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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相柳人立而起,“英招,你只不过是帝先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我即使是失败,但也英雄一世。”
相柳的话中充满了不屑。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但却勿以成败论英雄。
“那我代表帝先,杀了你。”英招被人指着鼻子骂,焉能不怒。
“就凭你?帝先不出手,天下谁能杀我?”相柳说得豪气风干。
“哼,就凭我!”天神英招怒不可遏,挥手一招,华胥少余手里的龙头琴便飞入了他手里。
龙头琴离开华胥少余,来到英招手中,华胥少余感觉如释重负,心头一下子轻松多了。
龙头琴是一件祖器不错,但华胥少余根本不能发挥其威力。
所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囚牛前辈与英招都是帝先的下属,龙头琴也算物归原主了。”华胥少余长舒一口气。
“啵!”
英招单手持琴,一手拔弦,强大音波传出,席卷八方,日月无光,天地为之失色。
“啵啵啵!”
一道又一道玄美韵律从龙头琴里传出,赫然便是那箫韶。
“该死的,竟然是箫韶,可惜你并不完全懂得。”相柳面露惧色。
箫韶九成,出自帝先之手,一重盖过一重,九重齐出,帝君遇之莫不闻风丧胆。
“收拾你,足够了。”天神英招演奏出的旋律,比起华胥少余无疑强大了无数倍,就连相柳都不敌。
“破不开这幻境,必死无疑。”相柳咆哮。
箫韶九成,有凤来仪,绝不是浪得虚名。
此时英招占得上风,但好景不长。
又一道恐怖气息杀伐而来,他形似蛟龙,但却长有六个头,身体足有三百多里长,浑身鳞甲闪闪,吼声震天。
“六首蛟?”英招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老弟,你可来晚了。”相柳从幻境中挣扎开来,向那六首蛟说道。
“吼!”六首蛟大吼一声,“先灭了这条狗,一会再叙旧。”
“好多年没有并肩作战了,杀他个痛快。”相柳九个蛇头前后包抄,将英招包裹其中。
六首蛟摆尾,也冲了过去。
“吼!”
又一尊强者降临,他长有伯身子,却有三个脑袋。
“是离珠?难道有凤凰来临?”六首蛟惊疑。
离珠是琅鞯氖鼗ふ撸康庇蟹锘朔衫词保悴上吕奴,递给凤凰。
箫韶九成,有凤来仪。
“他还未掌握箫韶九成,来的只是离珠而已。”相柳提醒。
六首蛟点头,若天神英招真掌握了箫韶九成,那他们根本不用打,一般的古之贤者大能,根本逃不出那幻境。
天空上大战正酣,地面也人影晃动。
随着相柳的离开,此地已经没有了神血的威压,各族人马涌进相柳之地深处,寻找那株不死药。
神血之威一经消失,乘黄立马如释重负,赶紧将口里含着的神茧碎片吐出来。
定睛一看,上面还真有一个小脚丫子印,臭味就是从上面散发出来的,恶心得乘黄直干呕。
华胥少余与小豆芽忍俊不禁。
这时候,一道特别的身影引起了华胥少余的注意。
这个人长着山羊胡子,脸庞瘦削,眼睛骨碌碌转动,身穿油腻腻的八卦道袍衣。
他头上长着三株寸许高的茅草,一手拿着一柄古黄色桃木剑,一手拿着青铜铃。
桃木剑上穿有一张腊黄色的纸,上面绘有一些道纹,深奥难懂。
只要见有祖尸生机断绝,从天下掉下来,他就晃动桃木剑,将这张黄纸贴在其额头上,之后这个祖尸便完全听众他的指挥。
祖尸一个个战死,而后一个个被道士收服,很快,他就满载而归。他身后跟着十几个祖尸,之后他们一起向另一方向飞去。
在他们前行的方向上,有一座被桃木包围的高台,耸入云霄,散发出强大的威严,比之相柳之血,强大数倍不止。
“这又是什么,跟荒岛差不多!”华胥少余嘀咕一声。
第38章 太苍的秘密?()
