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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乱,脸上却红粉菲菲,一双眼盈盈动人,她看着也不由得呆了。
接着不好意思咳了一下嗽,把镜子放回去,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哪有,可能是睡多了,皮肤比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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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妈一笑,少奶奶会羞涩,这倒是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的。
不过,这两天看少奶奶新的表现,想必司徒总也有所感受,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女子,谢妈不想追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年纪大了,不是那么具有好奇心。
她只是由衷的感觉到,这样的少奶奶,让少爷也变得开心了许多,这样,就好了!
她抬起头,打开汤盅,顿时,热腾腾的醇香的味道迎面扑来。
欢颜好奇的问:“那是什么?”
“是黄芪枸杞红枣乌鸡汤!”谢妈看了欢颜一眼,笑了笑:“少爷早上一大早走了,一定吩咐我给你做汤。少奶奶,看少爷现在很关心你呢!”
“还不又是糖衣炮弹!”欢颜嘟囔道。
这个暴君,心情好的时候仿佛个孩子般,把她当做一支棒棒糖来玩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好像海啸的海面,随时钻出鲨鱼把她咬死!
她拿起小勺来,谢妈在旁边适时的补充了一句:“对了,少爷还说,让你乖乖喝完,快点把身子养好,他可不准备等太久!”
这话里的露骨含意让欢颜的脸腾地红了。
凭什么要听他的?
她下意识的丢下小勺,整个人往后一靠:“我……我等会儿再喝!”
谢妈苦恼的摇了摇头。
☆、不许和别人睡!2
她下意识的丢下小勺,整个人往后一靠:“我……我等会儿再喝!”
谢妈苦恼的摇了摇头。
哎,少奶奶现在越来越怕羞了,这有什么关系!
以前的少奶奶根本不在意,就当自己和家里所有的女佣是空气,敢在他们面前穿着透明睡衣跑到书房诱惑少爷的样子都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说实话,还是现在这样羞涩像一只花骨朵的少奶奶更加可人,也更惹男人疼。
看来有些女人还真的会逆生长。
就在此时,欢颜的手机适时响起,一看见上面显示【老公】两个字!
啊!催命鬼又来了!
欢颜恨恨地想,下回她一定要把这两个字换成三个字:变态狂!
原本不想接,可是也不敢不接,大老板啊,两千万。
刚把电话放到耳边,就听到那个凶神恶煞的声音:“喝汤没有!”
“我……我正准备喝嘛!”
“快点喝!”那声音毫无分说的余地:“原本你身体就不好,动不动就晕倒,不给我好好的养好身体,看我到时候怎么折腾你!”
时不时就晕倒?欢颜轻轻的蹙了蹙眉,姐姐以前时不时就晕倒吗?
记得姐妹生活在家里的时候,姐姐的身体并不至于这么虚弱呀!
难道……又是因为家暴的……原因?
姐姐……
为什么你要遭受那么多的苦……
原本有一点点温暖的心绪,瞬间又布满了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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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爵敏感的听出了女人那一瞬间的慌神,他恶狠狠的拧住话筒,仿佛那是话筒对面的女人,他最爱掐的娇俏下巴般:“又在想什么呢!”
“我没有想什么啊!”欢颜赶紧转换过自己的思绪,尽量讨好的笑道:“谢谢你!”
“嗯?”她这一声短短的谢谢你,却让司徒辰爵的心划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感受。
“我说谢谢你啊!”欢颜不懂男人在沉默什么,笑了笑,掩饰刚才的尴尬:“谢谢你这么为我的身体着想……”
司徒辰爵下意识地用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
只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却令他的心情猛地阳光了起来。
谁相信,到了现在,几乎没有人对他说“谢谢你”这三个字。
他的下属,他的员工,都对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又敬又怕。
他的情妇,他的女人,都只会撒娇发嗲,说老公最好,老公最棒,最爱老公,不会说这么简单朴素的三个字。
可是,这三个字,真的让他感到了自己做的一切,物有所值。
欢颜感觉到男人的沉默,继续说:
“不过,谢妈她年纪大了,一大早这么劳累,也挺辛苦的!
以后,我来做汤吧!或者到外面叫外卖也行……”
司徒辰爵不高兴的抿了抿唇。
虎起脸,很不高兴的开口道:“你只是什么意思!外卖叫的那种东西,和家里能比吗?我好心好意叫你喝汤补身体,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女人,真是太不令他省心了!
☆、不许和别人睡!3
女人,真是太不令他省心了!
今天早上他接到一个电话,有一个瑞典客户来拜访。
原本这瑞典客户是他最大的客户之一,但是按他的计划,也不急着那么早和他会谈。
本来做生意就是这样,你若是太上杆子,太急迫,只会让对□□得你必须跟他做这笔生意,从而漫天要价。
司徒辰爵深深地明白这个道理,他从来都不会太主动,等着对方,吊着对方的胃口,掐住对方的软肋。
等对方实在心慌了的时候,他正好以退为进。
他本来可以上午不去,下午再举办晚宴招待这个瑞典客户的。
只是,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女人的样子,司徒辰爵想到今天上午自己若不去公司,就难免要在她身边骚扰她。
看她流了那么多血,想必身子很虚弱,还是不要在她旁边打搅她的好。
于是,他竟然有生以来第一次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曾经的他,对待女人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耐心。
他是怎么了?
所以,虽然到了公司跟那瑞典客户进行了初步的会谈,可是他心中还惦着那女人,不知道她发现了自己留下的字条没有,在她看见那字条的时候,那小脸上的表情想必是很可爱吧!
司徒辰爵越想,越觉得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绪。
好几次在对方说话的时候他都只望着窗外的一个点发呆,最后他觉得不能这样下去。
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思念,向客户道了声抱歉,走到走廊上来,给这小女人打个电话。
却谁知道她竟然不领情,还说什么以后不用搞得这么麻烦,就在外面饭店叫个外卖,这个傻女人!真是不懂事!不识货!
