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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心悦目。
“你叫什么名字。”吴贵在洗漱的同时问道,声音混杂着有些听不清。
“我叫刘兰,您叫我小兰就好了,老爷派我来服侍您。”刘兰站直身子答道。
“哦。”吴贵应了一声,麻利的穿着衣服。
“您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刘兰等了一会,看着吴贵没有让她出去的吩咐,好奇的问。
“腿上的伤,被人用匕首刺的。”吴贵颠了颠脚,满不在乎的说。
“啊,那会不会很疼啊。”刘兰捂着嘴惊讶的说。
“还好,武林中人,总会这样的。”
“我看老爷就没受过伤。”
“霍大哥,他是高手,只有他让别人受伤,谁又能伤的了他呢。”吴贵放下毛巾,越过刘兰身旁说道,“帮我收拾下。”
大厅里只有霍元甲一人,靠着油灯和蜡烛的光看向桌面,小笼包、鸡蛋、虾仁、面条等七八样小吃摆在桌上,霍元甲端坐在主位上,双手包圆,半闭着眼睛。
“三弟,坐。”霍元甲收起姿势,拿起筷子指着桌上的小吃说,“看合不合你口味,多吃点,中午和下午可就吃不了这么好了。”
“大哥,等会要去哪。”吴贵夹起一个包子问。
“到了就知道了,先吃。”
桌面上一时间安静了下来,等吴贵吃了几个包子,霍元甲陡然问:“三弟,你昨晚去哪了。”
“没去哪,我一直在房间里睡觉。”吴贵平静的说,顺便塞了个包子在手上了。
“我知道你有些隐秘,和二弟一样,总有些神神秘秘的事不肯让我知道。”霍元甲的手拿着筷子,放在半空中说,“我知道,我只是个武夫,没有你和劲荪那样的见识,做不来你们图谋的事情。”
“哎,我说什么呢,三弟,你就告诉我,你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霍元甲停了一会,唉声说。
“大哥,你想哪里去了,小弟我像是做伤天害理事的人吗?”吴贵放下筷子,盯着霍元甲说,“大哥难道不相信我,既然这样,吃了这顿饭我就离开。”吴贵逮着机会,就说出了想要离开的想法。
“严重了,严重了,我不过是随口问一句,要是有什么对不起三弟的,我向你赔个不是。”霍元甲赶紧站起来道歉道。
“可别这样,大哥,要说也是我说对不起才对,这两天发生这样的事,让大哥有所误会,怪我,怪我。”看着霍元甲来到自己面前,吴贵忙站起来,不在说要离开的话。
桌面上又恢复了和谐的氛围,霍元甲不时的讲讲周围的风土人情,武学上的招式变化,拳法关隘等,吴贵则在一旁做个听客,偶尔问问武学上的事情,
霍元甲这般的低声下气,有三个原因,一是那天的一番谈论,让霍元甲对吴贵心生敬佩,二是吴贵的武学天赋,小小年纪就进入了暗劲,以后探寻化劲之上的境界也未可知,因而十分的照顾他。三是农劲荪在离开时的一番话。
“大哥,我这番走后,你要好好看着三弟,不要再让他出什么事情。”
“二弟怎么这么说。”
“我看他的面像,虽然看上去处事不惊,但不是能忍受侮辱的性子,现在他又结了仇家,我怕他以后不会安稳。”
“有我在身边,难道还有人能伤的了三弟。”说道着,霍元甲的脸一红,“之前那是意外,以后我肯定不会让人伤到他的。”
“有你在他身边还好,就怕你不在他身边。”农劲荪看了看天空,“你看这天蓝吗?”
“一点云都没有,蓝的通透。”
“现在各界思想繁杂,有的想要保皇,有的想要立宪,还有的一点作为也没有,干等着世界给他个结果,而三弟的思想就像一股狂风,能扫荡天地间的污秽之气,让着湛蓝的天,普照大地。”
“三弟有这么厉害吗?”
