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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儿听着她的话,不自觉间两眼竟闪着泪光,开心的点点头。
淮浅连忙伸手替她抹去泪,叹气,“这几年将你和伏洱的婚事拖到现在,我也是做了一件坏事啊……”
瞳儿摇头,“没有的事,瞳儿是心甘情愿地留在您身边的。”
淮浅笑了笑,并未回只说,“好了,与墨白一起回去吧。”
瞳儿应了一声,走到墨白身旁,墨白看着前方的淮浅,深深地道了一句,“你自己小心。”
淮浅点头,朝他们挥了挥手,只见两人如一道光,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良久,她抬头望着那片天,轻声叹了一句,“成亲啊……”
之后她便随便收拾了一番到谢怡华那与她说了些话,见她气色好,胎象也稳定,觉着这孩子应当会顺利生下,她又与她说了些话,便见女婢进来对她说了声,“大小姐,安府二公子的小厮来给您送请帖,说是请您去茶馆品茶。”
淮浅迷惑,安锦?他怎么好端端请她喝茶?
她想了想道:“推了吧,便说我身体不适,正好我也可以在家中陪娘亲。”
女婢应了一声,正要退下时,谢怡华忽的道:“你昨日已陪我说过话了,你今日便出去与那安公子喝喝茶吧。”转头看向女婢,“你去回说,小姐稍后就来。”
女婢点头,应声是,便退下了。
淮浅无奈的看着谢怡华,“娘亲,我不想去。”
谢怡华笑道,“我这都应了下来,哪有不去的道理,快去换身衣裳,打扮漂亮点。”
谢怡华推了推她,她无法只能起身回院子,谢怡华看着她离去,叹了一句,“若是浅儿能找个好人家嫁了,那我可是心安了。”
“夫人放宽心,大小姐条件这般好定能找一个好人家的,我看这次这安二公子便挺好。”锦秋上前浅笑道。
“我也看着挺好的,也不知浅儿觉得如何。”
不如何!
在走回院子路上的淮浅听着谢怡华和锦秋的对话,一阵无语,她当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她这一世有这般老么,怎么一直都盼着她嫁人?
她走回院子换了身衣裳,戴上面纱,唤青衫出来与她一同去茶馆,到茶馆时,她推门而入见安锦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景,连她进来了都不知晓。
她唤了声,“安公子。”
安锦似是被她惊到了,连忙转身对她道:“沈小姐,这边坐。”
淮浅点头走到座位上,安锦解释,“方才我想事情想入神了,没注意到你来。”
“没事,不知今日公子请来我有什么事么?”淮浅浅笑问。
安锦浅笑,“只是想请小姐喝茶。”他低头将早已泡好的茶倒给她,她伸手接过,“多谢。”
她将茶杯置于嘴边正要喝时,便听到他说,“沈小姐觉得安某是怎样的人?”
她一怔,放下手中的被子,沉思,“安公子你才貌双全,气质非凡,自是个令无数女子心慕的男子。”
他抬眸看着她,忽的道:“那你心慕么?”
淮浅闻言一怔,安锦见她没说话,双眸微垂,欲言又止,“淮浅,我心慕你,你可愿意同我共度余生?”
话毕,就见他双耳微红,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反应。
淮浅身后的青衫闻言却是一怔,而后眯眼看着他。
淮浅回神时见他反应,有些惊慌,“你这是向我求亲?”
安锦侧头不看她,点头,“嗯。”
淮浅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居然被人求亲?虽说她是有点欣喜的,但……
她抬眸看着他神色认真道:“安锦,我……已有心上人了。”
“……我知道。”
他的声音传来,却未看她,只是侧着头看向窗外,淮浅一愣,“你知道还……”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对他打断,“那日我见你对她的态度比我对我的完全是两种人,我那时就知道了,这次对你求亲,只是我心中存有的侥幸,想着我都没试过,或许……”
他转头看着她,浅笑,“或许你会答应我。”
她双眼对上他的视线,那是多么伤心的眼神,心内一痛,愧疚地轻声,“对不起。”
安锦摇头,“不用道歉,我对这结果也已知晓了。”
但……心却也还是会痛啊……
他起身神色不明,背对着她说了声“我先走一步,小姐随意。”其声微哑。
言罢,他便开门走出屋子,身后的小厮连忙赶上来,待见到他面色时,一惊,“公子,你怎么了?怎面色这般差!”
