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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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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着她就会醒吗?我自然要去城中的药铺抓些药来。”
“高小姐莫不是眼花,你看看这院子里,什么药没有,还要你去药铺抓?难不成,悬明大师竟连几味伤药都舍不得?”韦长欢目光扫向倪丰秀,似有嘲讽之意。
“阿弥陀佛,郡主又在背后编排老衲。”悬明大师出来恰好听见韦长欢这句话。
“不敢,晚辈我不过是说出心中疑问。”韦长欢坦荡荡道。
“我这些药都乃世间罕见,寻常的内伤用不着,用了反而要坏事。”悬明大师笑眯眯地解释道。
“噢……原来大师这儿都是些灵丹妙药。”韦长欢来回看着那些摆药的架子:“可这般敞天放着,不怕散了药性?”其实此问,她第一回来的时候,就想问了。
“哪里哪里,不过是些野草怪花罢了。”悬明大师很是谦虚道:“我的药,都要放在日头底下晒晒,再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地放到匣子里。”他的后一句话,倒是颇有意味。
“大师,”高颖拱手道:“我先告辞了,药抓好了我便让我两个贴身丫鬟送来,今晚就让她们照顾那位姑娘。”
“高小姐如此善心,他日必有福报。”悬明大师单手一礼道。
“晚辈也告辞了。”韦长欢顺势道。
不料悬明大师却面带惊讶道:“郡主不是来与昭王殿下一□□桥么?怎么点个卯的功夫,就要走了?”
韦长欢话结,她从来都是来去自如,哪还要什么理由,不曾想也有这想走而不能的时候:“我……”
“回师父,今日的事务我与郡主都安排好了,早些走也并无不可,你说呢,郡主?”倪丰秀笑盈盈地看着韦长欢道。
“正是,今日事务已安排妥当,其他的,明日来观看进度如何,再另行打算。”韦长欢很是配合道。
悬明大师不着痕迹地横了倪丰秀一眼,道:“郡主与殿下一同出力,想必这桥也可早日修好。”
韦长欢出了寺门,骑了马便要走,不料倪丰秀后她几步,也跟上来了:“你也这么早就走了?”她问道。
“怎么,就你能偷溜,我还走不得了?”
韦长欢想着刚才也是多亏了他解围,有些不自在道:“我以为,你要在寺里看着,毕竟,悬明大师刚丢了一棵血髓草。”
“我这不是怕你在半道又给人截了去吃鱼闻鱼,这才与你一同回城?”倪丰秀看着韦长欢突然黑下来的脸似乎甚为愉悦:“好了,我也是进城抓贼。”
韦长欢脸色稍霁,不过一路上赌气似的,并未与他说话。进了主街后,二人各回各府。
“郡主,诏王来信了。”一回听风小筑,凌戈就迎上来道。
“拿来我看。”韦长欢道,有些想看,又有些不想看。
她抖开信纸,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映入眼帘,最后的红印章在一片墨黑之中格外显眼。
看完了南诏王的信,韦长欢心中五味杂陈。
南诏王像是料到悬明大师不会帮忙,又告诉她一个法子,赤灵石的封印,除了修炼地宇真经之人能解,还有一物也可以解开。那便是高延王族的至宝——阳燧镜,以阳燧为媒,借金乌之力,可破天下一切封印,不过,会不会连被封印之物一齐毁了,也未可知,毕竟金乌之力,非同寻常。
“祖父难道已知悬明大师不肯助我解开封印?”韦长欢心中踌躇:“可祖父知不知道我与倪丰秀的约定呢?若不知,我可要告诉他?”
“郡主,诏王在信中说了什么?”凌戈见她面色不明,便开口问道。
“让十七罗刹去高延,查阳燧镜之事。”韦长欢吩咐道:“务必让他们小心些,性命为重。”
“阳燧镜?”凌戈一惊,看样子是知道此物的:“是,奴婢这就去。”
倪丰秀一回府,便接到渌州传来的消息说,邹休乃是被高延王世子皋铎翟派人所伤,高延王次子皋铎宰与前大永皇子及隽诜五日前已秘密进京。
“果然如此,怕是二人皆是为血髓草而来,皋铎宰是想先夺取血髓草以便要挟及隽诜。”倪丰秀猜测道。
“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及隽诜?”
“待明日他醒来,商谈之后,再做定夺。”倪丰秀道:“皋铎宰今在何处?”
“在城西的一家客栈,一行人打扮成商旅模样,打算今日傍晚出城。”
“让他们出城,告诉渌州那边,待他们接近渌州城时再与他们动一动手,切记,要让其以为,你们是及隽诜的人。”
“是!”

