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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谈过吗?”他问,她摇头。
莫少康叹了一声,盯着她问道:“没有和他谈过,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那么想的呢?”
她一下子无法回答,想了一会之后说:“有些事,即使不说也能知道的。”
他止不住地叹息,说道:“你啊,这种事又没什么不好说的,你们好好谈谈,也许事情并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呢?”
“如果他想要让我知道,他会说的,我不想逼他!”她说。
见她有些不愿说这个话题,他便说:“我认识的许诗媛是一个勇敢的战士,绝不会临阵退缩!”
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对不起,我可能话说的有些重!”他道歉,她摇摇头,说:“面对他,我没有自信!”
他忽然岔开话题,笑着说:“和你聊一聊,我可以写了!”
“什么?”她没明白。
“关于derel的故事啊!我写后半部分,derel嫁给王子以后,虽然过着富足的生活,享受着人间极致的奢华,可是她并不幸福。因为她的心灵空虚,她失去了自己的方向。她怀疑她的感情,怀疑她的人生。”他望着诗媛,“不过,我想,她一定会认清楚自己的真心,走出迷茫。”
她笑而不语。
“幸福始终都需要自己去把握,没有人可以帮得了你!”他说道,她点头。
“不过,坐着等的话,什么都不会得到哦!”他说,她笑了。
“世上不知有多少女孩子想嫁给有钱人,她们要是看了你,应该会好好考虑自己的想法了吧!”他叹道。
她笑着说:“那可不一定!我跟你说了啊,如果那个代价她们可以付得起的话,就不会觉得有什么痛苦或是不得已了。我到今天这个样子,完全跟我的性格有关!想过少奶奶的生活,却又不想承担自己的责任。你说,世上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呢?汪家人又不是傻子,钱再多也不会养我这种吃白饭的!”
他只是微笑着喝咖啡。
“想要理性地看待自己,真是很难的事!”她突然叹息道。
“是很难啊,可是,如果不努力做的话,怎么看得清未来的路?”他说。
两人沉默了会,他说:“会议有三天,你方便的话就来听吧!”她笑着点头。
莫少康没有问她还想不想做医生,因为他没必要问了,对于现在的诗媛来说,家庭的问题已经很让她头疼了。不过,从她认真参与会议讨论的情形来看,她的梦想没有改变。只是,这个梦想在现实面前搁置了下来,不知何时才能继续。
“你一点都没有变!”他说。
“变了啊,变得贪图安逸了!”她笑道。
“没有人不想过舒适的生活,贪图安逸是人的本性,你又不是神仙,对不对?”他说道。
“你真是太会安慰我了!”
诗媛发觉今天和莫少康谈过之后,心情竟然超级好。下午报告结束时五点多,莫少康考虑到她家里的状况,也没有约她一起吃饭,她便开车回家了。
她在路上给汪子轩打了个电话,问他大概什么时候回家之类的,把他吓了一跳,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接到她电话,他便赶紧回家了。
汪子轩到家时,苏太太被叫到汪家去了,诗媛一个人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他轻手轻脚走到厨房门口,竟然听见她在一边做菜一边唱歌。
——太阳从西面出来了吗?
他很难理解,因为他感觉好久好久没见这情形了,一时间以为自己处在梦中。
她无意间回头看见了他,便问:“你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没有回答,却是问她:“你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干嘛这么问?难道我就该天天哭天抹泪流鼻涕吗?”她答道。
他笑了,那样的开心,他的许诗媛回来了!
突然被他从身后抱住,她被吓到了,他什么都没有讲,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她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可是,她在心中怪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他?或许,她从来都没有将他从自己的心里拿开,只是暂时蒙上了而已。现在,她想要找到自己的真实,不管是自己的感情还是未来的生活。
莫少康说的对,既然爱他,就要主动向他走近,傻等的人是不会得到幸福的!
虽然这样说,她却绝对不会在他说出那三个字之前对他讲,她要保持自己的骄傲,因为她是女生!
她突然笑出声了,他问:“你笑什么?”
“才不要告诉你嘞!你自己猜去!”她说。
确定了,是她回来了!他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真的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死丫头,搞得神神秘秘的干什么?我怎么猜得到?又不是占卜师!”她的情绪总是能够轻易地调动他的,因此,当她恢复了本有的模样之后,他也很快进入了状态。
“切,你问我也不说!”她笑了。
接下来,厨房里就听到一片笑声,还有——
“汪子轩,你干嘛挠我痒?”
“谁叫你故作神秘?我告诉你啊,要是现在不说,以后再说的话,我可不听!”他说着,端起水杯子喝水。
看着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她气得咬咬牙,说道:“哼,不听就别听,你求我我也不说!”
第一卷 121我笑点低,不行吗?
晚饭后,这个家的电视,终于同时有了两个观众。
她喜欢看喜剧,经常一个人坐在电视面前笑的趴在沙发上,她这种样子,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今天,他真实看到了。
因为她说想要看电视,他也没和她抢,便让她找喜欢看的节目。
她看电视的时候,不会乖乖坐着看,而是经常抱着两条腿坐在沙发上,看到有意思的地方,就会笑,笑到极致就直接趴在沙发上了,今天她甚至从沙发上滑到了地板上。
他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许诗媛。试问这世上有多少成年人看《蜡笔小新》会笑成这个样子?
“嗳,你适可而止些,一个动画片而已,你至于吗?”他很难理解啊。
“我笑点低,不行吗?”她反驳道,依旧双眼盯着屏幕狂笑。
“你何止是笑点低,简直是低到零点了!”他说道,“忍着点!多大个人了,还这样子?”
她忍着笑点头,他实在受不了,就坐在一旁翻着书。
可是过了一会,她摇着胳膊开始跟他讲,一边讲一边笑。他盯着她,又盯着电视,完全搞不懂可笑在哪里?
