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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看清楚那盒子上写的是什么密密麻麻的英文字迹,但从他的话语中欢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想到昨天晚上的缠、绵情景来,难道……
她恍然大悟!竟然是事后避孕药!
可是,姐夫为什么会要让姐姐吃这个?难道她一直都在吃吗?
欢颜心念电转,看着司徒辰爵冷酷的眼神,她霍然明白了,原来,姐夫一直都不想让姐姐有孩子,可是,她之前一直听爸妈说姐姐准备要孩子了呀,她说的很幸福的样子。
姐姐也告诉自己,只要一旦她怀了孕,那么,那个小茉莉就不足为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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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求求你3
姐姐也告诉自己,只要一旦她怀了孕,那么,那个小茉莉就不足为惧了。
但是,如果每次都吃药的话,姐姐又怎么会有身孕呢!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姐姐生活得一点也不幸福,精神上一直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她的眼神,让司徒辰爵心中的邪火又爆发了: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装可怜吗?你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吗?叶笑语我告诉你,我之所以娶你,就是因为你答应了我不要小孩!你记住,千万不要想搞出什么花样来!如果被我发现了你瞒着我想搞什么花样,你会死的很惨的!”
说完,他招呼谢妈:“谢妈,过来,给少奶奶倒杯水!”
“哈!”
叶欢颜突然笑了,她扬起眉,看着眼前的男人,带着种懒洋洋的,似乎漫不经心的语调:“老公,你也太没有生理卫生常识了,若是要百分之百不出事的话,不是应该由你来用那个东西吗?”
她觉得心中一阵好笑,男人都是这样的,既图自己的享受,不愿意戴套,又要让女人吃药,姐姐一直吃着这种药,对身体一定不好吧!
记得以前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和蔼的女医生就讲过,这种药吃多了会影响女人的生理周期,甚至影响脾气和情绪,说不定姐姐后来变得那么暴躁,也和这药有关系呢!
这个男人,实在太过分了!姐姐在他的手上,到底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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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爵看着叶欢颜,那副完全不在乎的表情,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他,薄唇冷酷地一张一合,“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也是我都商量好的!这种药是进口的,百分之百有效,而且……”他的声音放缓了些:“对身子的伤害也不会太大,你放心,你还是我老婆,我不会让你病怏怏的!”
欢颜扭过头,不想看那张可恶的脸:“我说了,我不吃!”
“不吃?”司徒辰爵额头青筋暴露。
正在此时,谢妈端来了水杯。
司徒辰爵一把拿过,恶狠狠的扳开欢颜的嘴,将药丸塞进她嘴里:“来,吃下去!”
“我不吃!”欢颜的心里愤怒和悲怨已经达到了定点。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男人剥落了她的自尊,赤、裸裸的羞辱蹂、躏玩弄了她,现在又摆出这么一副魔鬼的姿态。
是的,这是她应当承受的,因为姐姐已经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这是她愿意替姐姐所承受的,可是她只是为萧允诺不值,为什么!
她死死不肯张开嘴,司徒辰爵火了,取下腰间的皮带,将她另外一只手也锁在了床架上,锁得很紧。
现在欢颜已经无法挣扎了,睁着大眼睛,茫然无助的看着他。
司徒辰爵冷笑一声,将药丸塞进她的嘴,自己喝了一口水,接着,用嘴唇恶狠狠的将欢颜的嘴唇完全堵上。
☆、她才不配有他的孩子1
司徒辰爵冷笑一声,将药丸塞进她的嘴,自己喝了一口水,接着,用嘴唇恶狠狠的将欢颜的嘴唇完全堵上。
欢颜努力挣扎着,可是,完全没有任何可供反抗的支点。
一缕细细的清水,沿着两个人的嘴角淌了下来。
流过锁骨,流过她的心脏位置,一切都是那么的冷……
就如同,这场替身婚姻!
