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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万岁爷,你还没给热气球基地那些兵士每起个番号呢,另外,内臣琢磨着,鉴于热气球巨大的作用,基地的规模要扩大,日后应用于实战的话,也需要有精通兵法的人加以指导,可惜这些内臣一窍不通,还得万岁爷操心。”
“你想的很是,”朱翊钧点了点头,又道:“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番号朕琢磨了一下,就叫‘飞天营’吧,不受任何衙门节制,只受命于朕。你呢,仍旧做你的提督,武事设都指挥掌总,秩同各卫,至于这首任指挥使嘛,嗯”他沉吟了一会子,嘴里小声咕哝,最终说道:“就让朱轶修去吧,他是朱希忠的儿子,对朕忠心耿耿,又精通兵法,有你二人联手,朕相信,一定能够给朕打造出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精锐之师!”
别看朱翊钧表现的漫不经心,陈默却知道,这次自己乘坐热气球回京,已经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再配合威力巨大的石油,二者结合,让他对于尚未形成战力的飞天营寄予了浓浓的期望。
同时,陈默也心中一凛,暗暗寻思:平日那不苟言笑的朱轶修瞧着也没多出奇,朱翊钧却将都指挥的位置给了他,看来,对其十分之信任啊,也不知他家跟冯保关系如何,万一要是有过节,这一去昭陵,可就有些麻烦了。
不过就算真有麻烦,也必须得面对。陈默倒是希望让赵振宇过去呢,朱翊钧也不会放心啊。
“万岁爷放心吧,内臣一定不让您失望!”陈默郑重说道,忽的心中一动,换上一副笑脸,说道:“对了,还有件事没跟您说呢。”
“还有事?”朱翊钧翻了陈默一眼。
陈默不以为然,嘻嘻一笑:“是这么回事,内臣最近在琢磨一桩买卖,可惜囊中羞涩,想让万岁爷您入个股当然,万岁爷您要不想入也没关系,内臣去找太后娘娘或者郑娘娘,这买卖稳赚不赔,相信两位娘娘一定感兴趣”
朱翊钧本就爱财,听陈默这么一说,愈发来了兴趣,眼看着已经离着延祺宫不远,索性说道:“郑氏前些日子还念叨你来着,反正时间也耽搁了不少,朕也不急着回去看折子了,就跟你一道去延祺宫听听,若是说的是那么回事儿,朕跟郑氏一道入股。”
“那感情好!”陈默笑道,又道:“不过咱每可先说好,你每不许仗着身份欺负内臣。内臣不想学那阴尚德,想个干干净净挣钱的法子不容易,日后还得娶媳妇儿,真要挣了钱分红,内臣得拿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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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旧爱新欢齐首聚首(二更)()
慈宁宫管事牌子韩荣发这些日子过的十分不顺畅,打从李太后告了他一状之后,当时陈太后好像信了他口若悬河的一番推断,过后却不知为何,对他愈加冷淡起来,好几次他想要侍寝,都被陈太后找借口撵了出来。
可是要说失宠吧,却又不像,平常说话,陈太后仍旧是“韩荣”“韩荣”的叫着,语气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这让他十分不解,想破头都想不出来究竟哪里出了毛病,便只能归咎于李太后。若无李太后过来吹风告状,陈太后又何苦变的这般古怪?
可惜恨也没用,李太后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他也只能睡不着觉时,想着李太后风华绝代的身姿,五指告了消乏解恨。连带着,便将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陈默恨到了骨子里。
这一日陈太后用了午膳,韩荣发本来要给她按摩按摩,这一套他有秘法,与那吃小儿脑髓可**重生的秘方一道,是当年从一个老公公手里传下来的,只需在女子身上几个特殊的穴位按摩,便能催生女子的情0欲,百试不爽,与陈太后第一次共赴巫山便是仗了此技。
开头陈太后倒是点头答应了,不过后来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将他撵了出来。
这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挫败感,所以,当听到廊子里都人们小声议论着什么的时候,便愈发的怒不可遏起来,阴声问道:“不好好当差,嚼什么舌头根子呢?”
