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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逾越了,只是不知道昨晚舞娘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人。”皇帝端起茶。
太后脸色又变了变:“李嬷嬷去请法师了,今晚会做一整晚的法事,就算真的秋菊的鬼魂,我也能把她收了!”
皇帝笑了笑:“既如此,儿臣就放心了,坤宁宫晚上再加一倍的兵力,来保护母后的安全。”
说完向太后告退,临走前对皇后说道:“皇后好久没做千片糕了,朕都有些馋了。”
皇后连忙回道:“臣妾疏忽了,臣妾这就去做。”
皇帝道:“坤宁宫宫一会要做法事,你在这做也不方便,到时候别毛毛躁躁惊了法师,你去养心殿做吧。”
皇后欢喜地随着皇帝走了。
太后手抓着软垫,青筋都爆出来了:“他就那么怕我为难皇后,这般的维护她!”
王德志掩去眼里的深思:“娘娘以后还是莫要与皇上皇后呕气,毕竟现在不比以前,很多地方还是要仰仗皇上的。”
这话听的太后更加生气:“他还当我是他母后吗?有这么防着已经母亲的吗?”
“太后息怒!”
太后想起昨日的情景,又打了个冷颤,晚上怎么睡的着。
“去民间给我请个戏班进来。”
王德志皱眉:“娘娘,这样做怕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
王德志道:“民间百姓进宫,那宫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就很容易传出去,何况要是凶手乔装混在里面,那您就会有危险。”
太后想了想,还是做罢,问起了霜月:“霜月收到信没,知不知道魏澈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王德志回道:“消息已经发出去了,奴才信里让霜月不必回京,收到消息直接赶去许州。皇上已经下了旨,明天一早他们就出发。”
太后点点头,心里还是不安宁。
“让人去看看李嬷嬷,法师怎么还没请回来!”
王德志应声下去了。
而皇帝带着皇后回到养心殿,皇后正沾沾自喜,一进殿就道:“臣妾这就下去为皇上准备千片糕。”
脸上满是笑容,哪里还有刚刚委屈的样子。
皇帝看着皇后,一言不发,慢慢地皇后笑容就下去了。
皇帝道:“不管怎样,太后是我母亲,是你婆婆,侍奉她是你的本分。”
皇后低着头:“臣妾知错了。”
皇帝摆摆手:“你今天就在养心殿休息,明天一早回坤宁宫,先下去吧。”
这天晚上,法师在坤宁宫做了一晚上的法事,神神叨叨。
太后就坐在卧榻上,看着法师施法,撑着头摇摇欲坠。
第二天一早,魏澈带着左峙,还有从巡防营挑出的十几人,一早赶到刑部。
钱氏带着魏池一直送到刑部门口,魏广跟在一旁。
钱氏红着眼,拉着魏澈的手,魏池鼻子也红红的。
魏澈安慰道:“娘,你别担心,这么多人一起去,不会有事的,你们在家也要注意,这段时间别让魏池出门。”
魏广揽着钱氏的肩膀:“家里放心,有我在,你自己在外面小心。”
说完就带着钱氏和魏池回去了。
这一行人站在刑部门口,也引起了百姓注意,好奇之人,开始往这边探头探脑。
叶开带着阿立,陆子枫带着小厮季风也赶到了。
此时黑鬼已经在刑部等着了。
人到齐后,一行人骑着马浩浩荡荡出发了。
如此高调的出城,自然引起了围观,百姓一打听,竟是去许州的,顿时议论纷纷。
“那不是魏世子,怎么派他去了。”
“肯定是去许州查十年前的案子了。”
“不对,东成染布坊你知道吧,前段时间发现好多尸体,好像就是许州人做的,他们肯定是去许州抓人的。”
“许州不是已经是座死城,还去那干什么?”