☆、虎狼结盟

第二日一早,高颖便赶去了西阳寺,不想倪丰秀比她更早,陪悬明大师一同用了早膳,这会儿师徒二人正站在院里的药材架子旁,说着话。
“臭小子,如今为师两棵血髓草都没了,你可得再给我弄一棵回来……”
“师父放心,徒儿定给你弄一棵回来。”
“大师,昭王殿下。”高颖行礼道。
“噢,是高小姐。”悬明大师转过身道。
“我来看看那位姑娘醒了没有。”
悬明大师双手合十一礼,道:“阿弥陀佛,高小姐,那位施主今日一早已经离去,只说家人着急,老衲拦他不住,”他自袖袍中取出一物:“这是那位施主留给你的,他说,高小姐救命之恩,不能当面言谢,实属遗憾,以此物相赠,以报恩情。”
高颖接过,是一只通体白色的玉鸽,不过掌心大小,珊珊可爱。她握着那玉鸽道:“不知那位姑娘是哪里人?家住何处?”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悬明大师道:“他并未细说,只道有缘日后定会相见。
“小姐。”
“小姐。”
高颖昨日留在这儿的两个丫鬟这时也从厢房内出来,对她行了一礼,二人皆有些睡眼惺忪。
“那位姑娘刚醒来时你们可在身边?她也未同你们说什么吗?”高颖问道。
“小姐……”其中一个丫鬟有些为难地低头道:“奴婢不知那位姑娘何时醒来的。”
“你们……”高颖扫了她们一眼:“罢了,你们照顾她一夜,也累了。”
“高小姐,若是有缘,你与他自会再见,”悬明大师道:“世事不可强求。”
高颖有些失望道:“只是觉得有些可惜,”随即又道:“也罢,有缘再见便再见,无缘再见便不再见,我已做我所能所做,无愧于心。大师,昭王殿下,高颖告辞了。”
悬明大师看着她的背影,叹息道:“若高小姐样样皆能如此洒脱……”
倪丰秀若有所思,道:“样样洒脱?谈何容易。”
悬明大师喃喃道:“是啊,我们做人,大多看的破,忍不过,想的到,做不来……尘世为人,谈何容易噢……”
今日不知怎的,寺门又开了,香客奔涌,高颖走在寺中,看着人来人往,香火旺盛,心中又感慨起来。
她向来不喜寺庙,更遑论上香拜佛一事。以往随母亲来时,看见有妇人拜菩萨,三支香,十文钱饼,磕几个响头,求公婆父母长寿安康,丈夫升官发财,儿子高中状元,媳妇一举得男,富贵功名,家人康健,想要的皆求一遍,临了,十文钱的饼还要带回去,这般少的付出,却要求那么大的回报,这是个什么理?再者,许多人心里有了怨恨,也去拜菩萨,求菩萨给恶报给那所恨之人,要是人人皆这么求,菩萨该帮谁呢,又该报应谁呢?
“高小姐难不成也想去求个姻缘?”刚到寺里的韦长欢见高颖呆呆地望着拜菩萨的人怔怔出神,忍不住出言戏谑道。
高颖回过神来,嗤笑一声道:“我可不是那等把姻缘托付给菩萨之人,我的姻缘,自然是我做主,我的事,我就是天命,干神仙菩萨什么事?”
