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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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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虑再三,他只得沉声道,“不成,这若是准备不妥,只怕是白白叫兄弟们伤了性命。这事儿划不来。再说,照着宫中惯例,这太后薨逝,皇帝守灵至少得满二十日方成。咱们还得再好好准备一些时日。”

    “王爷,机不可失,切不可错过此番良机啊。”阿平又说了句。

    周筠生垂下眼来,“本王如今只有两句话,一则,你们且把这投名状上的将军一个个找来,但凡他们能即可派兵赶来,那咱们胜算就大了一半。二则,这郊县六区与直隶的兵马,也得想法子拦住了,这事儿若是办不成,那一切都是空谈。”

    “既然这投名状当初是奴才领来的,那这事儿,便由奴才接着办。”阿平说罢,便拱手往外处去,一脚跨上了马,便扬尘而去。

    鬼爷也道,“这直隶的宗族族长,倒是曾欠了小的一个人情,这自也是该去讨要的时候了。那郊县六区的人,王爷也无需担心,自有咱们京师堂口的兄弟来负责。”

    这鬼爷才闪了没了人影,就见着薛巾来传旨了,说是命周筠生即刻进京,去为太后守灵。周筠生算着时辰,想来这宫里要派人来传旨,怎么也该是明日的事儿了。听见这一声旨意,他心下倒是有些诧异,多半是薛巾拼了老命,跑死了不知道多少匹马才能赶得来。

    周筠生吩咐下头的人:“去取个三锭元宝来,是要赏薛公公的。”

    薛巾听了便是笑的只见眼睛缝儿,连声道谢,“谢王爷赏,老奴怎么担待的起。”

    周筠生笑笑,“薛公公,瞧你这一把年纪了,如此快跑到我这东山来,可不是昼夜兼程,得跑散了骨头么,可不得一路辛劳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只是皇上先前都还没理会本王的上表,怎么又突然请您亲自跑来着我进宫守灵了呢?”

    “诶,现下呀,这宫里的大臣、王叔们,但凡叫得上号的,都在大明宫内守灵去了。灵棚已经搭了好几处,给王爷您也留了一处。这一应的茶水、吃食也都赶紧预备下了。王爷只管放心好了。这给先帝守灵的时候,是几处人塞一块了,可不是要死要活的。这不,皇上便说这次大明宫,让多搭几处灵棚,免得这底下的人受了委屈,回头办事都不利索了。怎么着,王爷,咱们是否可以上路了?”薛巾急促道。

    周筠生心下一沉,这摆明了就是要分散人群的意思,这样一个帐篷只准坐一人,可不得有什么事儿要通报也是不及时了,更别说要与朝中的大臣们通个气,说个话了。

    这厢,大明宫也是一夜灯火,皇帝已经在太后牌位前守了一夜了。这山雨欲来之像,他也不是不知,此时便与孙巍岱、叶之章、李玬、李玖詹等商议对策。

    太后的薨逝,对周昶景来说,也算是一件喜忧参半的事儿,也并非是这些臣下面上看到的悲痛欲绝。这母后死了,为人子的,当然也是十分伤痛,这先帝去了,母后也去了,如今身边也就没有至亲的人了。

    可是,如今太后一走,这但凡是前朝后宫的事儿,也便没一件会使他觉得头痛的了。打以前,这太后也时常要说些什么,但凡是说出了口的,周昶景多多少少也要有所顾忌,且要跟着做一些,不然就是背负了不孝的罪名。

    这往前数,从太师的事儿开始,多少件事,如果不是因为碍着太后的情面,只怕是许多人都早已人头落地了。因而,这太后对皇帝来说,多少还有点垂帘听政的意思,自然这太后一走,再加上太师这个心腹大患已除,这朝中,也便是他说一不二的地方了。

    此时他并不担心,自个说了什么话会伤到太后的心,或者说了什么不妥的,引起了党羽纷争。现在的周昶景,披麻带孝,一身孝子的行当,说是在为太后守灵,可是,他的神色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当然,不仅仅是这一桩事。方才太监呈报了叶琮与数十位将领的勤王效忠表,这是代表对皇帝的誓死效命,也就是说,但凡这京师有异动,他们便随时会进京勤王。或者更准确来说,如今已经是在勤王的路上了。

    而就在方才,镇南首府的信儿也来了,说是今朝也将会派十万大军入京,一切但凡皇帝调遣,此时此刻,周昶景心下如吃了定心丸一般,既安心,又带着些许的亢奋。

    可是他是一国之主,也是个孝子榜样,因而还是哭嚎,“母后啊母后,您为何如此狠心,抛下儿子就要走。如今儿子也是没有爹娘的人了,您就不睁眼看看您这可怜的儿子么……”

    又有太监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皇帝,轻声道,“启禀皇上,这京师里说是现下都在传着谣言,这顺天府尹说是压不住,进宫来请旨来了。”

    皇帝眯眼道,“谣言?呵,这京师里又在传什么了?”