而容侦也知道了他们要出京的消息,拉开抽屉,拿出刘曦写的那封报平安的信。
想了想,叫来同生,在他耳后吩咐一番后,同生拿着信准备离去。
快要走出门口时,容侦的声音又响起:“明天再送吧。”
同生脚步顿了顿:“好,属下知道了。”
同生出去后,容侦又自嘲地笑了声,看到魏澈,叶开和陆子枫那么努力寻找刘曦,他竟有些吃味。
在收到刘曦的平安信,心里开心的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平安,就这点私欲,让他没有把信交给刘家人。
叶子禾从暗室里走出来:“许州那边要不要派人跟过去?”
容侦摇头:“现在的许州可不比以前了,这两年你又不是没去过,许州这十年来都无人管理,那些在许州盘踞了近十年的人,可不是好惹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是自古的道理。”
叶子禾点头:“那就不管他们,我们的计划依旧进行,昨晚的事情很顺利。”
昨晚又发生了什么。
陆迅坐在厅里,听着门卫来报:“有禁军来报,昨晚宫里又发生了命案,慈宁宫里一个宫女死了,诡异的是,她明明是上吊死的,看着像是自杀,但是双脚却不见了。”
陆迅也不想进宫管这事:“你去通知陈显带上仵作进宫一趟,要是陛下问起,就说我送枫儿出京了。”
第十九章 不合适
宫里已经连着三天发生了三起命案,死的都是曾经太后身边得力的宫女的太监,这些人的死法都非常诡异,且都有一个共同点。
死的三人仵作验后都觉得是自杀,但是双脚又被人砍去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禁军也在太后东厢的一个杂货房里找到了王祈儿子和聂驰儿子的无头尸体。
宫里流言纷纷,人心惶惶,大家都在传,是菊香带着那个孩子在宫里四处杀人,死的又都是太后身边的人,一定是菊香在报复。
事情也不可控制地传到了民间。
一时间,宫里像是被黑雾笼罩着,白天人人战战兢兢,入夜后不管是妃嫔还是宫女太监都不敢出门。
太后更是夜不成寐,惶惶不可终日,刚闭上眼睛就觉得菊香和那孩子朝她走来,每次撑不住睡下去,一个时辰不到又会恶梦吓醒,仅仅三天时间,太后竟生出一头白发,模样像是苍老了十岁。
皇帝虽然一次次的加强皇宫的护卫,但凶手似乎总能找到合适的地方行凶,只有太后所在的坤宁宫还算太平,或许是禁军太多,凶手不敢靠近。
相较于宫里的愁云惨淡,刘府今日却得了个好消息,众人的脸像雨后天晴的向日葵,在风雨后绽放出一丝笑容。
他们收到了刘曦的平安信。
那时,刘彧正漫不经心地坐在院子里摆弄着棋局,突然从天上掉下一颗石子,刚好落在他的棋盘上。
他立即向屋檐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石子是被一张信纸包着的,看来是有人想传信给他。
刘彧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把石头放到棋桌上,将信纸摊平。
信纸上只有一句话,安好,勿念,不日便可返回京城。
落款处是刘曦的名字。
只一眼,刘彧眼里立刻满满是惊喜,近日脸上的阴郁终于散去,刘曦的字迹他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
他激动地用手推着轮椅,急切地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
结果弄的一手的灰尘,小厮连忙上前,吩咐人去打水。
刘彧浑然不觉,笑着道:“快,快推我去母亲那里。”
小厮不敢耽误,立即推着刘彧去了袁氏的院子。
因刘沐承即将要被调去做京兆府尹,所以这几日都没有去刑部,此时刘沐承和陈九都在家。
看着刘彧一脸笑意的进来,刘沐承立即就想到了刘曦,要知道前几日得知自己要被调去做京兆府尹,刘彧脸上都没有笑容。
刘沐承立即上前一步:“曦儿有消息了?”
刘彧笑着点头,将手中的信纸递过去。
刘沐承一把接过,看完后,笑意就爬满了眼睛:“好!好!”