直到确定欢颜将所有的药丸都吞了下去,司徒辰爵才放开她,满意的看了看她的眼:“记住,下次不要让我再这样反抗我,不然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接着,他转身离去。
不久,汽车马达声再次响起。
欢颜绝望的流着泪,机械的牵动着自己的手臂,她要这样被绑在这里多久?
如果说那一边被领带绑着的手只是有些疼痛,而被皮带绑住的手,就好像受着酷刑一样的难受。
但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停止挣扎,她努力的把自己的头向床架上撞去,发出闷闷的声音。
就让她死了吧!
那天死的本来就应该是她!
不是姐姐!
如果她那个时候就死了,就不用受这种苦楚,如果她现在死掉的话,爸爸妈妈也不会再难为她,也不会逼她要从司徒辰爵的手中敲来一笔巨额资金。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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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妈听见了少奶奶那里发出巨大的声音,惶恐的跑了过来,见少奶奶披头散发,双手被捆在床架上,正狠狠的将头向床架上撞去,额头已经渗出了些些血迹!
谢妈这一吓得非同小可,幸好她年纪虽然不小了,却也依旧是个身强力壮的高大妇人,她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制住了欢颜,给她披了一件衣裳。
欢颜的神智已经频于崩溃,颤抖着,流着泪,嘶喊着:“别救我,让我去死吧!我不想再在这里受魔鬼的折磨,让我去死吧!”
“哎,少奶奶!”谢妈苦恼的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少奶奶好像跟平时不一样,虽然平时司徒总对少奶奶也没有多好,但是,她能看得出少奶奶很善于讨司徒总的喜欢,至少,会在表面上做出八面玲珑的样子。
而昨天,她听得清清楚楚,昨天的少奶奶似乎和平时都不一样,虽然没有直接和司徒总顶上去,但,也已经是突破了司徒总的底线,也难怪司徒总会那么残暴的对待她。
虽然谢妈的心里不喜欢这个少奶奶,觉得她为人太过有心计,而且也太有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那种骄傲感,显得浅薄又虚荣,就像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人一样。
但是,她毕竟是个年轻姑娘,而且,昨晚司徒总那样的折磨了她,现在又把她捆在这里,也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毕竟是同为女人,就算谢妈对这位少奶奶有诸多不满,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也不禁生出了几分同情之心。
她叹了口气,弯下腰,手脚利落的将绑着欢颜两只手的领带和皮带都结了下来。
☆、她才不配有他的孩子2
毕竟是同为女人,就算谢妈对这位少奶奶有诸多不满,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也不禁生出了几分同情之心。
她叹了口气,弯下腰,手脚利落的将绑着欢颜两只手的领带和皮带都结了下来。
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欢颜呆愣愣的看着谢妈。
她感觉到这个老妈妈一开始并不喜欢她,可是为什么却罔顾司徒辰爵的指令把她放了出来?
如果司徒辰爵知道怎么办!
她呆呆的看着谢妈的时候,谢妈已经走了出去。
欢颜嘴角发涩,喊了一声:“谢……”
谢妈却没理她,直接走出去了。
欢颜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姐姐以前不知道做了什么,让这个老妈妈不高兴了。
不过也是,以姐姐这样的出身,进到这个门来,这老女佣一定觉得姐姐是个狐狸精吧,会不喜欢她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自己想要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想要顺利的和司徒辰爵相处,查出自己姐姐后来变得那么失常的真正原因,以及弄到父母还清那笔巨额欠款所需要的钱,她还是要和这位老妈妈保持好关系比较好。
她正在苦思冥想,突然又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竟然是谢妈又进来了,她挑了挑眉:“谢妈,你……你怎么又来了?”
谢妈的手上有着纱布,碘酒,棉签和镊子,她慢慢的走到欢颜的身边,把装着碘酒,镊子,消毒药水的小盘放在她面前的小桌上,缓缓道:“少奶奶,你受伤了,需要上药,不然,留下了疤痕可就不好办了!”
