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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由于行动迅,八十九旅镇的重型军械没带,战力相对减弱了不少。
他没有的观望,更没有缩手缩脚,直接把千余金军驱散,率军增援常宁军,却惊讶地现金军已经站稳脚跟,人家步军分割常宁军,马军两翼抄掠,不断各个击破。
没有时间了,他立即集中弩箭压制敌人,两翼展开吸引金军马队,希望能减轻常宁军压力王忠值能喘息过来。同时向王贵出檄文,全权代表宣抚处置司传令擒戎军立即返回,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回来,哪怕损失过半也得回来。
他的到来,恰好抵达临界点,却没有击退金军的力量,哪怕清朔、备征军所部过来,依然无法摆脱局面,只能看看稳住第一行营南翼,无法建立稳固的通道支援常宁军。
“这样打下去绝对不行,他们掌握了战场主动权,第一行营必败。”秦敏无奈地现,就算他以弩箭压制对方,也无法对整个战场形成决定性影响,因为常宁军撑不住了,自己又在金军牵制下,不可能实施大规模救援。
王忠值是相当的郁闷,金军出击兵力不算太多,却真正达到了目的,已经有两个军阵崩溃了,还有一个到达崩溃边缘,他在也没有力量自保,更不要说反击了。
王贵更是恼怒万分,没想到擒戎军刚刚北上,就遭到金军偷袭,骁骑军主力展开和金军作战,短时间内还撤不下来,只能让被动的常宁军维系整个右翼安全。
根本不用秦敏强令,他已经传出军令让擒戎军分兵南下,却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先不说金军马队的拦截,军令能不能平安传出去,就算成闵接到军令分兵南下,也要突破金军的拦截。
“太尉,大事不好,常宁军第三阵破了,还请太尉赶紧回避。”李道眼看形势不好,急忙劝谏王贵躲避。
“战事如此,是我的过错,怎能偷生逃走。”王贵严厉反驳,要率军决一死战,他还是有所担当的。,,。请
第一五九五章 决战之王秀的救援()
李道很佩服王贵勇于承担,却对决一死战不以为然,他们还有骁骑军,还有擒戎军,就算常宁军败了又能怎样?还会有翻本的机会,行营都统制的职责不是冲锋陷阵,更不是壮烈殉国,而是要在危局中镇定自若,再次组织防线。
就算三个军都战败了又能怎样?第一行营后方还有联营军寨,还有的校阅乡军,未尝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何况中军主力不可能看着右翼溃散。
他瞪着王贵,生硬地道:“太尉干系第一行营生死,担负大军侧翼安全,怎能和虏人拼个生死。”
“战场败退是我之过错,有我个人来承担,都参军赶紧南退,汇合骁骑军及援军,固守卢沟河。”王贵看到形势不妙,已经做好殉国赎罪的准备。
也是,他在宣抚处置司严令禁止,连岳飞也没有同意情况下,擅自出动大军北上,妄图迂回析津县城,导致被金军所乘,第一行营被分成三块。就算是擒戎军回援打退金军,恐怕他的前程也完了,王秀绝不会放过他。
到了他这个层次,脸面最为,防御使兼差行营都统制,已经无法面对都虞侯的军法审问,要么自杀要么战死。
“死活全在太尉一念之间,只是第一行营数万将士,难道太尉不闻不顾?”李道再也按耐不住,指着王贵责问,甚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王贵惊愕地看着李道,满脸惭愧地道:“都参军金玉良言,我却不知如何是好。”
“太尉北上联络擒戎军,末将留下抵抗。”
“不可。”王贵脸色大变,现在要说杀出去北上,绝对是有机会,留下来可就不好说了,金军主动方向就是常宁军,李道留下真是九死一生。
“没有不可以的,太尉是都统制,绝不能有闪失,如今只有擒戎军南下,才能挽救全军,还望太尉不要让袍泽失望。”李道语气坚定地道,没有半点感情,他不是从个人得失出,而是从全军生死存亡角度说话。
王贵凝视李道十几个呼吸,眼看这位才是有气度的大将,最终长长叹了口气,道:“我立即就去,都参军还是去骁骑军,至少可以保住自己。”
“太尉放心,在下知道该怎样。”李道艰涩地笑了。
此时,就算有秦敏和七千宋军增援,也无法改变常宁军的溃败,金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握了战场主动权,完成对常宁军的分割包围。
