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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为了阻挡你们,我们便杀了一些人来混淆你们的视线。”
“其实我们早就在这里等你们前来,我这里距离关中最近,你们也知道我每年过年都要会老家,所以我们料定你们会前来,本来我刚才还担心你们又在演戏,准备去叫他们几个前来,没想到你们居然真的中毒了,看起来,我们两人就可以将大名鼎鼎的三大掌门给解决了!”
三位掌门喃喃长叹。
“三位,永别了!鹤掌门,那两个和尚交给你,这老道和尼姑交给我,如何?”
鹤百鸣看了眼盲僧,皱眉道:“为什么和尚不交给你?”
梁珲脸色一沉,道:“你和这老尼姑都在蜀地,万一她的鬼魂去找你,岂不是更近些?”
鹤百鸣哈哈笑道:“难得梁帮主为我想这么多!”
重第四十九章 故技重施()
他脸色忽然一正,道:“可我喜欢女鬼!尤其是熟悉的女鬼!”
梁珲怒了,瞪眼看着鹤百鸣。
盲僧摇头笑道:“看起来老和尚还有些能耐,否则两位施主也就不会这么争执了!”
梁珲怒道:“鹤百鸣,尽快动手,难道你想让他们几个占了头功?而且我这兰州分舵的人已经对我不是很服从了,迟则生变,一起!”
鹤百鸣笑道:“不错,一起,这是个好主意!”
两人纵身一跃,就已经扑到了盲僧身前。
这老和尚并未中毒,此刻只是真气消耗过度而已,他们不敢马虎。
“杀!”梁珲轻喝一声,反手从怀中摸出一柄蛟龙剪,直奔盲僧的脑袋。
鹤百鸣轻啸一声,双手尖如鹤嘴,直插盲僧膻中穴。
盲僧猛提一口气,但真气提到一半,却又无奈退去,梁珲大喜,蛟龙剪速度更急,眼见这一剪就要剪中盲僧的头颅,他似乎已经看到这位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侠僧就要死于自己剪下。
熟料正在这时,原本插向盲僧膻中穴的一双手忽然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弯,然后轻松写意的敲中了他的膻中穴,梁珲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刚刚还款待了一番的鹤百鸣居然会对自己下手。
蛟龙剪跌落在地,梁珲也轰的一声躺在了地上。
他瞪眼看着鹤百鸣,却见鹤百鸣双手在脸上轻轻一撮,鹤百鸣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张他并不陌生的脸。
“云…中…帆!怎么…会是你?!”梁珲想要嘶吼,却只能发出微弱而又断断续续的声音。
“当然是我!啊…你是想要问鹤百鸣去了哪里对吧?”云中帆微微一笑,轻轻拍手,门外便走进来了两个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一个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跟死老鼠一样的人。
被人提着的那个人脖子上一个老大的窟窿,鲜血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那人走到梁珲身边,忽然蹲下身子,反手‘啪啪啪’狠狠抽了梁珲几个耳光,然后怒咳一声,吐出一口浓痰,‘啪’的一声吐在了梁珲脸上。
“俄把你这个不要皮脸的混球!你还好意思说兰州分舵不服从你了?这两年来,你命令我们干的坏事还嫌少吗?我们神蛟帮从来都只做正当生意,可这两年呢?你要我们缴纳的帮贡越来越多,还勒令我们打劫来往商船、客商,若再这样下去,神蛟帮就毁了!”
“原来日尼玛的你居然当了流沙殿的走狗!你就是个混球二流子!呸!”
这人便是神蛟帮兰州分舵的舵主李衡。
梁珲已经没有力气跟他争辩了,他只是看着云中帆,嘶声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云中帆哼道:“你没有在四川待过,但桌子上却全部是川菜,我以为你喜欢吃川菜,可你几乎都没有动那些菜,你只吃牛肉面!那么那些川菜是给谁吃的?”
“就…就这么简单?”梁珲瞪圆了眼珠子,嘶声问道。
忽然,原本已经站不起来的孤云师太又一次奇迹般的站了起来,叹道:“一切都被云公子说中了……唉,何苦!其实我们在上来的时候就已经问过神蛟帮的弟子,他们说你是昨天才到的!你每年都会回家过年,这次却是昨天才到,这不奇怪吗?”
