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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余,我还怕我做的不够呢。”刘燕连忙招呼,将吴贵按在座椅上,筷子、汤勺还没等吴贵反应过来,就落在了吴贵手中。
吴贵刚出去,刘燕就醒了过来,看着一旁的钥匙被吴贵带走,也就没有跟着追出去,而是在家里做起了早餐。
刘燕的年纪比吴贵要大些,幸好不显老,而且吴贵的体格也显得壮实,两人站在一起,也看不出到底谁的年纪大些。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让刘燕产生了想法,一个离家出走的人,一个看上去稍显天真的人,一个看上去长相出众的人,正适合做自己的男朋友。
当然那些都是细节,最为关键的是,吴贵花钱不在乎的神色吸引了刘燕,一个年少多金,看上去好骗的人,正是下手的好目标。
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刘燕的做法也就不足为奇了。
“谢谢,我自己来吧。”看到刘燕还要给自己围上餐巾,吴贵忙不迭的说到。
“行,你自己来,弄脏了可别想我帮你洗。”刘燕笑着说,帮吴贵剥了个鸡蛋,“多吃点,别浪费了。”
清晨的阳光越过窗户,洒落在刘燕身上,泛着淡淡金光,被风微微扬起的头发,像柔顺的丝线一样在吴贵脑中缠绕,恬静淡雅的笑容一下子软化了吴贵的心。
在霍元甲的世界里,吴贵见识了更大的世界,可由于那个任务压在心头,吴贵不能完全的投入其中,不能释放自己青年人的感情,多少有些遗憾。
十多年的练武生涯,在吴贵的以前的生命中,除了练武,除了和同辈之间竞争,其他多余的生活可以算上没有,这也是吴贵想要离家出走,四处游历的原因。
吴贵看着刘燕,想要告别的话,说不出口了,带着心思,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早餐,至于其中的滋味,则半点也品尝不出了。
小区下。
昨晚轮流休息的两个小喽喽都醒了过来,正在刘燕所在的这栋楼下遛弯。
昨天晚上,老大走后,两个小喽喽生怕老大直接跑路。毕竟两人跟着老大也没有多久,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之间的信任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
在两人看来,老大可能抛弃自己,却不可能抛弃刘燕,喽喽随便都可以找到,但像刘燕这样身材好,又漂亮,又有演技的诱饵却不是那么好找。
两人正坐在公共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一个老头,一个穿着职业装美女,还有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围住了这两人。
“两位,在这里坐着干什么?”老头彬彬有礼的问道。
“休息,休息。”两人看着围上来的人,一下子就怯了,小心翼翼的问,“您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过这里不适合你坐。”老头摆摆手,脸上带着笑。
“好好,您坐。”两人忙不迭的让位置,没成想,穿西服的人两两一组,直接将两人架着,丢在了小区外面。
“小子,再来这个小区,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了句威胁的话,顺势踢了一脚,四个大汉丢下两人走了。
两人坐在地上,相对看了一眼,脸上尽是疑惑,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莫名的就受了这个罪。
“不会是老大吧。”
“怎么可能,他有这个阵仗,还要做这个伙计。”
“算了,不管了,这里待不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嗯。”两人一拍屁股,向着老大住的位置走去,之前受到的侮辱,全被抛出脑后了。
公共座椅上,一老一少,两人坐着,那些保镖则全部消失不见了。
