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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
想到这里,道士站在山顶,静静观察着寺院的一举一动,待得下午,道士突然发现有十余和尚一纵来到山上劈柴,道士不解,这么多和尚来此砍柴又是作何?随后也不漏声迹,躲在一个石头旁直等和尚们砍柴下山这才出来。
等到夜时,皓月当空,南风拂面,道士依旧在山上如此静静矗立,突然见山下火光四现,浓烟滚滚,这不禁让道士甚是吃惊,心中正在诧异要下山救火之时,见得两个和尚走上山来,道士赶忙躲在石后,见到这两个和尚竟是道明和道远大师,此时听得道明大师道
“舍利乃是佛家至宝,是高僧多年佛学造诣死后留在身体内的,咱们师兄弟二人若是得此,定当功力大增,佛学提升!”
“只是那舍利在孩子体内,会不会把舍利烧化了?”
“不会,舍利乃是佛家至宝,怎会经不住火炼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等火灭了,咱们再去寻找孩子尸身,一定能找到舍利!哈哈哈哈!”说着两人大笑起来。
道士听到此处,心想
“坏了!果然有事!现在紧急,我得不能让他们发现,得赶紧去救孩子!”
说着道士后身悄声绕过,奋力向道远寺奔去。
众和尚见白日的道士归来,急忙冲道士道
“你来了!太好了,赶紧去井里挑水!”
道士哪里还顾得着挑水,径直向着了火的屋舍赶去,跑到屋舍内,见舍内已然火气冲天,浓烟弥漫,道士赶忙捂住口鼻,最后在床上发现了昏迷的孩子,便赶忙要上前去抱住孩子脱离苦海,就在此时,屋舍横梁突然掉下,径直向道士头顶砸去,道士见此,赶忙躲闪,这才保住一命,随即赶忙抱起孩子于怀中,怕被人发现,便从道远寺后门脱身。
道士一路将张凌霄带至就近客栈,到了客栈,道士见孩子衣衫褴褛,也迫不及待的将孩子上身衣服褪去,只见张凌霄背后刺着显明的‘段’字,道士一把搂住还在昏迷的孩子哭着道
“孩子!这些年真是让你受苦了!我还以为永远找不到你了!老天怜见,让我再次遇到了你!”
道士如此静静的陪在张凌霄身盼,时刻不敢再有片刻分离。
直到天亮,张凌霄这才渐渐苏醒,发现床旁趴着一个道士,此时道士也醒了过来,张凌霄待得道士抬起头便要起身,一下子扑在了道士怀里,痛哭道
“爹爹!爹爹!怎么是你呀!我好想你啊!”
父子拥抱了很久这才分开,这道士便是袁家邵,袁家邵此时抹去泪水询道
“孩子,这些年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快说给我听听。”
张凌霄便将这些年的奇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袁家邵。
袁家邵直到张凌霄讲完,这才开口
“没想到这些年你经历这么多事,真是难为你了,你说的麒麟、舍利是怎么回事,天下还竟有如此的事?”袁家邵将信将疑的道。
“对呀!不信我可以用各种动物的语言跟你交流。”
说着张凌霄便说起了各种动物的语言,袁家邵听后赞道
“我的宝贝孩子真是了不得!竟有如此超乎寻常的本领,对了,为父这就教你武艺好不好?”
“好呀!不过有一个什么武功秘籍我还不是很明白。”
“什么武功秘籍?”
张凌霄便将斗转星移一字不差的背给了袁家邵听,袁家邵听后大喜道
“你竟有如此武功!真是太好了,等有时间为父好好将这武功解释给你听,对了,孩子,你喜欢当和尚吗?”
“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和尚觉得特别的亲切,可能还缘于你吧,爹爹就是和尚嘛,嘿嘿,我一直觉得和尚挺好的,可是那两个和尚为何要谋害于我呢?”
“哪里都有坏人,只能说他们是和尚中的败类!”
“我中途醒的时候发现浑身都不能动弹了,又是怎么回事?”
“是他们给你点了穴道。”
“爹爹真厉害,以后你也教我点穴,解穴如何?”
“你的穴位是过了一个时辰自己冲开的,你说的这些,爹爹以后会教你的!”