欢颜突然眼眶一热,她感觉到,这老妈妈虽然内心并不喜欢自己,却也守着一个做女佣的本分,情不自禁的对她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
弯下腰,她扶起谢妈:“谢妈,您别这样!您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这样给我上药,我怎么受得起呢!我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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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妈略带浑浊的眼中微微的涌起了惊异之意,她能感觉到少奶奶似乎真的变了,平时的少奶奶在司徒总在的时候装出一副温柔可人的样子,司徒总一走,那可叫一个颐指气使!
不仅对她谢妈不尊重,对那几位年轻的女佣更加不当人看。
稍微端上来的水不够热,或者打扫卫生留了几根头发在地上,都会被她一通训斥,而且原本的少奶奶醋劲大的很,见到长的比较漂亮的女佣就会横挑鼻子竖挑眼,挑出毛病来炒人家的鱿鱼,谢妈早在心里看的不爽了!
可是今天,少奶奶好像真的变了,不禁是她的行为举止,就连她周身的气质好像都不一样了!
谢妈心中有些诧异,但是女人的本能却让她慢慢的接纳了今天的少奶奶。
她叹息一声:“少奶奶您说什么呢!您是贵人,您是夫人呀!我本来就是个女佣,是伺候司徒总和少奶奶您的,少奶奶您别那么客气!”
☆、她才不配有他的孩子!3
她叹息一声:“少奶奶您说什么呢!您是贵人,您是夫人呀!我本来就是个女佣,是伺候司徒总和少奶奶您的,少奶奶您别那么客气!”
说这句话时,谢妈是为了做小小一个试探。
她不知道这位少奶奶是真的改过自新,变得温柔懂事,体贴人了,还是只不过又是一场戏……
之前,少奶奶也干过这样的事情。
她看见一个新来的女佣人清兰长得很是乖巧,而且竟然和叶笑语本人有几分相似。
于是总是无端端地找清兰聊天,又送耳环项链不要的衣服给她,说要认她做干妹妹。
那清兰也是孩子个性,竟然也就真的信了叶笑语,平日里对着其他的佣人也有几分傲气。
直到有一天司徒总一个人在家里,明明少奶奶没有和人约着出去,偏偏说有牌局要去,清兰穿着少奶奶送她的衣裳对着司徒总好生抛了几个媚眼,司徒总也是闲的无聊,就和她多说了几句话。
其实自己心里是清楚的,司徒总绝对不吃窝边草,女佣更加不可能勾引到他。
可是就在这时候少奶奶哭花着一张脸闯进来,说清兰偷了她的耳环,一搜查,果然在清兰的床头柜里发现了那钻石耳环,叶笑语立即破口大骂,清兰立即哭哭啼啼地被撵了出去……
想到这些事,谢妈深深觉得对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谁知道她到底在使什么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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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苦笑:“在我的心中没有什么主子奴才,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在司徒辰爵面前不过是个小丑……“
她低下头。
刚刚解开了铐住她的锁链,欢颜觉得有那么一刹那的轻松,活动了一下手腕,看了看自己手腕处细嫩的肌肤被勒出了恐怖而丑陋的淤青,触目惊心。
有一些是刚才被手铐铐住的,还有一些则是昨晚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的时候掐住她的手腕留下的痕迹。
他仿佛很喜欢虐她,让她疼,让她流泪,让她咬着嘴唇呻吟,让她在他的身下被蹂、躏成各种姿态。、
欢颜想这个男人一定有极强的占有欲和摧残性,她以前修读过一点心理学,知道一般有这样性格的男人一定是少年的时候受过某些刺激,或者是在某些地方没有得到应有的温暖和关心,才会性格扭曲,以看见别人的痛苦为乐。
她不禁冷笑,这么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阔少,竟然会有如此扭曲的性格。
想着,又开始同情姐姐来。
虽然她明晓姐姐不会像她那么不听话,执意和那男人作对,但是,在他的手上,一定也不会有什么温柔怜惜的。
这样的一场婚姻,最终会把人逼到崩溃吧!
可是姐姐为什么不离婚呢?姐姐还是舍不得那荣华富贵,这宽敞豪华的别墅,那霸气绚烂的跑车,那高贵的贵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