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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给李如买了一束粉红黄搭配的玫瑰,她指着往李家去的路,直接就这么去了。
楼锦书的车只是普通的福特,不过作为学生来说,有车就已经不错了,可是开到李家的门外,看到那一排名车时,就显得逊色太多了。
幸好楼锦书也不是太在意,和沈隽下了车之后直接往里走。
“是二小姐的同学?”
“对,他们说是同学,两个一块儿来的。”
看着足有五六十岁的管家点点头,“你去和二小姐说一声。”
“是。”
李如听到消息飞快地迎了出来,让管家有些诧异,这比刚刚迎接那几家的客人要热情多了。
可这时候的李如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她甚至连楼锦书都忽略了,只一心奔着沈隽去,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沈隽:“……”
讲道理她和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送给你,生日快乐。”
李如接过花笑了笑,“谢谢。”然后将花递给她身旁的年轻帮佣,“沈隽,你跟我来。”她拉着沈隽的手就要往里走。
楼锦书苦笑了一下只能默默跟在身后。
沈隽皱着眉,低声说,“情况已经很坏了?”不然她干嘛这么急。
“我觉得是很坏了。”李如深深吸了口气,“但是他们都不准我说出去,你也看到了这个样子,我今天这个生日会还真是盛大。”
沈隽没有问到底是什么情况,有时候语言往往比不上真正看到来得直观。
李家的别墅很大,李如举办生日party并没有放在主别墅,而是在侧屋,穿过有喷泉和亭子的精致花园,一路到比刚才举办宴会的别墅更大的主别墅,立刻有人上前来拦她。
“走开!连我都不准进去了吗?”
“你当然可以进去,但是你身后的人不行。”一个人从房子里走出来,缓缓说。
李如跺了跺脚,“爷爷!你不懂,就是她把我从岛上救了出来,她说不定知道阿睿到底是什么情况!”
来人正是李如的祖父李淮,他一时间没吃准李如说的是“他”还是“她”,事实上对于怎么回来这件事,李如一直有些语焉不详,家里的人见她没有出事也就没真的追究这件事。
现在站在李如身后的这对少年少女都长得极其好看,男的清俊文雅,女的秀丽出尘,以容貌来说都很不凡。
“连你见多识广的孙爷爷都不知道阿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小朋友又怎么会知道,小如你就别胡闹了。”李淮说。
李如急得不行,“爷爷,我是说真的,试试总是没错的。”
“万一泄露了消息,阿睿——”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李睿的情况,尤其是李睿的未婚妻家,最近李家和那一家正有个合作计划要实施。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是与我共患难过的,绝对可以信任,就像爷爷你和孙爷爷一样。”
李淮一怔,他年轻的时候当过兵,李如口中的孙爷爷就是他的战友,他们的情谊一直维持到现在,李如这样说确实触动了他的内心。
“好吧,就让我看看,能不能相信你的两个小朋友。”
李如立刻高兴起来,带着沈隽和楼锦书就往里面跑。
主别墅里面很安静,连做事的阿姨都轻手轻脚就怕打扰到什么。
从楼梯上去,李如推开了最拐角的房间。
“出去!”沙哑的叫声响起,“快给我出去!”
房间内很黑,人的视力要适应一会儿才看得清房间里的景象,不过对于沈隽来说影响不大,她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的李睿。
作为顾清歌的好友,沈隽对李睿不能说不熟悉,可是眼前的李睿却变得极其陌生——
呃,恐怕不仅仅是陌生的问题……
看李如的长相就知道,李家的基因也是不错的,李家姐弟都是很明丽的长相,李如性格虽然有些高傲,却是大眼睛的明艳美人,李睿也一样浓眉大眼,是很传统的英俊,即便没有顾清歌秀气,但在长辈们眼里,反倒是李睿长得更神气出色。
正因为这样,李淮一向最喜爱这个孙子,也最看重他,可是现在的李睿看着却和几天前完全不一样了。
一朵艳丽的紫红色的花从他露出的脖颈一直蔓延,占据了他的半边脸庞,半开不开的模样,连那层层叠叠的重瓣都显得这样清晰立体,使得原本英俊得很正派的李睿如今看上去竟然有种妖艳鬼魅的感觉。
“你看,是不是很严重。”
“呃,他这是脸上开了朵花?”
李睿恶狠狠地瞪着沈隽,“你才脸上开了朵花!”
