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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和死党长得像,再不喜欢也得给点面子,齐天扬抬头看去……对上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庞。
楚种马?!
想什么来什么,少爷不会是在做梦?
齐天扬呆呆的眨了一下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他没想到他会忽然抬头,两人之间距离近到能数清眼睫毛,楚寒非紧张得面无表情,脸色愈发紧绷:“家主让属下来照顾少爷。”
敏感的察觉到少年不喜欢“二”这个前缀,楚寒非立即改变称谓。
……虽然也算是帮了他一把可他怎么觉得齐爹那么坑呢?
齐天扬又摸了摸身下的凌云壁,很是不舍。
他知道乾坤图的碎片只是嵌在凌云壁里,只是乾坤图太过霸道,光吃不吐,进了他的肚子,出来就成了楚种马的东西,想想谁也不会傻缺到把宝贝还回去的。
他嘴上说的不屑,但还是不敢把男主得罪死了,小打小闹不算什么,真触及利益梁子就结大了。毕竟他脑抽的给男主安排了一个上仙历劫的背景,哪怕是日后飞升了,他一个普通移民怎么斗得过人家仙界一霸?
可是凌云壁……如果以后再有齐家子弟受伤,没有它的话,会不会就此殒落?
想想就心酸,齐天扬没了好声气:“那你怎么照顾的?我饿了!”
言旭风连忙上前,挤开楚寒非,“二少爷想吃什么?属下备了……”
齐天扬就想在男主没还完恩情之前多折腾折腾他,昂起下巴对着楚寒非:“你去抓只鸡来,我要吃现烤的。”
少年的脸色虽然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却亮得惊人,让人看着就不自觉心软起来。
楚寒非心中一热,抿唇压下几乎控制不住的笑意,转身出去了。
就不信你不憋屈!齐天扬心情大好,抬手揉乱言旭风一脑袋的毛,看着未来魔尊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哈哈大笑。
第10章()
楚寒非出了禁地,乾坤图这才欢喜的叫出声:“得来全不费工夫,得来全不费工夫!主人,那白玉床上有我碎片一块,本身也是一件好法宝……”
“住口。”楚寒非冷声喝斥,“你当齐家是下界小宗门,守不住归元剑?那东西周围被下了重重禁制,恐怕稍起心思就会被绞得神魂俱灭……徐徐图之罢。”
说到最后一句,口风略松,碎片毕竟是乾坤图的身体,是一定要拿回来的,可那蕴养伤势的法宝,终归是齐家的东西。
本命法宝隐隐能察觉副主人的心思,乾坤图急了:“那白玉床至少也是中阶仙器,整个修真界也找不出几件来,我的威能你还不清楚?破禁制易如反掌,只要逃得快……”
法宝品相分五层:法器,灵器,宝器,仙器,神器,每层又有上中下三阶,中阶仙器,有的人终其一生听都没听过。
楚寒非不再理睬他,神识外放出几丈许,开始在后山里搜寻起齐天扬要吃的野鸡来。
乾坤图气得跳脚,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丝毫没有动摇楚寒非的想法。
仙器……呵。
他并不是多君子的人,争夺机缘从没有手软过,纵然齐家是中界一尊庞然大物,他也有信心能逃过追捕,但……不甘心。
他对齐天扬起了心思,连带着也不想被他的家人轻视,若是卷宝潜逃,他在他们的心里就会是一个无耻的小偷,还有齐天扬,他会怎么看他?
只要一想起那双骄傲的桃花眼里会流露出对他的鄙夷和嘲笑,他就有种毁天灭地的冲动!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察觉到自己心境上的波动,楚寒非顿足,从储物袋里取了一只巴掌大的细颈玉瓶,吞服了两颗丹药,也不炼化,任药性自行挥发,继续搜寻起来。
乾坤图被彻底磨没了脾气,也不提白玉床的事了,蔫蔫的缩回楚寒非的神识空间里生闷气。
齐天扬趴在凌云壁上,一寸也不想挪开,那光滑如凝脂的玉面温温凉凉,隔着薄薄的亵衣,紧贴着受伤的丹田处又慢慢升腾起一股别样的暖意,舒服的让人想哭,这是种灵魂都被治愈着的感觉,他忍不住上下蹭了一会儿。
言旭风的俊脸泛上薄红,结结巴巴:“二、二少爷……属下还带了被褥……”
修真之人寒暑不侵,他又不是真的在凌云壁上睡觉,要被褥干嘛?
