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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曦看到两人这样,便明白了。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尸体,吃不下饭正常,你们在刑部当差,以后见的多了,就不会了。”
说完又自顾自地吃起来。
陆子枫很好奇。
“你第一次见也会这样吗?”
刘曦点头。
“当然,我第一次见的时候晚上还睡不着,老是梦到死者来找我。”
才说完,就见两人一脸愤怒地看着她。
刘曦擦汗,安慰两人道。
“后面我就尽全力找到凶手,就没事了,之后我就想通了,我又没有害过死者,他要找也是要找那些害他的人,我怕什么,之后再去停尸间,再看到尸体我都不怕了。”
两个听到这话,脸色才慢慢恢复正常。
这时,下午的那三个姑娘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直扑到三人怀里。
刘曦抱着美人,享受着软玉在怀,问道:“今天下午可有打听到什么?”
那姑娘回道:“我今天问了船娘九婶,她说那艘船她认识,是码头丁三的船。他那船是打鱼用的,但是那几日却每天在最热闹的时候停在迎凤楼附近,九婶还特意问过丁三,丁三说是租给别人几天,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说完,那姑娘又贴得刘曦更近了,在她耳后说道:“九婶说丁三失踪了,两天没看到人了。”
刘曦一惊。
“他家里人报案了吗?”
那姑娘摇摇头。
“我不知道,九婶没说。”
刘曦立即起身,跟叶开示意了一下。
叶开连忙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刘曦接过后,直接给了那姑娘。
“这次谢谢你,我现在还有事,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就出了雅间,叶开和陆子枫也立即跟了出来。
陆子枫也有些着急。
“你怀疑这个丁三也被太后抓了?”
刘曦边走边说道:“有可能,毕竟我们前段时间一直在查李林,这边确实耽误了,他们快我们一步也是正常的。”
三人很快的赶到了码头,有一位老伯正在清船上的鱼。
刘曦走上前问道:“老伯,我想找丁三?”
那老伯抬头。
“这两天没看到他。”
说完又忙活自己的事情了,却听到他自言自语道:“最近怎么老有人找丁三。”
刘曦拿出腰牌给那老伯看。
“老伯,我是刑部捕头,最近还有什么人来找丁三吗?”
老伯一听是捕头。
“丁三犯什么事了吗?”
刘曦摇摇头。
“不是,只是找他了解一些情况,前面段时间什么人来找过他?”
老伯回道:“前两天,有个姑娘,说是丁三的表妹,找我打听他。”
“后来呢?”
老伯回道:“我就告诉她丁三家在哪,她就走了。”
然后老伯把丁三家的地址告诉刘曦,陆子枫和叶开立刻了赶了过去。
刘曦没有一起去,因为丁三就住在码头附近,丁三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他的妻子带着孩子在老家生活。
刘曦问:“丁三的船在哪?”
老伯指着不远处那艘船道:“那就是。”
刘曦上了船,船上一股很大的鱼腥味,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也是,都过了这么久了。
刘曦又返回岸上跟那老伯聊天。
刘曦问:“老伯,你们这种打鱼的船也可以出租吗?”
老伯笑了笑。
“我们这种腥味重,一般没人会租。”
“可我听百花楼的船娘九婶说,前几个月丁三把船租给别人了。”
老伯点头。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而且价格给的很公道,也就借了几天,我们当时候还说这小子走运了。”
刘曦问:“那您见过这个租船的人吗?”
老伯回道:“远远地看过一眼,瞧着面生,不像是经常来码头上的人。”
刘曦就蹲在地上跟那老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等叶开和陆子枫回来,
“丁三不见了,家里的东西都还在,邻居也说有几天没看到他了。”
那老伯立即着急地问道:“丁三出事了吗?”
