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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电光火石之中,一枚晶莹剔透的舍利在法明顶门跃起,化为一座十余丈大小,三头六臂的金身,道道升腾的佛光迎着千钧棍而来。
随着千钧棍落下,道道罡风卷动,那一道道金色的佛光被撕裂,没有丝毫的阻碍千钧棍便已经落在那十余丈大小的金身上。
霎时间,咔擦的声响不断,被法明日夜打磨,可谓是混元无垢的金身在千钧棍的威能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道道裂纹在金身上出现,步入湮灭的步伐已经踏出。
第一百二十九章 泾河龙王(两更)()
天际上几朵白云飘荡,一轮硕大的红日,洒出无量华光。
阳光中的刘伯钦,掌中那粗大无匹的千钧棍收回,口中顿时一声冷哼道:“就连这一棍都接不下了吗?竟然还敢说本座与佛门有缘,真是不知死活!”
“轰隆隆!”下一刻,刘伯钦丝毫不理此时依旧立在地上的法明,掌中的千钧棍发出一声宏大的咆哮,道道幽光如同长龙一般舞动,千钧棍顿时在那浪涛奔涌的大江上一扫而过,顿时大江断流,打出一条截断江水的真空带。
狂乱卷动的罡风消失不见,丝丝的江风轻柔拂过,刘伯钦此时已经变得如同常人一般大小,一身洁白的儒袍在身,显露出一抹儒雅,丝毫看不到之前的肃杀。
下一刻,一缕金光从刘伯钦的衣袖中滑出,落入滚滚江水中,化为一条丈许长短的小舟,那闪动的金光不见,这一条小舟如同凡人的小渔船一般,没有丝毫显眼的地方,但这一条小舟便是刘伯钦用鬼蛟躯体祭炼而成的龙舟,乃是一件难得的法宝。
江上那一道截断流水的真空带已经消失不见,刘伯钦的身影立在龙舟化作的小舟上,没有风浪,但小舟却如同箭矢一般激射而出,江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白浪,下一刻刘伯钦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江面。
“嘣!”片刻之后一声脆响,那十余丈大小的金身,金色的佛光升腾,但却化为金色的粉末消散,最终只有一枚晶莹剔透的舍利悬在法明的头顶,但那之前混元无垢的舍利,此时却有着道道裂纹。
舍利没入顶门,法明两眼中神光变得暗淡,带着一缕金色的血液从嘴角滑落,看着刘伯钦离去的地方法明心中满是复杂,口中喃喃颂道:“阿弥陀佛!”
对于一位修士,凡俗之中的权利与富贵都是过眼云烟,只是那通往不朽的道路此时众多修士的追求,法明便是如此,此刻他能够活下来乃是刘伯钦念及那一丝旧情留手,但金身破碎若是没有大机缘,前面的道路已经断绝,如何不让此刻的法明心中满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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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逝,半月的时光就静悄悄的溜走,刘伯钦此时依旧立在龙舟化作的小舟上,但流动的江水早已不是那将金山包裹的流水,这十余日刘伯钦脚下的小舟越过河流,穿过山林,在凡人眼中不可跨越的险境,在龙舟的面前都不在是险境。
立于小舟上的刘伯钦,一双发眼睁开,道道神光闪动,望气之术已然施展开来,只见十余里之外一道威严的气柱耸立,一条金色的巨龙盘在这一条天柱上,或许是感受到刘伯钦窥视的目光,沉睡中的巨龙轻轻摇动身躯,发出沉睡中的鼾声。
“长安!本座又来了。”收回目光的刘伯钦口中喃喃自语,那一根有金龙盘踞的天柱,便是大唐的气运天柱,立国气运天柱有着镇压气运的效果。
这一方世界无比巨大,如同唐朝这样巨大的国家也不在少数,但周边的国家数大唐最为强盛,乃是宗主国,作为国主的李世民可以说乃是一位小人皇,没有那上古先民的神通伟力,如若不然也不会拜刘伯钦为师。
若是如同上古,那刘伯钦这等微薄的修为,也不敢将一位人皇收为弟子,那简直是自己嫌命长,在找死。
刘伯钦脚下龙舟化作的小舟缓缓前行和普通的渔舟一般,那立在小舟上的刘伯钦一身白色的儒袍轻轻摆动,掌中一柄白玉折扇,若是有人看到,定然会道一声,好一派儒雅气息。
看着两岸的风光,少时刘伯钦看到一条小渔舟横在江面上,渔舟上一位带着斗笠的渔翁盘坐,几根鱼竿插在渔舟上,数条晶莹的鱼线垂下,深深没入那清澈的河水中。
就在这时,渔翁急忙收起一条垂入河水中的鱼线,随着哗啦啦的声响,一尾金色的鲤鱼从河中被拉起,金色的鱼鳞在阳光中泛起耀眼的光芒,丝丝凡人看不见到的细微龙气散发,或许是因为龙气稀薄,竟然对那渔翁没有丝毫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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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清澈的河水下,一座晶莹的水晶宫矗立,只见这一座水府正门上一块丈许长短的牌匾上书——泾河龙宫。
此时的龙宫之中一派欢喜景象,一声声丝竹之声从水府中传出,美丽的女子在大殿中舞动婀娜的身姿,若是修为有成之人,两眼一扫便可以看出这些女子都不是人族,乃是河蚌修炼而成,化形而出,自然美丽无比。
就在这时,一位巡水夜叉,手中一柄三股叉,一身漆黑的甲胄,丑陋的面容上满是焦急的神情,御使着流水,还未待虾兵通禀便已经往水府大殿中冲去,口中大喊道:“祸事了,祸事了??????”
