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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阳气,力道剧增,盘根纠结,深入脏腑,即便不可收拾。若用阴柔之力化解罢,太阴、少阴、厥阴经脉中的生死符又会大大作怪。更何况每一张生死符都根据打人者当时的状态,含有分量不同的阴阳之气,旁人根本无从得解。
童姥整整教了段兴九种不同的生死符解除手法,这九种手法是解除生死符的最基本手法,段兴勤学苦练之后,举一反三,其他的方法便也难不倒了段兴。
修炼生死符。还需学会发射的手劲。这对成天用“六脉神剑”射人的段兴来讲,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只是如何在生死符上附着阳刚内力,又如何附着阴柔内力,又如何附以三分阳、七分阴,或者是六分阴、四分阳的内力分配上又多学了几日。虽只阴阳二气,但先后之序既异,多寡之数又复不同,随心所欲,变化万千。段兴为了学习生死符。整整花了大半个月的时光。这才学得融会贯通。
剩下的时间,段兴一直在修炼童姥的另一绝学“天山折梅手”。
天山折梅手的口诀非常拗口,每一路的口诀都是七个字一句,共有十二句。八十四个字。这八十四字甚是拗口。接连七个平声字后。跟着是七个仄声字,音韵全然不调,倒如急口令相似。
为了让段兴顺利学会“天山折梅手”。童姥命令段兴每日里都要在地窖之中跑着练功、背口诀。段兴初始不以为然,后来才渐渐明白,原来这首歌诀的字句与声韵呼吸之理全然相反,平心静气的念诵已是不易出口,奔跑之际,更加难以出声,念诵这套歌诀,其实是调匀真气的法门。
只是跑了大概有几个时辰,段兴便神奇的发现,原本晦涩难懂、无法念出的口诀竟然随着自己不断奔跑,调节呼吸,慢慢的可以按照自己意愿说念就念。向童姥问道其中缘由,童姥却是摆出一副高人姿态,不予回答。
郁闷无比的段兴只能在阴暗的地窖里,继续施展着“凌波微步”,躲过一个又一个的大块冰块,将“天山折梅手”的口诀一点一点的诵读出口。学会口诀之后,段兴便正式修炼天山折梅手的招式功法。
作为童姥的看家本领,“天山折梅手”乃是逍遥派最高明的武功之一。论掌力威猛可能不如天山六阳掌和李秋水的白虹掌力,但天山折梅手包罗万有。虽然只有三路掌法和三路擒拿法,却涵盖了剑法、刀法、鞭法、枪法、抓法、斧法等等诸般兵刃的绝招,变化繁复、深奥、精妙。不论对方用什么兵刃,折梅手都能产生妙招,夺敌兵刃,最终战胜对方,与独孤九剑的理念完全一样。
按照童姥自己的话来讲便是:“我这天山折梅手是永远学不全的,将来你内功越高,见识越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中。”这与“独孤九剑”越是对方剑法越精妙,它幻化出来的反击招式也更精妙的道理颇为一样。但折梅手有比独孤九剑更高明之处,在于它是空手对敌。尤其是随着使用天山折梅手之人的武功阅历加深、内功真气愈见深厚,折梅手的威力也是越大。理论上来讲,只要会了“天山折梅手”,就等于会了天下所有武学。
“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的学习,也弥补了段兴近战功夫有所缺陷的弱点。
学了两套功夫,心情大好的段兴为了伺候好童姥,这两个月可谓是忙里忙外。每日都要翻上三层石阶,从冰窖出去,利用强大的神识躲过皇宫侍卫,径往御花园中奔去。不为别的,就为园中的各类珍禽:白鹤、孔雀,麋鹿等等。这些自然是给童姥作为吸血之用,段兴自己则是又要潜到御膳房去摸些熟食回来吃。
至于水则不用再取,有那些个珍禽异兽的鲜血,足够段兴解渴。
段兴天天偷东西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苦了的却是管理花园的内监总管。两月之间,已有三个总管被撤职查办,花园也被列为了皇宫禁地。
已回复到八十几岁时功力的童姥,此刻出入冰库和御花园时直如无形鬼魅,若不是童姥打算联合段兴,准备设计弄死李秋水,二人早就已离开皇宫他去了。
修炼完今天课程的段兴,照例又翻出冰窖出去找食物。等弄回食物,与童姥分食之后,早早就躺下了休息,还待几日,等童姥完全恢复功力,便是二人直接杀到皇宫,找李秋水算账之时。
晚间,睡梦之中,段兴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既非佛像前烧的檀香,也不是鱼肉的菜香,只觉得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以段兴前世的经验,好像是女子身上的香水味,却又不甚一样。
“莫非是处子幽香?”迷迷糊糊之中,段兴只觉得有一样软软的物事靠在自己胸前,他一惊而醒,伸手去一摸,着手处柔腻温暖,竟是一个不穿衣服之人的身体。他大吃一惊,睡衣顿时全无,心里暗道:“难不成是西夏公主被童姥弄来了?”