“原来是这样,对了,我爹爹,娘亲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袁家邵突然止住了言语,经过张凌霄再三恳求,袁家邵这才将张之正的情况告知了张凌霄
“你爹爹被奸相蔡京诬陷,被发配,现在生死未卜。”
原来朝廷蔡京因为张之正秉性耿直,曾经因为蔡京之子在张之正负责区域制科考试,希望张之正能视而不见,特殊关照,并送纹银千两,没想张之正非但不收,在制科考试时还特别留意蔡洌В率共啼'答得一无是处,为此蔡京一直怀恨在心,终于,蔡京于前年闻听张之正家中有一男童跟随一麒麟不知去向,便禀报徽宗,说张之正窝藏麒麟和一神奇少年,麒麟乃是祥瑞之物,张之正窝藏麒麟和神奇男童实有造反之心,为此张之正获罪被发配岭南,为此,袁家邵欲劫囚车,没想顺天府早有提防,以假囚车招摇过世,袁家邵不辨真假劫持囚车,终因武功远不及以前被精锐守护忭梁的禁军击退,正在被捉拿之刻,被大刀关胜恰遇此地而解救,后来袁家邵一路顺着押送至岭南路径寻找,最终来到岭南,经多方询问才得知张之正并未回到岭南,袁家邵日后经过多方打探,最终得知张之正在押送岭南的路上,也就是到老虎林时,被押送的官兵迫害。
此时的袁家邵不想张凌霄小小年纪心灵受到任何伤害,便隐瞒没讲张之正遇害。
说到这里,张凌霄已然泪流不止,口中不停的呼喊着
“爹爹!娘亲!都是霄儿害了你们!我这就去救你们出来!”说着就要离开床铺。
袁家邵一把将张凌霄按住道
“你这么小,更何况我不是给你说了嘛,你的爹爹,娘亲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
“那我去找爹爹,娘亲!”
“即便你找到了他们,你怎么救他们出来!你不能意气用事,懂吗?”
“那怎么办,爹爹?”
“爹爹教你武功,等今后武艺练就,再去报仇也不晚,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懂吗?”
“我懂,我跟你学武艺,爹爹,可是爹爹,娘亲现在还身在危境,时间长了,只恐不测。”
“爹爹答应你,不会让他们有事的,既然你不讨厌出家,少林乃是泰山北斗,爹爹也出自少林,我这就带你去少林求艺,你愿意去吗?”
“爹爹,我愿意,我喜欢武术,更何况学好了,救爹爹,娘亲出来!”
袁家邵听到张凌霄喜欢武术,心里喜悦难抑,欣喜的道
“好霄儿,你天资聪慧,又得神物相助,我一定会把你培养成一代天骄!但是你要切记!万物做人为本,多行善事,即便你武艺平平,你也能立不世之功,恶事做多了,即便你武功高强,那只能给社会带来更大的灾难,你一样会被世人唾弃!懂吗?”
“我记下了爹爹,我一定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霄儿真聪明!我这就带你去少林!”
说完袁家邵带着张凌霄在城内买了些衣物便一路西去,直向嵩山。
第二十七回 堕入佛门()
第五章投师学艺
倭瓜瓜中瓜,
瓜校强中强,
移栽高校中,
枝茂又繁花!
——题记
苍翠欲滴的松柏,斗折蛇行的小道;嘤嘤成韵的鸟啼,馥郁花香的气味共同绘画出嵩山一派欣欣向荣之气,两只斜影相随,显得并不孤单,一高一矮的身影更是一幕佳画。
颠沛流离在这似乎更为恰当,两人一路辗转,穷困潦倒,最终嵩山之脚,昏厥倒地。
午后骄阳似火,一和尚下山而过,见其双双倒地不醒,不禁心有不忍,唤醒二人,这才随同这和尚上得嵩山少林。
到得斋堂,这和尚化来斋饭,二人如同饿狼般,痛食而下,这时的和尚不禁道
“够吗?不够还有!”
“再来四碗最好!”
和尚摇了摇头又从香积厨拿来窝头和米汤放于案上,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这回够了吗?”那和尚又问。
两人点了点头。
和尚询问来处后便叫二人换洗衣服,此时清修和尚恰遇二人,笑着道
“哪来的两个叫花子,当咱们少林是施舍要饭的呢!”
此时张凌霄恶狠狠的瞪了清修和尚一眼,清修道
“嗨!一个破叫花子还牛起来了!”
