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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之毒华之锁同人)[蝶之毒华之锁]甘之如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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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从窗边折下了一朵夕颜花送给葵子。
“嘛,那小小姐以后不可以再拿大小姐当幌子了。”
“约定好了。”
“嗯。”
葵子收下鲜花,却低着头用指尖将它轻转。
“那……我以后还能来找你玩吗?”
“就算姐姐没有这样说过?”
“当然了。只要小小姐愿意,在下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他取过葵子手中的鲜花,把她脸侧多余的头发挽起,再将花朵别在了耳后。
眼睛清澈,乌发如墨,小巧莹润的耳边缀着浅粉的夕颜花,名为葵子的女孩就像是市松人偶一样精致可爱。
或者说,远远胜过。
然而这笨孩子却仍在担心着别人的厌弃。
真岛忍不住要叹息,却又习惯性的用笑掩饰了起来。最后发展成了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他没忍住的刮了刮葵子的鼻子,轻声宽慰道。
“小小姐这么可爱,怎么有人会舍得拒绝呢。”

☆、午间眠

要问一天中葵子最期待的时段是什么,那一定是日落时分。每当太阳西斜拖长了庭院的影子,便意味着百合子即将放学回家。
葵子每个上学日都是这么翘首以盼的等待着亲切的脚步声靠近大门。然而一天中夕阳的到来却格外的漫长。
虽然经常和真岛一起玩,但当对方工作繁忙的时候葵子也会为了避免添乱而独自活动。
她抱着有着精美插图的儿童书坐在了一棵樱花树下。因为是夏天,树上是一片翠绿的样子。茂密的叶子为她遮蔽出一边阴凉的小空间。
葵子和百合子一起玩耍的时候并不总是疯玩,她们也经常会安安静静的坐在树荫下看书。
葵子七岁的时候已经能认识大部字了,即便在大病之后学习和理解能力都出现了相当大的问题,她的记忆却忠实保管着此前的所学,阅读浅显的童话并没有障碍。
但姐姐总喜欢读给她听。无论是从前还是之后。
葵子知道这是姐姐对她关爱的一种体现,所以也不曾反对过。
这些许久未曾换新的故事书葵子早已经烂熟于心。她靠着树干闭上了眼睛,脑内自动播放起姐姐缓缓的读书声。
葵子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十分眼熟的外衣。
这样的午睡在过去不是没有过。记忆中不是在被发现后被叫醒抱回房间,就是完美躲避女佣后一觉睡到了自然醒。从没有人帮她罩上这样一层衣服。
宽大的外衣就像是被子一样将她盖得严严实实。葵子从未想过用衣服做被子,这像是给她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路,让她觉得新鲜又有趣。
抱着外衣,葵子顺着浇花的声音往外走。果不其然在没多远的地方看见了辛勤工作的真岛。
“小小姐您醒啦。”
真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准备从葵子怀中接过团成了一大团的衣服,却意外地被拒绝了。
看着葵子对佣人衣服十分有兴趣的模样,真岛不免感到头疼。
——想来想去,他都觉得葵子是想穿他的衣服玩。
大人的衣服对于小孩子总有极大的吸引力。可若当孩子身为小小姐,那么披着陌生男性,尤其是佣人的衣服乱逛便会成为一件极不端庄的麻烦事。
于是乎不想麻烦上身的真岛弯下腰,尽量去跟葵子掰清这个道理。
“嗯,我不去穿。”
葵子乖巧的点了点头。她嘴上答应的十分痛快,手上却把那件外套抱在怀里死死不放——这在真岛看来真是毫无说服力。
真岛不知道葵子从哪里学来了这种赖皮的方式,却在头疼之余感到了些欣慰。
真岛不想用强硬粗暴的手段从葵子手中取回自己的外套。因为葵子此时确实没有违反承诺穿上外套,讲道理的真岛一时拿她没办法。
但鉴于孩子的耐心总是有限的,葵子露出马脚是迟早的事。真岛决定静观其变,等她现形后再捉个实至名归。
于是真岛暂放了这个问题,自顾自的开始忙起先前的工作。
事情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葵子安静了半个小时后就有些坐不住了。
然而这孩子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知道不能被他发现,便旁推侧引的问他累不累,要不要休息,想不想睡午觉。
——是以为他闭上眼睛就发现不了了吗?