就听得那人道:“我……我在什么地方啊?怎地这般冷?”喉音娇嫩,是个少女声音。
听得女子声音,段兴几可认定身旁的姑娘便是原著当中的“梦姑”。只是段兴依旧有些疑惑,自己又没像虚竹一般戒这戒那,怎的童姥依旧把人弄了过来。
为了再最后确认一下,段兴轻声问道:“你是谁?”
那少女道:“我……我……好冷,你又是谁?”说着便往段兴身上靠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冰窖迷情花更鲜()
段兴待要站起身来相避,一撑持间,左手扶住了那少女的肩头,右手却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间。
作为过来人,段兴前世加今生也过了将近有五十余年,不说前世也曾偶尔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过,就是来到天龙世界之后,也与圣女露雅发生过超越友情、两厢情越的*关系。
也不知是否因为修炼武功的原因,段兴这一世对男女之间的情爱欢愉之事,并没有如上一世那般要求强烈。不过,到手的鸭子,却万万没有放过的道理。
本就已经和保定帝商量过,让他派人来西夏求亲,如今正好,趁着此时此刻,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不用求亲,人家西夏也得主动把公主嫁过来了。
段兴还在想着如何通过和亲,将西夏控制到手里,一不小心,双手碰到了那少女柔腻娇嫩的肌肤,思绪顿时从深谋远虑回归现实状态,双手在少女的身体上不断游走,却是再难释手。
那少女“嘤咛”一声,转过身来,伸手勾住了他头颈。
段兴但觉那少女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心中不由一阵荡漾,配合着少女,双手环抱住了少女的腰间,轻声道:“你很冷吧,我们抱抱就好了。”
那少女道:“我是好冷,可是心里又好热。”
段兴趁势将少女抱在怀里。那少女“唔,唔”两声,凑过嘴来,两人吻在一起。
少女明显初次与异性亲密接触,笨拙的用舌头绕来绕去。感觉到怀中佳人的生涩技巧,段兴愈加兴奋,用前世积攒好多年的经验,慢慢的引导着少女的动作,温柔的用双手在对方身上来回拂动,弄的少女*更加高亢。
只是片刻,二人便愈抱愈紧,身上不着一寸片缕。那少女更是热情如火。将段兴当作了爱侣。段兴也顾不得童姥是否在一旁观看,心中腹诽道:“既然师伯给我找来了女子,想来他是不介意我做点什么的,说不定他还有窥探他人搞原始活塞运动的癖好。”
感受怀中佳人不断升高的体温,段兴一闭眼,将女子放倒,身子便压了上去,二人口舌相交、水乳交融,浑然忘了尘世间的烦恼,女子半是害羞、半是迎合的闭上了眼睛。默默承受着段兴的侵袭。
一声泣血般的娇啼霎时响起……
一抹殷红在漆黑的地窖里慢慢滑落……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段兴欲火渐熄。轻柔的抱着少女,道一声:“还疼吗?”