安锦此时面色苍白,紧紧地抿着嘴,脚步踉跄,他扶着身侧的柱子,摇头轻声道:“没事,回府吧。”
屋内的淮浅听此,叹气,上次是宋止伤人家萧宜歆的心,现在轮到她了么……
她长臂一伸,趴在桌前,脸颊埋进双臂间,身后的青衫以为她在难过,上前问:“神君,您没事吧?”
“青衫,你给我打一下吧,这感觉很不好。”
她闷闷的声音响起,青衫一时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凡人男子却也是大胆,明知神君心里有人了,却也还是说出了这番话,许是想亲自听神君说,他才放下心吧。
她低头看淮浅时,见她已经抬起头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忽的只见她起身朝屋外走去,青衫上前问:“神君,您去哪儿?”
“去宋止那儿。”淮浅头也未回的回她。
她一惊,“那神君我先退下了。”
淮浅并未多想应了一声,青衫瞬时消失在原地,她走出茶馆,绕了几条街走到宋宅,她推门而入,只见一人正坐在院内的一旁的石桌上,他低头逗着地上的一条的黄狗,清风拂过他的发,苍白的面容嘴角上带着惯有的浅笑。
他听到门开的声音,闻声抬头朝来人看去,似是有些惊讶,“唔,你怎在这儿?”
淮浅踱步走进院内,上前见他脸色皱起眉,“你的面色怎么变得这般差了,我昨日走的时候可没般。”
宋止笑答,“许是昨夜被风吹的,你怎知我在这儿。”
“我当然知晓你这儿了,我是谁啊。”她挑眉道。
宋止轻笑,点头,“是,你可是沈淮浅啊。”
她环视了一眼院子,见这没什么变化,感叹,“还是这里好,不似那皇宫拘束。”
宋止抬眸看了她一眼,未语,继续低头逗着二狗,忽而一道轻轻的女声从他身侧传来,他逗着二狗的手一顿。
“宋止,你娶我好不好。”
四周一片寂静,淮浅漆黑的双眸正紧紧地盯着他,只见他头也未抬地回了一句。
“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淮浅:“瞳儿都要成亲了,我怎么办啊?”
岑利,:“这不是有一个要娶你呢吗?”
安锦微笑:“淮浅,只要你愿意我一直在你身边。”
宋止:“呵。”
……
☆、第二十八章
原来被人拒绝的痛,是这样的啊……
确实是很痛啊……宋止。
淮浅嘴角扯开一抹笑,声音暗哑,“我就知道你会说不好,那我还需努力,让你答应才行啊……”
宋止抬眸看着她,随意的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天色,起身道:“要煮饭了。”
他往厨房的方向走去,途中转身问她,“你可要留在这儿吃饭?”
淮浅思索了一番摇头,“不了,我出来并未与娘亲说。”
宋止点头转身径自走进厨房,空留淮浅一人在院内,淮浅看着他这般不在意,着实觉得心有些疼,她衣袖一挥,只见她如烟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厨房内的宋止似是感到了院内无人,倏的放下了手中的碗,两手抵着桌子,额上冒着少许汗滴,而他面色苍白,似是在忍着什么重大的伤害,只见几滴暗红色的血沿着他的下巴,滴落在了他白皙的手背上,他不甚在意地抬手抹净了唇角溢出的血,而后直起身子继续手上的动作。
这边淮浅叹着气地回了自己的屋子,一个扑身扑在床上,将头埋进被褥内,就算是青衫唤她吃饭,她都未理她,她心内懊恼这也算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也是第一次向人求亲,可没想到她会喜欢这般人,而这人给她的反应也真是绝情啊……
不行!淮浅心想着,忽的起身坐起,哪能这样就放弃了,好歹人家萧宜歆都在他身边都了这么多年,难不曾她就被这次的拒绝就要泄气了?
她想此摇头,“怎么可能!就算是她死缠烂打都要他答应她成亲!”
她这般想着,完全清醒了,朝门外唤了声,“青衫,给我端饭。”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端着饭进来,淮浅提筷夹着菜,忽的想到了什么,对着青衫道:“青衫,你幻化成瞳儿的样子到锦秋那儿替我拿几件绣帕来。”
青衫点头,似是困惑,“神君,要绣帕何用?”
“自是要绣啦,我要绣帕子给宋止送去,好让他感动喜欢上我然后再同意与我成亲。”淮浅这般想着,觉得自己的计划当真是完美。
一旁的青衫看着身前人沉醉的表情,嘴角一抽,但并未回话,她怎么看着神君像是要回到以前的样子了……
而她似是想了什么,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一早,淮浅便起身到谢怡华屋内,找她教她怎么刺绣。
谢怡华看着身前低头仔细刺绣的女子,轻笑,“浅儿怎么突然想到想学刺绣?”