大殿正中,一张珊瑚制成的王座上,一位龙首人身的大汉端坐在其中,掌中拿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听到这一声大喊,脸上满是不悦的神情,都市喝道:“何事?竟然如此慌张。”
说话将,手臂一挥,示意大殿中的蚌女退去。
“大王,大事不好了,之前因为有渔民打鱼,大王让卑职将众多还未有灵智的龙子龙孙迁往下游,不想今日卑职巡视之时,又看到一位渔翁在打鱼,好几位龙子龙孙都被他吊走了。”听闻龙王怒喝,巡海夜叉跪在大殿中,急忙答道。
龙性本淫,不然也不会有各种龙种出现,就连那龙族的老祖宗祖龙亦是如此,如若不然也不会有龙生九子各不相同的说法。
虽然龙族血脉霸道,几乎只要是有龙族血脉的后代,都有一些龙族的特征。这泾河之中的金;鲤鱼便是如此,虽然已经不只是龙王的几代之后,但依旧有一丝或是浓郁、或是稀薄的龙族血脉。
因为如此龙王对这样的金鲤鱼多有照顾,若是有一日这些鲤鱼能够产生灵智,知道如何修炼,提纯体内的龙族血脉,也有化龙的一日,对于充实龙宫的实力,也有着不小的用处。
“岂有此理!”听闻巡水夜叉之言,端坐在王座上的泾河龙王顿时一声怒喝,一声宏大的气气若狂风卷动,那一股属于龙族的威压,对于众多的水族而言乃是天敌一般的存在,顿时那水府中的虾兵蟹将统统倒在地上,感受着宏大的威压。
第一百三十章 再见鼍龙()
“让本王看看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在我泾河垂钓龙种,是不是活腻了!”身高丈许的泾河龙王口中一身爆喝,庞大的身躯自王座上直立而起,一双硕大威严的龙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在燃烧,这等垂钓龙种的做法,简直就是在挖泾河龙宫的根基,如何让他能够不怒。
就在泾河龙王要点将行兵之际,只见一位白面小生一步踏出言道:“父王息怒,此事何须父王前去,儿臣愿代父王一行,想他渔翁想来也只是区区凡人,定然没有什么神通,待儿臣前去探个究竟。”
若是刘伯钦在此处,变回看到这闪出的白面小生乃是一位熟人,便是那泾河之中遇到的鼍龙,此时的他显得一身儒雅,丝毫看不到第一次在泾河上见到的暴戾和那将众生当做蝼蚁一般的高傲。
就连那缠绕在他身上的阴魂气息在此时也没有了踪迹,那一股因为屠戮生灵,缉拿魂魄让其不得转生的阴寒煞气也已经消失,留下的乃是一种属于龙种的威严气息,有着一种如同大日一般的煌煌大势。
“好,就依我儿所言!”听闻鼍龙言语,泾河龙王坐在珊瑚、宝珠铸造而成的华贵王座上微微沉吟,之后开口言道,那一双眼中看着鼍龙的身影,露出满意的神情。
对于龙种而言,因为有龙族的血脉,比之一般的妖族起点高出不知多少,资质自然也不差,寿命相对于人族而言很是长久,这对于修炼而言可谓是独天得厚。
但,或许也是这样的原因,有着悠长的寿命,龙族对于修炼并不是十分热衷,没有如同人族修士一般,应为寿命的短暂,对于修炼可谓是更加狂热。在这硕大的龙宫之中,泾河龙王的子嗣并非不少,而这鼍龙也不是长子,但在众多龙子中修为确实十分了得。
在加上数年前不知与何人的一场大战,不知为何一改之前嚣张跋扈的处世方格,修炼也变得更加上心,使得龙王对自己的这一位龙子很是满意。
听闻泾河龙王应允,鼍龙顿时对着龙王躬身一礼,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示意一旁跪在地上的巡水夜叉引路,向着泾河龙宫外走去。
却说此刻的泾河河面上,刘伯钦看到渔舟上的渔翁将吊起的金色鲤鱼放入小舟上的一只水桶中,那水桶有清澈的河水,虽然鲤鱼在其中因为水桶狭窄不能够游动,但也不会应为不能呼吸而死去。
