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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学秘籍,自己父亲也难以知晓的东西,现在正安静的躺在他手中。
交出秘籍,父亲可以得到保护。
不交,按照警察的说法,自己毫无防守的能力,父亲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看来,只能将秘籍交出,保证自己的安全。
不过在这中间可以做得事情还很多,就像齐沛元现在做的这样。
拿出手机对着印刷在a4纸的黑色方块字体,刷刷的连拍几下,秘籍即刻复制到了手机里。
科技进步带来的便利就是这样的实在,无需一个个的抄写,或是靠着天才的大脑记在脑中,只需要拿出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手机即可。
每一张纸,每一个部位都被拍了至少十张照片。
薄薄的十来张纸变成了齐沛元手机里的两百多张图片,保证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见。
做完这些,齐沛元的心一下子踏实下来,即解决了父亲的安全问题,也留下了练武修习的机会。
他坐在病房一边的沙发上,等待着电话对面的人过来。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许是十分钟,也可能是一小时,等待着的人终于来了。
碰,保镖连带着病房的门,一同飞了进来,咣当一下,砸在地上。
“是谁。”齐沛元站了起来,刚要发火,看着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人,立马明白过来,谨慎的说,“道长,你来了。”
“东西在哪。”张全心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直视着齐沛元问道。
对于他所造成的破坏,和被他击倒躺在地上的人,他一点都不关心,在他眼中只有无根树这一秘籍的存在。
“道长怎么称呼?”齐沛元不用看就知道,外面的保镖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这是对手的一记下马威,简单粗暴有效,齐沛元强压下心中的惊恐,试探性的问道。
“秘籍在哪?我不想再问第三遍。”张全心捏住齐沛元的肩膀问道。
齐沛元觉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不是手。而是一个钳子,牢牢的扼住他的骨头,在稍微用点力气,骨头便会咔嚓一下断掉。
“道长,你如果是这个态度的话,我想我们谈不下去了。”
齐沛元虽然害怕对方突然暴起,但也不想这么简单就将主动权交到对方手中。
张全心盯着齐沛元看来一会,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是我心急了,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心情难免有些波动,还请齐老板不要见怪。”
“齐老板放心好了,你和秦书记相识,也应该明白,我们都为政府做事,断然不会做那些巧取豪赌,言而无信的事情。”
“明白,明白,不过我父亲这里,还要靠你们了。”齐沛元看到对方的态度软了下来,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毕竟对方是自己招引过来的,突然反悔欺骗对方的后果,齐沛元不想也不愿意承受。
齐沛元拿出那十多张a4纸,递到张全心面前说:“你要的秘籍就在这里了。”
张全心看着放在面前的纸,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武学秘籍在他的记忆里,不该是成册成集的吗?现在落在a4纸上算什么回事。
假的,一定是假的,张全心在心里默默想着,神情不善的看着齐沛元,说道。
“齐老板这是看我年少好欺负,还是瞧不起我们道家的典籍,要这样戏耍我。”
看着张全心不善的表情,齐沛元连忙解释道。
“怎么会,我父亲的安危还要靠道长你,我怎么敢欺骗道长你了。”
“道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我看不仅仅是误会吧!”张全心抓住a4纸,打算愤愤的洒在空中,然后再同齐沛元好好说道说道,让他明白,习武修道这人,不是这么好骗的。
张全心的手刚刚挥到一半,动作立刻停了下来,神情激动的看着上面的方块字。
无根树。
无根树,花正微,树老重新接嫩枝。
梅寄柳,桑接梨,傅与修真作样几。
自古神仙栽接法,人老原来有药医。
访名师,问方儿,下手速修犹太迟。
一个个字,一句句话印刻在张全心的脑中,许久不动的境界,稍稍有了变化,对道的理解变得更加深刻起来。
虽然只是听过这本秘籍的名字,没有真正见过这本秘籍,但张全心这个时候却敢断定,这a4纸上写的便是真正无根树,纵然不是,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或许比自家教派的的无根树更强,当然,这个想法也只在他心里想想,转眼就消失了。
毕竟自家教派乃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门派,如果在道家武学上还有能超过自家的,那这个世界也太可怕了些。
“道长,道长。”齐沛元轻声唤到,将张全心从沉思状态中唤醒过来,接着说道,“道长,秘籍我依言交给了你,我父亲的安危就有劳道长了。”
“放心,我张全心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只要有我在,必然保你父亲无忧,不过你也要多做好几手准备,毕竟我不可能一直呆在你父亲身边,当然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将你父亲安排在我道教里面,那样就万无一失了。”
张全心心情大好,承诺像不要钱似的撒了出来,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完成。
等心情稍稍平复下来后,张全心突然意识到了件事。
无根树怎么会出现在齐沛元的手中,是谁盗窃了道教的最高典籍,并且用a4纸打印出来,要是多打印几份,那岂不是说道教的最高典籍已经不在专属于道教了?
如果,是说如果,有人将无根树打印出来随意的发放的话,现在岂不是已经落到了各大派的掌教和各个家族的族长手中了。
“齐老板。”张全心激动的心情立马凉了下来,提着齐沛元的衣领质问道,“这秘籍你是哪里来的?”
