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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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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大明的皇帝。也正因此,陈默才会改变初衷,不顾时刻都有暴露秘密的危险,留在宫中为他卖命。

    “难!”陈默迟疑片晌,缓缓吐出一个字。这样的问题,后世那些出色的政治家都无法解决,何况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历史老师。这问题其实关乎人性,属于社会学的范畴。无数人都希望解决这个问题,无数人都在这问题上折戟。也许,只有人类消亡,贪污才会消失吧?

    “真的有这么难吗?”朱翊钧有些不甘心,暂时忘记了陈默的岁数。

    “万岁爷以为与太祖相比如何?”陈默不答反问。

    朱翊钧一怔答道:“太祖雄才大略,光照千秋,朕不能及其万一。”

    这话有些言不由衷,起码有些过于夸张了。

    陈默心知肚明,却不点破,而是说道:“万岁爷也承认太祖厉害,内臣记得,太祖时,贪污很少的银子就要扒皮,结果如何呢?该贪的还是贪,杀之不尽,转瞬又生。”

    “是啊,太祖也感慨,‘怎么这些贪官们就杀不尽呢?’难道他们就不怕死么?”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陈默缓缓吐出一段话来,朱翊钧听的一怔:“这是道德经里的文章吧?你小子岁数不大,看过的书倒是挺杂。”