刘曦安慰道:“现在还不确定,我们会去查的。”
然后就和叶开,陆子枫离开了码头。
丁三家里没有打斗的痕迹,邻居也没有看到什么姑娘来找丁三。
屋子是从外面锁好的,丁三应该是出门,就没有再回去。
这个线索又断了。
这时已经很晚了,三人只好先回家,明天再做打算。
这天半夜,容侦悄悄地潜回了庄子里,看到满地的血迹,便知道这里出事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刑部的人做的还是太后的人做的。
而容侦怕刘曦怀疑到他,硬是在城外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才回的城。
回到仙寳来,就招来同生,细细地问了刘曦这几天的行程。
看来不是她派人做的,她前几天一直在查李林的帐,昨天才开始去查迎凤楼的。
可她怎么这么快就能找到那个庄子!
容侦不知道,这其实这都是刘曦误打误撞上的。
容侦派出人手,去查看到底是谁袭击了庄子。
而仙寳来其他人自然也知道了这一消息。
龚日升听到刘曦发现庄子,一拳打在桌子上。
“我就说这个刘曦必须尽快除掉,门主说地上全是血,估计庄子里的人已经遇害了,我看就是她派人做的。”
老李在一旁劝道。
“你别冲动,门主不是也说,那血迹不是新的,而刘曦才找到那里去的,应该不是她。”
第五十章 霜月
龚日升突然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老李。
“你为什么老是替那个刘曦说话,上次你不拦着我,我早将她杀了,哪里还会发生今天的事。”
老李回道:“我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而龚日升却一甩衣袖,不理老李自己走了。
老李看着龚日升的背影,纠结着要不要把在洙湖县大牢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否则,万一他一冲动……
可告诉他有用吗?
他也许更会觉得刘曦用心险恶,会觉得这是刘曦用来收买他的手段,毕竟现在他自己也不敢完全断定当初刘曦那样做的用意。
早上,陆子枫和树仔去采石场了,陈九去查京城的雕刻师傅了。
刘曦和叶开一起去查太后宫里这个霜月。
刘曦现在已经是个捕头了,宫门值班士兵相对来说要恭谨一些,也很配合的拿出记录给刘曦看。
记录上显示,最近这段时间霜月频繁的出宫入宫。
刘曦问叶开:“你觉得如果真是太后抓了丁三,会把他关在哪?”
叶开苦笑,明明是你带着人把太后那个暗牢端了,现在问我,我怎么知道。
“这次应该是不会抓进宫里,至于宫外,那就不好找了。”
刘曦道:“这个霜月在太后面前应该还算有脸面,会不会是那个帼眉组织的重要成员,可以查到她在京城的私宅吗?”
“这个我查过了,霜月在京城没有私宅。”
叶开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如果她真是帼眉的重要成员,就算有私宅也不会记在她的名下。”
看来做了功课呀。
“那她的家人呢?查了没?”
叶开露出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问的表情。
“我查过了,霜月是孤儿。在京城没有任何亲朋友好友。”
刘曦拍了拍叶开的肩。
“不错呀!”
叶开很得意的抬下巴说道:“那是当然,不过这样子我们怎么查下去,霜月那里查不出一点有用的线索。”
刘曦想了想。
“我们直接进宫找她问吧,正面交锋才能知道她是什么人。”
刘曦想着,当时去看墓碑时,陆迅给了她一个令牌,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派上用场。
刘曦将令牌拿出来给守门士兵看。
“我要进宫。”
那士兵看了一眼令牌,表情有些疑惑。
“怒卑职眼拙,请问这是哪里的令牌?”
叶开想笑,但是忍住了,不能这个时候拆老大的台子。
刘曦拿着令牌敲向那士兵的头。
“这是刑部陆尚书给的令牌,怎么,你要阻碍刑部办公吗?再说了,不是还有叶公子在这,他也不能进?”
说完,刘曦让那士兵自己纠结,自己大摇大摆地进了宫。
叶开笑着说:“你手上到底是什么令牌啊?你不怕给陆大人找麻烦啊?”
