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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开封是相当的繁华,也有故都的气魄,只是抡起繁华程度,要比江宁差的太远,只是女子爱逛街的天性,尤其是有钱的小娘子在异地,就不能用理智形容,只能说恐怖。
“十四娘,不能再买了,他们要是全送到府邸,恐怕会让大人不高兴的。”小丫眷也是兴致勃勃,王新真一买就是两份,她一份自己一份,就是把她当姐妹,只是连续买了那么多东西,也让有些吃不消。
几名跟随的护卫都带着东西回去,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这是我自己的钱,爹爹能说什么?还以为我是那几个穷酸。”王新真翻个白眼,直接就不乐意了,直接喷王柏和王楠、王柠三兄弟。
王家教子颇严,对她是宠爱有加,适度地放纵,对三兄弟是非常严格。
她买东西的方式非常新颖,直接拿出皇宋宝钞,买到了宝钞没有时候,她就直接用皇宋银行的质票凭证,先把货款货物金额几下,撕下一般作为兑换凭证,那些货物让店家用骡车送到府邸,方便又省事,也是银行的特色业务。
倒是那些商家大为欣喜,王新真这种贵客可不多,就现在慧心斋买卖,面对女孩子的用品,连看都不看就拿下掌柜喜笑颜开,专门让两名女侍和一名小厮跟着人最吃惊的是,送货的地点居然是王相公住处,这两位到底是谁?
邻近的商铺渐渐传开,小心翼翼对待两位小娘子,无论她们是王相公家的什么人,大主顾是一定的
不过,王新真和小丫眷兴高采烈地地逛街购物,还是遇到了事,他们的大手大脚被人惦记上了,小丫眷很不巧地不小心撞到一个妇人,引出了五六名泼皮。<;>;
“就是她们撞到老娘,我的骨头啊!头也疼啊!”那贼胖的娘们坐在地上,还不时地打个滚。
附近聚集了观望的居民,或许是知道几名泼皮,大家都是满脸鄙夷,却不敢上去说话。
小丫眷吓坏了,紧紧靠着王新真,一双无良的大眼睛充满恐惧,一个劲地说:“不是,不是我,是她靠上来的,不是,我没有。。。。。”
王新真冷冷地看着,那张绝美的脸蛋毫无表情,就如同冰山玉女,那么多年被王卿苧调教的,早就有了相当阅历,岂能看不出来有人讹诈,她没有怕事却有些后悔,怎么强迫护卫带东西回去,面对这些凶神恶煞地泼皮,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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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零二章 王新真遇险()
“小娘子,看你把我浑家撞的,今个你要是赔了钱好说,不然,嘿嘿。”一名干瘦的灰衣泼皮,手里攥把小刀子,一脸的似笑非笑,那双绿豆小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王新真,仿佛要把对方给吞了。
“我家青萍又不是故意的,你们分明是找茬,这是在胡闹。”王新真本就是宰相女儿,连太皇太后都宠着她,当今天子也被她拎过耳朵,何况老爹就在开封,岂能甘心被讹诈。其实还是挺足的。
“哎吆,看着小娘子细皮嫩肉,没想到还挺尖刻,不过我喜欢。”干瘦泼皮嬉皮笑脸,双眼是不怀好意,上前伸手就向王新真脸蛋摸去,想着先占点便宜。
王新真岂能容他得逞,向后退了步躲开,杏眸圆瞪厉声道:“你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下,竟然调戏女子,眼中还有没有开封府?”
“调戏,能被调戏是你的福份,给不出钱,那就跟着爷走,嘿嘿,放心,爷会疼你的。”干瘦泼皮嬉笑道,浑身上下都是流里流气,端的让人看了生厌。
“哈哈,小娘子,我家哥哥是花丛老手,亏不了你。”
“哥哥,你可不能独占,分小弟一杯羹。”
“屁话,你这厮找揍不是。”
几个泼皮一阵狂言****,仿佛吃定了王新真一旁的居民敢怒不敢言。
也是,这些都是泼皮破落户,平素里小事不断大事没有,有人和开封府公人勾三搭四,连官府也奈何不了他们,大家也就迁就着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要是真惹上这些人,可就像狗皮膏药,想甩也甩不掉。
眼看形势不太妙,王新真还真有些担忧,跟这群泼皮打交道,要是真较真的话,恐怕自己会吃亏,想想也觉得忍忍为上,跟这群人较劲丢份,咬了咬牙道:“你们要多少钱?”
