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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慕凡是不想和丁远新争什么,见他这样说,也就不说话了,和这种人有什么好争的呢?
“怎么?心虚了?”丁远新翘着脚,盯着语菲和费慕凡,“我告诉你们,我是丁家的长子嫡孙,我是丁家的继承人,丁家的一切都是我丁远新的,谁都别想抢!”
语菲气地说不出话来,如果换做过去,她肯定就开骂了,可是现在怀孕,而且又到了一个新家,她不想吵架,就一直闭着眼,双手紧紧攥着费慕凡的。
费慕凡感觉到她的身子在抖,便扶着她小心坐下来,跟她端了杯水,跟丁远新说:“没人和你争什么,对于你的东西,我们也没兴趣。”
“放他娘的狗屁!”丁远新感觉到眼前这两人对自己态度很淡漠,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一句脏话骂出来,“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站起身。
“你们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也配住我丁家的房子?哼,我告诉你们,你们两个给我记好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迟早会把你们两个赶出去,你们最好给我小心点!”丁远新道。
语菲气呼呼地盯着他,说:“丁远新,我看你年纪比我大,叫你一声大哥,你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盯着家产不放。我也告诉你,我们不稀罕。现在,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马上!”说完,她闭上眼,深深呼吸着。
“死丫头,竟敢跟我顶嘴,我看你是活腻味了!我——”丁远新今天真是疯了,冲上来就要掐语菲,费慕凡起身挡在语菲前面,一把攥住丁远新的手。
“曾少,语菲有孕在身,如果你不想丁先生回来教训你的话,我劝你最好回家去,以后不要再来骚扰语菲,否则——”费慕凡警告道。
“呸,你还有脸提我叔叔!你也配!”丁远新朝着费慕凡的脸上吐了口唾沫,骂道。
仆人们站在亭子外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跟着语菲的那个年轻女孩子赶紧给阿元打电话。
“丁远新,你给我滚,马上滚,这里不欢迎你!”语菲见丁远新这么欺负费慕凡,站起身大声说。
“滚?凭什么是我滚?你们怎么不滚?住着我丁家的房子,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要分我家的钱,真他妈不要脸!”丁远新指着语菲骂道,“你他妈就跟你妈一样,都是不要脸的贱货!费尽心机爬上男人的床,结果发现这混蛋是个假太子,现在才跑来骗我叔叔,贱货!”
费慕凡本来一直压着心里的火,不想和丁远新起冲突,可是丁远新越发放肆,他也不愿忍了,一拳冲着丁远新的肚子捶去,丁远新几个踉跄往后退,要不是桌子挡着,估计就从亭子里掉出去了。
在亭子外面守着的丁远新的保镖见状,立刻冲进来,架住费慕凡。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放开他!”语菲拉着费慕凡。
芳姐赶紧跑进来,往旁边拉着语菲,生怕那些保镖失手碰到她。当然,保镖们也知道语菲是谁,基本是不敢碰她的。
“给我打,往死了打!哼,臭小子,跑到我丁家的地盘上来撒野,今天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我丁远新是谁!”丁远新坐在椅子上,骂道。
保镖们愣了下,没敢动手。
“怎么,本少爷说话没人听了吗?给我打!”丁远新道。
保镖们这才开始抓着费慕凡就打,好汉难敌四手,费慕凡被人夹着,哪里有还手的机会?
“你们住手,快住手。”语菲叫道,见那几个人还不停手,语菲推开芳姐,冲进亭子,一把抓起自己喝水的杯子,“砰”的一声磕碎,指着那几个保镖说,“今天你们谁再敢动一下,我就跟你们拼命,你们要是不怕死,就继续。”
保镖们看着眼前这气场强大的孕妇,一时之间也不敢动手了。
芳姐赶紧拉着语菲,说:“小姐小姐,您可千万别啊,您要是有什么差池,老爷老爷那里我们怎么交代啊!”