“老丈,今日收成不错吧!”刘伯钦脸上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掌中那一柄白玉折扇轻轻摇动,在阳光中泛着丝丝缕缕玉色的光泽,将脚下的小舟往前驱使一小段,停在渔舟一旁刘伯钦开口问道。
“老汉这营生,也只是能够糊口罢了,哪里比得了公子??????”听闻刘伯钦的话语,坐在渔舟上的渔翁抬起那被斗笠遮住的面孔。
本来还有一丝因为刘伯钦将河中的鱼儿惊走的愤怒,但看到立于小舟的刘伯钦,一身白袍光滑无比,即便是长安城中上好的丝绸也没有刘伯钦这一身的儒袍华贵,又看到起掌中的那一柄白玉折扇,心中顿时将刘伯钦当做是个不得的人物,心中的那一丝怒火便消失无踪。
“刚才看到老丈吊起一尾金色鲤鱼,看着甚是有灵气,小子甚是喜爱,不知老丈可否割爱?”白玉折扇轻轻摇动的刘伯钦,两眼一扫将眼前的小舟看了个透彻,除了那一尾在水桶中的金色鲤鱼,小小的渔舟上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各种鱼类。
“这??????”听闻刘伯钦的话语,那渔翁脸上露出一抹难色,像是心中很是纠结,就连那一头的皱纹在此时也变得深了些许,可见此刻这位渔翁心中的复杂。
对于他而言,在这泾河中垂钓乃是为了生计,而不是那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每一日自然希望吊到更多的鱼,看刘伯钦的样子也不是个缺钱的人,这一尾金色鲤鱼若是卖给他或许得到的钱财不是少数。
但又怕今日就只能吊到这一尾金色鲤鱼,若是卖给了刘伯钦,怕是会断了他的营生,这样的情况让他不知该如何选择。
“老丈不知有何难处,若是有什么不便这一尾金色鲤鱼在下也不强人所难,但不知老丈能否告知,究竟为何?”看到渔翁脸上的难色,两眼中神光闪动的刘伯钦,嘴角微微勾起,泛起一丝笑意,心中已经明了了几分,顿时暗道:“好个贪心的渔翁。”
听闻刘伯钦的话语渔翁沉吟片刻,好似心中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言道:“既然是公子相问,自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一尾金色鲤鱼乃是已经有主之物?????”
“这是为何,这鱼老丈才刚刚吊起,还未有其他人见过,怎会是有主之物?”刘伯钦脸上露出丝丝惊奇的神情,但若是有人仔细看,变回看到刘伯钦那一双眼中神光依旧精亮,没有丝毫惊奇之色,宛若能够将一切洞穿,看到现象之后的本质一般。
“公子不知这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一个卖卦的先生,这一尾金色鲤鱼便是他预定的。这事有个先来后到,虽然公子甚是喜爱,但老汉也不敢将他卖与公子,实在抱歉!”渔舟上的渔翁开始还有几分紧张,但因为已经下定决心,脸上的那一丝纠结的神情便已经消失不见,声音也变得响亮了几分。
“你这老汉,实在不识好歹,你看这位公子样子,想来是从远处来的,或许只是路过。但那长安城中卖挂的先生,在的时间也已经不短了,这一尾金色鲤鱼何不卖与这位公子。
这泾河之中想来也有不少金色鲤鱼,他日打了在给卖挂的先生,想来也没什么。”不知何时,刘伯钦与渔翁两人脚下的小舟已经靠近岸边,一位在岸边休息的樵夫,看着穿上的渔翁开口言道。
看着这不知何时出现的樵夫,刘伯钦一双眼瞳中金色的神光如同剑光一般闪过,这剑光无比锐利,但却如同清幽的柔风一般让人丝毫不曾注意,那坐在岸边的樵夫这一刻在刘伯钦的眼中已然大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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