“嗨,早说不就得了,看我浑家伤的,总得要一二百贯。<;>;”干瘦泼皮见王新真服软,来了个狮子大开口,本来图的就是财,能讹诈到钱财比什么都强。
“真不要脸,讹人也不能这样,一二百贯,他不直接要套宅院得了。”
“嘘,小声点,魏三可是出名的破落户,被他缠上你就倒霉了,哎,可怜的小娘子,大手大脚花钱被这厮瞄上了。”
“看那小娘子怪可怜的,也不知是谁家的,怎么会放心自个出来,连个护卫也没有。”
“她买的货都是运到王相公那里,护卫大包小包去了,可能是。。。。。”
“哦,照你这样说,魏三可能要倒霉。”
“那可不是,就算是王相公的婢女,也不是轻易能得罪的,大人物的脸面问题。”
“等等看,我觉得倒有一出好戏。”
“一二百贯,你好大口气,怎么不去抢太府。”王新真大为恼怒,妥协是一回事,对方漫天要价简直狂到极点她也接受不了。
“没钱?没钱就跟我们走。”干瘦泼皮恶恨恨地道。
“你个贼汉子,把她们卖到妓舍。”胖娘们坐在地上,一边做作地呻吟,一边恶恨恨地道,实在是太假了,哪怕你讹人也要敬业点好不好,这点业余水平也出来混。
人们心里非议,却依然无人上前。
“这个,你拿去,开封皇宋银行可以兑换。就是银行都能兑换。<;>;”王新真知道僵持只能吃亏,果断地拿出了质票,她的打算也是挺精明,没有她的字迹,还有一定规格的填写,寻常人家根本就不认。
“这破纸片能值钱,你少蒙我,没钱就跟我走。”干瘦泼皮压根就不明白质票用途,应该是小人物的悲哀,他这个层次怎能接触质票,那可是家财万贯的富豪专用。
“小贼婆,敢撞老娘,不拿钱就跟老娘走,卖到妓舍看你还狂不狂。”胖婆子也顾不得脸面,支着臃肿的身子起来,张牙舞抓地就向王新真抓去。
王新真生平爱洁,周围的都是温文尔雅的人物,哪里能让这些刁妇近了身子,转身一挡就把胖婆子让开。
胖婆子本以为王新真是小娘子,能有什么力气,却哪想到一扑一撤,她是收不住步子,一下子来了个狗啃屎,狼狈的引起众人耻笑。
“天杀的贱妇,还不给老娘拿下。”里子面子都没了,自然是坐地撒泼。
“给我拿下。”干瘦泼皮大为惊怒,招呼同伙要拿了王新真。
“十四娘快走,我来顶着。”小丫眷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接站到王新真前面,用资格的小身板挡着。
“住手。”眼看泼皮扑了上来,王新真几乎要喊出身份,却不想一个爽朗清脆的声音传来。
待泼皮们不由自主地愣住,王新真转首见一名高大,面貌堂堂的年青书生过来,惊讶地多看几眼,那么多围观的人脸色同情,却只有此人站出来。
“你是何人,也来管老子闲事。”干瘦泼皮见是书生,吃不准是做什么的,这年头读书人地位不低,轻易不能得罪,要是进了太学或入过贡举的,那就更不能得罪了,人家完全可以请官府出面,官府还真得给面子。
“管他是哪里的鸟,汉子赶紧拿人。<;>;”胖婆子暗骂泼皮混账,这可是在大街上,也就是平素的恶名镇住众人,要是时间长了引来铺兵,那可就麻烦了。
“魏三,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是何人,平素里偷鸡摸狗也就罢了,竟然敢讹诈外乡小娘子,难道不知道王法?”年青剑眉紧蹙厉声呵斥。
“呵,哥哥,这小子我知道,是祥符县破落秀才夏玮夏子玉,没什么功名在身。”
“就是个措大,也敢来管我的事,获得不耐烦了。”干瘦泼皮来精神了,立即雄壮威武起来。
“这是是哪个?看着那么面善。”
“城北夜市给人写字谋生的夏家哥,经常来三宝斋掏旧货,你也见过的。”
“哦,是不是那个狂言治国平天下的狂生。”
“除了他还能有谁,可惜没有发解。”
王卿苧隐约听着别人议论,却很感兴趣地打量夏玮,却见此人身高八尺,宽额剑眉,方面大耳,衣衫虽是破旧,却洗的干干净净,一看就是扫得庭院的人,不免生出一份好感。
第一五零三章 打泼皮()
“十四娘。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随着小丫眷轻轻呼唤,王新真醒悟过来,意识到还处于险境,怎么就花痴地看起了书生,真是羞死人了。