“呦呵,够本事的啊!想吓唬人?”丁远新瞥了语菲一眼,走到费慕凡面前,骂了保镖一句,抬起手就朝费慕凡的脸上给了一巴掌。
“丁远新,你这个混蛋!”语菲骂道。
“哼,你这个吃软饭的野种,也配和我争?我呸——”丁远新骂道。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就在这时,丁皓楠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众人回头看去,丁皓楠正快步往这边走着。
拉着费慕凡的两个保镖,此时见丁皓楠来了,吓得不行,赶紧松开费慕凡,跳出了亭子。
“爸爸——”语菲叫道。
丁皓楠走进来,狠狠地扫了侄子一眼,快步走到语菲身边,扶着女儿坐下,说:“没事吧?孩子有没有问题?”
语菲摇头,努力平静着呼吸。
“二叔,二叔,他,他打我,费慕凡他打我,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丁远新赶紧抓着丁皓楠的胳膊,哀求道。
“他打你?”丁皓楠问。
丁远新点头。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声传进大家的耳朵,所有人都傻眼了。
丁远新捂着被打的脸,望着丁皓楠。
“你就是挨打挨的少了,才变成这个样子。我告诉你,今后不准踏进别墅一步,不准再来语菲面前胡扯,否则,我打断你的腿!”丁皓楠指着侄子怒道。
“你,你,”丁远新气急,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还不滚?”丁皓楠道。
保镖赶紧进来拉着丁远新往外走,丁皓楠看了那两个战战兢兢的保镖一眼,对阿元说:“给这两个没长眼的东西一点教训,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动手!”
阿元一招手,从不远处跑来三四个精壮男人,应该是丁皓楠的保镖,那几个人直接拖着丁远新的保镖就走了。
丁远新见状,吓得双腿发抖。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想我再揍你一顿是不是?”丁皓楠骂道。
丁远新刚迈开步子,就听见空气里传来接连不断的惨叫,肯定是自己那两个保镖被阿元的人给揍了。
“费慕凡,你没事吧?”语菲抹泪问道。
“没事,没事。”嘴上说没事,可是他还是不停的咳嗽。
专业打手出手肯定很重的,语菲看着费慕凡的样子,心里疼的不得了。
“好了,别伤心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丁皓楠劝女儿道,回头看了一眼外面,不禁气上心头,对众仆人说,“你们这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吗?阿华,所有人,扣掉半年奖金。以后,不管谁进来这个院子,只要敢对小姐和慕凡出言不逊或者动手的,你们要是还像今天这样在一旁看热闹,就统统不要干了,给我滚蛋,听见没有!”
众人战战兢兢地称“是”!
今天的事,让语菲和费慕凡的心里都很难受,虽说早就预料到来丁家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没想到丁远新这么嚣张,竟然带着人打上门。如果今天丁皓楠晚来一会儿,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第一卷 429你还疼不疼?
晚上,费慕凡帮着语菲洗完澡,然后洗完澡坐在床上看书。
“你还疼不疼?”她起身,伸手摸着他的肚子。
他微笑着摇摇头。
“费慕凡,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因为的缘故,你——”她的头靠在他怀里,低声说。
“傻瓜,别怪自己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费慕凡淡淡笑了,说。
“我——”语菲道。
“好了,别说了,早点睡觉,今天很累了吧?”费慕凡说,“你不累,宝宝也累了。”
语菲还是不安心,望着费慕凡。
“再不睡,宝宝就要闹了,啊?”费慕凡说。
语菲躺下身,费慕凡给她盖好被子,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冲动,绝不能像今天白天那样了,知道吗?要是你有什么意外,我,我怎么办?”
