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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卧室就是糊糊的睡房,蒋辉和去只能睡沙发了。
没想到蒋辉和面不改色的道:“我和你挤一挤就行了。”
沈天明饭粒呛进气管里,差点把肺咳出来。
*
晚上,顾亦凡从外面急匆匆赶回来,手里拿着一幅水墨画,这是他从一个朋友父亲那里借来的,画已经有些年头了,画中绘着一棵攀在峭壁上的梅花,大雪初霁,寒冬腊月,一朵朵梅花生气勃勃的盛开着,简单的几笔就把梅花顽强不屈的精神勾勒的淋漓尽致,上头题了一首小诗,落款处,写着文生留字四个字。
顾淮江这几天脑子装着很多事,沈丹书的模样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不去,和沈文岳那张脸重合在一起,竟是如此的相像,他已经无从分辨,这是幻觉还是事实了。
此刻他正坐在客厅壁炉前的沙发椅上闭目沉思,手里抱着沈文岳十几岁时他给他照的相片,那时的沈文岳青涩美好,丹凤眼里永远盈着温柔的笑意,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的父亲和沈文岳的父亲是至交,沈文岳的父亲去世后,顾父就把沈文岳收为养子,他最小,是他唯一的弟弟。
年少青葱的时光美好而易逝,他和沈文岳最亲近,两人同吃同住,一同上学,一同洗澡,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不能直视沈文岳的衤果体,直到有一天梦中他梦到自己在亲吻沈文岳的嘴唇和身体,甚至摸上了那个他一直肖想的部位,醒了以后,内裤一片湿濡,他知道他完了。
一天一天他再也无法忍受相碰沈文岳的欲丨望,而单纯的沈文岳只是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哥哥,这更是让他恼火不已。
在他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他决定不再忍了,在将要离开的那个晚上,他劝沈文岳跟着他一起喝酒,之后自然而然的,酒后乱性,他把自己的弟弟上了,并且在他的体内身寸了好几次。
父亲知道后狠狠地揍了他一顿,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沈文岳躲在房里不肯见他,直到他登上火车也没见到他的身影,而在他放暑假的时候,偷偷溜回来看沈文岳,竟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沈文岳的薄布衫下隆起的小腹如同怀了孕的女人一样,他瘦了,眼中的光彩不在,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愁,但是在他眼中却依然美好。
顾亦凡的脚步声惊动了陷在回忆里的顾淮江,他睁开落寞的双眼,顾亦凡几步上前,把手中的画递给顾淮江。
顾亦凡的语气有些激动,“爸,你看看这幅画,还有上面的落款。”
顾淮江展开,看到的一瞬间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作画的手法跟沈文岳简直如出一辙,再看落款处,顾淮江愣在当场,文生,文生,他念叨着,这是沈文岳的字号,沈家注重文化的传承,当初沈文岳生下来的时候,就请算命先生给儿子起了名字和字号,那时候,还被他拿来笑了很久,说沈文岳是个老古董。
顾亦凡激动地笑起来,“爸,这肯定是小叔没错了。”
顾淮江闭了闭眼,身体有些不稳,无声哽咽了几声,顾亦凡连忙扶住他,“爸,你别激动,你先坐下,我派人去查了沈丹书的住所,明天我就带您去看小叔。”
顾淮江这时却彷徨起来,相隔二十多年不见,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去见沈文岳,而且,沈文岳也不一定想见到他这张脸。
“他们,过得还好吗?”
“过得很好,小叔已经有孙子了,叫糊糊,今年六岁,很可爱的男孩子。”
顾淮江点点头,突然张开眼睛,抓住顾亦凡的手道:“现在就带我去见他,快!”
☆、第 46 章
总算顾亦凡还有点理智;现在已经晚上八九点了,驱车赶到小叔住处肯定也是十点左右了;爸爸想见小叔的心情他可以理解,但是这么多年不见了,再见面就算不能求的原谅;也要给小叔留下个好印象吧,他们俩个一腔热情的奔过去了,把人从被窝里拽出来,谁睡觉半道被打扰能有好脸色啊;何况叫醒他的人还是二十多年前他远远逃离的债主,顾亦凡心里一阵胆寒,小叔估计气的想把他们撕了的心都有了。
顾亦凡温声安抚道:“爸;你先静下心来;这么晚了,小叔差不多都睡了,我们不差一个晚上,明天我开车咱俩一大早就过去,今天您先好好睡一觉,想想见到小叔的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到时候也不至于一紧张手忙脚乱丢了面子。”
顾淮江好一会才勉强压下心里的冲动点点头,“他们现在还住在沈家老宅?”