“午睡吗……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累了。”
真岛很少午睡。但或许是因为今天天气正好,又或许是想看看葵子被抓现行的模样。他并没有太多抗拒的欣然同意了葵子的建议。
装作没有看见葵子眼底的雀跃。他像模像样的打了个哈欠,顺势找了一颗就近的大树靠下。
将用以遮阳的草帽扣在脸上,真岛透着草帽的缝隙打量着葵子的一举一动。然后慢慢发出了平稳绵长的呼吸。
葵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呆了十多分钟,见真岛似乎睡着了才悄悄凑近。
尽管她十分小心,但在踏上草地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些细碎的声响。
真岛故意装作被惊扰的样子动了动,果不其然让葵子紧张的顿在了原地。见他好一会儿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她才慢慢继续朝他挪动。
透过草帽的缝隙,真岛看着她用最小心的步伐来到了他的身边。在她的手碰上自己的草帽前闭上了眼睛。
他能感到草帽的边缘被人悄悄拉开了一道缝。
那道缝实在是太小了,就连阳光都没能照在他的眼睛上。
不用睁眼他都能想到女孩是怎么小心翼翼的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揭开帽檐,透过细缝从下往上的探视帽内的情形。
毫无疑问,这时候只需要睁开眼睛就能把她吓坏。但为了捉住她一会儿不听话的现场,真岛一动未动,装作一副睡得十分深沉的模样。
几个呼吸后,他感觉帽檐被重新轻合在了脸上。
真岛睁开了眼睛。透过草帽的缝隙他果然看见葵子拿出了一直抱在怀里的衣物,正笨拙的试图将它平展开来。
但他并没有立刻出声。他等啊等,等着葵子真正把外套穿在身上的那一刻,再来个当场捉人。
然而后续的发展却又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在那个因为惊讶而分神的瞬间,那件带着温度的外套最终落回到了他的身上。
孩子小心的触碰和衣料的分量让他产生了种极轻又极重的混乱。
真岛绵长的呼吸中断了一瞬,但好在葵子并没有发现。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那件薄薄的外套上。
她将它摊平,在尽量不惊醒对方的同时仔细窩好了衣服边角。确定不会滑落又不会让人感到寒冷后便一个人满足又开心的跑到边上去玩了。
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真岛久久未动。
透过草帽的缝隙,他隐约看见小小姐坐在草地上玩耍。斑驳柔和的阳光因为视线的虚化晕开了七彩的斑斓,竟然和梦中的景象渐渐有了重叠。
——是注定要被他捏碎的……
真岛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又是何时沉沉的睡去。他醒来的时候甚至有些茫然于身处何地。
他走回了自己的佣人房,却没过一会儿便听到了敲门声。
他从椅子上站起,走去开门。看见了小小的葵子。
“我刚刚在摘花,回来的时候突然找不到你了。”
葵子解释着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她扶着门框小心的将身子探进来一小半。却不知为什么有些遮遮掩掩。
——有什么藏在了她身后。
多年形成的警觉让真岛下意识做出动作将门彻底拉开,一下子就看见了她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和手中的一小束鲜花。
“送、送给你!”
见自己已经暴露,被切断了后路的葵子迫于当前环境说出了在舌尖打转了好久的话。
徘徊不安从她眼中褪去,她将手中的花束递出,满怀期待的献给了真岛。
“给我的?”