“爷爷,那两个人有什么不对吗?”穿职业装的少女,也就是秦沛白问道。除了看上去有些鬼头鬼脑的,其他也就没什么呢,她不懂爷爷为什么要赶他们走。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刚受了气,总要发泄下。”齐城哈哈一笑,看这孙女不解的表情接着说,“爷爷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那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气出在他们身上,也算是做件好事。”
“哈哈。”齐沛白轻笑一声,“爷爷,你以前可不这样。”
“那是你没看见,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放纵过,现在是老了,人也就安稳了许多。”齐城声音越来越小,“沛白,让爷爷安静会吧。”
齐城坐在椅子上,双眼呆呆的看着地面,一只又一只的蚂蚁在他眼前爬过,偶尔有一只蚂蚁咬着食物,一点点的拖动着,艰难的向着洞穴移动,而更多的蚂蚁,则到处寻找着,却见不到结果。
在这瞬间,齐城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咬着食物的蚂蚁,经历了之前几十年的寻找,现在老天终于将食物放到了自己面前。
一个突然出现的武者,一个多年不忘的武侠梦,齐城这个有着城府的老人,变成了小学生的模样。
不耍手段,不用计谋,像学生一样等在吴贵所住的楼下。
太阳一点点的升高,垂直的挂在天空,炙热的光芒无所顾忌的落在地上,考验着生存在地面上的万物。
许是看不下去了,浓厚的白云将太阳遮住,然后变灰,变黑,一阵阵的风得到指令,势要将炙热除个干净。
轰轰轰,雷声大作,银色乱舞,如丝如柱的雨水毫不留恋,纷纷离开自己的母体,对着地面发起了最后一波的冲锋。
湿润的地面再也看不出炙热的痕迹,均匀落下的雨水汇聚在一起,在地上形成一条条小溪,向着低洼处流去,不一会,一个个微型的湖泊在地上形成了。
更多的雨水则进入了下水道,被这个城市的设施所吞噬、分解、排出。
第六十八章 救助()
雨水不停的被下水系统吞噬,地面上,一个个湖泊总不能连成一片,将这个城市所淹没。
号角再一次的响起,乌压压的阴云发出了自己的怒吼,电闪、雷鸣、风舞、树动、水滴哒哒的响,整个世界成就了交响乐的演奏。
街面上没有了行人,便是带着伞的人,也一个个躲在了屋檐下,战战兢兢的看着烟雨迷蒙的世界。
偶尔驶过一辆汽车,哗哗啦啦的水声,像刀剑撞击摩擦一样,刺入人的耳中,搅得人耳膜生疼。
在这样的天气下,一老一少,坐在公共座椅上,弓着腰看着地面,活像个雕像一样。
地上的蚂蚁已经消失了,只有不停跳动的雨水。
齐城的脸已被雨水浸透,眼睛被雨水遮住,只能模糊的看着地面,身上早已湿透,像是落在水中一样,不过在这样的雨中,也可以说是在水中了。
齐沛白也是如此,白色的衬衣已经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粉色的胸衣清晰可见,可惜没人欣赏这样的美景。
齐沛白劝过爷爷,让他在雨后再来,或是进楼躲上一会,可爷爷却固执的像个石头,只说让齐沛白先离开。
齐城不愿离开是有理由的,高人收徒,总要先察其天赋,在观其心志,自己人到老年,天赋是不用想了,想必是差到了极点。
而心志,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最能看到的就是诚意和坚持,这场大雨虽然是苦难,但也是磨砺,吴贵这么久不出来,在齐城看来,必定是在考验自己。
不得不说,齐城是陷入了怪圈中了,自以为高人必定是在考验自己,而没想到,吴贵只是个毛头小子,之前的一番作为也是随意为之,全然不是齐城想的那样。
齐城在雨中自以为经受考验的时候,吴贵正在刘燕和吴贵打得火热。
一个有心奉承,刻意迎合,一个内心萌动,青春勃发。两相加在一起,真可谓干材碰到烈火,久旱逢着甘霖,一发不可收拾。
加上昨天晚上的铺垫,两人早就坦诚相对,在没有什么顾虑的地方。
桌子上、沙发上、地板上,两人换个方式,进行心灵的交流。
白色衬衣、职业短裙,随意的丢在地上,一双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的斜躺着,黑色的丝袜搭在沙发上,随着沙发的晃动,一点点的向着地面靠近。
雷声大作,大雨倾盆而下,吴贵将刘燕逼到窗前,看着玻璃外模糊的景色,嘴里不时发出声低吼。
模糊的景色中出现了一男一女,齐城、齐沛白两人在雨中的身影出现在吴贵的视线中。
可怜兮兮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