应该说是乌延蒲卢浑的出色战术指挥能力,恰当好处捏住宋军命脉常宁军无力抵抗,就算人再多也没办。
当然,当你的人数过顶点,生了质变时刻,那就两说了,可惜右翼战场被分割太散,无法汇集人数优势。
成闵也反应过来,他已经停止了北上,就在战场二十里的地方驻扎,两千骑和一个旅镇动反攻,却遭到金军三千骑的拼死抵抗。
更让人担忧的是,正西面和北面汇集四个金军军阵,虎视眈眈地迫近他无法全力突破拦截,偶尔有小规模马队杀过去,却形成不了威慑,无法撼动金军拦截,反倒是消弱整体的战斗力,有些得不偿失。
王忠值尽力了,常宁军各军阵被完全锁死,相互无法增援,只能在绝望中被各个击破,每次都是金军下马尾部进攻,混乱中的宋军无可奈何。
右翼的形势非常危急,常宁军溃败是时间问题,骁骑军陷入了战场,就算是要撤退也无法再进攻,马军作战需要一定的区域,骁骑军在常宁军南部,就算退到出地点,也只能进行万分危险的背水而战,现在他们没办法脱离战场。
王秀已经得知情况紧急,根据秦敏来的官塘,第一行营陷入全面被动,战局几乎无法挽救,他没有的考虑,立即道:“不行,我要去看看。”
“大人不可,虏人正在蠢蠢欲动,大人怎能轻易离开。”虞允文大惊失色,王秀作为宣抚处置使,怎能去冲锋陷阵,这也太不像话了。
“我没那么。”王秀不以为然,大军有岳飞压阵,又有稳健著称的刘錡,还有足智多谋的封元,足以应付金军的反攻,右翼局势干系全军,他的目的是重创或全歼金军,而不是打个不胜不败的战役,必须要挽救第一行营。
诚然,他个人力量是不行的,却对自己有相当的自信,对秦敏也有信心,作为宣抚处置使的他,能够出现在混乱的右翼,对苦战的将士们绝对是鼓舞。
当然,他还有自己的指挥艺术,并不认为无法挽回。
虞允文脸色苦,仓促地道:“大人,前方自有大将,大人只要稳坐中军统御,就算第一行营溃散,也不碍大局。”
“彬浦,你和都参军坐镇,我率卫队前去。”王秀没有接纳虞允文的好意,转身挥手来徐中牵马。
“大人。。。。。”
“好了,我意已决。”王秀挥手止住虞允文,他能体谅其好意,却不想耽搁时间。
“大人若去第一行营,他岳太尉那如何说?”张宗颜没有反对,他也认为王秀能去坐镇,也不一定是坏事,毕竟生平未尝一败的名声犹存。
“我要路过自然会说,你和彬浦坚守中军十一行营试探虏人,牵制他们反攻。”王秀眼看正面激烈开战,金军进攻部队集结完毕,马上要实施正面反击,意图非常明显,拖住第二行营主力他们不能支援第一行营封元有限进攻未尝不是好事。
“相公高见,末将请相公多带马军。”张宗颜沉稳地道。
“不,我只带卫队前往,拱圣军不能再调兵了。”王秀不能多带兵马,步卒带多了是累赘,第二行营马军本就不多,拱圣军绝不能轻动,他的卫队经过补充,倒是有精骑千余人。
不多,却非常的剽悍。
“不行,再调一营车兵。”虞允文显然接受现实。
王秀稍加犹豫,摇了摇头翻身上马,挥手道:“走。”,。请
第一五九六章 决战之右翼()
岳飞了解了第一行营处境,单筒瞭望镜无法看到战场全貌,却不妨碍不断传来军情的汇集,形势并不太美妙。
战斗刚刚打响就让人心惊肉跳,双方的预备队还没投入战场,胜负都在一念之间,甚至一个战术失误,都有可能导致深深的遗憾,可以说是瞬息数惊。
收复故土,他了二十余年,从沿河抵达燕山他有种功成名就的自豪感,却没想到王贵果然出事,大好形势出现波折,援军投入也无济于事,只能确保不全线崩溃。
这个家伙真是过份,没有得到他的明确军令,竟然以万余人北上,企图侥幸大功劳。就算你有野心也好,大家都是同乡兄弟自然要袒护,关键是刚刚开战你就急不可耐,还被人家趁虚而入,导致整个战场的被动,这就说不过去了。
让他更惊讶的是,王秀竟然率军出击,这厮哪门子路子?他急忙迎上去问明情况,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太尉,虏人即将反攻,正面就给你了。”
王秀重重地嘱托他心中百感交集,何为信任?这就是啊!把全军的指挥权暂时交给他。
同样,作为大宋朝廷的宰相,亲自率军冲击,绝不是卖弄风骚,更不是一己之私,是真正的家国天下,挽救整个战争,数十万袍泽的生死存亡。
他才算是真正理解王秀,没有劝阻也没有作态,只是重重地说句保重,目送微笑拱手离去的王秀,久久地沉吟。
“虏人要反击了。”徐庆在岳飞身边低声道。
岳飞才转过身,双目熊熊望向北方,坚韧地道:“来的好振武军做好全军出击准备,骁胜军前部两个军阵,准备跟进支援,我倒要看看,虏人怎么个头破血流。”
“大兄?”徐庆惊讶地瞪着岳飞,几乎不敢相信耳朵,战场上整军出击,那可是上万人的队伍,有没有听错啊!