大荒存在无数年,里面包含的秘密太多了,华胥少余知道的仅为冰山一角。
神血之威消失,华胥少余骑着乘黄走向相柳之地的中心地带,这里是视肉兽曾经出现过的地方,只是现在已经消失不见。
“老骗子,给我站住。”另一方向上,又响起无数愤怒的声音。
一个人面鹰身的荒兽被一群荒兽撵得鸡飞狗跳,此时正向这个方向奔袭过来。
“太苍神鹰?”华胥少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家伙,又不知骗了多少人。”
“秃尾巴鸡又在惹祸上身,我们躲他远点。”乘黄可不愿意再替他背黑锅了。
华胥少余绕到山岳后面,遥看着太苍。
此时太苍正气喘吁吁,根本没有发现华胥少余他们,但他小心翼翼,在确认没有人窥视的情况下,这才神秘地探出脑袋。
只见他所站地底下突然冒出一颗脑袋,呈赤黄色,而后渐渐露出原形,形如人身,约有一尺高。
“视肉兽?”华胥少余他们全都惊愕,没想到,众人打破头皮争夺的视肉兽竟然出自太苍之手。
那视肉兽几乎没有生机,如同干尸一般,非常听话,径直钻进了太苍的兽皮口袋里。
“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华胥少余紧紧盯着太苍,想要找出答案。
有关不死药的事,没有一件非同寻常。
在天神英招传递西王母的消息后,太苍就莫名出现,然后散布谣言,骗众人前往无继国,而后在通往无继国的中途,更是散布各种各样有关不死药的消息,引得众人发怒,成为众矢之的。
华胥少余没有惊扰他。
“哗啦啦!”太苍打开兽皮口袋,然后倒出一大堆各色各样的元晶,几乎堆满了一个小山岳。然后他大嘴咧到后耳根,贼笑起来。
“福利呀,这些都是我辛苦所得。”太苍神鹰望着眼前金光闪闪的元晶堆,双眼放光,一双小眼睛,几乎快眯成一条线了。
就在华胥少余他们好奇时,太苍作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他二话不说,张开大嘴,然后将那些元晶如同倒垃圾一般,全都塞进肚子里。
就连那头元气枯干的假视肉兽也没放过,被他一口吞掉。
貌似吞噬元晶里的元气,并非这样吧,华胥少余他们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不过华胥少余他们终于明白,太苍神鹰不顾犯众怒,放出视肉兽骗取众人,所为的便是这些元晶。
“看来这个家伙有古怪。”华胥少余暗道。
太苍神鹰活像一个大葫芦,肚子大如山,满嘴冒元气,全身涨痛不已,元气全都涌进他的众妙之门里,滋补着他的三大天门。
虽然办法有点笨,但效果却是出奇的好,很快,他就全身金光大涨,开始合道了。
“这个家伙原来是想利用元晶来提升实力。”华胥少余拦住想要复仇的乘黄,这个时候打断他,恐怕会让他合道失败,从而走火入魔。
乘黄直咧嘴,满腹牢骚,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行动。
时间不长,太苍神鹰便完成了合道,实力又增强了几分,不用惧怕那些追债讨债的人了。
此时他神清气爽,精神饱满,原本有些暗淡的羽毛,又变得崭新如初,秃尾巴部分还长出了一些新羽毛。
他洋洋得意的看着自己新长出的羽毛,暗道:“顺利步入一下境界后,我的羽毛就可以完全长齐了。”
“现在,该是我还以颜色的时候了。”太苍如今已是一个合道期强者,可以横扫那一群撵他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人了。
“唰唰唰!”
突然,三道身影出现在他身旁,个个面带笑容,如春风拂过般温暖,但在太苍神鹰看来,如同被死神给盯住了。
“好大一只母鸡,这是要孵小鸡么?”乘黄讥笑,连连看向太苍,连忙将一枚枚准备好的鸟蛋塞到他的肚子下面。
太苍神鹰吃了太多的元晶,未完全消化,在体内还残留大半。由于肚子鼓得太厉害,导致翅膀也跟着散开,如同一只尽职尽责的“鸡娘亲!”
