营,北侍军的做法也无可厚非,两面都不能得罪啊!
既然王秀说话,他也就明白该怎样做,人家不能明说,却也表达的非常明白,事从权急却又要遵从军法。
宗良见王秀定了调子,也就松了口气,又道:“先生,第四行营何太尉要夺取汾州纳入拱圣军。”我們的青春:我的青春
“由他了,河东打的怎样,能否支援河北,就看他了。”王秀大袖一挥,毫意地道:“辛大人,话虽这样说,却还需大人监军才行。”
西侍军的两个军是归第四行营管辖,却不太听使唤,云骑军又被调入十一行营,何藓只有最得力的宣毅军,没有少抱怨要求增兵,好在拱圣军是王系,这就给猫上了。
“这是本份,王公放心。”辛炳作为使副,是要承担河东的监督,不敢有片刻马虎。
按照宣抚处置司的分工,应该是使副监督河北的禁军,判官监督河东禁军,谁让宗良是王秀的得意门人,岂能把主战场让给别人,那可是大好的功劳,要说没有怨气是假的。
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河东也算是不错,至少王秀不会太多干预,他也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看来,兀术很重视保密,对了,高五哥在何处?”王秀的目光再次落到地形图上,他没有在意辛炳怨气,要是连这点委屈也承受不了,那也就干到头了。
“高五叔应该在燕山,他们的前锋大军刚刚抵达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