“回公公的话,”都人们被面色阴沉的韩荣发吓的瑟瑟发抖。一个漂亮的宫娥仗着跟他有一腿,壮着胆子说道:“咱每也没敢瞎议论。不过是听说昭陵的掌印太监陈默乘坐热气球回京了,大家伙都觉得新奇罢了。”
“你是说。陈默回来了?”韩荣发面色稍霁。
见他感兴趣,宫娥胆子愈发大了些,说道:“是啊,有人亲眼见到热气球了,是从北边飘过来的,听说落在了慈庆宫陈公公真厉害,能坐在热气球上飞,什么时候,咱每要是也能坐一次就好了”
“你要不怕掉下来摔死。咱家倒是可以给你跟陈默求个情!”韩荣发不阴不阳的打断宫娥,吩咐道:“去,把韩壮儿给咱家找来!”一甩佛尘,头也不回的出了廊子,径往管事值房而去。
韩壮儿是韩荣发最宠信的义子,名为韩府掌家,私底下,还是“阴风卫”的首领。
所谓阴风卫,其实也就一百来人。都是韩荣发花重金秘密从各卫所选武力优胜脑子灵光的精锐挖到自己手里的,就为有朝一日,有个活命的依仗。
他是个有野心的人,同时。他还是个很有头脑的,见多了宦官荣辱浮沉,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尤其是在他下体重生之后。便开始为以后做打算。除了疯狂敛财,努力巴结陈太后以外。他还秘密制定了数条逃命的路线,一旦事有不测。他便逃之夭夭,更名改姓,做一个泛游江湖,妻妾成群的富家翁。
而阴风卫,便是这一切可以顺利施行的保障。
韩壮儿匆匆而至,不等见礼,就被韩荣发制止:“成日见面,用不着闹虚礼,叫你过来,是有件事情吩咐你去做。”
“义父尽管吩咐!”韩壮儿细声应道。他名为“壮儿”,实则身姿窈窕,眉目如画,宛如女子。
“陈默终于又进京了,依他脾性,此番进京,怕是要耽上几天。你带几个阴风卫的兄弟跑一遭昭陵,只需”韩荣发声音本来就不高,说到最后,嘴巴已经凑到了韩壮儿的耳朵边,声音只有韩壮儿自己能听到。
听到最后,韩壮儿花容色变,俏脸惨白,有些结巴的问道:“义,义父,这,这,这要是,要是被发,发现,可是诛九族,族的”
“哼!”韩荣发鼻孔发出冷冷一声,打断韩壮儿,森然道:“你以为咱家是孙秀么?那般机密的事,竟然逼一个外人去做莫非,你还会背叛咱家不成?”
韩壮儿神色一凛,匆忙跪倒:“孩儿生是义父的人,死是义父的鬼”
“这就是了,起来吧,咱家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好这件事。到时候消息一到京城,皇爷必定龙颜大怒,陈默再得宠,一个失职的处分也逃不掉,到时候,再让张鲸联系那帮外臣上书弹劾,就不信这次他还能逃过一劫!”
“还是义父高明!”韩壮儿娇声恭维一句,俏脸却仍旧雪白,没有一丝血色。
韩荣发嘿嘿一笑,探手在韩壮儿脸蛋上捏了一把:“去吧,早去早回!”
陈默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从朱翊钧郑贵妃那里骗了两千两银子以后,又返回慈庆宫,从李太后手里骗了一千两,又向太后要几个女红上好的宫娥,以及擅长硝制皮毛的匠人,只等红门村的兔子养殖规模起来之后,便将其送过去。
这个时候,日头西坠,天色将暮,彩玉跟李太后告辞,要回公主府。陈默暗中一喜,正寻思着可以有机会跟思琪说话时,不想便听彩玉又道:“少言,反正你也没事了,不如就送咱出宫吧!”见其目光闪烁,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心里便是咯噔一声,暗暗叫苦。
思琪这回没躲,一直伺候在李太后旁边,闻听彩玉此言,神色顿时一黯,隐隐又觉得不对头:这永宁公主,怎么感觉跟少言如此如此不同寻常呢?
