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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好像都回到了那致命的一刻,回到了那残忍的一天!
不管他闭着眼还是睁着眼,看到的都是那一幕惨状,耳朵里始终都是妹妹那渐渐停止的哭声。
费慕凡,费慕凡,不能再想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再怎么想都没用,没有用。
他双手撑着墙面站着,站了好久,他自己也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大厦管理人员将电梯打开。
“先生,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电梯打开后,费慕凡被问道。
“哦,没事没事。”费慕凡摆摆手,说道。
电梯门关上,中途有人上来有人下去,而他,一直到地下室才走出电梯。
将车子开出来,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到了晚上,语菲决定给自己做点东西吃,可是家里除了几个鸡蛋和方便面,就没有任何东西了。
唉,那就继续方便面吧!
手机的电也充满了,她的面也下肚了,想着要不要问问费慕凡呢?
为什么要问他?问什么?问他要不要回来?
才不,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干嘛那么在意他?
她把打开的手机又合上,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对着手机发呆。
和他没关系吗?如果没关系,那昨晚又算什么?算什么……她的手,不自主地抚摸着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不少昨晚激情留下的痕迹。只要一想到昨晚,她的脸就变得滚烫,身体也有了奇怪的反应。
不行,不能想他,绝对不能。
她这么告诫着自己,赶紧起身将吃了泡面的碗拿去厨房洗了。
厨房里的水哗哗响着,让她根本没有听到门响。
刚把碗洗干净,身后突然被人抱住。不用猜,绝对是费慕凡!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脖子,双目紧闭。
语菲不自主地想起昨晚的事,那种难受劲又冒出来了,心里暗骂自己思想不健康,嘴巴上却说:“你别这样,放开我。”
他一言不发,开始放肆地啃噬着她雪白的脖颈,两只大手也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开始用力揉搓着。语菲在他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尽管咬着自己的嘴唇,却还是不自主地发出几声**。
费慕凡拉过她的身,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餐台上,用蛮力扯开她上衣的扣子,在她的惊讶声中,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力吮吸着她的柔软。
“啊——”她疼的大叫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肩。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疼痛,咬着啃着,她不停地叫他住手,却换不来他的一丝怜惜。
接下来的事,更加让她难以置信。
他将她平推下去,直接让她躺在空无一物的餐台上,一只手按住她的上半身,一只手扯下她腿上的裤子。
“费慕凡,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她不停地伸出双手捶打他的胳膊,他却根本不松开。
接下来,她再次尝到了那身体活生生被穿透的痛苦,而她再也没有力气叫喊了。
他喘着粗气,依旧一只手按住她,一只手抓起她的腿盘在他的腰间,狠狠地在她柔嫩的身体里冲刺,似乎要将胸中压抑的苦闷和悲伤全都发泄出来。
水龙头上有几滴水滴了下来,打在她洗干净的那只碗中的水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语菲睁着双眼,无助地盯着厨房的房顶,那盏灯,照的眼睛好难受。
一滴泪滚出来,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身体好像自动将那些疼痛剥离出去,她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等到这一切结束之时,她只是呆呆望着他。
他抱起她,紧紧地抱着她。
“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他口中喃喃道。
她闭上眼,只觉得心中空了好大的洞,无声地盯着前方。
今晚,云泽没有回去家里,住在了自己买的那个房子里。
这个房子里的一切都是语菲亲手布置的,哪怕是静静坐着,他都感觉好像可以听到她说话的声音一般,躺在床上,甚至都——
真是个悲剧,他怎么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要靠这种方法来化解相思?
叶沐辰那个家伙,会死心吗?唉,看来很难。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语菲心里没有他,不就好了吗?是啊,担心什么呢?不是多余的吗?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慕凡了。语菲她自己不知道,其实她的心里还是对慕凡有感情的。而且,慕凡是很爱语菲的,很爱很爱。
麻烦就在这里。
不过,根据他对慕凡的了解,只要后天慕凡过来这里,就一定会放弃了。
一切,就在后天见分晓!
神啊,今生今世,我就做这一件伤害朋友的事,就这一件。即使真的要惩罚我,我也不会后悔的。
平躺在床上,云泽闭上了眼睛。
而叶沐辰,此时正坐在叶家别墅中自己那间豪华的卧室的窗前,沐浴完毕,手中端着一杯酒,悠然地摇晃着。
洛云泽,你算是哪棵葱?这是我和费慕凡之间的恩怨,轮不到你来装圣人。你以为我叶沐辰是傻子,看不出你的目的吗?哼哼,你既然这么清闲,那我就给你找点事忙活一下!
想到此,叶沐辰得意地笑了。
“德娴,有件事想不想听?你会感兴趣的!”叶沐辰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的夜色。
“你今天可真是大出风头。就那么不想放过我妹妹吗?”德娴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早就喜欢你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呢,有些人好像对你妹妹的兴趣更浓啊,比我还过呢!”叶沐辰道。
“你在慕凡面前可是没有竞争力的,语菲对慕凡的感情很深的。”德娴道。
“说他干嘛?我说的是别人。”叶沐辰道,“今天,你未婚夫来找我了……”
叶沐辰将云泽下午跟他说的话全都告诉了德娴,这种事,不需要他添油加醋,德娴自己很清楚是什么性质。
而德娴,只是静静地听着,不做声。
“过去我们是朋友,将来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我也是为你好,才把这事告诉你的。洛云泽的心思,一直就在你妹妹身上。以前他还装君子,现在连装都不装了。我呢,是不想看着你不明不白被他抛弃,于心不忍。事情呢,我是跟你说了,该怎么办,你心里有数。”叶沐辰道。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德娴说。
“好说好说。”叶沐辰道,“德娴,你和洛云泽怎么闹,都是你们的事,你可不许把我的小甜心扯进去,否则,我可是不会认朋友的。”
德娴淡淡地笑了下,说:“这个,不用你说。”之后就挂断了电话,死死地将手机按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个夜,不管是谁,都难以入眠。
费慕凡紧紧抱着语菲躺在床上,抱得那么紧,好像要嵌进骨子里一样。而语菲,一动不动。
语菲睡不着,她身边的人也是同样。
或许是为了找寻最近的温暖,费慕凡一直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丝毫不敢松开。而她,在经历了那一场苦痛的折磨之后,再也没有力量,也没有心思去抗拒他。她知道他这个人很霸道,可是她不知他竟是这样一个残忍的人,竟然这么对待她!