齐天扬有些奇怪,看到快要变成□□的言旭风,愈发狐疑。
“喂,你……”话未说完,言旭风捂住鼻子,鲜红的血从指缝中渗出来,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慌乱和恐惧,很快蓄了两泡泪。
他,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去看的。
少年外衫尽褪,半趴卧在洁白的玉床上,一身薄薄的亵衣亵裤由于方才的磨蹭稍显凌乱,露出一小段骨肉匀亭的腰线,由于高处的视角,少年翘起的形状完美的双足连带一对精致的脚踝也尽收眼底。
他微微转头说着什么,一双修眉轻挑,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怎么看怎么好看,上扬的眼尾带了几分说不出来的韵味。然而他气质太过凛然尊贵,好像在昭告着他的骄傲不容亵渎。
但修真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越是禁忌越是想要触碰,越是不容亵渎……就越是想要亵渎。
拎着野鸡进来的楚寒非脚步一顿,眼神沉了下来。
齐天扬一眼就看到了楚寒非手里还在扑腾的野鸡,顿时什么疑问也忘了,双眼瞪得圆圆的:“谁让你把活的带进来的?不会在外面做好了拿来?”
他最怕见到厨房里的鸡鸭活物,总觉得见过了它们活着的样子再吃它们做成的菜肴有一种负罪感,很伪善,但不这么做他心里难受,让他难受了比天塌下来都重要。
楚寒非一言不发的拎着鸡转身就要出去,齐天扬叫住他:“算了我不吃了……把这只鸡放了。”
见自家主子并没有发现他的心思,言旭风抖抖瑟瑟把自己处理干净,上前,有意无意挡住楚寒非,劝道:“二少爷伤势未愈,要在此处疗伤许久,垫床被褥也更舒服些啊!”
他柔声细语,眉眼里掩不住的关切,加上那张和死党七成像的脸庞,齐天扬顿时心软,然后……勉为其难地起身,让他铺床。
言旭风暗暗瞥了木头桩子似的楚寒非一眼,铺床的动作愈发细致了。
虽然不知道老爷为什么要派这么个人过来和他一起照顾二少爷,现在看来,的确是个不顶事的,也好。
齐天扬说饿了其实也没撒谎,他从小就被父母兄长含在嘴里养大,也格外受不了病痛,每当那时候就会被小心的哄着,吃的玩的都堆到他床边,长大了不玩玩具了那就只剩吃了,就连冷脸的大哥也会一勺一勺地给喂鸡汤甲鱼汤什么的,所以他疼醒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要吃……咳。
言旭风从储物空间里端出一盘又一盘精美的菜肴,随手布了个灵气罩,那些杯碟就乖乖的浮在了齐天扬周围,过程中那些汤汤水水没有撒出来一滴,很是稳当。
吃饭不下床!死宅终极梦想啊这是?齐天扬挑了挑眉,没有多做评论,少爷他才不是死宅呢!
楚寒非借口放鸡,进了林子,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刚才真怕一个没忍住拔剑把那个侍从给捅了,幸好。
不过……楚寒非的眼里滑过戾色,早死晚死都要死,他竟敢用那样的眼神看着齐天扬!
夜幕降临,除了齐天扬是金丹中期的修士外,言旭风和楚寒非都是金丹巅峰,后山凶兽众多,昼伏夜出,所以齐天扬也不指使两人出去了,由他们待在洞府里。
齐家禁地设有阵法,加上重重禁制,凶兽根本无法靠近。
三人所在的地方乃是禁地中心的凌云府,四面灵气充足,见齐天扬没有吩咐,楚寒非和言旭风一人找了一个角落盘膝修炼起来。
其实一边吸收天地灵气一边感悟什么的还挺有趣的,但他这时候有伤在身,不能妄动,只能乖乖趴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楚寒非和言旭风同时睁开了眼,目光相对,针尖麦芒。
褪去了面对齐天扬的惶恐,言旭风身为高阶修士的气场和楚寒非相差无几,他的眼神温柔而细致,但对着的不是楚寒非。
“我不知道老爷为什么派你过来,但是,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言旭风缓缓的说。
楚寒非报以冷笑。
话不投机半句多,言旭风眯眼看了楚寒非一会儿,开始整理洞府,一桩一件,驾轻就熟,动作丝毫不像一个就快要冲击元婴的修士。
楚寒非先是冷眼看着,然后慢慢的,就被挑起了火气,言旭风的动作这样熟练,一看就是做过无数遍的,他一直这样伺候齐天扬?凭什么!
