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完全无视了的沈玉当然不甘心,他嘴角泛起森冷的笑意,用指甲用力掐入楚越胸前的薄红之上,掐出一个深深的指痕。
果然,楚越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裸=露的肌肤不由自主地泛起殷红的颜色。
他已经被晏怀风调=教得十分敏感,纵然不愿出声,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反应。
然而他还是没有睁眼,只是紧闭着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看不要去想,集中精力,越早一刻冲破穴道,就越多一分机会。
身上传来的触感如此陌生,纵然是同样意图的抚摸,晏怀风流连在他每一寸肌肤上时带给他的是滔天的欲=念和情动,是心甘情愿的沉沦,如春风化雨。
而沈玉的手只让他感觉那么的肮脏和……恶心。
而此时这只肮脏的令人厌恶的手,却全然不顾他的意愿,在蹂躏完两抹薄红,让它们红艳欲滴以后,已经开始慢慢地向下游移。
沈玉很乐意,让楚越多一些痛苦的呻吟,如果这些呻吟能让晏怀风也痛苦,他就更加高兴。
他暂时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就在这时,一道冷清清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淫=靡的气氛。
晏怀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起头,直视着场中活色生香的的场面,嘲笑道:“蠢货。”
沈玉拧眉,哑着嗓子说:“你说什么?”
“他长得连馆子里的小倌都不如,你也下得去手?我以为你想报复的人是我,你都说他只是一条狗,怎么指望我因为你折磨了我的狗而绝望么?”
沈玉一怔,像是没有明白晏怀风突然说这种话的意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刻开始大笑起来,笑得面容都一团扭曲,拿开放在楚越身上的手,指着晏怀风说:“对对对,我怎么能忘了,我们晏少主可是名满滇南的大美人呢。”
说着站起来,把楚越往旁边一踢,一步一步向晏怀风走去,晏怀风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放了他。”
“那可不行。”沈玉伸出手,在晏怀风脸上一阵揉搓。
楚越原本已经准备好了承受侮辱,这下怔怔地睁开眼,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沈玉为什么走了?少主,少主刚刚说了什么?
风吹过山谷,带来惊心动魄的回响,楚越在沈玉戏谑的声音中终于明白了晏怀风刚刚说了什么,他竟然想用自己代替他?
绝对不可以!他高高在上的、不染尘埃的、让他倾尽一生也想追随保护的少主,怎么能为了他被那个畜生糟蹋!
“沈玉你住手!你敢碰少主一根毫毛,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沈!玉!”
沈玉显然充耳不闻,或者说非常享受这样的叫骂,仍旧揉捏着晏怀风的脸,直到他原本干干净净的脸颊上都沾上了他手上的炭灰。
这才异常兴奋地俯下身对晏怀风说:“你其实喜欢这条狗喜欢得紧吧?竟然愿意自己代替?嗯,你长得确实比他出色多了。你让我放了他?他肯定得找我拼命,我怎么能享用你,嗯?”
