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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怀疑你!”司徒辰爵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他一字一句的念着手帕上那金色的字母:“X,Yunnuo?你还说这不是萧允诺给你的手绢?你们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欢颜只觉得整个人好像掉进了冰窖,她恨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
当时她上车之后思绪太纷乱,根本没注意到那手绢上有萧允诺的姓名字母,不然,她一定不会那么不小心……
可是,悔之已晚!
司徒辰爵挑起眉,残忍地,一字一句地逼问她:“怎么?不肯说了?这个时候装哑巴?说说,告诉老公听,昨晚到底是多么的风流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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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觉得无力,只能死死咬牙,这是她唯一的办法,抵死不认:
“我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我真的不清楚!你也不能看见一个类似于萧允诺的名字,就以为是他的呀!也许现在酒吧里其他的女招待,或者是什么人名字和他类似,用一块这样的手绢给我包扎了!你不能这样毫无证据的侮辱我的清白!!”
“你的字典里,还有清白?”司徒辰爵冷笑一声,那笑意比刚才还要森寒:“叶笑语,我真没想到,你比以前还有厚颜无耻了,你竟然就这样把我当猴耍!以前你好歹还会花些小心思,小伎俩,而现在,你是把我当傻、逼吗?”
他恶狠狠的拽着她受伤的那只胳膊,把她往里屋拖去。
虽然这里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警|察局里面的休息室,但,司徒总在这里,也没有人敢拦的!
欢颜被他扯着受伤的胳膊,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却一声不吭,只是低低的挣扎着:“辰爵你别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你在这里闹,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我倒不知道我在这里闹,比起我老婆在外面和人偷偷见面,偷偷幽会要更严重!叶笑语,你给我说清楚,你和萧允诺到底是什么关系!昨天晚上你和他发生了什么?恩?描述给我听听看啊,我想知道我老婆在别的男人床|上是什么模样,你也让我骄傲一回是不是?!”
看着他狰狞扭曲的表情,欢颜的心被揪得紧紧的!
她知道,她决不能告诉司徒辰爵昨天和萧学长见面的事!
☆、我们还有一辈子3
她知道,她决不能告诉司徒辰爵昨天和萧学长见面的事!
他吃醋、发飙什么的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如果他和萧学长真的对峙,萧学长说不定会告诉他,他在寻找的是叶欢颜,叶笑语的妹妹!
那样,两人只要把话说开了,一对质,就会知道叶笑语有个孪生妹妹叶欢颜的事!
到那个时候,说不定司徒辰爵就会马上发觉她根本就不是姐姐,只是个冒牌货。
而萧允诺也会发觉自己一直都冒充着姐姐,代替着姐姐的身份活在司徒辰爵的身边,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虚荣的女人,和情|妇无异!
这样,两个男人都会从心底真正的厌弃她,抛弃她!
那样,她在这世界上最后什么也不剩了!
那就是彻彻底底的孤独,彻彻底底的肮脏!
不,不要……
她在这世上原本就什么也没有,唯一的美好就是萧允诺对她的感情,是这样的感情,是他洁白的承诺,才支撑着她在失血过多的那一晚,坚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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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说?”
司徒辰爵脸色越来越难看,活活将欢颜拖到了休息室。
其他人见势不妙,都默默撤退了。
他的力气很大,欢颜受伤的胳膊传来一阵阵的痛楚。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他揉碎了,到底最后还是这样,她要死在他的手里吗?
司徒辰爵横抱起她,将她压在小小的病床上,强壮的身躯,天神般凌驾在她娇软无力的身上,一双快要燃烧起来的黑色眼眸,直直地,恶狠狠地盯着她!
仿佛看穿了她所有的伪装,要刺进她的骨子里,喝她的血,扒她的皮,抽她的筋一般!
“叶笑语,你给我老实承认,你昨晚到底跟谁在一起,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是不是背叛了我?
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做了?