韦长欢看着她,眼中似有火花闪过,心中生出敬佩,道:“好一个‘我就是天命’”
“告辞。”高颖一抱拳道。
“你这就走了?那位‘姑娘’怎么样了?”韦长欢问道。
“她已经走了,我未曾见到她。”高颖边走边道,并未回头。
韦长欢纳罕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便转头往放生湖的方向去了,一路上,看着寺中男女老少,人头攒动,又复往日那般香火鼎盛的盛状,她心中叹道:“竟连几日香油钱也舍不得。”
正在院中继续理药材的悬明大师忽然打了个喷嚏:“噢……这药好冲人啊。”
韦长欢到了湖边,见进程还挺快,桥桩已经打好了几个,工匠们也皆认真地干着自己手头上的活,无人闲聊。
倪丰秀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
“及隽诜已经走了?”她慢慢走过去,站在他身旁。
“走了,”倪丰秀看着被微风吹的有些皱的湖:“今晨一醒来,便急着要走。”
“悬明大师剩下的那株血髓草,也没了吧。”
倪丰秀转过头看着她笑道:“没了。”
“你若真要施恩于他,何不让你渌州的人,直接夺了昨日被高延人抢去的那一株,他必定早一日到渌州,真要救人,时间很要紧。”韦长欢坦述心中所想。
谁知倪丰秀摇摇头:“我本意,并不是帮及隽诜救人。”
韦长欢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人死了,及隽诜才会更痛恨高延人。
“可焉知及隽诜看不出倪丰秀的意图?”韦长欢不是很赞同,心中沉吟:“只怕到时不要连倪丰秀一同恨上才好。”
三日后,行至渌州城外的皋铎宰一行人果然遇到了埋伏,双方拼了个两败俱伤,只有皋铎宰与一个贴身护卫仓皇逃过。
又过了一日,披星戴月的及隽诜终于在晌午带着血髓草赶到,却终究晚了一步,邹休两只都已脚踏进了棺材。
当日傍晚,高延王世子皋铎翟派人送信与及隽诜,说是有事相商。
及隽诜斟酌再三,力排众议,还是去赴了约。
渌州城西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里,皋铎翟与及隽诜二人,一坐一站。
“五皇子此去大豫京城,可有何收获?”皋铎翟明知故问道。
及隽诜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看样子是没有了?五皇子有所不知,我二弟也去了趟大豫京城,他可是……不虚此一行啊。”
“听说世子二弟智勇双全,上有高延王器重,下得将士们拥簇,风头盖过你这个世子。”
“你……!”皋铎翟略显肥胖的身躯气的发颤:“我告诉你,血髓草在我手里,你若想救邹休……”
“我若说,我不想救呢?”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竟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亚父死而不顾!”
谁知及隽诜听了此话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短刃刺向皋铎翟咽喉,皋铎翟的护卫自然来挡,却不过三息之间就被及隽诜杀了个干净。
“来……来人!快来人!”皋铎翟惊慌喊道:“及隽诜,你今日若敢伤了本世子,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院子!”
“哼,我今日就让你,给我亚父陪葬!”及隽诜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道,短刃豁然划开皋铎翟肥厚的脖子,鲜血喷出,溅到了及隽诜苍白的脸上,又汩汩流了一地,像是有什么牲畜在这里被屠宰了一般。
及隽诜用袖子狠狠抹了把脸,看着皋铎翟挣扎痛苦地挣扎,嘴中吐出血沫,良久之后,终于断了气。
及隽诜以长剑将皋铎翟的人头割下,提着他的人头,安然出了院子,并将它亲自送到了倪丰秀的渌州暗桩处。
“告诉你们主子,想为渔翁,先问问别人,是不是那鹬蚌!”他一挥手,将人头抛在地上。
回去的路上,及隽诜只觉得莫名的痛快,这十多年,一个忍字诀压在心头,太过沉重。
“亚父,我已为你报了仇,日后,我必会撑起光复大永的大业,愿你在天之灵,也佑诜儿大事早成!”他心中暗暗立誓:“待诜儿称帝那日,定会好好厚葬亚父,封赏亲族!”
他在邹休的遗体前认真地磕了三个响头,吩咐人将他葬了,便回了自己房间。
刚进房门,只见皋铎宰已在房中候着。
“事儿都完了?”皋铎宰瞟了一眼他尚未换下的衣袍,上面几块滩血迹。
“完了,不出意外,倪丰秀后日便会收到消息。”
“那我们明日就动手吧。”皋铎宰轻飘飘撂下一句话:“我高延大军,已整顿完毕,你意下如何,是继续当缩头乌龟,还是与我一起,奋力一搏?”
及隽诜不回此话,而是挑眉看向他,意有所指道:“你与我合谋,杀了你亲哥哥,不怕我向高延王告密?”
皋铎宰轻声一笑,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杀皋铎翟的是你,得罪倪丰秀的也是你,如今你除了与我站在一条船上,还有别的路可以选?”
及隽诜听完眸中染上怒意,一言不发地冷冷看着他。
皋铎宰与他对视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从未将他们当成父兄,我生母当年所遭受的,与你母妃一般无二,只不过她终究还是忍辱生下了我。”
及隽诜惊讶之中带着将信将疑,皋铎宰接着道:“所以,日后你为你母妃报仇,我绝不阻拦,还会助你一臂之力。”
“你要怎么助我一臂之力?”
“待我掌控了高延,当年与大永有牵扯的人,全都交由你处置。”
“我又怎知,你信得过?”
“我皋铎宰,一向言而有信,我是小人不错,可也是那坦坦荡荡的真小人!就如今日,我说助你报亚父之仇,就助你报了,”皋铎宰道:“你不信我,难道要去信,那口不一的倪丰秀?”
“我自然不会信他。”
不信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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