她以前叫她来学,这孩子可是百般不愿,说是宁愿去抄《女戒》也不愿学这个,却没想到今日自己竟主动找她来学,难不曾……
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低头看着她,淮浅抬头看着她道:“想送人。”
谢怡华眯眼笑,“送人?莫不是送给心上人?”
淮浅头也未抬地点头,可手上的动作一偏竟扎到了自己的手指,她叫了一声,谢怡华连忙低头看她的手指,见那白皙的指腹上被扎出了血,她拿出帕子替她拭去,正要与她说小心点时,便听到淮浅对她说。
“娘亲,我喜欢上宋止了,我想与他成亲。”
谢怡华一怔,一时还未反应回来她口中的宋止是何人,待回神一惊,对她道:“你方才可说的是大皇子?”
淮浅点头,解释,“我与他无意间相识的,可日子久了,我便发现我喜欢上他了,我已与他说了此事,但我也不知他是何想法。”
谢怡华听着她说着,当真是被吓的不轻,回神后只道:“你,你怎能喜欢上皇子呢!且他身子那般,你莫不是说了糊话?”
她要伸手探她的额头,淮浅伸手挡住她的手,双眼对上她的视线,认真道:“我知此事有些离谱,但这是真的,娘亲,我喜欢他,我想与他……”
“住嘴!”一向温和的谢怡华听着她的话,竟对她出声严厉道,“我看你当真是病糊涂了,你给我回你的院子清醒清醒!”
言罢,便对身后的丫鬟道:“你们将小姐送回院子,没有我的容许不能让她踏出院子半步!”
“是。”
淮浅是被人带回院子的,她知此事对谢怡华确实会有些冲击,也知她一定会接受不了,但也终有一天她会接受的,毕竟她可就这一个女儿,怎么可能会舍得让她受苦。
现在淮浅便等着那一天,几日后,谢怡华派人再请她去她那儿,问她是否清醒了,但她依旧回一样的话,她喜欢宋止,想与他成亲。
此话一出,她便又被带回了院子,她这几日也是无所谓,反正她有得是时间,正好这几日她可以绣绣她的帕子,等她出来的时候这帕子也应当也绣好了。
可她却没想到最后让她出来的不是谢怡华的同意,而是萧宜歆的喜帖。
她看着手中的大红喜帖,上方写着永和公主与将军府嫡子顾炎风于此月十五成亲,这永和公主便是萧宜歆,可这顾炎风,她不识。
她还真有点不信,她只不过是在这院内待了一个月罢了,这萧宜歆便要成亲?
她看着送请帖过来的锦秋,“姑姑,这萧小姐何时成为公主了?”
“是太后娘娘向皇上要的,说是萧小姐是她萧姐的嫡女,若是没有一个好名讳要怎么嫁人。”锦秋解释道。
淮浅点头又问:“那这婚事也是太后娘娘指的?”
锦秋摇头,“这倒不是,他们说是公主自己向太后娘娘求的,公主与顾公子在一次宴会上相识,便互生情愫,之后便是公主向太后娘娘求指婚,这才有了这次的婚事。”
淮浅闻言依旧不信,怎么可能,萧宜歆对宋止的情是如何深,她当然知道,她怎么可能就会这般甘愿同他人成亲,可这……喜帖。
她低头有看了看手中大红色的喜帖,又觉得这已是事实。
淮浅朝锦秋点头,“我知晓了,有劳姑姑了。”
她待锦秋退下后,瞬时到了宋止的院子里,院内的人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出现的女子,好似习惯一般,浅笑问;“莫不是这回又要给我送帕子?”
淮浅一噎,她这些日子自然不可能当真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内,只要她绣好帕子她便往宋止那儿给他送去,一开始她给他送帕子时,他看着她手中的帕子一怔,好似深陷入了什么回忆中,久久未回神,她叫了半天,他才回神,拿起帕子问:“这是鸡?可鸡怎会在河里?”
淮浅闭眼,轻声道:“那是……鸳鸯。”
宋止一阵轻笑,“原是……鸳鸯啊。”他低头看她,忽的瞥见了她白皙的手上一个个的针眼,脸上的笑淡了几分。
淮浅摆手,“我这回还没绣完,我来是问你这个的。”她将手中的喜帖递给他,“这个你可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