作为园艺师,真岛不知给宅邸的主人和周围的女仆送出过多少沾着晨露的鲜花。倒是第一次被人送了一捧七拼八凑而杂乱无章的野花。
而他不但收下了,还将原先花瓶里的仍然娇艳的鲜花换掉,给它腾出了一个容器。
望着和花瓶不相称的野花,他想他大概是真的睡糊涂了。

☆、幸福感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真岛就在野宫家待满了两年并即将开始在这里的第三年。
今年开春的时候,野宫一家便去了隅田川赏花。而那之后,所有的喜乐仿佛都随着春天散去了。
较之前一年的平静,这一年可谓是波澜迭起。
野宫太太长年累月的挥霍终于让这个家感到了乏力和疲惫。然而她仍旧不知收敛为何物的出席各种宴会,购置各种洋裙礼服。
野宫子爵对妻子的纵容也加剧了开销的剧增,随着早些年累积财富的耗尽,这个家渐渐有了财政危机的苗头。
不同于平民百姓,旧华族唯一的金钱来源就是世袭爵位的俸禄。
用金钱维持表面的华丽是华族的日常。很少有华族会外出寻找工作,想着如何赚钱或为钱烦恼的华族会被认为钻到了钱眼里,为众人所耻笑。
固定的俸禄早已不足去支撑这个家每月的开销了。为了维持表面的繁华和妻子的需求,野宫子爵已经开始少量的变卖古董和字画,偶尔还会向亲戚借款,到了时间换不上来的话就再向另一个亲戚借款还债。
拆东墙补西墙的,倒也暂时将生活维持了下来。
定期给葵子检查身体的私人医生早在去年年底就不来了。而春天刚过,姐妹俩的哥哥,野宫家唯一的少主野宫瑞人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野宫瑞人并非野宫太太所出,而是野宫子爵和家中女仆的私生子。故而野宫太太并不待见瑞人。
被女佣们抚养长大的瑞人从小便明白自己是野宫太太眼中的一根刺,故而从不奢求从对方身上得到母亲的爱。在缺少母爱的环境下长大导致他异常渴求于从女性身上得到爱。对于倾慕于他的女佣几乎来者不拒。
从无数倾心于他的女佣上来讲,瑞人有着相当不错的容貌。尽管美丽这个词并不适合男子,但他无疑是个犹如月光般美丽的人。
象牙色皮肤,黑色水瞳,半长黑发,柳枝一样柔软的身体,敏感纤细的内心,忧郁高贵的气质……喜欢诗和绘画的瑞人在很大程度上就像是这个时代的艺术化身。
油画可以说是瑞人除了“来自女性的爱”之外唯一的精神支柱了。但就在前些天,野宫太太以“男子学画画没有出息”否定了瑞人一直出国留学学习绘画的梦想。
而在梦想破碎后,这位像是像小姑娘一样脆弱的少主便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好像整个世界都塌了一般,让真岛发出了鄙薄的嗤声。
——他打心底瞧不起这位被两位小姐称作“哥哥”的软弱之人。
真岛不想说他嫉妒过他,对那种人的嫉妒让他感到耻辱。
但他确实痛恨过他。因为他拥有他不曾拥有的一切,却丝毫不知珍惜。
如果是他在那个位置……
如果他可以在阳光下正大光明的拥抱自己的妹妹们……
然而世间并不存在如果。
哪怕心底再怎么不屑,表面上真岛都得摆出一副恭敬甚至忧心关切的模样。
因为小姐们很忧心这位哥哥。
想到小姐们,真岛下意识抬头往瑞人的房间望去,但窗户却被窗帘挡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屋内的情形。
在大白天拉窗帘的大概也只有这位少主做得出来吧?
两位小姐这几天都在尝试让那位少主振作起来。百合子因为白天要上课不能时时刻刻宽慰这位少主,于是全天在家里的葵子便承担了大部分重担。
因为这件事,葵子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过庭院了。
为了让哥哥重新振作起来再度拿起拿起画笔,葵子开始和哥哥学习油画。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瑞人的房间里,试图让感觉人生被全盘否定的哥哥产生被人需要的感觉。
这似乎是奏效的。无法放着妹妹不管的瑞人在起初也确实分摊了些精力在妹妹身上,尽管除了怎么握笔怎么蘸取颜料外,瑞人并没有教会葵子什么作画技巧。
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看着葵子一个人在自我发挥。偶尔兴致来了会填上寥寥几笔,然后幻想着自己的影子附在了妹妹的身上。
若是有那样绘画天赋的妹妹提出了留学的请求,母亲肯定不会阻拦。
然而很快,才刚有点起色的瑞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再度跌回了谷底。
——在他从酒后失言的子爵口中得知自己其实并非流着和姓氏一致的血脉,而是风流成性的白川伯爵在某次夜宿于野宫家欺辱了女仆而生下的孩子后。
当年的野宫子爵出于对女佣的同情和对白川家的示好,更是为了跟妻子赌气,他将白川伯爵所出的瑞人认作了自己的私生子。
而在十多年后的夜晚,他仅仅疑心的多问了句,野宫子爵就毫无隐瞒的全盘托出了。
可瑞人宁愿自己什么都不曾知道过。
多么可笑?他和这个家彻底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多年来围绕着自己一遍遍喊着哥哥的可爱的妹妹们不是他的。这个家的少主位置更不该是他的。甚至于常年令他自卑的庶子身份都是假的。
他谁也不是。他什么都不是。他才是这个家中真正的外人。
接二连三的打击令瑞人崩溃,自卑。他再没有那份心情去为了“血亲妹妹”而积极振作。
他好累,好茫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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