沈隽摊了摊手,她这不是描述事实嘛,“他其他方面没有问题?”
“没有,医生给他检查过,各方面都很健康。”
沈隽观察了一下那朵花,“身体上呢?还是说只有脸上有。”
“身体上也有,”李如小小声地说,“其实不是开了一朵花,是开了一丛花,从脚踝一直开到脸上。”
李睿涨红了脸,恼怒地看着李如。
不过这会儿即便是脸红,也只看得到半边脸红了,那半边脸完全被那字紫色的重瓣花遮挡。
“什么时候有的?”
“三天前,他从外面回来就有了。”李如说,“而且他那天也没去什么特别的地方,上完课之后去高尔夫球场陪我叔叔打了一会儿高尔夫就回来了,等发现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长出了花的痕迹,不过一开始他自己都没太注意,直到第二天,那朵花已经长到了脖子,第三天就结出了花骨朵,到今天都半开花了!”
这么诡异的事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说句实话,其实沈隽也没听说过,出自药神谷的容明溪被留在了岛上,她还有一张卡名叫灵生居士江雪宗,他师从惠忠大师,特长介绍就是精通医理。
正想着要怎么出去再把江雪宗带进来,就听到身旁的楼锦书忽然说,“这是一味毒,名叫江南。”
沈隽和李如都惊讶地看向他,“江南?”
不是,你怎么认识这是毒?
“有一句诗大家都知道,‘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楼锦书轻轻说,“这种毒叫江南,是因为一旦花开花落,就会有人来找他。”
“什么人?”
“崔九堂。”
李如不明白,“你是说那个人叫崔九堂吗?”她转向李睿,“你认识一个叫崔九堂的人?”
李睿摇头,“我不认识啊,崔九堂是谁?”
“崔九堂是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出来的都是会使用‘江南’的人。”楼锦书回答。
沈隽:“……”这话是说会用这玩意儿的不止一个人?
楼锦书解释,“崔九堂其实很久没出现过,每一代人都不多,到现在几乎是个传说了。”
“那他们给阿睿下毒做什么?”李如还是没搞明白。
楼锦书沉默了。
李如着急地说,“你知道就赶紧告诉我啊,不论是要钱还是要什么,我们都能给她,只要他们能放了阿睿。”
听到这话,那边李睿看着李如的眼神也有些感动了,家中就他和二姐最好,这种时候也只有她一心一意为他着想。
“……崔九堂中分男女,不论男女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堂中的女人练功有一种法门,叫采阳补阴……这江南就是一种标记,听说在崔九堂最繁盛的时候,他们以不同的花的颜色来标记看中的人,男有姹紫嫣红,女有桃红柳绿,一旦生了花,给他们几天时间来与家人告别,等到花谢的时候就会带走人……”
李如:“……”
沈隽:“……”
这是什么糟糕的武侠小说家编出来的鸡毛段子!
还他妈的采阳补阴,正常不应该是采阴补阳——
呃,沈隽忽然意识到,如果是原著,说不定真的是采阴补阳……于是,这事儿难道又是她的锅?不对不对,这崔九堂中也有男人,肯定就是采阴补阳了。
看来这个听起来风雅的地方,根本就是个采花大盗集中地啊。
李睿忽然开口,“你是说这是有个女人看中了我要带我走然后强X我,而且将会多次强X我?”
李如:“……”
沈隽:“……”
不用说得这么具体的,真的。
这回李睿是立刻眼泪汪汪了,“二姐,我不要被抓走!”
李如安慰他,“总比被男的抓走强X好一些。”
“如果不让对方带走他会怎样?”沈隽问楼锦书。
楼锦书苦笑,“他会死,因为‘江南’这种毒只有回到崔九堂才能解开。”
“也就是说,他必须要被带走,就算是抓住想抓他的人,逼她交出解药也没有用?”
“是的,必须要回到崔九堂,否则无药可解。”
那边李睿几乎要大哭起来,什么玩意儿嘛,身为男人他第一次发现还会碰上这种可怕的事,这国内现在强女干男人连法律都不承认是强女干好吧,他多冤枉啊!
李如追着问,“那如果阿睿被带走了,会有生命危险吗?”