沈玉说着扶着晏怀风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去看一眼衣衫不整的楚越。
楚越怒得眼睛都红了,都是他太没用,总是保护不了晏怀风,还让晏怀风一次又一次地救他。而现在他一动都不能动,甚至连想看一眼晏怀风都做不到。
“沈玉,是男人就不要那么多废话。”晏怀风抬了抬眼皮,不屑地说。
“好,很好,你还迫不及待了是吧,堂堂圣门少主,可真淫=荡。”沈玉对楚越戏弄成分居多,所以半天也没怎么样,可晏怀风不一样。
他恨他,很他们晏氏整个家族,恨到了骨子了;可晏怀风又长得真的太美好,尤其是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在某种情况下反而更加能够激起人的蹂躏欲=望——比如说一动都不能动躺在眼前的现在。
沈玉已经完全没有空戏弄他们,晏怀风真的让他满怀欲=念,尤其是那张脸明明已经被他手上的灰尘抹得那么脏,看上去却依旧那么耀眼。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撕掉了晏怀风全身的衣服,刹那间让他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对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只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做,做到他哭泣呻=吟求饶为止。
晏怀风很想转过脸,不去看那张扭曲的面孔和贪婪的欲望,可是他不能,而他更加不能接受楚越在他面前被侵犯。
沈玉俯下身来,野兽一样狠狠在晏怀风肩侧咬下去,直咬到鲜血淋漓,留下一个狰狞的伤口。
香甜的血流入沈玉口中,不知是否是情=欲萌动的缘故,他觉得晏怀风的血似乎与别人的都不太一样。
他杀过很多人,那些人的鲜血腥而黏腻,让人觉得恶心。而晏怀风的鲜血却如同甘美的泉水一样,带着莫名的诱惑。
他几乎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挺立的灼热埋入晏怀风的体内。
晏怀风闭上眼……
“啊——啊——”剧烈的、痛苦的嘶吼声音响起,像是濒死的野兽绝望的嚎叫,太惨烈,让沈玉都愣了一下。
就这一下,发出这样绝望狂吼声的楚越已经不顾一切地冲破自己经络之中所有的阻碍一跃而起,乌沉沉的幻生剑当面劈下来,沈玉竟然不知该如何招架。
温热的、腥膻的、恶心的鲜血溅了满脸,沈玉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舔,真苦涩。哪里来的血呢?难道是自己的?也这么恶心么?
楚越似乎没有察觉到沈玉已经停止了动作,在他眼里这是那个侵犯了他心爱的少主的狂徒,他不知疲倦地用剑砍着,剑剑入肉,深刻至骨,甚至连骨髓都想要挖出来,千刀万剐焚为灰烬。
沈玉的血一阵一阵地溅在他的脸上身上,如同妖魔,血腥妖异、却又有着奇诡的美感。
“阿越!够了,他已经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手下已经看不出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直到晏怀风出言阻止,他才慢慢地停下来,转头去看晏怀风。
直到看到晏怀风的脸,他才觉得脚下一软,脑中开始渐渐清明起来,“少……主,你没事吧?”
他伸手解开晏怀风的穴道,还不忘记用衣服把晏怀风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就像打包裹一样,直到确信晏怀风已经完全安全了,才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少主,你不能有事,我那么喜欢你。”
晏怀风半坐起来,听着楚越的又一次告白,虽然气氛很诡异,中间还有一团血淋淋的东西,然而劫后余生终究是最能让人放下心防的。
楚越完全没了平日里的规矩,一把抱住晏怀风,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急促地喘息,生怕又出现什么意外一样。
晏怀风伸手拍拍楚越的背,微微扬起嘴角,“没事了阿越,没事了,阿越……阿越……我也爱你。”
最后一句很轻,却足够传入楚越的耳朵,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是抱着晏怀风,小心翼翼地去擦他脸上的灰尘。
然后蓦然呼吸一滞,喉咙中有什么腥甜的东西涌上来,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然后软软地倒在晏怀风怀里,脸上还带着笑意。
晏怀风大骇,“阿越,你怎么了阿越?”他伸手一搭楚越的手腕,沉住气凝神片刻,立刻发现由于刚才楚越强行运功冲破穴道导致气血逆行,而他的经络原本就已被寒毒侵损,经不住外力的强行突破,此刻根本已经无法支撑下去!