少女紧紧搂抱着段兴,腻声道:“不……不疼,你别……别离开我。”
段兴神智清明。也只一瞬间事,听到女子娇腻的声音,怀中不断蠕动的身体,闻着少女幽香,意识再一次进入半升华中,随即下身再次高高昂起头颅,顶在了女子的会阴处。
“啊!”少女在此关键时刻却是提前败下阵,娇声道:“好哥哥,不要~”
欲拒还迎的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段兴已经熄灭的浴火。精神处于极度亢奋、身子火热的又一次压倒了女子身上。
不过段兴乃是老鸟,知道女子第一次必然无法承受太多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所以这一次没有直捣黄龙,而是在其光洁额头上吻了吻,双手托着她白嫩羞红的俏脸。接着轻吻了她的眼眸、琼鼻,最后才把大嘴引在了她的樱唇之上。
少女被段兴吻的呼吸局促,很快双唇失守,被段兴的大舌头撬开小嘴儿搅了进去展开舌战。
少女算上这次也才第二次接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本能的吸允。没过多久就被段兴吻的喘不过气来,段兴见状顿时转移阵地,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边吻边用滚烫的双手抚摸女子的敏感部位,弄的少女浑身颤抖,诱人的呻吟悄然荡起。
时机已到,只欠东风。
段兴鼓荡下体,再次扑上揉搓、浅探,顿时令少女呼吸急促、娇喘吁吁、眼神迷离、快感潮涌。二人轻怜密爱,竟无厌足。
一男一女鱼水相投,亲热之际各呈风流,女欲罢而男不休,男欲止而女不愿。
正乃是:
云床浪蝶戏花心,樱唇横箫葬仙吟。蛟入幽渊千回罢,桃源深处雨淋淋。
琼浆玉液泄如注,寒地冰窖爱难寻。盘肠百结犹再战,小憩过后再漾情。
两人缠在一起,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那少女问道:“好哥哥,你是谁?”这六个字娇柔婉转,情意绵绵。
段兴正要回答,却突然感到臂腕一沉,少女疲倦至极,竟已等不到段兴回话,便昏昏睡去。
轻轻将少女放好,段兴和衣起身,倚在冰块之上,随手从旁边冰块上抓下一把,扔进嘴里,嘎嘣嘎嘣,两下嚼碎咽进肚里。
一阵从上到下的通透、冰爽感觉,让段兴头脑瞬间恢复清明。
童姥从二层楼上慢慢下来,声音适时响起:“好徒儿,感觉如何?姥姥怕你成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陪着姥姥,空虚寂寞,特意给你找来个女子,让你解闷。”
两个月的时间,在段兴刻意交好下,童姥已经把段兴作为了亲传弟子,开口闭口都是徒儿徒儿的叫了。只是自己叫段兴为徒儿,却不允许段兴叫自己师父,只能继续喊师伯,这中间缘由段兴也能捉摸大概。
当然,能让心思反复无定的童姥认作徒弟,段兴作为无崖子弟子的身份居功至伟。至于是叫师父也好,还是师伯也好,对段兴来讲,并没有多大区别。
“师伯,我……”
“怎么,是不是想知道这个姑娘是何人?”
段兴默认。
童姥一指点在了少女的睡穴上,然后哈哈一笑,道:“这位姑娘今年一十七岁,端丽秀雅,无双无对。”
段兴内功深厚,即便冰窖黑暗无光,也能借着一点点门缝透出的微光看清少女容貌。直如童姥所说,少女美貌无比,虽然气质上不如千锤百炼的明教圣女露雅,但是在容貌上却并不逊色多少。而且身上更显一种清纯、稚嫩也是露雅所没有的。
童姥微笑道:“徒儿欢喜她不?”
段兴叹口气道:“不瞒师伯,这姑娘是个好女子。”
童姥笑道:“率性而行,是谓真人,这才是个好小子呢。只不过……”
童姥一把抱起那个少女,说道:“她却不能长留此地,不然惹人嫌疑,把李秋水那个贱人提前招了过来,却是大大不妙。”
临到门口,童姥好奇的对着段兴问道:“你怎生不再追问这女子是谁?也不好奇姥姥将她送去哪里?”
段兴盘膝而坐,摆好入定打坐的姿势,淡定的道:“师侄这么乖巧、懂事,师伯既然能让师侄与这女子欢好一次,自然便有第二次。只是师伯行事,向来高深莫测,若师伯想说,即便我不问,师伯也会告诉我。若是不想说,哪怕我问干了嗓子,师伯也会缄口不言。有那时间去问,不如早日提升功力,帮助师伯对付李秋水来的实在。”
童姥大笑三声,连道:“好!好!好!当真是姥姥的好徒儿!”说罢,抱着那少女快步而去。
如是两日,待得第三日,童姥再次将那*少女用毛毡裹了来,送入他的怀中,之后返回了第二层,让他二人留在第三层冰窖中。
那少女悠悠叹了口气,道:“我第三天又做这怪梦了,真叫我又是害怕,又是……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