双方对垒的战役级别,就算是十余万人的大战,也不可能上万人挺进,王贵派擒戎军北上,严格地说是脱离主战场,实施大迂回作战,派出整军也是必然的。
但是,岳飞派出振武军是战术出击,完全是动全面进攻,还是非常危险的举动,一旦溃败将引整个行营的崩溃,绝对是灾难中的灾难,还要加上骁胜军。
可以说,古今十余乃至数十万人的大战不少,数万人的迂回拼杀也有,却从未有一次性投入万余人,仅仅是战场局部的出击作战,哪怕是过六七千也很少。
就算天武军两个旅镇出击,那也并不是全旅镇出击,每个旅镇最大限度出兵三千,还要分成两个小的次战场,才能让将帅有效的控制进退。同样,金军反击用了六千骑,也不是集中一处使用,而是分成了四队,各队都有军帅节制,并且分成两个次战场。
在宋军右翼战场,乌延蒲卢浑仅用几千骑,就能彻底摧毁长宁军万余人,除了打到了关键点上,还在于金军以数百人为一队,战术运用非常灵活,步卒根本无法拦截。
“王相公能舍生取义,我们不做点事,恐怕天理难容。”岳飞的话说的很重,目光却坚毅到了极点,熊熊战意燃起。
徐庆明白了,岳飞是在为王秀造势,动大规模反攻击,固然能威慑金军,却能造成金军正面承受压力,希望能减轻王秀的压力,他叹了口气道:“我明白,却要谨慎从事。”
整军的大规模攻势,绝不是轻易能组织的,战斗中更会存在诸多的意外,万一有失误的话,很可能导致全军溃散。
“去把消息传给十一行营,以我的名义官塘,给封子玄。”岳飞淡淡地道。
“大兄高明啊!”徐庆瞪大眼睛,大笑着拍了拍额头。
“准备吧!我要亲自靠前节制,务必稳住阵脚。”岳飞没有太多的话,随着王秀的义无反顾,他也进行一场豪赌,赌赢这场大戏,他必须要靠前亲自指挥。
王秀率军通过浮桥,进行的很顺利,千余骑从四座桥上快通过,在北岸组成五道横队。这些备身卫士,个个全副武装,人人抱着必死的觉悟。
当他眺望尘烟弥漫的战场,根本就分辨不清敌我,只能耐着性子派出急脚子,分析不断汇集来的军情。
此时,常宁军已经基本溃散,只有一个军阵还在坚持,处于风雨飘零中。骁骑军六千骑正在酣战,暂时不能退出战场,两千骑跟随擒戎军作战,北岸的西部还有一个轻车营及其它的辎重部队两千人左右,都指挥兼差行营都统制王贵北上,态势坏的不能再坏。
“大人,为何王太尉北上,不调后方校阅乡军?”徐中是大为恼怒,身为都统制就然北上,明显投奔擒戎军,把常宁军和骁骑军给丢下了。
再说,作为军中大将,既然做出北上地决断,那可是整个第一行营三成的力量,这样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