“让你多管闲事。。。。”胖婆子当先起来,一头就撞向夏玮,简直就是一头母猪,要是真被撞上了,恐怕不摔倒也得退了五六步。
夏玮自然轻轻躲开,那婆子悲剧性地第三次倒下,这下摔的可是不轻,索性坐在地上撒泼,蹬着腿哭喊:“天杀的汉子,老娘被人这样欺负,你还不给我动手。”
干瘦泼皮脸色发青,恶恨恨地瞪着夏玮,不怀好意地道:“小子,找死不成?要怪你怪你不该多管闲事。”说着一挥手,几个破皮围上去,一人竟然去拿王新真。
“大胆。”夏玮怒吼一声,直接挡在王新真前面,一拳对冲,直接让泼皮面门开了花,泪水鼻涕哗啦流出来,直接捂着脸倒在地上,杀猪般地翻滚哭喊。
“官人小心。。。。”
正当夏玮一怒击破对方面门,却听到王新真的惊呼,只见干瘦泼皮到了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却已经来不及躲了。
却听夏玮沉声怒吼,一拳打了出去,也不知他是何种心理,拳头专门招呼别人面门,这一记老拳是带痛含怒打出去,干瘦泼皮自觉头一蒙,直接昂倒在地上昏过去。
人们眼看一个破落书生,竟然这么大的力道,一拳就把泼皮给打昏了,一时间都瞪大眼睛观望,几个年轻人还纷纷叫好。
“打死人了。”胖婆子眼看干瘦泼皮倒下,被吓的跳了起来,麻利地扑倒夏玮身上,伸出手就要抓去。
哪里知道王新真却一把拽过她,一下子把她甩到昏倒的泼皮身旁,顺势就抓住泼皮,大呼小叫让自家男人起来。
几名泼皮可就不愿意了,他们虽然不敢近前,却围着夏玮、王新真和小丫眷三人,气急败坏地怒骂。
小丫眷也吓的花容失色,不知泼皮是生是死,好歹没个主张了,只能扯扯王新真的袖子,怯生生地想让自家小姐赶紧走。
夏玮捂着右臂,这一刀刺破他的臂膀,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染红了半个衣衫,不由地吃痛一声。
“官人,你流血了。”王新真到底经历过兵变,又救治过伤兵,知道不能任由流血,她没有半点心慌,更没有在意泼皮的谩骂,急忙掏出香帕,用力扎在伤口上端止血。
夏玮见王新真临危不乱,不由地暗自称奇,又看是小娘子为他裹伤,脸面顿时红了,心里乱糟糟地,轻声道:“多谢小娘子。<;>;”
“哦,官人奴家。。。。。。这点小事而已。”王新真俏脸飞霞,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诸位差拨,看看这对奸夫***他们殴打我家贼汉子,还不要脸的打情骂俏。”
随着胖婆子破锣嗓子吆喝,几名缉捕使臣姗姗来迟,泼皮们开始装受害者,尤其那眼泪鼻涕流着的,真是一副可怜相。
“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打昏了?”领头的缉捕使臣看也不看,直接就吆喝。
“他们蛮不讲理,撞了人还嘴硬,把我家汉子一阵好打,你看这不死过去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家可怎么活。”胖婆子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领头使臣一阵牙疼,这群人是何货色,他又岂能不知道,连当地铺兵都不愿惹的泼皮破落户,要不是他们恰好路过,直接躲过去脸面不好看,真不愿意管这鸟事,牙疼地道:“好了,你且躲到一边去哭。”
说着话,转身就向夏玮、王新真走来,不悦地道:“你这这么手狠,竟然把人打晕了过去,”
“这位差拨,你可得把眼睛擦亮了,没看到对方动了刀子,这位官人是自卫。”王新真可不愿意了,立即挡在夏玮身前,星眸含火瞪着缉捕使臣,她可是有诰命在身的小娘子,怎能怕了差拨。
有感王新真的强势,领头使臣颇为诧异,再看看一脸镇定的夏玮,眼角露出男人都懂的神色。
“你在做什么?”王新真见缉捕使臣眼色不对,觉得有几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