55、命悬一线
晏怀风打横抱起楚越;感到对方毫无意识地靠在自己怀里;顿时觉得楚越刚才对沈玉下手实在是太轻了。
若非现在情况不容许他多做逗留;他绝对会让沈玉连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都留不下。
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回到车队;冷隐已经被梅嫣抱了出来,正拿着手帕给他洗脸。萧沉和路千寻不知道在干什么;两个人互相离得远远地,萧沉的表情倒像是路千寻欠了了他几万两银子一样。
晏怀风把楚越抱到萧沉面前;来不及多做解释,急切地说:“救他!”萧沉一惊,他刚还想说你们俩衣冠不整地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此刻人已经近在眼前,马上收起了调侃的心思。
因为血腥味太重了。
混合着惨烈、肃杀气息的血腥味,把远远望去因为衣衫凌乱而造成的旖旎错觉完全打消得一干二净。
看晏怀风难得地急切模样,萧沉想要接过昏迷的楚越仔细看一看,却发现晏怀风根本不愿意放手。
扯了两下没能扯动,萧沉叹了一口气,只好就着楚越靠在晏怀风怀里的姿势探过身子去看了看楚越的面色,又撑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瞳仁。
路千寻在远处探头探脑,他刚才把萧沉惹生气了,萧沉怒气冲冲地把他赶开,他只好远远地观望,生怕一靠近,萧沉又恼他。
如今晏怀风和楚越这样行色匆匆地回来,全身那形象一看都知道绝对是出了事,他有心想要看看,于是对着萧沉瞄了又瞄,见萧沉忙于查看楚越的伤势,没有空顾及他,才小心翼翼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来。
萧沉听声音就知道路千寻过来了,可他现在没空管他,只装作不知。
路千寻见萧沉没有阻止他,顿时大喜,靠近了人蹭蹭,在遭到嫌弃以后转头问晏怀风,“少主,发生什么事了?”
晏怀风言简意赅地描述了一下来龙去脉,所谓言简意赅,是真的非常爽利,简洁到根本只有两个字——“沈玉。”
说完就继续专注地看着萧沉和楚越。
而萧沉只看了晏怀风怀里的人几眼,就知道事情糟糕了,连忙捉起楚越的手腕细细诊脉,生怕自己诊断有误。
不过越是仔细,越能明白不妙,很快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别的不用多说,楚越现在全身经络中的内息都乱得很,他的经脉不堪重负,根本就是危若垂卵。
看来他们两个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极度危险的事情,否则楚越不至于要做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不知道那沈玉究竟设了什么样的埋伏。
“如何?”晏怀风看着萧沉的表情,压下心中的忐忑不安。
萧沉看看他,对方的眼神里分明还闪烁着某种希冀,可他不得不亲手打碎,“抱歉,晏少主。萧沉医术不精,我们还是加速赶路,到了鬼谷再从长计议。”
路千寻倒吸一口凉气,“花花,真的有这么严重?”
晏怀风一皱眉,“你不能让他醒过来么?”
萧沉收回手,想了想,“恕我直言,楚公子暂时还是不要醒过来的好。他现在处于昏迷状态,说明他身体里残损的经脉还在努力自愈,一旦过早清醒——只怕就是回天乏术了。”
“……我知道了,尽快赶路吧。”晏怀风沉默半晌,抱着楚越站起来,自顾自站起来,走出几步,又回头道:“冷隐那边……”
如今楚越已然如此,如果冷隐出事,以楚越的为人,想必会自责的,他不想让他怪罪自己。
萧沉知他言下之意,温言安慰,“冷隐无妨,他只是郁结难抒罢了,一旦想开了就无事。就是火灼的伤痕,来日上寻簪阁,苏真应能治愈。”
晏怀风闻言眼睛一亮,“阿越的伤,苏姑娘是否能……”
可惜话还没有说完,萧沉已然摇头,沉声道:“此前在寻簪阁,苏真已经给楚公子诊断过,她也无力阻止楚公子因为经脉受寒毒侵损而人过中年后有瘫痪之虞,更何况这一次只怕更加严重。”
“……赶路吧,鬼谷已经不远了。”
车夫听了吩咐,把马车驾得飞快,晏怀风把楚越安安稳稳地护在怀里,不让他受到一丝颠簸。
车厢里光线昏暗,尚在沉睡的冷隐已经被梅嫣抱到了萧沉的车上,如今这车里只有清醒着的晏怀风和昏睡的楚越。
昏迷的人有点沉重,毕竟是一个大男人,怎么也不可能如女子般轻盈。也正是这样沉重的触感,让晏怀风知道自己怀抱着的是谁。
楚越的身上太凉,凉到让人胆颤心惊,那种命悬一线气若游丝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停止呼吸,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从前晏怀风从来不怕失去,因为他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也什么都懒得伸手去要。只要不曾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