不知道他叫谢妈熬的汤里面有多少昂贵的药材,哪里是外面的大路货能够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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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听见这句话的谢妈,眼眶却觉得热热的。
熬个汤的确不容易,要三四个小时。
不过她早就习惯了。
只是少奶奶竟然体谅得很,说不需要她来做。
虽然她不知道少奶奶这段时间的变化到底因何而来,但是,她是那么的为他人着想,体贴他人,越来越像一个完美的女主人了。
谢妈真心的为司徒总感到庆幸!
司徒辰爵恨恨的哼了一声:“我告诉你,叶笑语,你可不要好心当做驴肝肺,给我乖乖的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欢颜吐了吐舌头:“那也太补了吧!你也不怕……”
“怕什么?你现在失血,就是要补!”
见他果然上了自己的当,欢颜笑的眉眼弯弯。
嘟起嘴,对着电话轻轻的吐出一句:“那好,如果超过司徒总您的5天时间,可不要怪我哦!”
司徒辰爵举着电话愣在那里,一瞬间他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他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个小女人,真是越来越促狭,越来越会激起他最细微的反应了。
不过,这真让他的心中好像被小猫的爪子抓着似的,越来越痒,不禁狠狠地咬起牙,这小女人,等她的生理期结束了,看他怎么好好整治她!
☆、不许和别人睡!4
这小女人,等她的生理期结束了,看他怎么好好整治她!
欢颜刚才那句话原本也是出于无意,说完以后,自己也愣了下。
看见旁边谢妈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不免觉得自己一时间脑袋烧坏,说错了话。
真奇怪,自己怎么刚才会说这样的话呢!
她暗骂自己太不知轻重,不知好歹,这样下去,好像还变得自己在存心勾引他一样。
她涨的面红耳赤,急急的分辩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啊!你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听见!”
这小样,生动地阐释了什么叫做……越描越黑。
“好好好,我什么也没听见!”司徒辰爵忍住笑,对着话筒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虽然知道她在电话那端,遥不可及。
却还是想闻闻她肌肤上那迷人的牛奶香气。
真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看来,都是她之前用那些高级香水惹的祸,以后非叫她把那些瓶瓶罐罐全部丢掉,一样都不许用,没有什么比她自然的体香更好闻的了。
终于听到司徒辰爵那边挂了电话,欢颜整个人好像放松了似的,软软的瘫了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今天的对话还算愉快,听上去司徒大总裁心情很好的样子,自己离那两千万似乎又近了一步。
但是,她的心里却有着更深的忐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
那种忐忑,带着一点软软的,酸酸的情绪,却又那么醉人……
却就在这时候,电话又突然响起了,本能以为是司徒辰爵打来的,欢颜看都没看屏幕,嘟起嘴,对着话筒道:“你又有什么事嘛!你不是很忙吗?赶紧去忙吧!我要休息了!别吵我!”
电话那端出现一段空白,良久,才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司徒少奶奶,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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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一惊,竟然不是司徒辰爵,是个女人,是谁?
她完全没听过这女人的声音,想必,也是哪位贵夫人吧!
赶紧把手机拿到眼前,一看上面显示着【聂夫人】三个字,飞快在心中把这个名字过了一遍,她假意的对着话筒笑道:“哦,原来是你啊!聂夫人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有些头晕不舒服,都没听出你的声音呢!”
“没有没有,这不算什么!”话筒那边聂夫人也是个人精,赶紧乖觉的应道:“司徒少奶奶上周答应跟我们今天一起去看舞台剧表演,怎么,我看你一直没有打电话来,还以为你又哪里不舒服了呢!”
欢颜一听不好,这约会是姐姐还在的时候定下的,自己若是说全盘不知道,必然惹人疑心。
可是,她现在只知道去看什么舞台剧,但是对于姐姐和聂夫人具体商议的细节也一窍不通。
听对面的声音,这位聂夫人似乎十分精明的样子。
她猛然想起当初姐姐跌落下海时妈妈给她的那本本子,说是姐姐随身带的,她此前翻了一下,见里面记载了姐姐的一些行程表,有可能有这个什么舞台剧表演的信息。
欢颜赶紧手忙脚乱的冲到床头柜边,把那本本子找了出来。
☆、危机四伏1
欢颜手忙脚乱的冲到床头柜边,把那本本子找了出来。
对照着墙上的日历看了一下今天的行程安排表,上帝保佑,果然有。
本子上,写了11月5日与聂夫人,王夫人等,约好去看舞台剧大师约翰·彼得的舞台剧表演,之后还有一个括号,括号里有潦草的字迹写着:
【要当心!】
……为什么要当心?
只不过是看个舞台剧,有什么好当心的?
真奇怪!
在欢颜看着本子的那瞬间,聂夫人已经在对面急了:“喂?司徒少奶奶,怎么啦?听得见我说什么吗?”
欢颜飞快的瞟了一眼,将那舞台剧表演者的名字记在心里。
随即,对着话筒笑道:“哦,没什么,刚才可能信号有些不好。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上周我跟你们约好要去看约翰·彼得的舞台剧表演,哎呀,他可是位大师!这么难得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呢!”
那边聂夫人像放下了心一样,陪笑道:“是呀!咱们几个人都碰上头了,却看见司徒少奶奶你半天不来,还以为你们家出了什么事呢!”
“哦,没什么,只是昨晚喝了点酒,今天睡得有点多,不好意思,我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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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聂夫人在那边眨了眨眼,大红色唇膏的嘴角,露出一个复杂的笑意。
她其实是司徒辰爵的母亲司徒老夫人徐凤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