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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着吴贵不由的笑了笑,爱情,怎么可能。就凭那样的人也配有这样的东西,怕是强行上了床头,方才结成这段婚姻吧。
“兄台笑什么,看到这俄国人大放厥词,言辞欺辱国人,兄台难道觉得好笑吗。”一个穿着书生长衫的公子,愤懑的拦住吴贵说。
一群人围在擂台边,对着擂台上的俄国人指指点点,嘴里骂出一些愤慨的话,混杂在一起,难以分辨出什么。
擂台上站着一个袒露胸肌,长的高大壮硕的俄国人,他身旁站着的翻译正拿着一张信纸叫嚣着:“大力士卡洛夫欲在此挑战各路武林人士,唯恐无人敢应,故在此备上纹银百两,以做求医之资。”
“兄台,兄台,你还好意思笑。”书生看着吴贵不应,反而笑个不停,一气之下用手推向吴贵的肩膀,不想味将吴贵推动,自身反而被吴贵震了出去。幸好吴贵及时收好力道,书生只是在原地打了个踉跄。
“对不起,对不起。”吴贵连忙道歉,对这样一个有这爱国之心的人,自然不能将他的行动看做是一种冒犯。
“我笑是看这俄国人像小丑一样,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他就要灰溜溜的离开了。”
“是吗,那算我错怪你了,来,我请你喝酒,你给我说道说道。”书生的表情由疑惑变为热切,想要及早弄清是哪路高手要来为国人正名。
“不了,我还有事在身。”吴贵连连摆手,“你瞧好吧,他猖狂不了几天了。”
到这个世界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本以为霍元甲要去上海,就看不到这场比武了,没想到现在就来了,就在你不曾防备,什么都没准备好的时候,事情就来到了你的面前。
本想去看看周大庆的情况,看他失去了父亲的庇佑是否谨慎许多,现在不想去了,健步如飞的向乡下赶去,将这个消息带给霍元甲,真真切切的见证下霍元甲挑战俄国大力士,并战而胜之的事件。
平常觉得许久的路,现在觉得很近,脑中还在想着怎样打败俄国大力士,人已经到了霍家门前了。
好事多磨,霍元甲正在村外练武,吴贵不得不又赶上几步,直到在村外发现了霍元甲的身影,才舒了口气。
“三弟,你这一个月去哪了。”霍元甲看到吴贵赶来,连忙迎上去说,“赶的这么急,有什么要紧事吗。”
“不着急,一个个说。”吴贵本来急切的心,一下子舒缓了过来。陡然变了脸色,平静的看着霍元甲。
是啊,有什么要紧事吗,要赶的这么急,霍元甲的一句话,一下子让吴贵明白了过来,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三个月后杀了霍元甲,人就离开了,现在对他的事有什么好急迫的。
不过是打败俄国大力士,不过是一场擂台罢了,这样想想,确实没什么好急迫的,但吴贵的心中总有些别扭,难道真的是不过如此吗。
吴贵不明白,只好摆出平静的脸色,掩盖内心那小小的冲突,无所谓的说:“这一个月,我去探那个宝藏了,时间基本上花在了路上。”
“还有,俄国大力士在城里叫嚣,说是打败中国无敌手,自称是世界第一大力士,大哥,你看你是不是去会会他。”
路上的时候,吴贵考虑是不是要说,大哥,大哥,你扬名的时候到了,有俄国人在城里叫嚣,欺负中国无人,大哥,你去给他点厉害看看。
考虑一下,觉得那样说不好,功利心太重,换个方式说,大哥,俄国人辱骂中国,说是中国无人,大哥,你看是不是出面给他点厉害瞧瞧。
这样说感觉好些,都是实话,转念一想,是不是有些挑拨了,要不还是让大哥自己去看看吧。
等话说出口,没有之前考虑的那么热切,那么急迫,只在平静中带着些许期待,是不是去会会他,只在这话里带了些许的建议。
“回去再说,你看看你,满头大汗的。”霍元甲走在前面,心里思索着吴贵刚才的变化,之前一脸急切,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吗。翻来复去的考虑自己的话,始终不得要领。
吴贵在盏茶的功夫,把自己去探宝的事讲了一遍,其实也没有什么,路上的事不用讲,怎么过的关卡,基本不知道,能提供的信息也就是进宝藏的方式,和自己闯过了一关,仅此而已。
对如此少的信息,霍元甲也不怀疑,反而连连惊叹,按他的说法就是,竟然有让人失去记忆的方法,布置这些机关的人,怕是武学掌握了道的痕迹了。