“拜托,你是不是不会笑啊?面无表情的,没劲透了!”她见他毫无反应,很失望地放开他的胳膊,自己看起来电视,没看几分钟又大笑着倒在沙发上。
他坐在一旁只是皱眉,叹着气。
天晓得他娶了一个怎样的老婆回家?
虽说这样,看着她这样开怀大笑,他也觉得欣慰。过了一会,他说:“许诗媛,你这样子,对身体不好吧?”
她看了他一眼,眼睛继续盯着电视,说道:“人在开心笑的时候,身体会分泌快乐分子。你知道快乐分子有什么用吗?可厉害呢!跟你讲你也不懂啦!”
“哼,就你懂!难道还是包治百病的仙丹?”他对她这种不屑的态度极为不满,反驳道。
“快乐分子可以促进身体分泌更多的有益物质,促进细胞更新,促进新陈代谢,促进睡眠,呃,总之好处很多!所以说,要是感到开心一定要笑出来,憋着的话,小心憋出内伤哦!”她盯着他,眼珠转了一圈。
今天的她,似乎是个崭新的人,和他曾经认识的许诗媛像却又不完全像。
她正美滋滋地看着动画片,突然他的手覆上她的额头,把她吓了一跳。
“你干嘛?”她问。
“你是不是发烧了?今天怎么不对劲?”他问。
她把他的手拿开,继续盯着电视,前后晃动着上半身,说道:“世界不会因为我整天哭,就同情我,给我幸福。既然这样,我干嘛不想办法让自己高兴一点?哭着还是笑着都是要活一辈子的,哭哭啼啼多难受,我还不如笑着活过这一生呢?”
他想了一会儿,问:“今天上帝下凡见你了?”
“是,我今天见着上帝了,他还让我给你老人家稍句话!”她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她又开始瞎编了,却也很配合地问:“捎什么话?”
“上帝说啊,”她望着他,“他说,你不要老欺负我,否则,他是不会让你上天堂的!”
他叹息着摇摇头,她问:“怎么,你有意见?”
“有一点!”他说,“上帝他老人家怎么只看见我欺负你了,你欺负我的没看见吗?”
“我才没有嘞!”她低下头,笑容立刻消失了。
他把她拥在怀里,说道:“你生病的时候,我没在,对不起!你打我电话的时候,我关机,对不起!还有那件事背后的计划,我没有告诉你,对不起!还有——”
她忍住没让眼泪掉出来,说道:“过去的事,算了,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听你的道歉!”她擦去眼泪盯着他,说:“如果道歉管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说着,不光是他笑了,她自己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你知道的还真多啊!我以为你是个书呆子呢!”他故意说道。
“你还会说对不起啊!我以为你这嘴巴只会损人呢!”她用同样的方式回道。
“死丫头,嘴巴越来越毒了!”
“没办法,跟你这种口上无德的人在一起,不毒一点活不下去!”
他微笑着亲亲她的唇,说:“许诗媛,我恨你!”
“恨我干嘛?我又怎么你了?”
“恨你是因为,我喜欢和你斗嘴,都是你这么多年养成的这坏习惯!”
“好啊,那你去和听你话的人在一起玩去呗!我才不稀罕呢!”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可就是不愿承认。
“那多没劲啊!还是看着你这个傻瓜比较有意思!”他说道,她忿忿地盯着他。
“你还生气?看个《蜡笔小新》笑成这样,你不是傻瓜是什么?”他说道。
“走开啦,小心别让我身上的傻瓜病毒传染到你!”她推开他,可他就是死赖着不放手,还说“你都把我传染了十多年,中毒太深了,除非你给我找到解药,否则,我才不会走!”
“你赖皮!”她虽这么说,可是心里那样甜滋滋。
“许诗媛,你这个笨蛋,不准你跟我生气,不准你不理我,不准你——离婚!”他抚摸着她的脸庞,神色温柔,又是那样让她怜惜。
谁让她爱上了他?爱上了一个人,就会不计一切过失,忘记所有的亏欠,只想和他朝夕相守!
莫少康说的对,向他走近一步,他就会走来了。可是,为什么是你先走的这一步?明明是他惹你的,明明是他让你伤心的!许诗媛,你真是太没出息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咒骂着自己。
要怪,只能怪自己这个急脾气,只能怪自己爱上了他!
可是,既然爱他,既然舍不得让他离开,自己现在这么做,不是给彼此一个机会继续下去了吗?又有什么不好呢?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舌尖撬开她的唇,与她的小舌纠缠起来。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则隔着她的衣衫感受着她的身躯。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露出皓白的肌肤,他低头亲了下去。而她亦是很配合地将自己胸衣的扣子解开,他无声地笑了,舌尖在那两颗凸起之物上转圈。
一切如同行云流水般,因为彼此太熟悉了,可是,那失而复得的心情让这样的接触变得别有感觉。
电视已经被他关掉,整个一楼只有沙发边的一章落地灯亮着,那朦胧的灯光为这个场景增加了几分暧昧的情调。
上次是在医院里,他太鲁莽了,虽说只是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几下,却也让她痛了好几天。今天,他格外小心,征询了她的同意之后才让自己的坚硬之物被她的温暖所包围。
“汪子轩——”她问。
“干嘛?”
她盯着他,不容许他的眼神回避,问:“你上一次和别的女人做,是什么时候?”
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了,不愿回答,她却伸出双手推开他,坚持要他回答。
“很久很久了!”他这才终于说了。
“有多久?”
“和你结婚以前的事!”他答道。
“你没骗我?”她追问。
“你有完没完?我有必要骗你吗?”他大声说。
“我告诉你,你若是,若是再,再像过去那样胡来,”她说着有些伤心地低下头,“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