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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人3
若是没有爱,这样的事情,不过就是一场苦刑而已!就算是生理会有最基本最原始的反应,那又怎样呢!
在内心的深处,激不起一点快乐的波澜,无非就是机械的运动而已!
但是,下一秒,她的神经猛的绷紧了。
他……他又想来这一招!她可实在不想这样做了!
努力的收回手去,她用几乎听不见的细微的声音道:“不……不要!”
“我说要就要!”他的声音里,没有一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欢颜难堪的转过头去,不想看男人得意的表情:“我……我没力气!”
“这个时候说没力气了?刚才叫得很有劲嘛!”男人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拉下自己的裤链,牢牢的将她的手固定在那一点。
欢颜的脸红透了。
男人怎么总是喜欢这种把戏!
她小声的分辨着:“就是因为刚才累了,现在真的没力气,而……而且……”
她想了想,像蚊子叫似的说出下面那一句:“而且……我觉得你好像也不需要嘛……”
就是,看某种片子里演的,都是……额……男人……不行的时候……才会用这种方式来‘助兴’……
司徒辰爵发出一阵大笑,刚才她说这句话时候的那小样,实在太好玩了!
他一手固定住她的手,弯下腰去,贴在她的耳垂,轻轻道:“你说我不需要,是什么意思?”
“我……我没什么意思!”欢颜觉得自己说漏嘴了,赶紧乖乖的闭上嘴:“我是说,我真的没力气,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手啊,反正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是不是!”
“那怎么能一样呢!”他咬着她的耳垂,抚摸着她的小嘴,感受着那滑溜溜,嫩嫩的感觉,“你的小手那么嫩,我喜欢,还有这,我更……”
此前,和叶笑语结婚后,他一直没有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而叶笑语的耳朵上总是戴着价值连城的耳环,也让他没有了这份品味的心情,但是这几天,她一直都没有戴什么耳环,圆润可爱的水滴形耳垂,是那么的令他陶醉。
他一边品尝着那味道,一边眸色一深,开口:“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就不、用、了!”
“啊?”一下没把握住男人的意思,欢颜张开眸子,带些疑问的看着男人的脸色。
“我是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不用了!”
“用……用什么?”欢颜刚问出嘴,立刻脸红透了。
天呐,他竟然这样要挟她!
“你不明白?”司徒辰爵一手拉开床头柜,将一个小小的塑胶包装长方形纸盒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弹着那滑溜溜的包装,“那天买的,我还一直没有用,今天你也不想用?恩?你想吃药?吃得很爽对不对?”
“哪有很爽……”她欲哭无泪。
这男人,还真会要挟……
“如果你想我用,就乖乖地。”
“我……”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变态了?
还是她这样娇怯怯的模样,惹出了他心头狂暴的那野兽?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
“唔……不要……你个流氓……”
她的尖叫声很快就停了……
迫于无奈,欢颜也只能硬着头皮感受着司徒大总裁逼她做的事情。
她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会栽在他手上!
她果然还是没什么经验,没几下就气喘吁吁了。
司徒辰爵弯下腰,他的下巴正对着欢颜的头顶,他看见她漆黑柔软的发,头顶上的发旋看上去很可爱,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得见她浓密的眼睫毛,上面似乎还有晶莹的液体。
也不知道是泪水呢,还是刚才洒下来的红酒没有完全干透,接着,是她那挺直的鼻梁。
朦胧的灯光将她的脸映照的格外柔和,似乎还能看见脸颊的绒毛,看上去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那么的青春健康,又带着几分稚气的味道。
感觉到男人火热的目光,欢颜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来,无辜的舔了舔嘴唇:“看我干吗?”
“别废话,继续!”看到她小猫似的眼光,司徒辰爵板起一张脸,呵斥她。
天知道她这表情让他多有立即把她按在身下的冲动,但是,他极力的忍住了。
看她那不情不愿的样子,他觉得内心一团火快要爆炸一样。
可欢颜那边,却没那么enjoy了。
她先是努力的转着头,控制着自己不去看眼前的景象。
但,她把头偏转过去就看见司徒辰爵严厉的眼光,心想还是不要得罪这个瘟神,五千万,为了五千万,我拼了!
于是,转过头去,但又不敢正面跟他相对,于是,那副别扭的样子,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她在心中催眠自己,浮云,一切都是浮云!
这样想着想着,忍不住就在嘴里念了出来。
☆、浮云,一切都是浮云1
司徒辰爵听见这小家伙红唇边一句一句有的没的在说些什么,心中正是纳罕,在这种时候,她叨叨咕咕在说什么呢?
侧下头去,他原本耳力就非凡,很快便听出这小东西竟然在说着:“浮云啊浮云,一切都是浮云!”
司徒辰爵真是不知道自己该好笑还是该生气,叶笑语好像真的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她大胆火辣,风情挑逗自己,虽然比不上那些女明星般肉麻,但,明显也是有过一番心思的。
可是现在,她怎么好像变成了未经人事的少女,带着几分可爱,带着几分冒失。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他真是太喜欢这样的她了!
特别是像他这样有掌控力的男人,就喜欢这样一个小东西被握在手心中,任他蹂躏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高人将她变成这样的,有时间他要好好研究一下。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嘴角瞥出一个邪恶的笑意,弯下腰来,先好好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只咬的欢颜全身一阵酥麻。
这几天来,司徒辰爵已经掌握了她全身的敏感地带,而耳垂,就是她敏感的地方之一,每次被舔到耳垂,她的脸颊就会飞起红霞,全身细细密密的颤抖着,好似触电一般。
他就爱看她的样子。
说起来也奇怪,以前他对于女人,也不管是露水情缘,还是以前的叶笑语,他都只想着怎么发、泄自己,让自己舒服痛快就行了,从来没有考虑过去慢慢开发女人,但是现在发现这一过程也很有乐趣。
看来,以后他的闲暇时间有大把的事情可以做了!