吴贵微微有些感动,自己独自探宝,提供如此像假消息的消息,霍元甲一不怪自己,二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能做到这样,怕也只有自己的老爹了吧。
不谈吴贵的感动,两人的话题渐渐转到了俄国大力士,吴贵将翻译在擂台上的话,尽可能的复述了一遍。
“可恶,三弟你在家带着,就让我这个东亚病夫去会会他。”没了别的考量,霍元甲听到吴贵的讲述,愤愤的用手敲击桌子,猛地站起来,对着吴贵说。
“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吴贵坐在椅子上平静的说,自己想要去看看,不是受到霍元甲激昂情绪的影响,只是单纯的想见证下霍元甲的历史,至于真实的想法,那就只有吴贵自己知道了。
“好,我们兄弟二人一起去。”
两人骑马奔驰在乡村的道路上,午后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发出熠熠金光,马蹄溅起的沙粒活泼的在空中起舞,像是在庆祝些什么。
第四十章 立约()
回的快,去的更快,两人两马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来到了俄国人搭的擂台旁边,擂台边的人寥寥无几。偶尔有几人指点一番,转即离去。
吴贵霍元甲两人,在擂台边潇洒的调下马,整了整理衣服,就这片刻,乌压压的围上了一群人,为登台的霍元甲叫好助威。
这些人本在街上做着自己的事情,或是在对面的茶楼酒店吃茶饮酒,看到有人来挑战大力士,便自发的围了过来,给自己人加油助威,也在一旁做个见证,防备有人输了耍赖。
“兄台,这么快就来了。”之前的书生,在人群中一点点的挤近吴贵,高兴的问,“这位是霍元甲吗,是你什么人。”
“我大哥。”吴贵微微点了点头。
“幸会,幸会,之前的事,得罪了,还希望你不要怪罪。”书生连忙赔礼道,“有霍师傅在这里,想来俄国大力士要自取其辱了。”
吴贵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霍元甲登台的身影,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大哥,而感到自豪,反而在内心暗暗发誓,以后我也要成为这个登台的人。
“霍元甲,登台向俄国大力士请教。”霍元甲在台上行了个拱手礼说道,声音不大,但却盖过了周围人议论纷纷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了所有人耳中。
“霍元甲,登台向俄国大力士请教。”
“霍元甲,登台向俄国大力士请教。”
连续喊了三声,才从院子里磨磨蹭蹭的出来一人,穿着身黑色的长袍,对站在擂台上的霍元甲喊道:“今天没空,你从哪来打哪去吧。”
“既然立擂台会武,哪里有不见客的道理。”霍元甲不悦的说,“快快叫俄国人出来,别堕了自身的面子。”
“说没空就没空,你这人怎么这样,好没道理。”来人挥一挥衣袖,转身进了院子。
“既然没人出来应站,我看这擂台不要也罢。”霍元甲对着周围的人拱了拱手,“还要麻烦诸位,帮忙拆了这擂台,免得立在门外,丢了俄国人的脸。”
说完,霍元甲走到擂台一边,将那里立着的旗帜,拦腰折断,随手投向院门,旗杆像利剑一样,扎在了院门上。
周围的人早就看不惯俄国人的嚣张,看到霍元甲带头动手,一群人一拥而上,对着擂台大搞破坏,也不管自己的能造成多大的破坏力,先动手出气了再说。
霍元甲立在台上,面色如水的看着院子,表面不动声色,但心中已是怒极,这个俄国人好生的狂妄无礼,先是出言侮辱国人,立个擂台挑战各路高手,没成想到自己前来应站,却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随便派个仆人,一脸不耐烦的要打发自己离开,将擂台试做儿戏,将挑战的人试做儿戏,这让自视甚高的自己,如何能忍。
忍了离去的话,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样言说,不战而怯、临战而逃,怕是更添俄国人的狂狷之气。
院门吱吱的开了,俄国人和刚才发话的人一同走了出来,后面还随着几人。霍元甲正要说话,俄国人已是动起手来。