    “说是河阳王被毒死了,各路人马都进京……”

    “进京什么?”

    “进京抢皇位来了。”

    “一派胡言!”周昶景沉下脸来,“你且告之顺天府尹,就说,这谣言压不住,那就不压了,这爱说什么,自长在别人嘴上,管也管不住。可是他得给朕查明白了,这谣言,都是哪儿来的。若是查不了,那便小心他顶上的乌纱帽。”

    “诺。”小太监忙跑着转了身离去,皇帝觉着头顶有些湿意,顺着望了眼天际,这漫天雪白的飞点是什么,可不是雪么?八月飞雪,这可是京师从未有过的奇观。

    周昶景心下想着,这好好的竟然下起雪莱,想来是这老天爷知晓,这京师里头大开杀戒的日子又要来了,指不准,就得冤死几个人来,可不得提前下个雪,也算可怜可怜这世间人来。

2 第一百二十八章 步步惊心(一)

    周筠生与薛巾才到了城门口,就见着天有异象,八月飘雪,只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只见着他伸手一握,这雪便化了水,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童此时刚好轮值带班守城,见是河阳王来了,忙命着手下人等开城门,齐齐站成两列,垂着头行礼。

    周筠生拉住了马,放缓了步子,只侧眼瞧了安童一眼。安童眼色沉着,稳如磐石地立在那儿,周筠生心下莫名觉着有股安心的劲儿,这京师的防口,有此人在,倒确实放心的下。

    待得河阳王与薛巾入了城内,城门缓缓关上。周筠生也未犹豫,狠狠抽了一马鞭,一溜烟便到了紫禁城门口。这里皆是由御林军守卫着,当年跟随自个南征北战的旧部,如今早已被撤下,现下都是陌生面孔。

    周筠生抬眼看着这灰蒙蒙的天,这怪雪停的正是时候。

    乾曜宫内,皇帝正与叶之章议着事,关海又来了战报,耶律齐趁着大钺薨乱之际,正趁势率领大军大举来犯。如今耶律齐已经继位为王,这来势汹汹,怕是又要有恶战。

    周昶景道:“之章,你倒是跟朕说说,今儿个京师内又出什么新的谣言来了。”

    “禀圣上,说是河阳王奔丧半途被皇上派到关海去,结果就战死了。”叶之章拱手道。

    周昶景道:“荒唐,前些日子说是被朕毒死了,现在怎么又说是战死了,真当是狗屁不通。朕让顺天府去查,查这谣言的出处,都几天了,朕瞧他呀,这官儿也是不想做了。你说说,这些谣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谣言到了有心人耳里,也是能杀人的。”叶之章淡淡说了句。

    叶之章的话,有如一声春雷,惊醒了周昶景心下久久的疑虑。他的一语中的,警世醒言,让周昶景一时有些呆愣在榻上。

    叶之章又道:“有道是,螳螂扑蝉,不知黄雀在后。勿洛专挑此时进犯,来的也太巧了些。这边关无论如何,守个两三月也是可以的,而如今的京师城内才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的地儿啊。先帝殡天不过一年有余,如今太后又溘然薨逝,说是多难兴邦,倒也不过为。臣以为,这次治丧要和先帝归天时一样,处处都要思虑周详了才好。近日这孙大人,安排的种种虽已是极为妥当,但臣觉得这京师周围布防,仍该加强才好。”

    周昶景知道,这个防,就是防宫变,防造反,防范那些有心的没心的,趁乱想占便宜的。但这些话只能心里头念叨着,不能摆到台面上明说。

    说话间,外头有人来报,”启禀皇上,薛公公回来了,河阳王现下在殿外候着。”

    周昶景眉头微皱,“你便出去说,朕今日身子乏了,着他先去大明宫的灵篷内守着,明日再传唤他。”

    小太监刚要走,却被叶之章叫住了。叶之章低声道,“皇上既然是宣了他来,那便见见王爷就是了。您若避而不见,反倒是叫人起了疑心呀。”

