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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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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孙巍岱,从周地赈灾而回,诸事完毕以后,皇帝念其有功,晋封从二品参知政事,因着身子有些疲乏,皇帝特赐了月余在家休养。

    又有刑部的李玖詹,因着督办樊世松案有功,进而封为从三品刑部右侍郎。鸿胪寺少卿李玬,因着直面太师党,耿直参言,皇帝几多嘉许,如今也是升任光禄寺卿一职。

    因着周地灾祸,秀女进宫之事延期了月余,如今才草草了事,又只多了几名御侍、采女,太后因着身子不爽,只交予茱萸打理。茱萸因着各自等阶,将各新人分配到各宫中。

    太师则因着年景渐老,事重且身子衰垂,近日这孙巍岱才从周地回来,骨肉离异多时,想着儿子竟还知道回府,但凡能在府里头见着他身影,也觉着喜不自禁。这段时日,一应大小事务也置之度外,只说要在府中静养。外人都道,父子终归还是血浓于水。

    到了今岁五月初五,乃太师八旬寿宴。因着亲友颇多,怕招待不周,恐宴席一时排解不开,便又同容妃等商议,于五月初一先开了宴席,单请男客。又在府中收拾出几处歇腿的地儿,供来客休整。这日请的是皇亲国戚、王公大臣,又有郡主、王妃、夫人等。

    到了第二日才是内阁大臣、及钦封的一等大员等。

    自四月末起,这太师府前,送寿礼求见之人便排起了长队。又有薛巾亲自送来的皇帝封赏:有纯金玉如意两柄、福寿珠一颗、紫檀雕刻一座、金镶玉寿星公一尊、骏马两匹等等。

    其余的王公大臣,皇亲国戚所送来之礼,直将太师府后院都给叠满了,还放不下。太师府只得在外头租用了杂屋一套,专以堆放贺礼之用。

    太师府中堂,早已设下了沉香木大桌,又尽数铺上猩红毯子,但凡太师府中的精细物件,一样都不曾少,全都摆上了台面,不可谓不气派。太师一开始还觉着看着欢喜,时间久了,也觉着身子疲乏,便说都交予夫人与于管家过目即可,自个身子爽了再瞧。

    孙巍岱虽回了府,可只除了每日去夫人房中请安意外,别的地儿一概不去。只要是太师在的地方,他便避走。太师面上说无关痛痒,实则心下已是十分心痛。

    到了五月初五,太师府亲挂出了”护国公”的匾额,又高悬琉璃彩灯,屏开鸾凤,从太师府门口一路到内院,皆是鼓乐喧哗之声,又有人站在门口与过路的人儿互道着吉祥话。

    诸位皇亲国戚、王公大臣一到,太师也从中堂而出,自有一应的礼仪规格相待。

    太师又进里屋,换了一身黑色锦缎虎袍,与诸人吃了茶,唠了嗑,相互谦虚互祝了半日,方才入了席位。

    说话间,茱萸领着锦妃、淑妃、丽妃、容妃等入了府。皆是奉了皇帝与太后的口谕,代为观礼。如此高的规格,整个大钺自太祖起,便未有过。张黎儿因着小产,身子还没调养好,便未有到席。

    只见着中堂前有两席,上面五席乃是宫中五妃,下面依着顺序乃是郡王、侯爷,以及他们的王妃、夫人等。作陪客的是朝中重臣与其诰命夫人。右边席位,略下一层,便是太师与太师夫人的主位。

    孙瑶环先是与太师、太师夫人,说了几句体己的话,方才在上位入了座。茱萸细眼瞧着下面一帮王公重臣,多半都是太师党羽,有道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太师府的丫鬟、小厮皆在两旁一溜地排开,随时准备伺候着。彩莲与鸳鸯也是在旁伺候着上酒上菜。

    一时,台上有丑旦开了场,一阵蹦跶,惹得人人大笑。今日太师寿宴,所请的戏班,与那日皇宫除夕家宴,乃是同一批戏人。只见着台下另有十余名小厮候着,不过十岁的年纪,看着生嫩。

    瞧着丑旦表演到吉时了,有小厮捧了戏单来,先递予太师夫人。太师夫人笑笑,又传递予太师。太师则将戏单放在茶盘上,又着人挨着帘子递给了彩莲、桂嬷嬷等。孙瑶环谦让了一回,便点了一处拜寿的吉祥戏来。