梁珲眼中的精光已经黯淡下去,忽然厉声喝道:“李衡,你为什么要害我!”
李衡怒道:“我刚才说的还不够?云公子以一人之力,顷刻间制住我和鹤百鸣,他并没有伤我,他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还不信,于是他叫我看一出戏,呵,梁珲,你简直就是个混球!”
外面忽然传来厮杀声。
梁珲眼睛一亮:“我们的人来了!你们也别想离开!”
李衡呵斥一声:“那是我让弟兄们围攻跟你同来的那几个混球!你真以为你们的人会救你?”
似是为了印证李衡的话,忽然有一人冲进门来,急道:“舵主,那几个人武功很高,杀出一条血路逃走了!”
“追!”释空方丈起身便走。
“李帮主,这人就交给你了!三天之后他才会痛苦而死!”云中帆急喝一声,紧追而去。
李衡喝道:“来人,快去给几位备马!”
一路下塔,远远就看到远处六道人影向六个方向疾奔而去,云中帆忽然喝道:“四位前辈且慢!”
几人停下,看向云中帆。
“这几人逃进兰州城,我们再想找也是大海捞针,于此如此,我们倒不如去他们各自的门派等候,顺便还能知道他们究竟是本人投靠了流沙殿,还是连同门派都投靠了流沙殿!”
孤云师太沉吟道:“不错,我们先去哪里?”
云中帆笑道:“点苍!”
函虚道长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不知在寻思着什么。
释空方丈看了眼老道,缓缓说道:“函虚道长和点苍掌门叶遗珠是老朋友,我想他并没有认错,那个点苍掌门应该是假的!”
函虚道长深吸一口气,叹道:“没错,叶遗珠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能认出来!”
云中帆微微一笑,忽然问道:“道长,我虽然没见过叶遗珠,但我知道,习练‘飞针串珠’绝学的人,食中二指第一个关节处会有极厚的茧子,是吗?”
函虚道长愣了愣,皱眉道:“理应如此,可…”
云中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道:“那就对了,那天我特意观察过那个‘叶遗珠’的手,因为他的武功是几个人中最高的,而我的的确确看到他食中二指之间,位于第一骨节处有厚厚的茧子!”
“那绝对不是后期制作出来的,我的眼力我还是比较自信的!”
函虚道长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释空方丈缓缓说道:“云施主的眼力,老衲也相信!”
盲僧笑道:“老衲虽盲,也不知道云公子的眼睛如何,但老衲相信他这个人!相信他的智慧!”
孤云师太看了眼函虚道长,冷冷道:“师兄,你若定不下心,恐被其所累!”
函虚道长身子一震,沉声道:“去点苍!”
第章五十章 点苍()
如果逃走的那个叶遗珠是真的叶遗珠,那他现在绝对不会在点苍。
赛跑。
就看双方谁先赶到点苍。
朋友多了路好走,尤其少林武当峨眉三派的掌门人亲自驾临,江湖上很少有不给面子的。
所以云中帆几人一路上丝毫不为代步工具担忧。
五天之后,澜沧江已经在他们身后,再过不了多久便可到达苍山了。
连日来虽然并不是依靠双腿狂奔,甚至在路过川西马场的时候还得到了三辆马车,而且是四马拉车,四马随行。
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马车没有极好的防震措施,摇晃颠簸几天下来,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经倒下了。
第六天。
日出东山,火红色的朝阳迎面扑来,云中帆跳出马车,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到了。
“年轻就是好啊!”函虚道长一脸艳羡的看着楚无忌,眼中浮现出一丝落寞。
人老了,就算内功再精深,身体却跟不上了。
云中帆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当一个老人羡慕年轻人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去说什么对方‘老当益壮’的话,尤其是面对一个智者,那样不但会徒增对方烦恼,还会让对方看轻你。
智者总是有自知之明,老就是老,年龄不是一句‘老当益壮’就能变小的。
“舒展一下筋骨吧!”孤云师太姜桂之性,双腿酸麻难当,却兀自强要说成是舒展筋骨。
前面又一个小镇,镇上人家不多,但也不少。
几天来在车上啃干粮啃的满嘴是泡的几个人一闻到飘来的各种香味,脚下立刻就走不动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说出这话的人简直是个天才。
函虚道长的脚步忽然加快,简直有些轻车熟路的带着四人直奔一座酒楼。
“听闻函虚道长的二弟子就在大理一带,看来果然是了!”孤云师太微微一笑,低声解释。
云中帆恍然大悟,可他又疑惑:“道士开酒楼?”