    周昶景思虑再三,觉得叶之章所言有理,便道,“宣河阳王觐见。”

    周筠生刚进了内殿,要行大礼,被皇帝拦住了,“四弟,你是朕的弟弟,自也不是外人,行此大礼做什么。朕因为这些时日,疲于应付丧事,这几日忙下来,实在是身心俱疲。这几日呀,朕倒是跟前头吩咐了,那些见礼的、请安的、小事什么的,都一概不要见。可是见了你呀,朕这又悲从中来,想起咱们一道在太后跟前尽孝的日子。来人呀,快些看座,赐茶。”

    看着周筠生坐下,薛巾麻利儿地跟着上了茶,立马又在御前伺候了起来。

    周昶景又道:“这次大丧,四弟一开始也不在京师内,这还真是多亏了孙巍岱这些人,这里里外外,也帮着朕打点的妥当。孙巍岱呀,过于尽心尽责,你也与他算是旧识了,当时晓得他的脾气,朕瞧着他,那脸那,可是消减了不少。朕刚刚还和之章说呢,要是这会四弟在,跟朕谈谈心,说说话,朕也能宽心许多来。果然这说曹操,曹操就到,薛巾这老小子,没给朕坏事。“

    薛巾挠头笑道,“谢皇上夸赞。”

    周筠生虽然不知这皇帝现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面上仍是沉稳,有泰山崩于前不改色之态,“臣弟,愧不敢当。方才臣一进门,皇上许是就瞧出来了,臣这几日心神不宁,这满身瞧着也是有些萎靡。掏心窝子说,臣弟心下,可是藏了些心事。”

    周筠生边说边瞥了皇帝一眼,见他也无接话,便又道:“一来是为太后,臣是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太后薨逝的事。虽然前次臣离开京师时,太后就说身子违和,但也不至于就说走就走呀?这可真是世事无常,风云变幻,微臣如今就是把头磕出血来,太后也看不到、听不见了。太后待微臣恩重如山,如今是真真的伤心。”

    周昶景道:“朕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朕自个也是伤心,怕是无暇安慰你了。”

    周筠生继续道:“二则是这皇城的防务,微臣进宫前,也听了一些风声了,说皇上要赐死微臣,那真当是污蔑圣上英明。又说微臣在关海战死了,也当是侮辱了微臣的秉性。臣弟一进宫,就瞧见这宫门内的御林军都换人了,臣这心下有疙瘩,那便说出来,臣扪心自问,对于皇上,对于我大钺,无愧天地,尽忠尽责。真可得好好问问了,到底是什么人在挑拨皇上与臣的兄弟之情。臣如今也算半个粗人了,说话直当了些,可这些都是臣的心里话。”

    河阳王如今这一通肺腑之言,可谓是畅快淋漓,尽显忠心和本分了。叶之章心下想着,倘若不是依着平日对河阳王的了解,但凡是听了河阳王这话的人,谁能说他心怀叵测,谁能说他心有谋逆,谁又能说比他忠心?这分明是坦荡荡的一位真君子啊。

2 第一百二十九章 步步惊心(二)

    周昶景耐着性子听完了,只是略笑了声,“之章,你倒是瞧瞧,朕的四弟是个粗人吗?从来都说河阳王温文尔雅,有儒士风范,又哪里能跟粗人挂钩了。就这么点破事,也值得我这位四弟想的如此多,可当真叫朕不知如何是好了。四弟啊,朕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是一个人想了便做,旁人说的在理就听,不在理也不搭理。更何况,咱们是什么关系?谁又敢在朕的面前说三道四地挑拨离间?”

    周昶景边说,边又吃了口茶,缓缓道,“四弟,你知道么,这太师临死前,给朕留了一道折子,说河阳王非杀不可。朕当即就撕了这折子,朕可是跟薛巾这老小子好一通抱怨,说河阳王是真正的社稷之臣,先帝故去,这可都是四弟帮着鞍前马后,这份兄弟深情,又岂容他人染指。薛巾,你说是么?”

    一语未了,薛巾忙跪上前去,“回万岁爷的话,您当时确实是这么说了,还当场训斥了传折子的太监,这骂声,可是传到殿外去了。”

    叶之章终于坐不住了,直道:“王爷,按着这规矩,您和皇上之间的事,臣这外人,也断然不该说道什么。臣也并非要做什么奸臣,非要在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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