楼锦书尴尬地说,“传说中一般还是会活几年的,等到被……那个干净了。”
哦,懂了,直到被采干净了。
这回李睿是真的哭出声来了,他毕竟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哪里经历过这种奇葩事。
李如叹了口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会去救你的。”
李睿才不信。
“真的,不管你被抓到哪儿,沈隽轻而易举就能把你救出来,你要相信我。”
沈隽奇怪的只有一件事——
楼锦书怎么会知道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为什么不留在岛上:1、女主不是要养着他们而是要让他们自食其力,否则和养宠物有什么区别?2、不能开发岛上带游客去,不然那些被作为怪物的人怎么办,难道赶走吗?哪怕寿命不长总归有能活上好几年的。3、如果不是被迫,没人会想留在一个被监禁被伤害还四面环水无处可逃的地方。
第31章
整件事看着可笑; 事实上却是要出人命的。
“这种毒怎么看都不太科学啊。”沈隽不明白。
李如刚去告诉了李淮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淮一开始都根本不信; 这种说法也太扯淡了。但是李睿身上发生的事; 真的找不到其他解释。
“真的是毒么……”沈隽还在疑惑,最后她还是让江雪宗出来给李睿看了看。
江雪宗告诉她,“确实是中了一味奇毒; 即便是我要解,也需要特定的药引。”
不用问,这味药引一定在崔九堂。
修真者并没有那么万能,但是绝对要比武侠人士要厉害多了。
“主人不必担心,即便是我解不了; 维持他的生命却也不算太困难。”江雪宗说。
也就是说他虽然没有药引解不了毒,但是让李睿不死还是很容易的。
听到这个话李睿眼睛一亮; “那我可以不被抓走了是不是?”
“当然; 最好还是解了毒,他毕竟是凡人,这种毒毒性相当暴烈。”
沈隽忽然说,“我在想; 难道不能我们自己去找那个崔九堂吗?”她看向楼锦书。
楼锦书叹了口气,; “崔九堂已经很多年没有消息了;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那距离花落还有多久?”
“大约五天。”这个问题江雪宗就能回答。
李如赶紧说,“那我们试试这五天里能不能做什么。”她央求地看向楼锦书。
楼锦书点点头,“这件事得问一下我表哥。”
“卫警官?”沈隽不明白。
楼锦书点点头; “本来我们是有规定的,也不可能随便带外人去,但这回是有人先破坏了规矩。”他笑了一下,“而且沈隽你本来也不是普通人呢。”
“我们见识过了沈隽的本事,难道还会对你的什么事惊讶吗?”李如没好气地说。
楼锦书很认同,“说的也是。”
卫姚来的速度比沈隽想象中还要快,他看了一下李睿的情况,果断下了决定,“我带你们去,很可能崔九堂就在那里。”他看向沈隽,“就当是秘密交换好了。”
沈隽问楼锦书,“你告诉他了?”
“他不是故意告诉我的,而是锦书从小就不擅长撒谎,我一眼就能戳穿他。”卫姚轻笑了一声。
而且,这是关于你的,不知道真相的话,我怎么能放心?
再加上以前雇佣兵的事,卫姚对沈隽本来就有所怀疑。
楼锦书反倒是很愧疚的模样,“对不起。”他也不想说来着,但是真的很难瞒住对他太过熟悉的卫姚。
“所以你们是什么,武林中人吗?”沈隽倒不是很介意被人知道这件事,知道了又能怎样,倒是对卫姚、楼锦书这位表兄弟很好奇。
“要这样说也可以,现代很多人认为的练武之人也就是功夫片里那些了,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少林是有真正练武的僧人的,他们几乎从不出现在人前,一些粗浅的外门功夫就足以妆点门面。”卫姚解释说。
沈隽自己就已经是相当破坏平衡的存在,这个世界有练武之人也没什么好惊讶,要不回去问问小玉,这世上是不是有会武功的人?但是小玉好像也不太清楚,本身他对这本书也只是道听途说,至少他不知道楼锦书还练武。
楼锦书笑了笑,“我的妈妈姓卫,和卫姚的爸爸是堂兄妹,卫家就是流传下来的几家练武世家之一。”
这么说来他们两人也不是嫡亲的表兄弟,而是隔了一房的。
李如听到这种故事已经麻木了,反正更惊人的沈隽都已经见过了,“我们时间不多,什么时候出发?”
“那就尽快吧。”卫姚说。
“去哪儿?”沈隽想着如果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