    待得这拜寿的戏唱罢,茱萸也不推诿,当下点了一曲《赵氏孤儿》。

    待得锣鼓声起,太师轻咳了一声,脸上微露不悦神色。余的人等,也不敢多话,只顾着低头吃酒吃菜。

    这《赵氏孤儿》演的是晋国大夫赵盾被奸人屠岸贾陷害,诬告谋反,遂被夷灭宗族。赵盾之子赵朔为晋灵公驸马,被屠岸贾假传君命逼其自尽。赵朔自尽前嘱咐公主,若生下儿子,则名为赵氏孤儿,使其长大后为全家报仇的故事。

    茱萸点这出戏,自是有其深意。太师何等的人物,才听得锣鼓响起,便已知贵妃为何意。

    待得演至赵氏孤儿向晋悼公申诉己族之惨祸,由上卿魏绛传令,将屠岸贾灭族之时,茱萸喝了一声,“演的好!”

    诸人见贵妃喝彩,也只得跟着拍起掌来。

    孙瑶环心下冷笑,嘴上只说着,“贵妃娘娘真是会挑戏,今日这大好的日子,演的这么苦,可谓要人忆苦思甜不是?”

    茱萸也不正眼看她,只轻飘道,“这赵氏孤儿演的是忠臣辅佐赵氏铲除奸佞,可不得,我朝也需得这样的人物与胆魄。本宫瞧着,太师便是这有胆魄的忠臣。”

    太师在下座听了,只得转身,办屈礼道,“倒是娘娘费心了,这忠臣的名儿,老臣担待不起。老臣这一辈子,只知晓效忠皇上,效忠朝廷。”

    茱萸笑笑,“太师为人,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本宫也是由衷的钦佩。”

    说话间,锦妃、淑妃、丽妃等又让了一回,台上只捡着好听的名儿去演。

    少顷,这菜与汤水皆已上齐,待得诸人饭毕,又是到了打赏的时候。只见着孙瑶环,换了四盘碎银子,一骨碌地洒向台中间,全场登时爆发了雷鸣般的喝彩声。太师见着高兴,才露出了喜色来。

2 第一百零二章 护国公寿宴(二)

    丽妃瞧着,这太师府公子不在,因而小声问了句太师夫人,问他何在。

    太师夫人一头银发斑斑,只笑答,“今日是他父亲寿诞,自然是去外处庙里许愿祈福去了。巍岱这孩子,其实心里还是很孝顺的,此番回来,见父亲身体抱恙,也很是挂心,这几日,便日日都去庙里参拜,可谓虔诚。”

    茱萸在上座听了个大概,心下想着,这孙巍岱果然是个倔脾气,先前交往不多,倒不知他这样的脾性。原想着他回了府,当是与太师和解了,现下看来,但凭今日这样的日子,他不出来主理场子,便可知,他父子俩之间,怕也是没什么情分可在了。

    孙瑶环见戏已是演了大半,也不顾忌,只身来到太师夫人边上,一同吃果子看戏。丽妃则与淑妃在探讨着戏文,眼瞧着这锦妃落了单,神色有些惆怅。

    茱萸一手拉起锦妃,只望后又退了几步,一路行至檐下,见四处无人,方才道,“今日看锦妃面色不好,可是今日未有歇好?”

    锦妃轻哼了一声,只冷色道,“倒是劳娘娘挂心。可不得,亏着您那姑表兄弟,将我爹爹可是治了个死罪,如今缓刑,也不过是秋后处斩。我这倒霉的人,连爹爹都救不了,又怎敢歇息好呢?”

    茱萸知道她心下又怨气,只轻声道,“本宫知你是怨念无处可诉,只得在这里撒气,自也不会同你计较。你与皇上的夫妻情分,怕是比我要长,万岁爷什么心性,你还不晓得么。若是要樊大人死,他还能留得到五更么?”

    锦妃听了,也不吭声。她心下是明白的,樊世松此番劫难,一则是咎由自取,二则是与太师关系太过暧昧,乃至于皇帝便先从他身上下手。想着多年夫妻情分,他也全然不顾,心下想来,说不凄凉是假。

    “我那姑表兄弟,审讯之时是秉承了皇上的诏令,自然也未敢松懈。可是我若是有法子,教老爷子在别处安享晚年呢?”茱萸俯身,在锦妃耳边低声道。

    锦妃听罢,心下大惊,颤声道,“贵妃当真有法子可救我爹爹?”

