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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热火朝天的进行着,等到午时,也基本已经做好,庞赫、苏萦和史文恭端着盘子,将做好的菜和一些碗筷放进盘子里,然后端到厢房。史文恭一见师傅周侗就说:“师傅,想不到这菜啊,是师弟做的,我还以为是弟妹做的,实在是想不到啊。”
在旁边的苏萦着实的尴尬,就像被史文恭拔了毛的凤凰,瞬间鸡也不如。
周侗撇了史文恭一眼:“你啊,就只管吃你的菜,喝你的酒就是了,你也就乐呵了。”
史文恭连忙点头:“是,是,师傅说的是,徒儿先干为敬。”说完就跑去,拿了两坛酒过来,直接给自己满上,“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刚刚喝完,史文恭又给自己满上:“这次我敬师弟和师妹,谢谢你们啦。”说完,又是“咕噜咕噜”喝完。
这时,史文恭先给师傅满上,然后给庞赫满上,最后给自己满上:“为了我们师兄弟,我们干!”
这史文恭就如滂沱大雨,将庞赫浇的是无处挣扎。幸好周侗在场:“文恭啊,你师弟他不胜酒力,我们呢就不要为难他,这样吧,为师跟你干了,你师弟呢,就随意。”
“好,好,就听师傅的,师傅,我们干!”
庞赫喝了一小口,实在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昨晚的史文恭喝的已经很多,没想到今天竟然比昨天更加·····一想到以后史文恭要常来,心都碎了,转头看了看门口,发现走道上堆了很多的酒。庞赫指着酒坛说道:“这,这酒,怎么这么多酒?”
史文恭说道:“哎,我叫人送来的,反正需要,买这么多,省的以后每次都要跑去买,多累啊,我叫他以后有空就送点过来。”
听到这里,庞赫想死的心都有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扔进酒坛里的蚂蚁,不是淹死就是醉死。
看着庞赫的脸,苏萦也担心起来。这时,周侗叫住了史文恭:“文恭啊,来我们再干一碗!”
史文恭兴致已经起来:“师傅,一碗一碗喝,多没劲,来我们一坛一坛来,怎么样?”
“好,好,你去拿酒,就一坛一坛来。”
史文恭听后,用手拍了下庞赫的肩:“师弟,随我一起拿酒去。”
庞赫只好起身,和史文恭一起,去拿了几坛酒,放在桌上。史文恭打开全部酒坛:“师傅,请!”
周侗慢慢的拿起酒坛,一坛酒也很快的被很晚。史文恭大笑,笑的很高兴,抓起酒坛,头一仰,酒如瀑布般倒进嘴里。只一会儿功夫,一坛酒没了。史文恭再抓起一坛酒:“师傅再请,我先干了。”
周侗还是慢慢的抓起酒坛,喝了起来,但比起第一坛,明显要慢一点。两人的斗酒让剩下的两人目瞪口呆,这种场面,除了在电影和电视剧上能看到外,还真没见过有如此的酒量。就这么一坛又一坛的喝着,搬来的酒很快就要没了,庞赫见酒快没了,马上又去搬了过来。
回到座位上,庞赫明显的感觉到了两人强烈的气息。而此时,已经喝了好几坛的周侗和史文恭明显的酒劲已经上来,他们开始用自己的“气”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且越来越强,不仅如此,他们身上散发的酒气随着自己的越来越发热的身体越来越浓,似乎正通过自身的皮肤来挥发酒气。
庞赫若有所思,想到关于师傅所说的“气”,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气”,他们正通过控制身上的“气”来推送喝进身体里面的酒,然后讲酒加速挥发出自己的身体,所以他们身上散发出来是强烈气息应该就是他们身上“气”将酒精凝聚推送出身体的结果。想到这里,庞赫又试着调试着自己的“气”,又看了看师傅和史文恭,接着又调试自己的“气”,如此反复,但还是没有觉得自己的“气”能随着自己的意念流动。又想:要不要也喝点酒试一试。于是将自己碗里的酒慢慢喝完,然后开始调息。
苏萦看着不解,但是看庞赫又陷入沉思的样子也没有去打扰。酒慢慢的在自己的身体里流动着,酒精也渐渐侵蚀自己的身体,庞赫集中注意力调试自己身上的“气”,突然感觉有所移动,身体也随之产生一种兴奋,“气”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因为酒精的作用下,庞赫越发感觉明显,强行用自己的意念去控制,但还是感觉只是稍微的跟着自己的意念移动了下。再强行,还是没有能够有任何的催动。
周侗和史文恭已经各自喝了七、八坛酒,两人坐下,开始看看地上的酒坛,史文恭道:“师傅就是师傅!”