说了两个好字后,声音竟有些哽咽。
而袁氏早站在一旁看了信,此时眼含泪意,嘴角却带着笑意。
陈九也感到欣慰,看了信后还是问道:“小曦居然离开了京城,这信上只写了一句话,如果是她自己离开的,肯定会提前跟我们说。”
刘彧回道:“曦儿离京肯定不是自愿的,她肯定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来不及给我们报信和求救,但写信的时候应该已经安全了,你看她这字迹,每笔都不急不缓,她平时记个笔录都没有这么工整,这说明写信的时候她已经安全了,这是她让我们放心的迅号。”
刘沐承点头:“彧儿说的有理,他们兄妹最是了解彼此,曦儿肯定安全了。”
陈九问道:“那为什么她不回来呢?还用这种方式向我们报信?”
刘彧道:“现在最重要是曦儿没事,她不回来肯定被什么绊住了。”
刘家人终于走出了这段乌云满天的日子,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林念之和树仔得知这个消息后也眼含泪意,林念之更是笑骂道:“她回来后我要好好教训她一下,好好补偿一下我最近掉的眼泪。”
而容侦那边,第四天晚上,他们正商量行动时,收到了云起的飞鸽传书。
容侦让人都下去,留下叶子禾,龚日升一起商量。
龚日升听后跳起:“老李在做什么,竟让云起出谷,他身体是什么样,他不知道吗?”
容侦和叶子禾听到这话,惊讶的是龚日升的态度,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质疑云起和老李的决定。
叶子禾道:“或许是云起坚持要去的,他要是固执起来,老李怎么拦得住。”
容侦倒是说起另外一点:“真是无巧不成书,魏澈他们也去了许州,肯定是要撞上了。”
龚日升道:“那现在要照着信里说的做吗?”
容侦看着手中的信:“云起和老李不是跟我们商量,而是要求我们必须停止京城的行动。”
龚日升还没反对,叶子禾却站了出来:“我不同意,现在去许州查十年前的案子,还能查到什么,这根本就是刘曦的拖延之计,在去许州的路上她也可以找机会逃跑,反正我们已经差不多确认了幕后之人,他们查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
“那我们投票,听人多的。”容侦举起手:“我同意云起和老李的计划,先停止京城的行动。”
说完就自顾自地喝茶,不去看另外两人。
叶子禾道:“我不同意。”
说完立即看向龚日升,龚日升脸色变了变,才说道:“我同意云起和老李的意见。”
叶子禾惊讶于龚日升的决定,眼里满满是不解。
龚日升却站在那里没有开口,容侦唤出同生:“通知他们,行动取消,没有我的通知,不得擅动。”
同生领命下去后,容侦才说道:“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要派人跟去许州,毕竟云起他们并不知道朝廷也派了人去许州,撞上肯定要吃亏。”
叶子禾看着容侦的眼睛:“谁去你都不能去,你一去你的身份就曝光了!”
容侦眼里闪过一丝寞:“我当然知道我不能去。”
容侦看着叶子禾,龚日升肯定是不能去的,因为魏澈见过他,一碰面就会暴露。
“你想我去?”叶子禾指着自己。
龚日升也说道:“你去最合适,这么多年你一直隐在暗处,从不在京城走动,没有人认识你。”
容侦见叶子禾不作声,看来是同意了:“我认识许州城里煞云楼**里一个管事,你拿着我的信物,扮作走商去找他,老龚你给他安排几个人。”说完出了房间。
容侦走后,叶子禾看着龚日升,要他给一个解释。
“我只是在想,也许她真的能查清楚,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龚日升拍了拍叶子禾的肩膀,转身也出去了。
容侦出房间后就去了刘家,他知道同生已经把刘曦的信送到了,他去刘家,是想正大光明的表示自己的喜悦。
天知道,在他得知刘曦可能被龚日升杀了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他感觉身体被千军万马踏过,疼痛不已,但他还必须答应叶子禾不能动龚日升。
在收到刘曦平安无事的,他甚至不敢在叶子禾面前表现出高兴的神情,心里的那个在狂喜,面上却不敢透出一丝一毫。
现在去刘府,刘彧肯定会跟他说刘曦的消息,那时他不需要演戏了,因为他真的开心,那个人能好好活着。
果然,看到刘彧笑着招呼他,屁股还未坐热,刘彧把将消息告诉了他。
他笑着,发自内心地笑着。
“这真是最好的消息,为了这个消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