要说这女人的直觉就是敏锐,便连李太后,也察觉到了彩玉跟陈默之间的亲密,不过,一联想到二人同处昭陵,陈默还是个宦官,倒也没往歪处想,心说:“少言人长的英俊,又聪明伶俐,还跟永宁共患难过,感情密切,倒也平常的紧。便哀家这老婆子,不也偶尔梦到他么”
想到这儿,李太后忍不住脸颊一热,瞥了旁边的汉白玉观音像一眼,起身道:“去吧少言,你从昭陵把彩玉带回来了,如今再把她送回府,也是正当。”
陈默再不好推辞,只能偷偷瞥了思琪一眼,见其低着脑袋,瞧不清是喜是怒,不禁暗叹一声,磕头告退,与彩玉一道出了暖阁。
春桃将二人送了出去,李太后见思琪目光追随而出,不禁失笑,旋即板起脸,想到陈默要会女红的宫娥之事,眼神在思琪身上来回扫了两下,嘴角一翘,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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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暗生醋意(首更)()
陈默一路强装若无其事将彩玉送回了公主府,想着好不容易见到了思琪,却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后宫里头宫娥无数,要论女红做的最好,你知道是谁么?”刚进公主府大门儿,彩玉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陈默一句。
陈默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识摇摇头,顺口问道:“谁啊?”
彩玉嫣然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当然是思琪啦,所以啊,反正你也要寻会做女红的,不若冲母后将思琪要过去,公私两便,多好!”
“彩玉——”陈默一时间摸不透彩玉这话什么意思,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彩玉噗嗤再笑,轻推陈默一把:“行啦,大印公,别瞎琢磨了,赶紧回去吧,本宫乏的很,就不留你用晚膳啦!”
说着拧身儿,快步进府,再也没有回头。
陈默呆了片晌,叹息一声,在门子的恭送下,出了公主府大门儿,上马返回陈府。
刚到没多久,还没等脱去外袍,便有小火者匆匆进来禀报:“五爷,外头有个叫杏儿的姑娘,说找您有要事”
陈默不等听完,急忙又出了陈府,果见杏儿一脸张惶,急忙上前,将其拽到一旁问道:“怎么了杏儿,出什么事了,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杏儿机警的扫一眼四周,用她那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低声说道:“山西来信儿了,咱每急忙飞鸽传书去昭陵,又接了昭陵的信儿。这才知道老爷回了京,奴家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便急忙寻了过来。”
“什么时候的消息?”
“今天前晌快马传过来的消息”
“好快啊,这还不到二十天今天什么日子了?”陈默问道。
杏儿说道:“二月二十。昨晚是九姑娘唱曲儿的日子。”
“这也太早了点儿吧?”陈默有些犹疑,忽又想到还没问到底是什么消息,不禁拍了脑门一下:“看咱这脑子,消息到底是怎么说的?”
“就六个字儿,‘已死,密不发丧’。”杏儿小声说道,接着又问了一句:“老爷,究竟是谁死了啊?”
陈默没吱声,眉毛拧成一个大疙瘩。良久,突然问道:“那传回信儿来的人还在么?”
杏儿连连点头,说道:“在呢,就在咱月仙楼。”
陈默听到此处,急忙让杏儿稍候,自己则回府骑马,恰好碰见陈友,跟他随口打个招呼,出门载上杏儿。两人一马,疾驰而去。
杏儿坐在陈默后边,随着马速的加快,不得不搂住了陈默的腰。身体其它部位也或多或少有些接触,一时间心如鹿撞,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耳听陈默一声长长的“吁——”身子猛往前撞。又猛的后仰,原来是胯下骏马停的过急。先俯后仰,前蹄立了起来。
胸口如同过电一般。不等马匹停稳,杏儿便从马背上跃了下来,抢先进了角门儿。
原来陈默直接将马驾到了后街,越过高墙,便是李九妹的绣楼。
陈默只觉得后背两团软乎乎的东西稍沾既走,便见杏儿逃也似的进了角门儿,不由摸了摸鼻子,讪讪下了马,牵马进门,心中暗道:“老子可不是有意沾你便宜,不过,适才那感觉,应该有d杯吧?想不到小丫头岁数不大,本钱倒是挺雄厚,平日里怎么没看出来呢?”
“老爷,你且在楼下稍候,奴家这就去给你前边叫人!”杏儿这时候已经恢复如常,指了指绣楼下一个亮着灯的房间,自己则快步向前边走去。
“怎么也不说让老子上楼待会儿呢?”陈默暗自嘀咕,信步进屋,见是一间小厅,桌椅俱全,上边摆着茶具水果,还有个细脖乳白瓷瓶里插着束花,五颜六色,也不知道都是什么品种,淡淡的,有股幽香拂面而来。
天光早已黑尽,陈默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叫唤,想着跟李九妹的交情,便出了小厅,走到楼梯口拾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