周侗却看了看庞赫道:“文恭啊,今天就喝到这里吧,你也尽兴了,我们还是先吃菜,都快已经凉了。”
史文恭有点不乐意了:“师傅,继续喝,我们才刚刚喝到一半,怎么能不喝了呢。”
周侗这时换了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可以了,这样吧,为师下次再和你喝上几坛,怎么样?”
史文恭还是有点不愿意:“可是,今天我还没喝尽兴。”
周侗一听,立马摆下脸厉声道:“凡事适可而止,你让为师和你一同喝醉,这成何体统!”
史文恭见师傅厉声呵斥,只好作罢罢了,一脸的不高兴写在脸上,吃着菜,喝起了闷酒。只不一会儿的功夫,脸上又开始隐约出现了笑容。
第二十二章:戾气()
随后的气氛开始沉闷,慢慢的,菜吃完了,史文恭还是自己喝着自己的,当看到桌上的菜已经吃完,拿着酒坛起身走到门口,靠着门在门槛上坐了下来,然后微微仰起头,悠悠的喝着。庞赫看着史文恭,指着史文恭对周侗说道:“师傅,师兄他?”
周侗安抚道:“没事的,他就是这样的,过一会就好了。”
庞赫还是有点疑惑:“哦,这样啊。”
史文恭回头,笑着对庞赫说道:“师弟,我只是酒劲来了,没有缓下来,你们聊,我先回家一趟。”于是站起身来,喝完了手中的那坛酒,又在走道上拿了一坛,走出了大门,似乎也确实是回家里去了。
庞赫和苏萦依然是担心的看着门口,好像依旧留有史文恭离开的影子。
周侗叹了一口气:“他啊,戾气太重。刚刚开始,我发现他很有武学上的天赋,我想他还小,或许可以改变他,可惜,后来有段时间,我没有时间可以在他身边开导他,对此我现在觉得有愧于他。”
“师兄只是太性情,但是没有恶意。”庞赫说道。
“你啊,就不要安慰为师了,我的徒弟,我自然知道。文恭从小无父无母,后来被我收留,因为之前受尽欺凌,所以才会性情如此,嫉恶如仇。我收留他后,发现他在武学的惊人天赋,于是教他学文习武,他在武学上所展现出来的也确实没让我失望,即使我不在,他也从来不会偷懒,不仅如此,他有时候还会更严格的要求自己。只是他一向不合群,这么多年来,除了我和你师兄林冲,他几乎不会和人说上话,更没有什么朋友。后来我忙于公事,渐渐的也疏远了他,他也就开始喝酒,慢慢的也就成了今天这样。”
“其实师兄也是蛮可怜的。”庞赫不由的叹道。
“是啊,如果他不是以前无父无母,受人欺凌,戾气也不会这么重,一旦遇到罪犯或者作恶的,往往见面,就是一箭,对此我也没少责备他,当看到他跪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的,像是受了委屈,我又于心不忍。”
“师傅宅心仁厚,师兄一定知道,也一定体谅师傅。”
“最近我经常做一个相同的梦,我刚刚跟你师兄也谈过,这个梦,我希望不会发生?”周侗说道。
庞赫听了,问:“那是一个什么梦呢?”
周侗看了看庞赫,又看了看苏萦,说道:“这是一个没有开头的梦,我只梦见俊义、林冲、文恭突然之间离开了我。我看到文恭一个人掉进一个泥淖里,不能自拔,一点点的陷入下去,而我却只能看着,动也动不了,最后一支箭射进了他的头颅,死的时候满目狰狞的看着我。后来,我能动了,走进文恭的尸体,看到箭杆上三个字‘史文恭’,每到这时,我就惊讶的醒了过来。”
庞赫和苏萦也相当惊讶:为什么箭杆上写的字是“史文恭”三个字,杀人的为什么要用写着“史文恭”三个字的箭来射死史文恭。
看着庞赫和苏萦两个人的疑惑,周侗继续说道:“后来飞鸽传书把我所做的梦的情况告诉了罗真人,罗真人给我八个字,我现在还不能完全明白。”
“师傅,哪八个字?”庞赫问道。
“‘似梦,非梦;是劫,非劫’这八个字。”
庞赫一脸感叹,问:“只有八个字,没有其他了么?”这罗真人,说话只说一半,这个和你有血光之灾,然后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有什么不同,真实隔靴搔痒啊。
苏萦听到后,在那边喃喃自语:“似梦,应该是好像梦,非梦的意思不是梦,那是劫,是不是说有个劫难,但是非劫呢,难道是说又不是一个劫难,可是这好像有点说不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想表达什么?”
