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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感觉如此熟悉?
她不再去想那晚的痛苦,任由身上的男子予取予求。
她如此配合着自己,更加让他难以自持。
可是,他不愿像那夜一样只顾自己的满足,他要让她真正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是他把她变成了一个女人。
他的吻碎碎的落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每到一处便让那里的细胞活跃起来,让她全身颤栗起来。
她紧紧抓着床单,细密的汗珠渗出肌肤。
他是个调情高手,不一会便让她失去了自控力。
这次,她主动邀请他进入,而不是像那晚一样,一直处于被动接受的状态。
当他进入自己曾经到达的领地之时,却发现自己和那夜一样深陷她的诱惑。
只是进入些许,她便痛得难以忍受。
她就是这样的与众不同,虽然与许多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却没有她给予自己的感觉。
见她泪眼汪汪地望着自己,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俯身吻她。
“慢慢就好,诗媛!慢慢就好!”他温柔地说道,她含泪点头。
她的味道,让他思念了好久。
窗外的烟花表演已经接近了尾声,而屋里的表演还在不停地继续。
他无法告诉她,那夜的人就是自己,只有不停地掠夺她的甜美,只有一次次让她美丽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中绽放。
诗媛不懂,为何自己会这样任由他侵犯自己?为什么每次的痛苦都能很快地被他带来的快乐所淹没?
有些话,永远都不会讲出来!
从伊豆回到东京,已经是六月底了。
诗媛时常一个人去到处乱逛,因为汪子轩好像很忙的样子,好多天都不回家。当他不回来的时候,诗媛的心里总是有点莫名的感觉。接到他的电话,一会儿兴奋一会儿生气,说不清楚是什么。
可是,等他休息回来了,给她展示自己厨艺的时候,那样认真的表情,却是叫她很意外。
“你,怎么还会做饭啊?”她站在一旁,问道。
“在m国读书的时候,经常在休息的时候自己动手做一些,自己做的再怎么难吃,感觉是不一样的!”他一边切菜,一边说。
看他那架势,还真有那么回事!
“我听说会做菜的男人很讨女人的欢心,你是不是为了追求什么人而这么做吧?”她靠着餐台,看了他一眼。
他的神情,就凝固了一瞬,很快又露出平日的笑容,说道:“你以为我是那么庸俗的男人吗?”
“切,你是什么样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转过身,“不过呢,如果你真是为了哪个女人这么做的话,我倒是很想见见那个人呢!”
“哦?你不是说跟你无关吗?为什么想见了?”他问。
“好奇啊!”她盯着他,“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吧?”她笑嘻嘻地说道。
他却不屑一顾地应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跟你说啊,感情世界可是很复杂的!”
“去,不想说就别说,我才没兴趣打听你的八卦呢!”她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夕阳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她就好像是在那金色的阳光中旋转。
感觉到有些口渴,她起身走到冰箱旁边,取出一瓶冰水,刚关上门,就发现自己无法转身了。
“你还真是自私,人家可是在辛苦做菜,你就不知道给我拿一瓶?”他的身体把她抵住,俯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她的脸颊倏地一下变得滚烫,手心冒汗。
他的手轻柔地滑过她的手臂,嘴唇在她的脖间轻轻地磨蹭。
她的手一松,那瓶水就掉在了地上。
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隔着短裙,她也感受到了他的欲望。
就在他准备进入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该死,谁这个时候打电话?”他松开她,抓起身后餐台上的手机,按了免提。
原来是他的死党丁皓楠!
电话里不停地说东说西,汪子轩只是应声,却把她拉到餐台前。
第一卷 010是不是打扰你的好戏了?
“你——”她还说出口,他就从后面进入了。
一边和对方讲着电话,同时在猛烈地占有着她。
她不敢出声,咬紧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咽了进去。
可是,电话那头的人却听见汪子轩的讲话声音不对劲,立马反应过来。
“子轩啊,是不是打扰你的好戏了?”丁皓楠大笑着问。
“早知道还那么多废话!”汪子轩愤怒地按了通话,接着对诗媛说道:“现在没关系了!”
好似真是没了压力一样,他终于听到了从她喉间发出的细碎的声音,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可是,诗媛刚才觉得好紧张,那种感觉,难以名状!
晚风吹进来,白色的窗帘轻轻摆动。
夜里,两个人赤 裸着身躯并排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呃,过两天就满三十天,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她突然问,只是转头看了他一下,再次盯着头顶的灯。
她会这么问,他也没有太多的意外,因为他老早就注意到她在日历上画的圈,从他们到东京的那一天开始画。
过了一会,他才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暂时还不能回去。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不会!”她的语气很镇定,丝毫听不出来任何的感情。
“许诗媛?”他叫了一声。
“什么?”
“你那么想离开我?”他问。
“我们有约定的,不是吗?时间到了,合约就解除了,难道不是这样吗?”她反问道。
他看着她,激情之后依旧微红的面颊证明她还是很正常的人,可是,她怎么可以做到这么,这么冷静!
盯着她许久,他才伸出手拍拍她的脑袋,她的长发有些潮湿。
“好,我喜欢你这样的人,不错!”他说道。
两人对视着,却是沉默不语。
为什么她让他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是因为她和那个人有些像吗?
想到这里,他有些自嘲的笑了。
许诗媛,永远都不可能比得上那个人的,永远都不会!