“你啊,真是傻!傻瓜!”语菲不禁眼眶含泪,再度坐起身。
“怎么又起来了?”费慕凡问。
“费慕凡,我知道,让你跟着我来这里,你心里不好受。如果你想离开,我们就走,好吗?”语菲说。
“你爸爸那么舍不得你的,我们要是走了——”费慕凡说。
“没关系,我爸爸会理解的,我不想你不开心。你看见了,丁远新那混蛋,你要是去易盛工作,他肯定处处找你麻烦,到时候,你怎么办?”语菲道。
费慕凡笑了,没说话。
“费慕凡,你要是干得不开心,我们就离开,你不要担心我,好吗?”语菲说。
“傻丫头,我没事的,真的没事,你现在也太能胡思乱想了。”费慕凡笑道。
语菲没说话,只是望着他。
“好了,睡吧,啊?”费慕凡劝道,语菲虽然很不放心他,却还是躺下去睡了。
夜漫长,语菲却始终担忧。
费慕凡去了易盛工作,正式就任易盛基金副总裁一职。
易盛基金势力庞大,自然是各方关注的焦点,而费慕凡的突然到任,也让外界对他充满了许许多多的猜测。除了个别人之外,没有谁知道他和丁皓楠的关系。丁远新派人在公司散步费慕凡的流言,以至于公司上下有部分人开始对他产生了不好的看法。
每个人都知道丁远新的地位,虽然外界不看好他作为丁家继承人的事实,再加上语菲的出现,丁远新的地位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可是,这些都不能影响丁远新在易盛乃至整个丁家的说话权,谁都得给他面子。
这样一来,费慕凡的工作就受到了很多的掣肘。他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语菲,也没有告诉丁皓楠,他很清楚,自己初来乍到,没有任何人为他撑腰,他只能靠自己的努力来破解所有的难题和他人的质疑。
丁皓楠很清楚费慕凡遇到的麻烦,可是他从来都不会主动开口去帮他,丁皓楠做的,只是在自己做事或者接见客人的时候带上费慕凡而非丁远新。丁皓楠相信,费慕凡是个聪明人,他会掌握本领来应付未来的所有问题。
时间就这样过了两个月,费慕凡和语菲的生活看似平静,可是丁远新等不住了,因为他很清楚地看到叔叔已经在有意培养费慕凡,说不定一切真的会像表妹夫说的那样。
不行,他必须想办法阻止那一切的发生。
费慕凡的工作,逐渐顺利,他经常会跟随丁皓楠出差、参加各种论坛、会见各界的政商。渐渐的,易盛内部也开始有了他的力量,虽然现在很弱小。
四月间,费慕凡接到了一份匿名信,揭发丁远新挪用公款一事。信中详细地写了丁远新前后几次挪用公款的时间和数额,总共有八百万之巨。费慕凡不知事情是否属实,便派人去财务核查了那几个时间段资金的流向,进行了初步的调查。即便是这最肤浅的调查,也轻易将丁远新的嫌疑锁定了。
接下来怎么办?向丁皓楠报告?
费慕凡很清楚丁家叔侄之间的矛盾,因为上次丁远新去蓝月别墅闹过被丁皓楠训斥之后,叔侄之间再也没有太多的接触。而且,现在那个有关丁家改变继承人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要是再把这件事告诉丁皓楠,搞不好会出现更加意想不到的情况。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息事宁人的人,可是现在,他不愿意趟丁家的浑水。这时候想想当初叶沐辰告诫他的话,才觉得那个花花公子也是很有见地的。
丁家的水,太深了!语菲不求什么,他费慕凡更加不求,那又何必去管丁家的闲事呢?
费慕凡将那份密报和调查结果锁在家里书房的保险柜里,不愿去打开。
可是,丁皓楠对他帮助那么多,又是语菲的亲生父亲,要是这样隐瞒,费慕凡也觉得良心不安,对不起丁皓楠。
思前想后,他亲自去找了丁远新。
虽说丁远新只知道吃喝玩乐,可是公司每周一的高管例会,他还是基本会去参加的,哪怕是在那里打盹。费慕凡知道这一点,就在某个周一会议完毕后,守在会议室门外的走廊等着丁远新。
“曾总,有件事,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谈一谈。”等丁远新出来,费慕凡走过去,说。
丁远新被一堆人围着,极为傲慢地扫了费慕凡一眼,本来不想理会的,见费慕凡不走,便跟他说:“到我办公室来吧!”
两人的办公室都在一层楼上。
关上了门,丁远新坐在沙发上,两只脚搭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望着费慕凡。
“说吧,什么事?”丁远新道。
“你是不是在这两个月挪用了八百万?”费慕凡问。
丁远新愣了下,却掩饰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