叶笑语,我觉得叶笑语,我觉得我对你已经不错了,该给你的,我都给了,你知不知道昨天,为了给你去买那该死低贱的的绿豆汤,我在那里等了多久?
我跑到那种寒酸,低贱,尽是汗臭味的巷子里,跟那些低贱的下等人挤在一起,浪费我宝贵的时间,那都是为了你!因为你说你喜欢喝那个,我觉得你喝了病能好得快些,可是你呢,你做了些什么?
我凭什么要为了你忍受这些东西?
果然,像你这样出身低贱的荡|妇,从来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知好歹,你这样浪费我对你的关心,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欢颜含着眼泪,努力地集中起精神,承载他的体重和咄咄逼人的质问:
“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真的没有,求你不要把我逼得那么紧好吗?
求你!我既然选择了嫁给你,就绝不会和别的男人藕断丝连!
你要相信我的人格,如果你连你的妻子都不能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
“算了吧,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你这种女人。”司徒辰爵眼中的光芒已经转为暗红色,他突然大手一挥,就几乎把欢颜身上已经揉皱了的护士制服扯了下来!
☆、囚室里的拷问1
司徒辰爵眼中的光芒已经转为暗红色,他突然大手一挥,就几乎把欢颜身上已经揉皱了的护士制服扯了下来!
撕破的衣领处,露出里面洁白的丝质内衣,包裹着她浑圆的山峦……
在这样简陋的床|上,在这样充满着威严和冷酷气息的冰冷警局里,倒显得别有一种禁忌的性|感意味。
他眼中光芒愈来愈浓,占有之意愈发重了。
欢颜惊恐地睁大眼睛,哀求地看着他,“不要!这里是警|察局啊!你别这样,到处都有摄像头的,你这样以后要我怎么做人?”
“你还知道怎么做人?好,既然不想在这里,那就换个地方……”
司徒辰爵冷笑,硬把欢颜从床上拽了起来,半拽半拖地将衣衫凌乱的她拖到旁边的盥洗室里。
这盥洗室十分狭窄,到处堆积着杂物,可喜还算比较干净。
司徒辰爵冷冷地将她推倒在洗手台上,大手一探,便探入她的裙裾内。
挑起眉,带些讽刺的微笑:“你放心,这里没有摄像头,你想怎么取悦我?恩?”
“我没心情。”她并拢腿,却被他强硬打开。
“你没心情,我有。你不是说你没背叛我吗?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骗得了人,身子可骗不了!”
欢颜难堪地歪过头去。
她听见外面静悄悄的,可是刚才的那些动静其他人都听见了吧,他们只是不敢出来吧,他们一定在心里同情着她,或者是唾骂着她,觉得她是个坏女人。
或者,觉得她不过是个随时供人发xie泄的玩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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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爵粗暴地扯下了她身上衣衫,扯下了她丝质的内衣,满意而贪婪地打量着她的身躯。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身上的痕迹都是他留下来的,每一寸,每一点都是他的专属,他看不出有什么别的痕迹,忍不住,他又用嘴唇和牙齿去挑逗那些痕迹,用新的痕迹掩盖了旧的,一层层,他要她永远也没办法逃脱!
感觉到身体传来的波动,那种熟悉的波动,欢颜的泪水迷蒙了眼眶。
她下意识地攀住司徒辰爵的肩膀,哀求着:“你看到了吗?这证明我没有跟别人怎么样……”
他用唇一点一点地摩挲,声音模糊而诱惑:“那谁知道你有没有,说不定你很小心呢……像你这样的女人,满口谎言,就会迷惑人……”
此刻箭在弦上,她这种被凌|辱的感觉更加深了,而他想要她的欲望在这种狭窄的空间里,愈发蒸腾开来!
狭窄的室内,四壁都是那么阴暗,装着铁栏杆。
仿佛人们可以脱去了所有的文明外衣和伪装,将自己的原始狂暴本性毫无遮掩地发泄出来!