    茱萸笑笑,“为人子女,我又怎会不解你的心思呢。倘若今日换成是我,约莫也是急得不成了。将心比心,自是也愿解你的难处。”

    “可是您方才也说了,您那姑表兄弟如今也不过是刑部右侍郎,贵妃又有什么法子可解呢。”锦妃叹了口气,“况且如今事成定局,皇上已是批了朱批,怕是再也无转圜的可能。”

    茱萸示意她近身,耳语道,“本宫只需用那死刑的犯人,与你父亲对调即出狱可。”

    锦妃登时瞪大了眼,似是不可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你可不知,我这兄弟原在为官的地儿,结识了一帮朋友。有人就深谙这变脸的门当,但凡经他手,可有易容的功效。本宫且找个恰当的时机,从天牢中将你父亲救出便是了。只是这后面的事儿,可就得你们自个看着办了。”茱萸沉声道。

    锦妃听了,心下思虑着,这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如今与其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斩,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先救了再说。况且经了此事,她与贵妃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若说有诈,想来她也逃不了干系。

    想及这些,锦妃直谢道,“贵妃娘娘再造之恩,臣妾无以为报……”

    茱萸笑笑,轻声道,“可是我却是要你报此恩的。”

    锦妃一愣,倒未曾想她会如此说,只得应声道,“但凡是臣妾做得了主的,定然为贵妃娘娘效犬马之劳。”

    茱萸轻拍锦妃手道,“你那堂弟樊少华,可是如今在宗人府但着右宗人的职位?”

    锦妃点头道,“正是了……只是他不过是臣妾的堂弟……”

    茱萸抬眼看了眼澄澈天边,“本宫听闻,你们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是?”

    锦妃垂下了头,黯然道,“倒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娘的眼睛。娘娘的意思,臣妾明了。”

    茱萸笑道,“我自是最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儿,话不用点透,只需蜻蜓点水即可。”

    须臾,彩莲寻了过来,见了便道,“主子们还请回座吧,前头在吃着茶,就差了两位娘娘了,都催奴婢来请几次了。”

    茱萸笑着望了眼锦妃,转身便一同回了席间。孙瑶环见两人一同回来,心下生了狐疑,一时又不知从何想起。

    方才酒过三巡,诸位王公贵胄,皆已是有了几分醉意。这太师府的酒来的烈,几杯清茶下肚,也是解不了酒气。

    这厢下座,听着有妇人噪杂声起,众人目光皆被吸引了过去。

    却见是木郡王的王妃肖氏,在厉声呵斥着什么。仔细听了方知,乃是与太师府的丫鬟起了口角。

    “你们可当真是上心啊,哄了那一桌诰命夫人,可就慢待我等。竟还哄起我来了,说是忘了。若是你们主子吩咐了,可不得争着跟狗似得疯抢活计。如今我好歹也是木郡王妃,竟得你们太师府如此慢待,也当真是够了!”

    这木郡王乃是蒙古部落可汗的遗腹子,当初他的父亲因为帮着大钺夹击南疆,而后被南疆灭了全部。汗妃流落到京师,得以先帝时厚待,封了王妃,建了王府,方才有了个安生之所。待她生下孩子,便封了郡王,这孩子便是木郡王。

    如今这京师之中,木郡王府,也不过是徒有其表,实则无人懒理的贵胄罢了。

    这木郡王妃吃了酒,自是上了些酒气来,越说越是伤心,“各家门,各家的本事,如今是你们太师府排场,倒是我们不该来了。好好好,我等这便走。”

    木郡王也不吭声,只扯了扯王妃衣角,示意她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木郡王妃哭的白了脸道,“王爷,这些话,臣妾忍了多时了。河阳王在时,没人把您当回事,您这郡王可不是形同虚设。如今河阳王走了,咱们还是一样,在这京师无人搭理呢,可不是气不过。”

    此时,太师夫人忙上前抚慰道,“方才老身也听了个大概,是下头的人怠慢了,上茶慢了些,还请王妃恕罪。”

    说罢,于管家便带人来,擒住那侍女,当面便打起了巴掌。

    太师夫人笑道,“若是王妃还觉着不解气,那老身,便将她打废了手可好?”

    木郡王妃听了,登时醒了酒意,忙躬身道,“倒是我失礼了,还望太师与太师夫人勿怪。”

    木郡王道,“我家婆娘坏了规矩,扰了大家的兴致,这便先走一步,待得改日,再来府上致歉。”

2 第一百零三章 佛堂祈福(一)

    太后身子不适,咳嗽不止,这夜里,竟是吐出一口血来。太医院派了六名太医,连夜会诊,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性热,郁结肝火之气。

    太后对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着皇帝也莫要强求什么了。但凡这人上了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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