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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伏魔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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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驿道之上两骑正行,正是叶知秋和江湖飘荡的沈詹了,那家仆因连日奔波疲惫至极,因此留在了后面自行赶路。

    临近镇西府尚有三十余里时,路上却是看到一队开拔向前的义军兵马,约有几千之众;除了两人,一路之上便再看不到其它行人,因叶知秋急欲赶到解刀山庄,因此两人一路纵马飞奔,不想却引了这队义军注意,前方一阵喧嚣,已有几骑纵马拦在当路,那马上几人仍是农民打扮,均头裹白巾,只在上身着了半人甲,为首一人手中马鞭一指,对两人道:“我大汉军行军,何人胆敢纵马狂奔!?”

    当即喝令两人下马接受盘查,两人对视一眼,情知身在大军之中,断无生事之心,只得下马;

    叶知秋上前对那为首之人拱手道:“这位将爷,我二人乃镇西府百姓,原在外谋生,因这仗打的甚急,忧心城中家人,急于赶回,冒犯了将爷,还望恕罪才是!”

    那为首之人冷笑一声,指着叶知秋厉声道:“携刀佩剑,还敢坑骗我为城中百姓?你们究竟是何人,如不肯实说,我便只有锁了你们到我营中说话了!”

    叶知秋已是面有不悦,但身处对方大军之中,若一时不忍生了事,便是逃脱了,也要误了事情。

    正焦急时,却听沈詹将手向那几个汉军一指,冷道:“要锁但来,且看你们有没有那份本领!”

    那为首之人登时大怒,便待下令众人上去锁人,却听得身后一骑奔来,马上之人对那为首之人喊道:“林军监且住手!”

    那林军监扭头望去,见那喊话之人却是识得,乃是负责帅营护卫的校尉郭如怀!

    待那郭如怀勒马立定,林军监当下抱拳道:“这两人携刀佩剑、纵马狂奔,我怀疑其有所图谋,正在盘问,却不知郭兄何意?”

    郭如怀也是笑道:“哎呀,这两位朋友哪是什么奸细,林老弟误会了!”

    “哦?!”林军监问道:“郭兄可是识得这两人???”

    郭如怀道:“这两位乃是张大帅的朋友,怎会是奸细呢!林老弟却真是误会了!”

    “嘿嘿。。。。。。”那林军监皮肉不动的笑了一声道:“郭兄,这两人方才可是狡辩自己是镇西府百姓!”

    那郭如怀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哎,这是他们两人来的匆忙,未曾带得什么凭证在身,想进城自然需编个由头才行啊!”

    言罢从怀中掏出一块黝黑铁牌,对林军监亮出,呵呵笑道:“林老弟,张大帅知他两人未携带凭证,特命我前来接他们,这令牌也是要我交与他们,也好方便他们营中行走的!”

    不待林军监答话,那郭如怀已是下马,走到两人面前拱手问道:“请问哪位是叶公子!?”

    叶知秋与沈詹两人本就看的奇怪,哪里来的汉军大帅,还称与两人是朋友,两厢对望,皆是一头雾水。

    听闻那郭如怀打问,叶知秋拱手道:“我便是!”

    郭如怀双手将那黑铁令牌递出道:“张大帅命我将此令牌交与叶公子,持此令牌,可在我汉军各营行走无碍!”

    见叶知秋默然接过令牌,那林军监也只得抱拳道:“既是自家兄弟,一场误会,还望莫要见怪!”

    郭如怀笑道:“林军监这见怪却是从何说起,实是言重了,这镇西府刚刚打下,林军监职责所系,我在大帅身边也暂时脱不开身,改日寻个机会,咱们兄弟需大醉一场才是!”

    那林军监也是笑着应是,各自招呼打过,便领着马队径自去了。

    叶知秋这才拱手问道:“敢问大帅却是怎地识得在下?却是送了这令牌过来?”

    郭如怀道:“叶公子,大帅只叫我送这黑铁令牌给你,这令牌在我军中除却不可调兵,不能行军令之外,大可便宜行事,其它的我却不知!”