“何止,他的想法,如今整个中华大地,怕没有一个人能比的上他,就连中山先生,怕也是比他差上一筹。”
“总之,大哥在我归来之前,帮我看好他,别让他再闯什么乱子。”
“好。”霍元甲看着对方希冀的眼神,点头答应下来。
脑海里还回想着农劲荪离开时的声身影,吴贵一声唤醒了他。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就走吧。”
出门向南走去,街上的行人很少,连路边的早摊都没有全部摆出来,两人穿行在街道上,一路上有人招呼着他们,让他们来到铺前吃点东西,两人没有理会。
越靠近城墙,打招呼的人越多,不局限于做生意的招揽,反正从声音里透出一股亲近。
“霍师傅,又出门啊。”
“霍师傅,你有好几天没过来了。”
“霍师傅,要我帮忙的话,说一声,随叫随到。”
“霍师傅,什么时候让我儿子去你那里学武。”
碰到这样的人,霍元甲也只是应上一声,回一个笑容,旁人都好像习惯了,对他这样的行为没什么怪罪的意思。
出得城门,两三间草屋,排在一起,屋前是一片平整的空地,中间驾着一口大锅,旁边摆着几张桌子。空地上已经有人开始活动,拿出脸盆在空地中间洗漱。
“霍师傅,早啊。”看到霍元甲过来,打了声招呼,接着忙自己的事。
霍元甲也不见怪,从屋子里端出两把椅子,分一张给吴贵,看着远处的风景说:“你看这里的风景怎么样。”
“好山、好水、好人,坐在这整个人都感觉舒服多了。”吴贵深吸一口气,看着远处将要露头的太阳说。
“对啊,要多出来走走才好。”霍元甲爽朗的笑道。
第二十章 劈柴()
“霍师傅,来帮忙了。”那人夹着柴火,带着笑对霍元甲喊道。
“来了。”霍元甲应了一声,回头对吴贵说,“三弟,一起来吧。”
“好啊。要我做些什么。”
“你先帮着砍柴吧,等会看看在做什么。”
“斧头在哪。”吴贵走到柴堆旁,大声的问道。
“在屋里,你进去找找。”
一把木柄铁头的斧子,木柄很新,斧头很久,斧刃以看不出锋利的样子,把指头压上去两边滑动,有的只是清凉与舒滑的感觉。
拿着这样的斧头,吴贵不由的笑了下,把斧头在手上颠了几下,顺手往下一劈,呼呼的风声传了出来,吴贵笑着说:“大哥,你可是偷懒了,这柴以前是你劈的吧。”
“要不是三弟你,别人我才不让他劈呢,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好意思说我。”霍元甲笑着说。
吴贵笑着走到柴堆前,坐在椅子上,选出一块卖相较好的木材,往面前一放,用受伤的手在上面轻拍几下,另一只手拿起斧子,当头劈了下去,斧刃卡在木材里,在劈一次,斧子带着木材,一上一下木材就分成了两半。
“不是这样劈的。”霍元甲来到吴贵面前,拿过斧头说,“看好。”
拿两块木材放在面前,用手轻拍几下,另一只抓起斧子用斧刃与斧背在两块木材上各敲一下,敲完将斧子还给吴贵说:“这样劈才好,你现在可以先试试劈成三块和四块。”
看着霍元甲远去的身影,吴贵若有所思,用手往两块木材上一拍,用斧刃劈的那块裂成四块,用斧背劈的那块裂成八份,裂口处虽不是很平整,但看得出是顺着木材纹路下来的。
吴贵再一次的拿起一块木材,闭目许久,用斧刃劈了下去,斧刃与木头刚一接触,就弹了起来,伸手到木头上敲了一下,吴贵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把木材往边上一扔,一块木材在空中变成了两份,落在劈好的木材堆上,稳稳当当。
再拿一块,用斧背劈下,劈完,看也不看就丢回了原材料的堆里面,在之后的劈柴过程中在没用斧背劈过一次。
一个多小时,一百出头的木材,劈成三百多份,整齐的码在一边,里面有些看上去不错,有些却显得大头小腿,或是中间缺一点的样子,那都是练习中的残次品,用来烧火却也是够用了。
“怎么样,还行吧。”霍元甲看着码好的木柴,丢了块毛巾给吴贵,“擦擦,有什么体会没。”
“还行,现在能劈成三份了,四份劈到是能劈开,就是样子不好看,还要多练练。”吴贵擦了下脸,一停下来才发现,身上以被汗水湿透。
“还行的话,就过来帮忙看火。”
“怎么不行。”吴贵向煮粥的地方走去,往远处一看,太阳以不知不觉的冒出了头。