刘曦将令牌扔给叶开。
“这令牌就是陆大人给我的。”
叶开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便还给刘曦不管了。
两人直奔太后宫中,但却没有进去,而在慈宁宫门前的花园守着,刚刚看到记录上一刻钟前霜月进宫了。
“为什么不进去找她。”叶开问道。
刘曦看了叶开一眼。
“你要是愿意自己进去问,也可以啊,这样我们就不用在这大太阳底下等着了。”
说完一脸鼓励地看着叶开。
有猫腻。
“我才不去呢。”
叶开说完也安安静静地等着了。
这时慈宁宫内。
霜月单膝跪于地上,正向太后报告着这几天调查的进展。
太后摩擦着手中的玉扳指,说道:“大刑都用完了,那几人还是不招?”
霜月回道:“那个丁三从头到尾都说不认识租船的人,属下看着不像是说谎,再打下去可能人就不行了,另外两人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话。”
太后冷笑。
“那这么说就还是什么都没查到,找到船找到庄子也还是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还折了哀家几个人,你这差事办得是真好呀。”
霜月立即双膝跪地,额头贴在地面上。
“太后息怒,庄子里抓到的那两人肯定有用,属下会继续让人用刑。另外那庄子的主人谷鑫,属下正在查他在京城的活动圈子,应该可以找出幕后之人。”
“去查吧,不要让哀家失望,想想你是怎么成为帼眉首领的,你也不想再被打回原形吧。”
霜月忙应声告退,从慈宁宫出来,出了一身的虚汗。
想到自己是怎么从训练营中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更是满目阴霾。
当看到有个宫女从慈宁宫走出来,刘曦看向叶开。
“她就是霜月。”
待霜月走近后,刘曦和叶开上前挡住了她出宫的路。
霜月是认识他们的。
叶开经常进宫,她早就认识了,至于刘曦,她是通过李林的案子知道她的,也查过她。
霜月上前向两人行礼。
“奴婢见过两位公子。”
说完,侧身站在一边。
叶开道:“我们是来找你的。”
霜月故作惊讶地看了叶开一眼。
“叶公子找奴婢有何事?”
刘曦直接说道:“两天前有人看到霜月姑娘在渭城码头带走一个人,那人叫丁三,这个人刚好是刑部的证人,所以来问问霜月姑娘将那人带到何处了?”
霜月一脸错愕地看着刘曦。
叶开也奇怪的看了刘曦一眼,谁看到了,我怎么不记得昨天有这一出啊。
霜月答道:“这位公子说笑了,奴婢没有去过渭城码头,更不认识什么丁三,怕是有人看错了。”
刘曦道:“那姑娘就跟我们说说这两天你都做了什么?也好证明你的清白。”
霜月答道:“这两天奴婢一直帮太后在外采买物品,至于详情,恐怕无法告知公子,要是没什么事,奴婢就先告退了。”
说完也不管两人什么反应,就直接从刘曦旁边走过。
刘曦立即抓住霜月的右手,不让她走。
“其实我们是同一阵线的,都是要查迎凤楼事件的幕后主使,霜月姑娘既然查到了线索,更应该告诉我们,毕竟这件案子最终还是要由刑部来审的。”
霜月回道:“奴婢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请你放手。”
刘曦回道:“你说出来,我们可以联手抓住幕后之人,你们也能早一点交差。”
霜月不想和刘曦再做纠缠,用力甩开刘曦的手,谁知刘曦握的死紧,她根本甩不开。
霜月立即用空出的左手也抓上刘曦的手,再次试图甩开她。
而刘曦的另一只也立即抓住了霜月的左手。
四只手相握,双目相对。
突然从两人身体里迸发出的两股强烈力量,一点一点越积越多,越来越强势,两人似乎是处飓风之中。
那两股内力逼得旁边的叶开都倒退了一步,两人的脸色也渐渐变红。
他们在拼内功。
叶开也终于知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