他舔了许久,然后,又用暧昧的声调道:“宝贝,你说什么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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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欢颜整个人完全囧住了,连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
天呐,这家伙竟然听到自己在说什么了!自己的脸往哪里搁!
“别这么激动嘛!手上的动作不要停!”他继续好笑的在她耳边道:“你说是浮云也没关系!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完成!”
“什……什么事啊?”此时的欢颜囧的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司徒辰爵再次轻笑,再次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犹若无声的说了几个字:“就刚才那样。”
“才不要!”她嘟起嘴来,似乎怕司徒辰爵强迫她似的,往后重重的退了一步。
可惜她忘记了身后就是墙,后脑勺重重的撞在床柱上,疼得她嘤咛一声,泪水都冒出来了。
看着她这幅模样,司徒辰爵摇了摇头。
这小东西怎么这么莽撞呢!
反正两个人都做了夫妻这么久了,床都上了无数次,干嘛还这么不好意思,有必要吗!
欢颜这回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大发了!
头也痛,眼冒金星,手也酸,全身又冷,一颤一颤的,不免觉得心中一阵凄凉,悲从心来,眼泪就要落下来的趋势。
☆、浮云,一切都是浮云2
头也痛,眼冒金星,手也酸,全身又冷,一颤一颤的,不免觉得心中一阵凄凉,悲从心来,眼泪就要落下来的趋势。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司徒辰爵佯装微怒,在这个时候,在一个男人最兴奋的时候,这女人不仅往后退,还哭,真是太扫兴了!
他这么一凶,欢颜觉得自己更是悲惨了。
不论再怎么假装坚强,再怎么告诉自己出卖自尊也值得,她毕竟也只是个二十四岁的女子,加上后脑勺被这么狠狠的一撞,天旋地转,感觉自己就快挂掉。
顿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整个人瑟缩成一团,像只小猫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流出来,整个人有说不出的可怜。
“呜……”
司徒辰爵摇了摇头,往前倾去。
欢颜本能的吓得往后退,可是再退也没地方好退,她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样子。
司徒辰爵摇摇头,自己也为自己心底的那一抹柔软感到惊异。
接着,下一步,司徒辰爵缓缓的伸出手指,欢颜还以为他又要摸什么不该摸的部位,吓得全身蜷缩成一团。
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水。
却谁知道,司徒辰爵只是伸出一只手,搂过她的肩膀,扳着她纤细白嫩的脖子,接着,另一只手轻轻的伸到她的后脑勺,大掌笼罩住,缓缓的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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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道正好,将刚才因为撞击而僵硬的那一块肌肉而缓缓揉开了。
虽然还有些疼,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严重。
欢颜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还会……治跌打损伤?
看来,他还有好多事,她都没发现……
司徒辰爵板着一张脸,挑了挑浓黑的眉毛,冷冷的问:“好点没?”
虽然语气很冷酷,但是,他的动作却是温柔的。
欢颜一时发愣,刚才淌在眼角的眼泪没注意,就流淌在了脸上。
刚才脸颊上被红酒沾染的痕迹还没有完全去除,糊成一团,整个人像只小花猫似的。
司徒辰爵摇了摇头:“你这小花脸!”
接着,空出一只手,揪了揪她的鼻尖:“下回别这么冒失了,虽然你本来就傻,但是,要是撞得更傻,说不定我会考虑换个老婆的!”
“那你就换呀!”欢颜嘟起嘴,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说出来自己才感到惊讶,怎么感觉竟像打情骂俏似的,她才不要和这个男人打情骂俏!
“换个老婆很累,也很麻烦,我暂时没准备换!”他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先是轻轻地含住她的下唇吸吮着,然后才慢慢地探入,找到她的柔软小舌纠缠起来。
话语又开始不正经:“我看你说话中气十足,想必后脑勺也不疼了吧,好,继续!”
“继续……我真的没力气了……”她说的是实话。
“好吧,那你休息,我来。”
下一秒,他整个将她压在了床、上,从脖颈到锁骨,完美的双胸,平滑的小腹,一直往下……
☆、浮云,一切都是浮云3
她的肌肤有甜甜的香气,这让他恨不得沉溺在其中,醉生梦死。
欢颜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体有本能的惧怕。
第一晚和他在巴黎时的疼痛就不说了,直到这几次,他太激烈,都还是疼的。
身体都记得牢牢的,本能的抗拒。
但,这一次司徒辰爵竟然异乎寻常的温柔,他拢起她的发丝,耐心的疼爱她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的地带,一点一点地让她全身放松,缓缓地绽放。
接着,想了想,又反转她的身体,让她半跪着。
在她耳边道:“躺着,你的头会疼吧!”
可是,这样悬空着,她感觉更为害怕。
似乎是了解到了这种恐惧,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十指交缠,让那一瞬的合二为一,变得不再那么痛楚。
她的长发海藻般垂了下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好像花朵一般怒放,自己心里也有些恍惚。
原本觉得自己讨厌这种事情,只是逼不得已。
可是为什么,她就这样神志不清的感觉自己快要晕了过去,却又不是那种痛苦的晕厥,而是好像一浪一浪的波浪,将她推向一个遥远的地方。
全身很湿很湿,好像被大浪席卷而上,每一个毛孔都湿漉漉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痛并快乐着。
又好像在天上飞,很轻很轻,想尖叫,想哭,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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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爵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女子,他能感觉到,她已经不像之前般只是机械地配合。
说实话,虽然在此前每一次在床|上叶笑语都是极力的迎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