“嗯,最近小叔在忙着给宅子翻修,这两天应该都在家。”
“好好,你去忙吧,我先上楼躺一会。”
顾亦凡看着顾淮江一瞬间变得沉重的步伐,心里多了几分愧疚,他该早一点找到小叔的,来了松原这么长时间,他居然都没有回小叔的老家看看,如果再早一点,爸爸也不会和小叔错过这么多年了,当年爷爷告诉他小叔和孩子落海身亡,爸爸差点就一病不起了,好在后来挺了过来,也毕生未娶,一直在茫茫人海里寻找着小叔的身影,是时候,该让他和小叔团聚了。
*
沈丹书下午在牧场忙了一天,今天有三个男女和全家四口组队来牧场玩,都是老顾客介绍过来的,点名要吃他们这里的黑山羊大餐。
蒋辉和傍晚开车回来的时候,沈丹书正在牧场边上的空地上烤羊肉串,隔着几十米远就能闻到味了,喷香喷香的,混合着孜然辣椒的味道,把村子里的一群半大小子都吸引了过来,有的后面还跟着小狗,牧场上热热闹闹的,本村的村民也拿着板凳聚集过来了,有的三五凑成一桌,喝酒打牌,草场上简单的架了一个木棚子,沈丹书正坐在凳子上剁羊肉。
几个客人围着桌子吃饭,不远处有两个帐篷,晚上他们就睡在这。
蒋辉和刚下班,身上还穿着衬衫和西裤,沿着小路找过去,看见沈爸爸和沈天明也在这里帮忙,沈丹书剁好羊肉串成串,放进大钢盆里倒上自家做的烧烤酱料搅拌均匀,包上保鲜膜腌制一会,等一会拿出来就能放上烤架了。
因为羊肉块大,烤的时间就久一点,但是吃起来的时候特别畅快,一口一大块,嘴里全是油滋滋的肉香和辣椒的麻劲,再喝一口啤酒,从里到外都顺畅了,比外面卖的有料多了,酱料是沈天明调制的,有人问秘方问不出来来,只能买成袋的酱料拿回去。
蒋辉和进了棚子,沈丹书正在串肉串。
“什么时候收工?”男人温润的气息靠近,也不嫌沈丹书身上一股羊膻味,在脸上亲了一口。
沈丹书抬头瞪眼,男人在外面从来都不知道收敛,外面坐着这么多人,万一被人看见了,他该怎么解释,“你怎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学小年轻一样亲来亲去的,这么多人,你没脸没皮的我还臊得慌呢。”
“有什么关系,以后我们结婚了,难道你也这么躲着藏着?”男人变本加厉,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沈丹书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看着蒋辉和的目光复杂又意味深长,低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半晌轻轻道:“你这算求婚了?”
蒋辉和心里是有这个打算的,本以为沈丹书听到肯定不会轻易地答应他,但没想到竟然得到回应了,还是这么引人遐想的话,顿时后悔不已,要是拿着戒指来,今天这事估计就成了。
蒋辉和紧紧抱住沈丹书,欣喜道:“你这是答应了?”
沈丹书笑了,闭嘴不语,蒋辉和侧头看他,怀里人半眯的眼睛含着淡淡的笑意,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氲成一圈阴影,怀中紧抱的身体是自己余生所有的牵挂,心中不禁爱意荡漾,恨不得赶紧把人拉回去把那事也办了。
“我答应了咱俩就能结婚了吗?”
在蒋辉和脑子里想着两人结婚后的生活时,沈丹书笑着在他耳边道。
“你在担心我家里人不同意吗?”