“呵呵,和尚也开餐馆,少林寺积香厨的僧人还俗之后一般都会以开餐馆为生,而函虚道长的二弟子本身就是个俗家弟子!”释空大师笑了笑,似乎是想起了寺中的什么美味,伸出一小截舌头抿了抿干涩的嘴唇。
果然,函虚道长一进酒楼,立刻就有人认了出来。
这人很年轻,云中帆可以肯定他不是函虚道长的二弟子。
函虚道长快速吩咐了一番,就带着云中帆三人上楼来到一个雅阁中。
“程方不在,正合我意!”函虚道长擦了把脸,笑着说道。
“赶路要紧!”释空大师微微一笑,提起宽大的袖袍也擦了把脸。
孤云师太却端坐桌边,仿佛不知道她脸上已经覆盖了厚厚一层尘沙。
盲僧却摆摆手道:“云施主,你我二人还是到另一边去吧!”
释空大师摇头苦笑,函虚道长莞尔,孤云师太依旧一言不发。
盲僧的意思很明显,我可不是这些清秀的佛道之人,不沾半点荤腥的菜,我是一口都吃不下去。
所以两人就换到了靠窗的一张桌子上。
初春,南方的天气已经非常暖和,新叶如好奇的小孩子一样探出了脑袋,却一不小心将去年的老叶挤掉,晃晃悠悠打着旋落在树下。
空荡荡的院子里忽然变得热闹起来,想必是那位二弟子程方的弟子之流,听说师祖来了,一个个激动的互相传信。
这本是很热闹的一幕,可有时候热闹的场景不一定都是好事,比如说,有些人会借这样的场景说些彼此的秘密,有些人会借着这样的场景干一点坏事。
云中帆的耳力从来不弱,如果跟有些野兽比起来,他的耳力甚至要比野兽更加灵敏。
他听到了一些很不适合这个场面的声音,也听到了盲僧耳朵轻微移动的声音。
此时菜已上,两桌菜,一桌素,分量不大,但菜品多,而且花花绿绿的看起来很好吃,还有一道素的过桥米线。
另一桌就要粗犷多了,整盘的烧鸡,卤肉,卤汁浇饭,还有混着生鱼片、生肉片、鸡肉、猪肝、腰花、鱿鱼、海参、肚片等食材的米线,甚至盲僧还要了几片鸭油臭豆腐。
有要务在身,几人虽不会沾口即放,但也没有细嚼慢咽的回味品尝,匆匆填饱肚子以后便立即出发。
熟料几人刚起身,一个年轻人便连爬带滚的撞了进来。
“师祖,不好了,师父路径束河,被野人沟的一伙强盗设计擒拿住,要我们交出十万雪花银才可放人,可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函虚道长大吃一惊,二徒弟程方本是俗家弟子,为人精明能干,但正因为如此,函虚道长说他并不适合练武,他的性格适合经商,所以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还俗,进而在这里开了这个酒楼。
但精明能干的弟子往往能讨得师父长辈的欢心,因为他们懂得投其所好,函虚道长向来对这个二弟子非常关心,此刻闻言,怎能不急?
“救人要紧,道长快去!点苍之事有我等几人足矣!”释空大师动容,沉声说道。
“走!”函虚道长不再推辞,抬脚便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道:“有劳!”
云中帆踏前一步想要说什么,忽听耳中传来一个低若蚊蝇的声音:“一切随缘!”
很显然,这是盲僧。
云中帆皱了皱眉,他不知道盲僧究竟是什么意思。
“走!”孤云师太抄起宝剑,大踏步走出雅阁,直奔就楼外。
云中帆看了眼盲僧,盲僧似有所觉,朝着他微微一笑。
苍山雄峙嵯峨十九峰,山顶上终年积雪,被称为“炎天赤日雪不容“,每两座山峰之间都有一条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