在旁的那和尚连忙劝阻可清修和尚就是不听,张凌霄被清修和尚越说越生气,突然起身,伸手就去抓清修胸脯,清修赶忙出手阻拦,正当袁家邵要出手阻拦时,张凌霄突然将清修和尚反手捉拿,旁人见清修和尚苦不堪言,张凌霄将桌子上的碗一下子连汤带面扣在了清修和尚的头顶上欲出门而去,清修和尚被烫的呲牙咧嘴,见自己竟连个孩子都斗不过,太失颜面,伸手便要去捉张凌霄回来,可刚跑到张凌霄身盼,张凌霄眼睛敏锐,连连躲闪清修和尚的扑拿,最后张凌霄一笑,左手扫地,将清修和尚扫倒在地,此时听得张凌霄哈哈道
“还没过年!不用给要饭的长辈行此大礼,这叫我如何担当的起!”
清修和尚此时被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的道
“小兔崽子!看我要你好受!”说着便爬起身子去捉张凌霄。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走进一人来
“何人在此如此喧闹!”
袁家邵一眼认出正是玄难大师,赶忙起身,又叫张凌霄不得放肆,回到了自己身边。
由于这些年袁家邵颠沛流离的生活,在他身上已经看不出以前的影子,只有这满身的灰尘之气,玄音大师见到袁家邵拉着张凌霄一同跪地,惊讶的听到
“拜见师叔祖!”
玄难此时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让其抬头仔细观察只是面熟而一时竟还没有认出。
“我是你的师侄,祖烨啊!”
玄难大师此时惊喜的拉着袁家邵的手道
“你是……你是祖烨?”
玄难见袁家邵点了点头激动的赶忙将袁家邵拉起,清修和尚见此缩在后身不语。
玄难与玄苦本是亲兄弟,两人当年吃了官司才被迫无奈上了少林,玄苦收关门弟子之时也只有玄难得知,玄难平日也对祖烨甚是关照,此时玄难见兄长日夜提及的祖烨徒儿回来,怎能叫他不惊喜交加?
袁家邵见玄难大师坐在椅上这才就坐,便令清修和尚去准备些水果,而后与袁家邵畅谈起来,直到夜时两人这才讲完,玄难不禁感叹袁家邵这么多年的奇遇,谈及到段宇凡之事时袁家邵也是见张凌霄被一和尚带着出去玩时谈及的,并将孩子为段宇凡子嗣和盘托出告知玄苦和尚,此时也只有叔侄二人,玄难听后宽慰袁家邵道
“只要问心无愧就行,至于那些世人看法可皆抛于脑后。”,经过玄难征询意见,袁家邵也道明了此次前来少林的意图,一则归根本土,二则远离尘嚣,最后也望少林收留袁家邵和张凌霄,并恳请传授张凌霄武艺。
次日晌午,经过众僧推荐,少林寺主持亲自受理袁家邵和张凌霄的入寺仪式,众和尚围坐在佛堂中静候宗钦主持的到来。
下午一刻许,寂静的佛堂传来啷啷的金属相触声,只见一手持禅杖,身披袈裟的高僧出现在佛堂中,禅杖杖头由金属制成,杖身为四个较大的铁环镶嵌,大的铁环上又有许多小铁环一一相扣;袈裟一看就较为高贵,袈裟上夺目的珍珠耀眼夺目,众和尚见主持来了,纷纷离开坐下的蒲团,双手合十站到一旁。
主持站在弥来佛下,身旁的案上摆放满满的贡品和一樽香炉,香炉上的香烟直挺向上,毫不打弯,这时听得主持道
“今日我把你们汇于此地,不为别事,为的是祖烨重归我佛和凌霄步入空门。”
众和尚纷纷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祖烨,你过来!”
“是,主持!”
“你原本祖烨,既已回归我佛,法号也不宜轻易更改,你还是祖字辈,法号祖烨。”
“是!主持!”袁家邵双手合十道。
“上次给你剃度的是你的师父玄苦,现在他以去往极乐世界,玄渡苦海,现由我亲自给你们二人剃度。”
“祖烨深感祖师恩德,定当今后潜于我佛。”
张凌霄见袁家邵看了看自己,便也上前道
“我愿剃度,谢谢老和尚!”
此语一落众人哗然,主持满脸笑容的道
“无碍,我本年纪已大,童言无忌,孩子,过来!”
张凌霄走到主持身盼,主持摸着张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