“把家里收拾下,我等会可能要带两个人回来。”吴贵麻利的穿上衣服,看着刘燕不高兴、不愿意的表情,拍了拍刘燕的脸说,“乖,听话。”
吴贵打着把黑色的雨伞,踏着雨滴慢悠悠的向齐城走去,不是他不愿意快些,而是身体恢复原状还需要点时间。
滴答,滴答的脚步声仿佛仙音一样传入齐城耳中,期待的眼神看着来人,脸一下子绽开花来,手颤颤巍巍的扶着椅子,挣扎着想要起来。
“爷爷。”齐沛白看着齐城倒在地上,赶忙将齐城扶起,对一边的吴贵喊道,“还不快点帮忙。”
吴贵顾不上欣赏齐沛白曼妙的身姿,轻轻松松的将齐城抗在肩上,片刻间就回到了楼道里,而这个时候,齐沛白才走出三步。
看着齐沛白狼狈跑动的样子,吴贵心中一点想法也没有,他这个时候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齐城身上。
疯狂的运转破月剑决,在真气还没有被肉体吞噬的时候,就将其导入齐城的体内,一点点的恢复齐城的元气。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也涨的通红,额头冒着冷汗和雨水混杂在一起,看的不是很分明。
“要不我来背吧。”刘燕看着吴贵的模样,忙伸手去接齐城,生怕吴贵力气不够,将齐城给摔着了。
“不用,走吧。”吴贵艰难的憋出这四个字,摇摇晃晃在前面带路。
齐沛白小心的将手拖在齐城身下,心随着吴贵摇晃的身子跳个不停,要不是顾忌爷爷,她怕是会直接指着吴贵的鼻子骂道,看上去有模有样的,没想到背个老头子都这样难,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我自己走吧。”齐城在吴贵的一番辛苦下醒了过来,悠悠的说。
吴贵赶忙将他放下,扶着身边的扶梯喘着粗气,要是在这样背上一会,吴贵估计要吐上几口血,昏倒在一旁了。
给齐城的救助不下于一场激烈的战斗,而战斗的双方都是吴贵自己,意志与身体的战争。
身体本能的吸收真气,强化身体。意志则克制着这一点,抵抗着本能将新生的真气渡进齐城体内。
幸好齐城及时醒了过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心脏暴动之下,吴贵免不了要休息个把月。
“您没事吧。”齐城关切的问。
在他昏迷的时候,身体内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在他体内运转,他能感受到气息的作用,这股气息在他的全身游走,将他体内的寒意驱逐出去。
其实寒意驱逐到一半的时候,齐城就醒了过来,他想多感受下真气的作用,装晕躺在吴贵肩上,直到看到吴贵满头的汗,才醒了过来。
现在齐城不只是猜测,他确信吴贵就是一个高手,一个能圆他武学梦的人。
“没事。”吴贵平复下激烈跳动不停的心脏,擦了擦额头的汗,不好意思的说,“让你见笑了。”
吴贵看着对方满身湿透的样子,拍了拍头说:“身上都湿透了,要不到屋里休息下吧。”
齐城给孙女递了个眼色,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麻烦你了。你家是哪个?”
齐沛白满心不情愿,但脸上依旧堆着笑,拿出条手巾,帮吴贵擦了擦额头,关切的说,“谢谢你救了我爷爷。”
吴贵一脸尴尬,看着几乎透明的白衬衣,和里面黑色的胸衣,最为关键的是,那条用来擦额头的手巾全是湿的,本来只有一丢丢汗水的额头,立刻变得水淋淋的,像进行了五千米长跑一样。
第六十九章 拒绝()
吴贵一脸尴尬的站在屋里,本来以为屋里就算不是很整洁,也该是收拾过一番的模样,没成想除了刘燕穿了件衣服,稍稍打扮了下,其他就没有变化了。
空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刚刚经受大雨侵袭的两人,对这样的气息更加敏感,齐沛白捂着鼻子站在门边。齐城也是一脸尴尬。
“不好意思,家里还没收拾。”吴贵将沙发上的丝袜拿走,再在上面垫上坐垫,尴尬的说,“先做会吧,你不是有小弟吗?让他们来接你。”
“好,好。”齐城拉着孙女走了过去,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跑过,这样的景象和他心中高人的形象完全不符。
本以为该是古香古色的装饰,或是布满了练武的木桩和其他器材,最不济也该像个普通家庭一样,平平淡淡。
可没成想,进入眼帘的是随处乱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