“许诗媛,你让我有些意外!”他说。
她侧过身,疑惑不解地望着他,可是发现他的视线盯着自己的身体,赶紧遮住,他无声地笑了。
他假咳两声,说:“你刚才那句话,说实在的,嗯,比较怪吧!因为我以前见过的女孩子不会像你这样。”
“是吗?我是个怪胎!”她转过身。
“哦,原来如此!很不凑巧,我比较喜欢怪胎!”他这句玩笑话,却把她吓住了,转过身盯着他,义正言辞地警告他:“你不要跟我讲这种话!我才不想被你这种人喜欢!”
他却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说道:“你怕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很特别而已,做情人很不错!怎么样?我们,以后继续?”他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双眼眯成一条缝打量着她。
她推开他,转过身去,说道:“我不想再玩了,以后再也不想!”
“也好,什么时候想玩了,就找我。虽然你在床上没什么出彩的,不过,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结结实实地扇了一个耳光。
“汪子轩,你——”她坐起身,一双眼睛愤怒地盯着他。
他也拾起身,怒道:“你暴力狂啊?干什么动手?”
“你,欺人太甚!”她说完,就想下床,却被他用力拉了回来。
“你是觉得我说你在床上表现不好?伤自尊了?”他把她压在自己身下,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耳边。
“你放开我,你个变态!”她使劲反抗他的钳制,竟然骂了出来。
话说了出来,两个人都有刹那的呆滞。
月光洒了进来,纯白的窗帘轻轻摆动,除了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只有身体碰撞的声音。
三十天,就这样过去了。
离开的那一天,汪子轩一直在银行处理工作,只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她锁好门窗,关好水电,把他给自己买的那些首饰全都装在盒子里放好,把衣服也都挂在衣橱中留下了,行李箱里只有一些给朋友家人的礼物和随身的衣物。
冰箱上,贴着她留给他的简短留言:
谢谢你的关照!保重! 许诗媛她没有让他派人送自己去机场,只是下楼打了一辆车前往羽田机场。
看着远处的东京塔,眼前却是那一日在塔上大声呼喊的情景,想起他说她是个笨蛋的情景。她不禁笑了,收回了视线。
七月,已经到来了!
而她和汪子轩,就如同刚刚过去的六月一样,热情,却再也不会重来!
当东京的一切在她的眼里逐渐变小时,她知道,自己要开始新的人生了!
那个屈辱的夜晚,还有这个汪子轩,以后,绝对不会影响她的心情。
——因为,我是许诗媛!
诗媛事先并未告诉舅舅舅妈今天回家,因此也没有人到机场去接她。回到家里,已经到了傍晚,可是家里空无一人。不知道舅舅他们都干什么去了,连刘妈也不在。
她收拾了一下行李箱,冲了澡,就骑上车子出门解决肚子的问题了。
今天她来到了离家大约十五分钟车程的一家餐厅,她特别喜欢这家的馄饨和鸡排饭。虽然离家远了一点,她还是时常会来这里吃饭。
餐厅里的人不是很多,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碗鸡肉馄饨,等到美味端过来,她十分开心地拿起勺子开始吃,也不去注意别的。
“没想到碰到你,真是巧!”这个熟悉的声音,她的嗓子突然被一口馄饨给卡住了,她知道被卡住的不是嗓子而是心。
她努力露出灿烂的笑容,把馄饨咽了下去,抬头望着彭慕飞说:“是挺巧的,你怎么也来这边?哦,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家就在这附近的。”
她的拘谨,他也感受到了,便说:“嗯,我其实很喜欢来这家店的,只是没想到会遇上你!”
她干笑了,说道:“我过去常来的,只是,好像从没碰到你!”
“我知道!”他只是说了这三个字,可是他的神情,恰恰是最让她心碎的。
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握着勺柄的右手手指那样不安分。
“听说你去r国玩了,怎么样?”他突然岔开话题,正好他叫的馄饨也来了,也拿起勺子开始吃饭。
“哦,还好吧!去了很多地方!”她低下头,勺子在汤里搅动着。
“那个——”两个人突然异口同声地说了同样的字眼。
那一刻,他们吃惊地盯着对方,很快又都低下头。
“你先说吧!”彭慕飞说道。
她抬头望了他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大学?”
“下月初,上星期学校打电话过来说要举办一个新生的活动,要我提前过去!”他回答。
她点点头。
店里门上的铃铛时不时地响着,那是有人进出的标志,而老板正在和几位客人聊天。
第一卷 011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进了大学,你还会继续踢球吗?”她问,因为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了。
“不会了吧!我还是想要好好读书!”他回答,说完,他盯着她。
那只无事的左手,正在腿上不安地展开合上,她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胃口了。
“嗯,也是呢!建筑系的课程,还是挺复杂的。不过,你,你没问题的!”她不自然地笑了。
他也笑了一下,问她:“你呢,什么时候走?”
“到二十几号了,这段时间先准备些东西。”她答道。
接着,便是沉默,只有外面偶尔路过的车子的引擎声,还有店里说话的声音,还有音乐声。
两个人都没有动一口,只是静静地坐着。
“你先吃吧,我已经好了,我先走了!”她赶紧站起身,拾起手边的钱包和钥匙,跟他到了别。
“诗媛——”他喊了她一声。
她的脚就被钉在了地上,根本无法向前挪动。
“什么事?”她转过身问他。
“保重!”
她情愿他什么都不要讲,情愿就这样离开。
可是,他的神情,她如何能够忘记?
她的手捏紧了,就站在门口,一直没有办法走出去。
“真的,没有,机会了吗?”他追过来,轻声问她。
机会,什么机会,她十分清楚。可是,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以后,还如何回到过去?
“对不起,我先走了!”她再也没有回头,门上的铃铛响了,只有彭慕飞站在那里看着她骑上脚踏车离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