俄国人三步并两步的冲了上来,随手将面前的两人打倒,身子直往人群中冲,看样子是要发作一番。
周围的人,看到俄国人动手,都害怕的连连后退,俄国人周围一下子空了出来,霍元甲几步一跃,站到了俄国人面前。
看到不知死活站在自己面前的霍元甲,俄国人大呵一声,高出霍元甲一个半头的俄国人,穿着短衫,肌肉群袒露在臂膀上,拳头像奔雷一样往霍元甲打去。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惊呼,有的人蒙上了双眼,不敢看霍元甲的惨状,以这些人的见识,从体量上就断定了霍元甲被打飞的下场。
砰,一声,拳头打到肉的声音,等了一会,始终不见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那些人睁开闭着的眼,看到的景象让他们再一次的惊叫起来。
霍元甲单手握着俄国人的拳头,将俄国人抵着不动,咋一看,霍元甲完胜,俄国人高大的身子像小孩一样被霍元甲禁锢在原地,看来打败俄国人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这也是那些人惊呼的原因,毕竟看上去,视觉冲击力太大了些。
全程看完的吴贵则没那么乐观,霍元甲单手接住俄国人的拳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滑去,青石板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条一米多长的白印。
霍元甲一个能举起石狮子的人,一个双臂能负千斤的人,就这样被打退了一米多,要不是卸力的法门精妙,霍元甲怕是像之前的两人一样,躺在了地上。
两人保持姿势,半晌不动,周围的人由开始的惊奇变为不耐烦,一个接一个的嚷了起来,平静的场面,立刻变得吵杂起来。
“还打不打,摆这个姿势好看吗。”
“霍师傅,打倒俄国人,不要给他面子。”
霍元甲和俄国人听到周围的声音,没有如他们所想,反而收起拳脚,各自退后一步,借着一边的翻译谈了起来。
“我就是你之前说的东亚病夫霍元甲,愿在这台上与你交战。”霍元甲气宇轩昂的说。
“东亚病夫,你还是多养点肉再来挑战吧。”俄国人挥着拳头,一脸嘲讽的说,“我怕我一拳就把你打死了。”
俄国人的手感到酸痛,在刚才的一拳里,俄国人没有他表面那么好受,看着霍元甲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听着翻译的介绍,俄国人的心有一点发虚,转念一想刚才将霍元甲打退一米多,或许他的表情只是装出来的,因而故意说出嘲讽的话,想要吓退霍元甲。
“你立擂台,我来应站,说这些废话做什么。”霍元甲一步一步向擂台走去,回过头对俄国人说,“你要么登报道歉去掉俄国人是世界第一的说法,公开承认侮辱中国的错误,当众赔礼道歉,要么上擂台与我霍某人决一死战。”
看到霍元甲有恃无恐的表情,俄国人有些慌了,但嘴上仍叫嚣道:“我会怕你,笑话,我听说你是天津第一高手,和你交手,总要有个见证,不然以后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挑战,岂不是烦死了。”
“行,那你说个章程,我接下就是了。”
“这样,登报公告,一个月后在这里交手。”
“行,那就说好了,一个月后在这里决生死。”
三言两语两人立下了打擂的时间,围观的人看着霍元甲和吴贵离去,觉得没什么好看的,转眼间消散在了天津城内。
第四十一章 诡异()
一个月的时间,加上之后的迎来送往,如果不巧,上海的消息正好在那个时候传来,那就没有机会再去探寻那个宝藏了。
仔细想想,也就只能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去看看了。
“大哥,你对俄国大力士的胜算有多少。”
“十成,不过是个用蛮力的汉子,没什么好担心的。”
听到霍元甲自信的话,吴贵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有这么高的胜算,那也就不用在赛前准备些什么呢。
这一个月正好用来去探探那个宝藏,之前自己一来一回也就花了一个月,现在对路线有了了解,在换上几匹好些的马,一个月内走个来回正好。
“大哥,正好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