周侗看两人一片茫然,说道:“没有,只有这八个字,我收到后我也思考了半天,但没能参悟出来,文恭倒是无所谓,这孩子,及时行乐,过的无忧无虑,有时候,真的想和他一样,不用去考虑太多。”
听师傅这么一说,庞赫也表示赞同史文恭的看法,说道:“活一天,快乐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既然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不如就忘记,开开心心过。”
周侗摸了下庞赫的头:“你们说的是没有错,不是为师多虑,当初为师收留你史师兄的时候,罗真人就告诉我说他戾气太重,嫉恶如仇,而且不可改变,命中注定会因此而死,我开始并不信。直到现在,文恭依然如此,我但是信誓旦旦的说能改变他,到头来还是自己无能为力。现在又频繁出现这个梦,我又不得不担心起来。十多年了,我当他如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他言传身教,就希望他能够有所成就。可是现在,我越来越有心无力,越发越觉得自己没有用,愧对于他。假如真的和梦里一样,白发人送黑发人,我······”
说道此处,周侗已经哽咽住了。
庞赫呆呆的看着师傅,《水浒》中史文恭死于剖腹挖心,祭奠晁盖,是否真的也会有如此结局。没错,史文恭确实嫉恶如仇,一言不和就大开杀戒,但这两天相处下来,觉得史文恭本性不坏,只是太过于偏激。
苏萦眼角已经涌出了泪水,一个堂堂的一代宗师,情到深处,梦到自己徒弟遭受不测,能有如此思虑,怎么不叫人动容,而且这两天,对于庞赫和自己,也是关怀备至。对于一个以武者自居的武学宗师,内心也是脆弱的,高傲的面具下,隐藏着自己不为人知的伤感。苏萦知道《水浒》,但不知道这里的情节会不会跟《水浒》一样,即使和《水浒》一样,自己和庞赫已经作为两个局外人,应该不会一样,而内心的不一样,其实是不希望史文恭死于剖腹挖心,即使对他有所反感,但这样的死法对他来说确实惨烈。更何况他生活在自己的身边,是庞赫的师兄,是周侗的徒弟。种种原因,让苏萦坚信不会有这种结局,当然这是因为不情愿看到这个结果。
沉寂在许久的悲伤情绪和气氛后,周侗整理了情绪,抓住庞赫的手问道:“我刚刚注意到你运气,发现你已经有了长进,看样子,你很有天赋。”
第二十三章:感知()
庞赫点了下头道:“我刚刚看师傅和师兄喝酒的时候,感到身上都有股强烈的气息,于是我就试了下自己的‘气’,但是我还是只是觉察到气,不能控制。后来,我寻思着,如果和师傅和师兄一样,喝酒,会不会好一点。就这样我喝了碗酒,随着酒散发到全身,我慢慢感觉到‘气’越来越强烈,已经能稍微控制下,但仅仅只能稍微控制一点。”
周侗听了称赞道:“已经很不错了,‘气’是无形的,所以想要完全的掌握他,是很难的。就像风,他是不固定的,你要想他固定,关上窗和门,风就没了。‘气’也是一样的,每个人身上都是存在的,只是有些人能感受到,而另一些人无法察觉到。也好像流水,清澈见底,如果是缓慢的流淌着,你很难觉察到他在流动,可是当他奔腾起来,或是用伸手进入水里,再或是你放上一片树叶、一只小船,你就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的力量,是吧。”
庞赫认真的点了点头。
周侗接着说道:“刚刚我和文恭在喝酒的时候是运气,将自己身上的酒,强行扩散到自己身体表面,加速酒的排出。你能发现,证明我的苦心没有白费。虽然,你刚刚只是驱动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