而锈迹斑斑的墙壁,又和她光洁无瑕疵的肌肤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司徒辰爵这回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拍囚室诱惑,什么监狱犯罪强X的‘爱情动作片’,他以前一直都觉得那是低贱的,只有心理变态的人才喜欢那些东西。
可是他现在明白了。
☆、囚室里的拷问2
可是他现在明白了。
他邪恶地想着,不错,以后他要在家里打造一件专属于他们两人的“密室”。
唔,在密室里面要添置什么呢?
要不要再弄一些别有情|趣的衣裳让她穿穿看?
想必也不是不可以……
“唔……不要……老公……别在这里……”
她感觉神智已经有些涣散,他一次又一次在刷新自己的底线,车里,警|察局的盥洗室,还能在哪里?
“和我就不行?和别人就可以?你不喜欢在这里,喜欢在哪?酒吧?草地上?还是那个姓萧的办公室?”
“我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嘴巴上说了不算。”他冷笑,眼中兽性更浓,“要用其他地方来表达,表达得不够好,就没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你这禽|兽……”她咬着牙低吼!
“我就禽|兽了,怎么的?不服?”
“我怎么可能不服。”她突然笑了,眼里是冷淡的光,“我只是很佩服男人,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也不知道是女人进化得太好,还是你们进化不完全……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
感觉到欢颜的嘲讽,司徒辰爵顺手从铁栏杆上面取下了一副闪着寒光的手铐!
接着,冷冷地将欢颜那只没受伤的手,和冰冷坚硬的排水管铐在了一起!
接着,他粗暴地一把从她的裙裾内,扯下了她最后的遮蔽。
挺身攻占:
“我还会让你发狂。”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这是前所未有的疼痛,他没有丝毫的怜惜,也没有丝毫地估计他的感受。
只有凌|辱,只有发|泄,似乎要从每一次动作中证明她是他的女人,别的人都无法染指。
欢颜突然想起昨晚萧允诺说的话,她说司徒辰爵想全世界宣布,她生时他的人,死是他的死人,其他人下辈子也别想抢走,而他的动作又确实昭示出了他这样狂暴的占有欲!
光这样冲击着她他还嫌不够,伸出手指他毫无怜惜地抚弄着,一次一次,直到她的喉咙里发出再也承受不了的声音!
这女人,就爱说大话,还不是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的?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司徒辰爵的手机,猛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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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把长裤脱到膝盖处,身上的风衣和衬衣还穿的一丝不苟,因此格外像衣冠禽|兽的味道。
而此时,他放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机响得那么大声,一次次,一声声,司徒辰爵面上涌起不耐烦和极其暴躁的情绪。
拿起手机,顺手掐掉,看都没看上面的屏幕。
然而掐掉以后,手机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响得那么固执,那么顽强。
司徒辰爵终于心烦地低下了头,暂时停止动作,抓起手机瞄了一眼上面的屏幕,眉头一蹙,竟然是茉莉打开的!
是啊,他昨天一听说这女人被关在警|察局里,马上开车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那时候小茉正在睡觉。
他没有吵醒她,也让人在旁边事无巨细地看护她。
却没想到小茉这么快就醒了!
☆、囚室里的拷问3
却没想到小茉这么快就醒了!
司徒辰爵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阵排斥。
他不想接这个电话。
虽然他心里觉得对小茉有些内疚,但他现在全部的怒火和专注都倾注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他虽然是一个父亲,他宠爱自己的女儿,但是他更是一个男人,有着狂暴血液的男人!
他有想占|有的女人!
手机锲而不舍再次响起,配合着室内的满室暧昧,愈加让人感觉到禁忌和罪恶。
欢颜微微地低下了头,气若游丝:“你接电话吧,是茉莉吧,她一定在医院里很孤独,她想你,你不是很疼她吗……”
“叶笑语,这个时候你来装好人了是吗?“司徒陈爵挑起唇,笑了,再次重重地撞zhuang进她。
她紧咬着牙,绝不出声!
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