楚寒非的眼神愈来愈冷,愈来愈冷,愈来愈冷……然后,他抓起了墙角的扫帚。
齐天扬一觉醒来,伤势好了不少,至少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他心情大好,摸了摸身下的凌云壁,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楚种马,心情立刻变坏。
早知道把男主性格设定成拾金不昧的大好人!
果然,人还是不能脱离主旋律太多,雷锋叔叔的精神应当万古长存!看着楚寒非那张冷脸,齐天扬痛苦不已。
“二少爷,可要更衣?”言旭风凑上来问。
齐天扬把他拍到一边,对着楚寒非冷哼:“去抓只鸡来烤,不准带活的进来!”
楚寒非抱拳应是,言旭风抿了抿唇,却不敢多言,小心翼翼地服侍齐天扬洗漱更衣。
原本修真之人根本不用这么麻烦,一个除尘诀下去什么都解决了,无奈齐天扬写的时候顺手,真轮到他自己了哪哪都不舒服。
齐天扬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又躺了回去,没有束发,长及腰间的墨发随意披散着,映着白玉,说不出的好看。
楚寒非端着烤鸡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眼中陡然闪过一道暗芒。
看到楚寒非,齐天扬又忍不住摸了摸身下的凌云壁。
忽然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别摸了,再摸头要让你摸秃了!”
第11章()
齐天扬被吓了一跳,这声音来得实在太诡异,就像是有人在他脑袋里说话似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两只手撑在身侧,都摸在凌云壁上。
是它在说话?
……话说,凌云壁有头吗?
那声音顿了顿,立时愤怒大叫:“什么叫‘有头吗’!老子是三界有头有脸的上阶仙器!乾坤图下无敌手!汝等凡人竟然如此无礼!”
齐天扬默默看着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凌云壁。
长三米,宽两米,玉面光洁,铺着被褥,怎么看都是一张床好吧?他写凌云壁的时候没设定性喜吹牛啊?
凌云壁哼了一下,声音忽然有些弱气:“你是界外造物主,老子的实力你不清楚?”
齐天扬眼神轻动,看着身侧二人,知道不是细问的时候,暂且安抚了凌云壁,接过楚寒非的烤鸡,言旭风非常有眼色的取了一把银光流转的小刀,也不知他是如何动作的上前,只见刀光微闪几下,原本整只黄澄澄的烤鸡被片成了均匀的十几段,骨头也分离在一边。
他恭敬的奉上一双雪白的筷子,知道自家少爷不喜饮酒,他又斟了一杯浅紫色的果汁,侍立在齐天扬身侧。
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仆人,如果他没有长了一张自家死党的脸。
让李蛟照顾他?呵,别看那家伙好像过得挺糙挺落魄的,那是他懒,真比起来,他这个名义上的纨绔子弟还没那死宅娇气。
也许是因为一开始要隐藏boss身份的原因,他没有描写言旭风的长相,所以天道自动给他补了这张脸?
娇气的少爷脸配上谦恭的仆人气质,真是……太伤眼了有木有!
齐天扬撇嘴,留下果汁把两人一起赶了出去。
“你是凌云壁?你怎么知道我的事?”齐天扬敲了敲身下的白玉床。
“你先起来。”
齐天扬不动,坏笑:“我写的东西我清楚,本体和神识是两回事,我这还是病号呢,起不来。”
白玉床闪过一道炫目的流光,缓缓在床前凝成一具高大的身体,那人白发白眉,面容冷峻,眉宇之间却颇有一股飞扬不羁之气,显出几分违和来。
齐天扬只觉眼熟,细看愣了一下,这样子,倒和自己有几分像。
“和你像个屁!那几分像就是你!”凌云壁眉头一挑,怒气冲冲:“你那日自界外而来,三魂七魄快得像箭!落了一大半到了齐家二郎身上,却有一半正中老子!如今我们灵魄相溶,你要是不想慢慢变成傻子,就得和我结下本命魂契,便宜你了!”
齐天扬心中暗惊,不露声色道:“你知道我的事?”
凌云壁眉头一扬:“自然,不过你不用担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