“你放心我会给你和糊糊一个保证,相信我。”
“你拿什么保证。”
蒋辉和轻轻笑起来,挺腰蹭了蹭沈丹书屁股,“这里不是你就不行,这算不算最好的保证。”他不会长篇大论的去试图博得沈丹书的信任,沈丹书也不需要这些空口无凭的大话来安慰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彼此在对方心里都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他知道,沈丹书是爱他的,要不然也不会任凭自己在身上占便宜,他该做的,就是身体力行来给沈大叔足够的安全感,用实际行动说话。
沈丹书沾满着血丝的手摸到后面不轻不重的在蒋辉和裆部捏了一下,挑眉道:“硬度不比以前了。”
蒋辉和舒爽的轻叹了一声,听沈丹书这么说气的笑了,“你这么抹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顿了顿咬上沈丹书耳垂,火热的鼻息全喷在沈丹书敏感的耳郭,“今天晚上让我进去好不好。”
沈丹书躲了一下,还没等回应他,沈爸爸掀开帘子走进来,看在黏糊在一起的两人立马分开,面不改色的道:“弄好了吗?外面已经在催了,在串二十串羊腰子,一箱啤酒,快着点,外面等着要。”
“好,我马上就弄,爸,你要是累的话就歇会,我和明明忙的来。”
沈爸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临出门前道:“忙你自己的吧。”
沈丹书脸皮不知怎么的就红了,蒋辉和此时一只手还搭在他腰上,低着头拿纸巾擦裤裆,嘴里道:“都湿了。”
沈丹书跳脚,瞪他道:“你乱说什么!我爸都听见了。”
蒋辉和茫然无辜道:“真的湿了,你刚才手上的血全抹在上面了。”
“滚!”
九点牧场上坐着聊天的村民才纷纷散去,糊糊跟几个小孩在操场上疯跑了一天,奶饼干现在是他的专属小马,他走哪跟哪,脖子上拴着一个铃铛,一走,就铃铃铃的响,小孩子都羡慕的不行,围着小马嬉闹着跑来跑去,手里拿着家里大人给买的羊肉串,吃的手上脸上全是油,满足的直打嗝。
小家伙玩累了,赖在爸爸怀里不起来,沈丹书只能把他抱回家,他今天喝了酒,脸色红的不像话,看的蒋辉和心里痒得不行,恨不得把人就地正法。
给糊糊洗了脸,小家伙挨着枕头立马睡熟了,还吧嗒吧嗒嘴,一脸馋样。
蒋辉和迫不及待把人拐回房里啃了起来,两人喘息着在床上滚了一圈,沈丹书上身衣服都被扒光了,脑子被酒气一熏迷糊起来,被蒋辉和抚摸的皮肤炸开阵阵快意,毫无顾忌的口申口令起来,两人纠缠了一会,沈丹书挣扎着起来要去洗澡,蒋辉和脱了衣服,搂着人进了浴室。
两个人光溜溜的贴在一起,沈丹书仰靠在蒋辉和怀里,喝了一点酒,动作都迟缓了不少,蒋辉和吃足了嫩豆腐,下身赤红色的铁柱完全孛力起,硬度不减当年,贴着沈丹书的臀,缝来回摩擦,引得身上的人难耐口申口令起来。
沈丹书推了他一把,哑着声音道,“让我先洗澡。”他身上出了一身汗,自己都受不了,蒋辉和也不嫌埋汰,嘴上就没闲过。
蒋辉和啃着眼前温热的皮肤,伸手拧开开关,热水喷洒而下,淋湿了两具光衤果结实的男性身躯,热气在狭小的浴室里蒸腾开来,模糊了沈丹书本就不明朗的视线。
热水浇在身上从头到脚闪过一阵舒爽的感觉,淋了一阵热水,沈丹书伸手想把肥皂勾过来,蒋辉和禁锢在腰间的手臂阻碍了他的动作,沈丹书只能弯腰去勾放在洗手台上的肥皂,这么一动作,正好让蒋辉和胯间的大家伙有机可乘,硕大的前端淌着兴奋的粘液一下子戳进了沈丹书的月殳间。
挺翘温热的臀,瓣的挤压让蒋辉和蹙着眉头舒爽的叹了口气,吻着沈丹书的背部轻轻冲撞起来,沈丹书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趴在墙上喊道:“姓蒋的,你还让不让人洗澡了。”
蒋辉和喘着粗气笑起来,“你洗你的,我,嗯,停不下来。”
沈丹书不干了,这么下去,他今天晚上都别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了。
掰开男人禁锢的手臂转过身,视线一下子就落在了男人孛力起的大家伙上,那物雄纠纠气昂昂的翘立着,因为沈丹书的突然转身,晃了两下,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沈丹书一把握住赤红的柱体,灼热的温度烫的他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男人平时看着温文尔雅没什么肌肉的样子,脱了衣服就见到真章了,宽肩窄腰,劲瘦的腰部充满了力量感,冲撞起来的滋味沈丹书深有体会,爆发力惊人,跟打桩似的,一下下恨不得把人顶穿,他数了数,六块腹肌还在上面,饱满完美紧绷绷的,两条大长腿笔直修长,简直就是为了穿西装而生的,每每都恨的他牙痒痒,男人什么都好,简直挑不出一点毛病,有时候简直让他自惭形秽。
想起以前的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