太苍神鹰一听,脸都绿了,遇什么不好,偏偏遇到这个“丧家犬”。
体内有太多未消化的元晶,根本走不动,也动弹不得,而元气不断外溢,形成气流,从嘴里喷出。
“嗝嗝……嗝嗝打!”太苍神鹰想要说话,但满嘴冒元气,导致说话都不顺畅,居然学鸡叫了。
“她是母的,她是母的,孵出小鸟了!”小豆芽见到太苍那哭笑不得的表情,连忙跳下,从太苍神鹰的肚子下面拿出几只“叽叽喳喳”的小鸟。
“嗷嗷……”这些小鸟是强大荒兽留下的,全都是鸟身豹头。它们没有睁开眼睛,四处乱窜,在找亲娘。
“哈哈……”乘黄大笑,“一日为母,终生为母,小家伙都饿了,该补乳了。”
“我还在长身体,也想喝!”小豆芽奶声奶气,哇哇嚷着要喝奶。
小豆芽兴趣大增,拿起小鸟就住太苍神鹰肚子下面塞,半天之后,也没有发现目标,看向乘黄道:“二哥,他好像没有补乳的地方耶!”
“是吗?我看看!”乘黄故作疑惑。
“哗哗哗!”乘黄动作麻利,一把又一把地将太苍神鹰的羽毛拔下来。但结果是,整块肚皮都被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补乳的地方。
太苍神鹰刚想喊叫,但他根本喊不出,一喊便是鸡叫:“嗝嗝……嗝打。”
元气如同井喷,不断从他口里冒出,止都止不住。
“好像真没有!”乘黄也长叹息一声,“小豆芽,这么好的鹰毛,别浪费了。”
小豆芽点头,连忙将那些散落下来的羽毛收集起来,迅速在太苍神鹰头顶上筑起了一个鸟巢,将小鸟们放进去。
“嗷嗷……”几只小鸟饿得嗷嗷大叫,张开嘴,到处乱找吃的。
“我知道你们饿了,不是我不给你们吃的,是你们的太无能。”小豆芽拍拍他们的小脑袋,道:“即使没有你们娘亲的补乳,我也相信你们可以长得更高,飞得更快,变得更强!”
果然,小鸟们听后不再闹腾,相互依存着。
“大哥,你看我做得好吧!”小豆芽指着那几只熟睡的小鸟,自喜连连。
华胥少余摇头,面色凝重,又道:“唉!你们只是取其糟粕,去其精华。”
小豆芽与乘黄皆是一头雾水,全都看向华胥少余。
“箭矢快用完了,急需补充。”华胥少余走到太苍面前,双手如飞,将太苍最大最漂亮的羽毛全都拔了下来,放在后背的兽皮口袋里。
“哦!原来这才是精华。”乘黄与小豆芽如小鸟啄米般点头。
太苍神鹰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华胥少余他们施为,连死的心情都有了。
“大哥,我老听二哥说想吃叫花鸡,可是叫花鸡怎么做?”小豆芽口水四溢,馋得不得了。
太苍神鹰一听,亡魂皆冒,这些家伙不但打劫,而且还打算杀鹰灭口。
“此仇不报,非好鸟!”太苍哪里还敢停留,拼了老命也要逃离魔爪,连忙扑腾着没有羽毛的翅膀,化着一道白影,滚下了山坡。
“大哥,这只人面鹰居然是这样走路的,好奇怪!可惜了,那几只小鸟,跟了这么一只怪鸟!”小豆芽的宝石般的眼睛直放光,好奇得不得了。
第39章 天书玉册()
太苍神鹰放出假视肉兽,散布谣言,骗取众人的元晶,搅动一片风云。
众仙士发现失去了目标之后,全都扫兴而归。
华胥少余骑着乘黄从天空上飞过,他现在要找到柏皇余絮的下落。
相柳之地太恐怖了,土石皆化,山峰皆塌,此地全都被相柳吃掉了,形成一个巨坑,散发出辛辣味。
华胥少余悄悄走过去,因为他发现,那个被相柳压在身下的东西,还在原地。
这一定是一件了不得的东西。
“嗯?这是一块玉简,上面还有字。”华胥少余拿起这枚七彩玉简,发现与他手里现存的一模一样。
七彩玉简上面刻有古老的文字,就连他都要一个字一个字来考究。
“白云在天,丘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之无死,尚能复来。”华胥少余默念,“看来是一首情诗,写给情郎的。”
不过,后面有对答,华胥少余继续读下去。
“予归东土……比及三年,将复而野。”华胥少余笑了笑,“看来这两人是情意绵绵,准备约定再见。”
这块玉简是压在相柳身下的,难道记叙的是相柳与其旧相好的情史?
华胥少余苦笑着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