“道长,你不会是想拿着东西后悔吧。”
“虽然你武功很厉害,但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才说好没一分钟,你就反悔,也太不把自己的承诺放在心里了吧。”
齐沛元不想服软,也不能服软,服软之后,就真的任由对方蹂躏了,因而哪怕对方有着杀死自己的实力,但齐沛元仍然强硬的质问道。
“承诺,在真正的秘密面前,承诺算个屁!”张全心随手一推,将齐沛元推到在地,俯视着问道:“我在问一遍,秘籍从哪里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承诺()
齐沛元一脸死灰的坐在地上,明白了过来。
之前满心以为能依靠秘籍吸引对方的帮助,而且确实如他所想,吸引了对方过来。
不过哪成想,来的人不是救星,而是一头狼,一头择人而噬的狼。
在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后,转眼变了脸色,连多伪装一刻钟的时间都不愿意。
哈哈,齐沛元干笑两声,,看着张全心,破罐子破摔的说道。
“道长,先是派人来杀我父亲,然后假装好人,以保护我父亲的名义来骗取秘籍,很简单,也足够粗暴。”
“不过你们可以更简单点的,直接抓住我们一家人,然后威胁我父亲就好了,还怕我父亲不交出秘籍吗?”
“也难为你们了,被肌肉塞满大脑的你们,想出这个办法已经很不容易了吧。”
“现在还成功的骗到了我这个傻瓜,哈哈,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一切都按照你们的计划进行,一点纰漏都没有。”
张全心看着对方,听着对方莫名奇妙的话,出声阻止道。
“无根树是我道教的最高秘典之一,要说谋划,也该是说你。”
“快点交代,你从哪里得到这本秘籍的,不要逼我动粗。”
齐沛元死灰般的脸变得斑斓起来,一会红,一会青,一会白,各种颜色在他的脸上变化,总结在一起就是羞愧。
“道长,也就是说,你和杀我父亲的那人不是一伙?”
“当然不是,我抓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是和他一伙的。”
“还有个问题,你说这本秘籍是你道教的最高典籍之一,这句话我没听错吧?”齐沛元期待的看着对方。
“没错,无根树是我道教的最高典籍之一,你听的一点都没错。”张全心催促道:“哪有这么多问题,快说,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确信这个消息之后,齐沛元的心稍稍轻松了许多。
不是一伙的还好,至少对方是个正道人物,生命应该有了保障。
不过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想要求人帮人的交易品居然是别人家自己的东西,这个问题不解释清楚,也是个极大的麻烦。
“道长,我一家的情况你应该也清楚,请这么多保镖来保护我父亲,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可这和起来连对您造成伤害的能力也没有,你想,我们哪有能力去盗窃道教的典籍。”
齐沛元先是示之以弱,将自己从盗窃典籍的怀疑中排除出来。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问的是你这秘籍是从哪里来的。”张全心的问题没有变化,不过语气稍微好了些。
“秘籍啊,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齐沛元紧盯着张全心,看到他陡然变色,有发怒的迹象,急忙说道,“不过听我父亲说,是一个青年人交给他的。”
“那人是谁?”张全心追问道。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过听说他一直缠着我妹妹,烦的不行,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现在在给我妹妹当保镖,或许是对我妹妹有意思。”齐沛元话说一半,就停了下来,等待对方的追问。
“妹妹,你妹妹在哪?”张全心觉得自己这样问有些直接,解释道,“放心好了,这件事和你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找那人的麻烦。”
“那我父亲怎么办?”齐沛元看了看还躺在病床上的齐城,问道。
“你秘籍都交给我了,以你家能见到的眼界,也不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张全心轻蔑的说道。
这话稍稍有些伤了齐沛元的自尊,在省内有些势力,家产上百亿的人,居然被人轻视的这样说。
“道长,那个来杀我父亲的人可是半句讨要秘籍的话都没有说,要不是警察来的快,现在我父亲就不是躺在病床上了。”
“道长你说对方为了秘籍,可我觉得对方就是为了我父亲的命,我父亲的身价怎么说也有几十亿,为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道家财,齐沛元的信心稍微鼓舞了些,在一些贫穷的地区,五万十万就可以要一个的命,稍稍富裕些的位置,花上几十万也有人愿意铤而走险。
便是要杀自己的父亲,花上几千万,一定会有大把大把的杀手愿意接单。
而几十亿的身价,想要请人解决掉眼前的麻烦,想来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齐沛元请不到人来保护自己的父亲,在他看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还没有摸清楚武侠世界的门路。
要是摸清楚了门路,找到了相应的人,大不了花上几亿,还怕没人来解决这个麻烦吗?
“钱吗?倒是有可能,不过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那你就用钱解决吧,我还要弄清楚是谁盗窃了典籍,现在就没空和你的钱呆在一起了。”
张全心哈哈一笑,作势就要离开了。
齐沛元怎么会放他离开,等他离开之后,他就真的处于危险之中了。
“道长,你知道我妹妹在哪里吗?便是现在的我都联系不上我妹妹,道长能上哪里去找她?不如留在这里,我来联系我妹妹。”
“说真的,你讲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要做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说出你妹妹,莫名其妙的生气,对我的态度更是莫名其妙,感觉你的思维好像出来问题。”
张全心食指在自己的太阳穴边转了转,想了想说。
“莫名奇妙吗?”齐沛元喃喃道,“或许有点吧。”
“对吧,你也这么认为了吧。”张全心笑着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等你思绪清楚了在找我。”
“不用。”齐沛元整理下衣服,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第一,秘籍不可能是我家盗的,能力上就不够资格。”
“第二,我父亲的事情不可能同秘籍有关,我父亲得到秘籍没几天,连我都不是很清楚,旁人又怎么能了解得到,而且当天晚上是我父亲主动出去的,要是知道会招惹这样的人,我父亲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自己送上门去呢。”
“第三,对方摆明了要赶尽杀绝,估计是为了灭口,指不定是哪天晚上我父亲发现了什么,才招到了这样的迫害。”
“第四,我觉得做人应该言而有信,修道之人更应该如此。”
“第五。”齐沛元摇了摇头,没有在说下去。
“你是不是想说,对方既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