两个人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他的脸静静地埋在她的颈间,用自己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他后悔了,他不该那么残暴地对待她。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他很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身上沾着的她的血渍。
费慕凡啊费慕凡,你怎么会这样伤害自己爱的人呢?明知道她是你的全部,你却如此让她受伤。
在浴室里为她清洗身体的时候,他在心里一直骂着自己,想要跟她说对不起,一看她那没有丝毫生机的眼睛,他就说不出一个字。
畜生,你真是个畜生,费慕凡!
第一卷 320说句话,说句话吧!
夜深深,时间一点点走向黎明。
“说句话,说句话吧!”他的语气几近恳求,她却只字不语。
他躺到她的另一侧,抓起她的手,让她打自己,她却如同木头人一般不动,无神的双眼也不看他。
“不要这样,好吗?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别这样了,文语菲——”他将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前,不停地说着,却得不到她的回应。
这一夜,似乎是两人相识十多年以来,最为痛苦、无声的一夜。
对父亲的仇恨、对母亲和妹妹的思念,以及对语菲的伤害,让费慕凡彻夜难眠。
语菲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变成那个样子,而她,竟然不想知道了。这么多年,费慕凡是她最亲近的人,是她最安全的依靠。
过去,她总是在找理由回避这个现实,可发生了之前的事,她开始正视这一点。然而,为什么自己最亲近的人会这样伤害自己?是不是越是信任,就越是痛苦呢?她知道自己身体流血了,他帮她洗掉了,可心上的血呢?从那一刻开始就不停地流,根本没有停止过。
次日,语菲留在家中不去上班,费慕凡还是要去的,谁都可以选择逃避,他却没有权利。
经过了昨夜,语菲也不想理会他,更加不愿就此让自己变成个怨女。是的,她从来都不是怨女。从小没有母爱,在申家受尽欺负,她也没有抱怨过什么。因为她很清楚,抱怨根本没有用,抱怨不会把妈妈送来,抱怨不会让她有个正常的家。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总是把自己置于可怜的境地呢?
心里不再有怨言之时,身体的痛就开始掌控思维了。
她想要起床,却根本动不了。再加上昨夜睡着后保持着一个姿势,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散架了。在她的感觉中,自己现在就是一堆散落的骨头,根本无法进行一个正常的动作。
“醒了吗?”他轻声问。
一听见他的声音,她就气得闭上眼睛。
经过了昨夜的冷淡,她现在就是很生气。怎么回事呢?睡着之前明明对他已经无感了啊,明明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啊,怎么一觉醒来就忘了呢?
她现在真想以头抢地,然后让自己大脑的程序重新启动一下,让自己不要对费慕凡生气,要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的对他。
好吧好吧,好好想想,镇定镇定。
她闭上眼深呼吸一下,果然心情平静了很多。
费慕凡知道她醒了,又推了她一下,她继续闭着眼睛。
如果没有昨晚的事,他一定会把她揪起来。可是现在——
“今天你就在家休息,中午我会派人给你送饭过来,晚上我——”他的话没说完,她就一把拉过被子,表示自己不愿再听。
他叹了一声,开始穿衣服起床。
等到他离开了卧室,她才把被子揭开。
离开家之前,他再次回到卧室,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她,她又睡着了。多看她一眼,他内心的自责就加重一分。
她的眉毛动了几下,他知道她是醒着的,就说:“今天除了给你送饭的人之外,任何人敲门都别开。叶沐辰那个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谁要你多管闲事!”她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她一直把他当做内心最信任的人之一,可是他做出了那种事。担心她被叶沐辰骚扰,那怎么又要那样伤害她?
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她再度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他想说什么,却还是不能开口。
“昨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文语菲,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都是我的真心话——”思忖良久,他才说。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她的声音穿过被子发出来,他坐了一分钟,就起身离开了。
等他彻底走了,她才将被子推下去,看看他放在床头的衣服,一把扯过来扔在地上。
费慕凡回到公司,接到了爷爷的电话。他知道爷爷还在法国,是姑姑提前回来了。
爷爷说,想把费慕凡父亲和他的一家人接回来,问费慕凡的意见。
“你姑姑打电话给我了,凡儿,爷爷理解你。可是,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们现在是不是该给你爸爸一个补偿的机会呢?”爷爷语重心长道。
费慕凡沉默片刻,说:“爷爷,既然您想让他回来,我没有意见。哪天回来,需要我帮你们预定机票吗?”
当初,是爷爷和爸爸断绝了父子关系,如今,爷爷老了,身体也不好了,姑姑说的对,老人家能活几日,谁都不好说。既然爷爷选择了原谅,那就让他们回来吧!他,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不排斥,并不意味着接纳!
费慕凡如此想着。
爷爷很高兴,从声音上都可以听得出来。
“不用了不用了,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