    言罢也是告辞了径自而去。

    却说有了这令牌,两人打马飞奔一路,但有盘查,只需将令牌亮出便直需放行,而过了青藤关,行至镇西府城下,守城义军士卒也是见了令牌便放了两人入城,并不盘查。

    一路畅行无阻,只是叶知秋心中甚感这黑铁令牌来得蹊跷,那张大帅难道是师父的故交?抑或是解刀山庄秦胜的缘由。。。。。。?想了几回也无头绪,便索性不去想了。

    三人这一路瞧去,但见各处义军服色各异,既有农民打扮,也有以缴获兵甲作为装束;武器更是矛叉大刀千差万别,只是在头上包了白巾以作区别。

    一路行来,但见那流民大军并不甚扰民,只是城中大户却是遭了殃,好在绝多大户人家皆已是攻城伊始便举家逃遁以避兵祸;城中有几处火光未息,墙上的血污仍是赫然在目,大雨过后,血腥之气弥漫在潮湿的空气之中,令人胃肠作呕;街道雨水混合了鲜血,竟已是成诵纳竦暮焐恍┮寰涓献糯蟪担ふ焦笠帕粲诮值郎系氖资章6ァ�

    城破民乱,三人尚不知秦家巨变,心中忧心秦家安危,在城中打马直向解刀山庄而去;待转过街道,远望去,却见解刀山庄门口皆是义军进出,守卫也极是森严,有一大旗高高竖起,轻轻飘扬之下,能看到上书一个大大的帅字,二人对望一眼,心中俱是惊诧不已,这解刀山庄难道却是做了义军帅营!?

    两人不由心中大惊,料想是出事了;待得两人行至近处,却是被守在大门的军卒拦住,叶知秋心思一动,掏出那块黑铁令牌一亮,不想那几名守卫见了令牌,便齐齐退后让开了道路。

六章/第二节() 
叶知秋对沈詹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疾步进了解刀山庄,那沈詹却是眉头猛皱,低声道:“叶兄,此处有很重的血腥气,需小心行事!”叶知秋闻言心中一紧;两人一路行去,却并看不到一个解刀山庄之人,但见各处墙上却有斑斑血迹,叶知秋面色如常,心中却已是骇浪滔天、忧虑万分,不知解刀山庄生了什么事。

    叶知秋已是有些乱了方寸,待行至僻静处,压住心中起伏,轻道:“沈兄,解刀山庄之人一个未见,如今却成了汉军帅营,不知是否与那张大帅有关,如今却如何是好!”

    沈詹略一思索:“叶兄莫急,你曾猜测那张大帅是否是秦庄主的朋友,所以才赠令牌与你,如今看来此处曾有一场恶战,我看也没别的法子,不若我们设法擒住一人,一问便知!”

    两人假意在房舍之间走动,叶知秋对解刀山庄本就极是熟悉,转入后院之后,却见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进了屋内,门口却是有军卒把守。叶知秋神色一动,带沈詹绕过正门,趁无人注意,由侧窗轻轻翻入,刚入内,那汉子已是闻听有声,转身看到两人,不及多想,“呼”的已是一拳向叶知秋打来,一边便欲呼喊。

    那一拳力道甚大,但却是寻常力气,那大汉并无内力,叶知秋轻轻一拨将拳拨开,一手三指向前迅速探抓,便已是锁住了那大汉喉管,那大汉喉咙咯咯两声,便已发不出声,只是惊怒盯望着叶知秋与沈詹。叶知秋点了那大汉几处穴道,又抽出天龙刀架在那大汉颈上,低声道:“我放开你喉咙,问话你且答便是,我等不欲杀人,但你若呼喊,我便一刀割了你的头!”

    那大汉喉管被锁,已是憋的面色通红,却是如何都挣扎不了,听叶知秋如此,便点头应允!

    待叶知秋放手,那大汉捂住脖子,轻咳两下,稍稍喘通了气,惊望着叶知秋道:“你们是什么人?身手当真了得,居然可潜入帅营!”

    叶知秋并理会那大汉问话,面色冷肃的道:“我且问你,这解刀山庄如何却成了帅营?秦家上下数十人却又是哪里去了?”

    那大汉看着叶知秋二人,盯着两人道:“我汉军破城之后,镇西府衙已被焚毁,只得以此处为营,大营到这解刀山庄之时,此处便已是不见人影!”

    叶知秋闻言,心中焦急更加几分,眉头一皱,手中下了几分力道,低声喝道:“解刀山庄立庄百年、誉满天下,岂能因你流贼攻城便四散出逃?若再不说实话,小心项上人头!”

    那大汉并不畏惧,只是轻哼一声道:“解刀山庄在江湖上的威名,我又怎会不知,只是确如我所说,我汉军至此之时,便已是空无一人。但是军卒在院落之中发现数十具尸身,皆是摆放整齐。”

    叶知秋与沈詹听得此话,心中俱是狂跳不已,却听那大汉又道:“只是尸身之中,都是些杂役下人,其中也发现一个未死之人;倒是在后山林中,发现两座新坟,坟前碑文看来。。。。。。!”