    其实陈默说出这段话就后悔了,明朝以儒治国,并不推崇黄老之术。幸好朱翊钧并无怪罪之意,他这才暗吁一口长气,斟酌着说道:“万岁爷谬赞了,内臣不过瞎看罢了其实这段话内臣十分赞同,底下人其实不怕死,非要用死去吓唬他们,作用其实不大。当年内臣家乡闹灾,为了挣一捧观音土,人们是真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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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十二章 冯保是个好同志(首更)() 
“官员们又没死逼着,不同吧?”朱翊钧打断了陈默。“是啊,关键是现在人人都感觉能贪污银子是本事,所有人争相效仿,海瑞那样的人,满官场也就那么独一份罢了。”“依着你,只要让人们感觉贪污这事十分可耻,便可有效遏制贪腐之风?”朱翊钧问道。“万岁英明!”陈默由衷赞道,说着又道:“先在舆论上造就一种贪污可耻的风气,再课以重刑,时日久了,此风或可扭转。”不过有一个前提,你不能带头贪腐,历史记载,你可是个贪财的皇帝,四处派税监搜刮民财只是这话,陈默只能在心里想想,打死他也不敢宣诸于口。“嗯,”朱翊钧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赞许的望了陈默一眼,将手里的银票丢给了他,笑道:“今日你这番话让朕受益匪浅,本该重赏,这六千两银子朕就不要了,你拿着,日后搬进新家,留着添置些物什。还有别的事么?没事就退下吧”“有!”见朱翊钧要下逐客令,陈默连忙出声打断,倒弄的朱翊钧一愣:“还有何事?”“内臣进宫,还有一事回禀:冯源授法,查抄他之府邸,兹事体大,内臣全无经验,恐怕不能担当重任,求万岁爷另派个人吧,万一出了岔子,咱”“你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儿太多!”朱翊钧瞪了陈默一眼,将他后边的话噎了回去,说道:“也罢,既然你要拉拢人心,朕便随了你的意,那赵振宇曾经救你一命,让他带些大汉将军随你一同办差,再加上你义父,他是司礼监的典簿,你为主他为辅,这总行了吧?”不知是不是暖阁内温度太高的原因,陈默额头冒汗,跪倒叩头:“万岁爷神目如电,奴才”“行了行了,赶紧滚蛋!”朱翊钧挪到炕沿儿,抬腿虚踹陈默肩膀一脚,颇有些得意洋洋的架势——你小子聪明,莫非朕便傻么?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就是个猢狲,朕也是如来佛,想在朕面前捣鬼,你还嫩着呢!陈默讪讪起身,先拿靴子给朱翊钧套上,这才告退,走到门口,却又被朱翊钧叫住了:“慢点,出去找个人去文渊阁把张先生和申先生叫来,朕有事同他们商量!”陈默躬身答应,再等片刻,见朱翊钧自顾在殿中踱步,心知再无吩咐,方敢转身,悄悄向外行去。他还没见过申时行与张四维,本来想留下等着见见,想起还要去寻冯保,便断了这个念头,叫来一个伺候的小宦官吩咐一番,匆匆向外行去。方下丹陛,便见孙秀与张鲸联袂而来,急忙闪到旁边静候。“张公公,孙公公,卑职这厢有礼了!”二人行至面前,陈默恭恭敬敬行礼。“免礼免礼,小陈公公太过客气了,如今你是万岁爷面前红人,如此大礼,咱家可不敢领受!”张鲸说话阴阳怪气,倒是孙秀,没说什么,只是一笑,好像早就忘记他也曾经想着争夺惜薪司掌印这件事了。“张公公这话折煞晚辈了,内书堂里您就是晚辈的提督大人,如今晚辈虽然离开了内书堂,却仍旧在您治下,正需您多加教导呢,行礼参见,乃晚辈分内之事,公公又何需推辞?”陈默的话柔中带刚,并不一味避让。反正二人间仇恨已深,再要避让,反而更让人瞧不起。“哼!”张鲸鼻孔里冒出一声,拂袖上了丹陛。“小陈公公不要生气,张公就是这个脾气,”孙秀笑眯眯的说道,说着一拱手:“你还有事吧?有事去忙,咱家也要进殿去见皇爷了!”陈默躬身目送孙秀进了养心殿,这才转身去寻冯保。“张鲸脾气火爆,倒是孙秀,笑里藏刀,十分阴险,今后你得多注意着些。”陈默随口将遇到张鲸跟孙秀的事情提了一下,冯保非但不烦,反而语重心长的替他分析了起来,真有些培养接班人的架势。“谢老祖宗提醒,晚辈晓得。”陈默说道,边说边拿铜筷子拨弄火盆里的木炭,很快,火盆上边吊着的水壶便滋滋作响,冒起了白烟,忙提了下来,给冯保的茶盏内续水。冯保端起茶盏轻啜,细长的手指指了指炕尾地上摆着的柜子:“里边有茶具,自己取。”说着放下茶盏,拿起一份折子打量。别看冯保态度不冷不热,实则分外亲近,这样的待遇,无数人梦寐以求。陈默深通人情世故,自然明白,欣喜之余,不禁又涌起一丝遗憾——往前穿越几年多好,怎么偏偏就穿越到如今这个尴尬的年份呢?悄没声的取茶杯泡茶,陈默细细品味,静静的等待冯保看折子,他发现,剖开那些贪婪骄奢之外,冯保其实是个十分有责任感的人,六十多的高龄,仍旧坚持看折子办公,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难怪历史上此人颇具争议了。“你来是为查抄冯源之事吧?”静等片刻,冯保放下手中的折子问道。“是!”陈默也不隐瞒。“你这孩子知道分寸,咱家这儿也没什么好嘱咐的,尽管去做就是。唯有一事,你初掌惜薪司,不可风头太过,些许钱财,取之无妨,数目太多,自然有人寻趁中伤,不可不防。”“谢老祖宗教诲,那惜薪司?”陈默再问,做足了小学生讨教师长的样子。“惜薪司”冯保沉吟片晌,缓缓说道:“这事对你来说是种考验,过的去,前程无量,过不去,就此损落也未可知,咱家不能教你太多,自己看着办就是!”“是!”陈默想不到冯保居然如此直言,心头不禁有些感动。“赵鹏程那还得再催,你若有机会,将这事办了更好其它的,咱家就没什么吩咐了,退下吧,咱家还有好多折子要看呢!”冯保下了逐客令,陈默施礼告退。出了冯保的值房,想想冯保最后的话,突然有些烦躁起来,原路返回,直到路过慈庆宫,心头才算松快下来。“上床太监”,这四个字如同跗骨魔咒,再次蹦出他的脑海,望着慈庆门,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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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十三章 男人逆鳞(二更)() 
男人心中,有的时候会将爱情跟**分的很清楚。比如陈默,对于李太后,他就是一种原始的野性冲动,能够让一国之母,皇帝的母亲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吟,恐怕每个男人想象一下,都会血脉喷张,热血沸腾。

    而思琪不同,对于思琪,陈默最初的好感源自于本体的遗痕,接触之后,在那份遗痕之上,又平添了一份朦胧的期盼,合二为一,便成了十分纯洁的喜爱之情。

    而对于这样的感情,男人的心中,原则上是会将对方放置在内心十分崇高的位置,便如同面对观世音菩萨一般,会欣赏她的美丽,却不会心怀亵渎。

    尤其是当陈默想明白自己根本就无法给思琪幸福,反而只会拖累她之后,他就更加不敢奢望其它,避之唯恐不及,生恐伤害到对方。

    这是陈默的小心思,不足为外人道也。事实上,他现在的处境十分尴尬,明明是正常的男人,却不能做正常男人应该干的事情——就算李太后真的看上自己了又如何?自己真的敢上吗?