金灿灿的光越过山峰向吴贵撒来,透过清晨的雾气,带着几许微风,伴着露珠晶莹闪烁的光,来到了这片空地,远方的青草摇曳着,草丛中的虫鸣声应和着,欢迎早晨的到来。
青山上飞出一群群鸟,结伴往南边飞去,其中一只突然离开鸟群,往空地这边飞来,嘴里衔着一片树叶,停在了吴贵肩头。
用手去摸着鸟,它也不吓得飞走,反而拱拱脑袋,像是在享受这样的抚摸,拿下嘴里的叶子,给它喂几颗米粒,吃完,对着吴贵点了几下头,表示一番赞赏,随即飞走了。
“这鸟和你有缘,怎么不把它留下来。”
“有缘的话,它还会回来的。”吴贵收回眼光,看着那个用砖码成的大灶,向霍元甲问道,“这火要怎么烧。”
“怎么烧,随便烧,这可没什么技巧了。”霍元甲哈哈一笑,“就是在灶前有点热,让你来感受一下。”
忙碌到中午,做粥、做馒头、青菜、在熬上一大锅汤。四个人就在这空地上待完了整个早上。
好像到了点一样,陆陆续续的有人来到这里,领一碗粥,拿两个馒头,就一点青菜,蹲在一边有滋有味的吃起来。
吴贵负责分馒头,霍元甲站在他身边,那些来领馒头的人,免不了说一些感激的话,都一一由霍元甲应付了。
来的人中有老的、有少的、有抱着小孩的妇女、有青壮的男子,各式各样的人都有,相同的是,都穿着一袭破旧的衣裳,脸上没有多少血色。
这批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又来一群穿短衫的汉子,脸上不停的留着汗,一来就大声嚷嚷:“给我多打点,饿死了。”
每人四个馒头,一碗汤,吃完了还可以再过来拿,吴贵冷着个脸,看着他们在一旁兴高采烈的吃着,要不是碍于霍元甲的面子,早就摔手不干了,给这样一群人饭吃,算是怎么回事。
霍元甲没说什么,只是尽职尽力的给他们添汤,在碰到感激的时候,轻声笑一下,算是作为回应,其他两人对这样的事也习惯了,一边聊天,一边分着食物。
吃完馒头,填饱肚子,这群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转眼间,这里又恢复了上午的清净,只是太阳有点热情,让人身上不由的流出汗来。
“很奇怪是吧,有什么想问的就问。”霍元甲端两个凳子,坐着说。
“后面那群人,怎么也过来吃,有手有脚的怎么不自己去挣。”
“那可是出了饭钱的,当然能过来吃了。”霍元甲看着吴贵奇怪的眼神解释道,“他们之前也是先前一批里面的,从别的地方逃难过来,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我帮他们找了些活,许是感激我,他们中午都跑过来吃饭,交的钱不止抵了饭钱,还有多的,我在添上一点,就把这个粥棚办了下来。”
“还是大哥你慈悲心肠,要不然也办不下去。”
“人生在世,总要做点有意义的事,为兄没你们那般的见识,只能在这一亩三分地打滚,做些些微的小事罢了。”霍元甲拍拍吴贵的肩膀,“你是做大事的人,要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我哪里是做什么大事的人,不过是跟着大哥学学武艺罢了。”吴贵实话实话,可惜却不被人相信。
“凭你的见识,你就不会只是一介武夫,答应为兄,不管是学武还是处事,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嗯。”看着霍元甲希冀的眼神,吴贵点了点头说,“放心好了,我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第二十一章 谋划()
接下来的几天,吴贵都跟着霍元甲帮忙,白天劈柴锻炼武艺,晚上在霍家接受霍元甲的指点,这样的环境下,吴贵对暗劲有了初步的掌握,一拳一式之间,劲力内敛,不在那般张扬。
路上见着吴贵,就像一个市井小民一般,背着手,悠闲的看着周围的景色,如果不和他动手的话,全然看不出他是个武者。
这天晚上,霍元甲正在教吴贵和刘振声迷踪拳,正演示到三环套月上右步,讲解其中的诀窍,猛的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三人收式在院中站着,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