    那大汉话未说完,只听门外有动静,然后,便只听得推门声响,沈詹急跃至门前,待那推门之人刚进得房来,却是一指疾点,封了那进门之人几处穴道,然后迅速将门轻轻掩上。

    待沈詹回头看时,却见叶知秋望着进门之人,已然是有些呆立,沈詹也是望向那进门之人,却见那人也正怒目望向叶知秋,待看清那人面目之时,顿时也便有些呆立。

    叶、沈二人一时思绪有些转不过来,片刻之后叶知秋才探问道:“凤姑娘,为何你却是在此?”

    那被点穴不能言语动身之人,一身鹅黄衣衫,是个俏丽如柳是个女子,竟然便是之前遇到过的凤七七!

    那凤七七被点了穴道,虽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俏美双目却是睁圆了,对二人怒目相视,叶知秋问过那话,方才想到凤七七尚不能言,便又道:“凤姑娘,我且不管你因何在此,现在我等解开你的穴道,但你若呼喊门外军卒,我必先割了这人的脑袋!”

    说罢手中加力,那天龙刀在那大汉脖颈便又是加重了几分。

    叶知秋使了个眼色,沈詹出手解了凤七七的哑穴,至于身子,却还是动弹不得。

    凤七七开口能言,立时俏眉竖立,低声恨骂道:“之前相救与我,我还当你等是侠义之辈,却不想原来竟是朝廷的走狗!”

    沈詹闻言面色一冷,哼道:“我二人皆是解刀山庄秦家的朋友,来此也是查探秦家下落,与朝廷有何干系!”

    凤七七面色如霜,低声怒道:“无耻之徒,挟持大帅,还敢诡辩和朝廷无关!”

    “大帅!?”叶、沈二人闻言皆是一惊,惊疑不定的对望一眼,叶知秋掏出那黑铁令牌,对那大汉道:“这令牌可是你令人交与我的!?”

    那大汉看了一眼令牌,便连声苦笑,并不答话,却是看向凤七七,问道:“凤丫头,这却是怎么回事!?”

    凤七七神色复杂,怒视两人痛恨道:“大帅,前些时日我与师兄被官军围困,便是这两人杀散官军相救,今日我在城外看到两人被军监司的人盘查,料想他们救我之时杀散官军,便应是江湖义士,为报前番搭救之恩,我便命郭如怀将此令牌给了他们,以便其行事,却不想他们竟是朝廷走狗,反累了大帅,七七铸成大错,自当谢罪!”

    说到后面,言语间竟已是有些哽咽,一双俏目竟有泪珠滚落。

    叶知秋心中一叹,不想事情竟是如此,当下对凤七七道:“凤姑娘,确如沈兄所言,我等与官军毫无瓜葛,我二人乃是解刀山庄秦家的朋友,此番进城也是来秦家办事,却不想秦家上下一个人都不见,而解刀山庄也成了你们的帅营,我等怎能不查问清楚!”

    叶知秋将刀从张大帅脖颈放开道:“这秦家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不见一人?只要你们能如实相告,我必不为难与你!”

六章/第三节() 
凤七七见叶知秋放下了天龙刀,面色略缓,语气仍是冷道:“现在我与大帅皆在你手,便信你一回,若真如你所言是秦家的朋友,那我便告诉你,在我们到此之前,这秦家满门便已是尽皆身死!”

    叶知秋闻言,心头一跳,头脑之中“嗡”的一声,立时便一片空白,双手兀自颤抖不已,瞪大了眼睛,声音干涩颤声道:“当真?”

    凤七七见叶知秋如此,心知他刚才所言不假,当下言语略有缓和道:“我们进来时,只见尸首遍地,但皆是仆役打扮,我们在这尸首之中发现一个未死之人,只是昏死而已,我可带你去见他,一问便知。”

    见叶知秋已是情绪大变,凤七七低叹一声道:“我们还在后山发现秦庄主夫妇二人的坟茔,乃是五天前所立,立碑人是秦家少主兄妹二人,所以,秦家兄妹应当还活着,只是不知如今身在何处!”

    沈詹见叶知秋只是悲痛不已,心感甚急,便道:“凤姑娘,那仆役现在何处?”

    “正在营中,我可带他前来,任你等查问便是!”

    沈詹思索一下,道:“叶兄,凤姑娘若所言非虚,你可与她一同前去,找那仆役一问便知,也可去后山看看那坟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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