    想到这些,陈默就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瓢冷水,急速跳动的心脏缓缓平复了下去,去慈庆宫的心思顿时不翼而飞,叹息一声,收回视线,转身向前行去。

    “穿越后宫当太监,听起来挺香艳,若要让那些后人们知道老子在这里烦恼,定会笑掉大牙吧?”陈默嘀咕着前行,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女子惊呼,感觉有些耳熟,不禁停下了脚步,回头张望。

    慈庆门方向只有守门的番子,并无女子的身影,那声惊呼,定是由慈庆宫内传出,距离太远,根本就无法分辨出惊呼者的身份。

    陈默暗笑自己多心,正要离去,眼角余光突然扫到慈庆门内梅树之下停着一乘装饰华美的轿子,不禁皱了皱眉头,涌上一丝疑问,忍不住迈动脚步,向着慈庆门的方向走去。

    他现在是内廷名人,满内廷随便数,二十岁以下穿红袍的宦官只此一家,再无分号,到了门口,守门的番子们恭恭敬敬便将他放了进去。

    正是后晌午休时间,整个慈庆宫内静悄悄的,联想到方才那声惊呼,愈加让人疑惑。

    陈默四处打量,除了正殿丹陛上站着几名低等级的小火者以外,其它地方空荡荡的,居然不见一个人影,不禁有些怀疑,方才那声惊呼,该不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吧?

    “见过陈公公!”上了丹陛,小火者们远远的便跪了下去,陈默摆手示意他们起身,一名小火者上前提醒道:“娘娘正在午休,陈公公若无要事,就稍等片刻,若”

    “无妨无妨,”陈默打断对方说道:“咱家此来,是寻琪姑姑问点事情,她人呢?也午休么?”

    “这个”小火者说话有些吞吞吐吐,陈默不由联想到外边停着的那乘轿子,心说太后午休,轿子的主人,该不会跟思琪在一起吧?

    “怎么,不方便说?”

    “不是不是,”听陈默语气不悦,小火者匆忙摇头:“是潞王殿下来了,琪姑姑正陪着潞王殿下”

    “潞王殿下?咱家还未曾见过,理应参拜!”陈默想都没想,推开小火者就进了大殿,小火者拽之不及,只能跺跺脚,吩咐旁边的小火者:“快去寻老祖宗,万一潞王怪罪,咱每可吃罪不起!”

    这话隐隐传进陈默耳朵,猜测适才惊呼,定是思琪所发,让他愈发的烦躁不安起来。直到走到东暖阁旁边思琪的住处门口,他才冷静下来,倏地停住了脚步,扪心自问:人家潞王身份贵重,便是强上了思琪,你又能如何?此刻进门,不过自取其辱而已,真的要进去么?

    陈默迟疑了。

    “姐姐,你就让本王摸一下吧?”

    “不行,殿下要是再这样,奴婢可是真要生气了!”

    “刚才不是摸过了吗,再摸一下又怎么了?好姐姐”

    “殿下你还说?殿下请自重,不然奴婢可真的要告诉太后了!”

    “告诉就告诉,本王喜欢姐姐,大不了跟母后说一声,纳你为妃就是姐姐你真好看,胸铺好软,好姐姐,就让本王再摸”

    陈默再也听不下去了,伸手就推开了门。

    “你是谁?”一名身穿四爪团龙袍,头戴九梁冠的少年冲门口的陈默怒目而视,同时提声:“张晓磊,张晓磊——”

    数声之后,一名艳若桃李却身穿宦官服饰的人从陈默身后挤进了屋,刚一进门,就被少年指点着鼻子数落:“兔崽子,让你守在外边,你死哪儿去了?”

    “奴才尿急”来人十分委屈,低眉顺目,受气小媳妇儿似的,论相貌,居然只比李天佑稍逊一筹,端的是艳若桃李,美冠群芳,姿容之靓,思琪在其面前都显的有些逊色。

    好漂亮的男人!听着这个叫张晓磊拿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说话,陈默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尿急尿急,不会憋回去么?”少年一立眼,神色间充满一股子戾气,吓的张晓磊噗通一声就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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