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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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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是饿怕了,一个朔州城,哪够四十万人吃?”
“将军,我方是否准备反击?”
“让骑兵为前锋,弓手紧跟,步兵在后,”韦谨风道:“战车在哪?”
“在后头。”李统军道,他跟了韦谨风很久,知道他是不爱用战车的,而此时也不是用战车的时机,他有些疑惑,问道:“末将记得,将军一向不用战车。”
“不错,战车太过笨重,作用并不大,不过,今日,我军怕是要用一用了。”韦谨风指着前方道:“退至山谷时,前锋用战车。”
“是!末将领命!”
皋铎宰骑在马上,挥舞着鞭子,左右狠抽那些只顾着抢粮草的高延军:“快给我住手!”他一边骑马,一边四处甩着长鞭:“这堆破烂你们也要!拿起你们的长矛,打赢了仗,大豫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山珍海味,金银珠宝,温香软玉,都是我们的!杀!”
“杀——”皋铎宰给他们画了一个美好的幻想,比如今唾手可得的残粮更有诱惑,激起了他们心中的欲望。
一时间,原本争抢粮草的高延军下一刻就拾起了长矛,开始厮杀。
豫军边战边退,如同苟延残喘。
皋铎宰看的心中大快:“冲啊,弟兄们,灭了这群残兵败将,我高延必胜!”
“高延必胜!高延必胜!”高延军瞬间士气高昂,皆高声大呼,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刚越过一个小山包,便见数百辆战车扬着尘土伴着震天的杀声,滚滚而来。
皋铎宰心中一紧,胸中正打着鼓,却不知听谁喊了一声:“快跑啊!大豫的二十万援军来啦——”
看着那扬起的尘土和闪着银光的兵器,不少高延军心生退意。
“收紧,收紧,给我往中间攻!”皋铎宰喊道。
原本在两翼的高延军皆往中间收拢,攻向他们以为的援军主力。
待冲的近了,全都傻了眼,战车上根本空无一人,只有几套支起来的铠甲,因着满天的尘土,在远处根本看不清楚。
战况反转,此时高延军已被豫军侧面包抄,而包围圈正一点一点缩小。
豫军此时以步兵为前锋,用盾牌立起一道铁墙,在阻挡高延军长矛之外,适时出击,在杀敌的同时,将伤亡减到最小。
步兵之后是弓手,之后才是骑兵。
箭矢与长矛齐飞,土地被鲜血染红。在这离大漠最近的地方,正进行着一场屠杀的狂欢,鲜血的盛宴,每一个人都是刽子手,杀红了眼,谁能活着回去,谁就是英雄。
韦长欢与倪丰秀、倪丰化三人赶至朔州时,才知皋铎宰已率残军北逃,韦谨风率轻骑追击。
“我们也快追上去吧,随爹爹一起全歼高延大军!”韦长欢道:“皋铎兆,不如就在此杀了,以祭朔州百姓亡魂!”
“他不是一般的俘虏,不可随意处置,”倪丰秀道:“而且,高延王还有用处。”
韦长欢何尝不知,只不过,她一踏入朔州城,便想起了那日的情形,心中实在不平。
“郡主!郡主!”倪丰化的侍卫越衡匆忙来到,面露急色:“请郡主快随我去看看殿下。”
冷冷清清的屋子里,倪丰化端坐在榻上,眼下带着黑青,脸色比平日里更白上了三分。
韦长欢心里‘咯噔’一声,忙过去给他把了脉,惊道:“你……你是不是被胡蜂蛰了?”
“没有。”倪丰化道,淡淡的扫了一眼越衡一眼。
“都这样了,你还想硬撑?”韦长欢由惊转怒道:“封喉是什么毒,你不知道吗!”
倪丰化见她面带怒色,眼底却是清清楚楚的关切,不由得心头一暖,道:“我知道,我已及时运功将毒逼出了。”
韦长欢气结,封喉之毒,越是动用内力,毒入的越深。她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道:“把这颗药吃了,暂时能压住你身上的毒性。”接着又点了他几出要穴:“为免你毒入骨髓,毒解之前,你别想着再动用内力。”
韦长欢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未有发热之兆,她暗自松了一口气。中了封喉之毒后,若没有当即毙命,则后续会有些发热,有些像风寒的症状,几日内将人熬死。
韦长欢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些下来,道:“我去找血髓草为你解毒,你这几日,就好好歇着。”
倪丰化温和地点点头:“好。”
出了屋子,韦长欢便去找了倪丰秀:“我要带着皋铎兆北上,去见皋铎宰。”
“我随你一同去。”倪丰秀并不意外道。
韦长欢微讶:“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知道。”
“那你方才说,皋铎兆还有用处,不知你原先,想如何用他?”
“与你差不多,不过是让皋铎宰投降时再加上一株血髓草罢了。”
“可是,皋铎宰并不见得会因我们抓了皋铎兆而投降。”
“不愿意,我们便打的他愿意。”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将皋铎兆放回去。”
“不错,不仅要放,而且,要让他平安回到王庭,在途中,他会知道,是皋铎宰联手及隽诜,杀了皋铎翟。”
“昭王殿下好计谋,”韦长欢道,的确,一个窝里斗的高延,对大豫,最为有利:“如此,我们走吧。”
韦长欢与倪丰秀只带了一队人马,押着皋铎兆便出发北上了。
次日黎明,两人恰好赶上韦谨风与皋铎宰最后的激战,韦谨风带的轻骑虽是兵中翘楚,但对抗皋铎宰士气尽失的几万残军,和及隽诜精心训练的死士,仍是一场不能掉以轻心的恶战。
“爹!”韦长欢有些焦急,一夹马腹就要冲上前去,倪丰秀拦住,示意她不要冲动,跟着他走。
众人随倪丰秀来到不远处的高地,倪丰秀轻轻点了点头,信之便喊道:“高延王已经投降,你们还不快放下兵器!”
囚车内的皋铎兆一听便急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来污我的名,我是高延的王,自落入你手的那一刻就说过,决不投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果然,高延军看清囚车内手脚桎梏的那个人时,手中杀伐纷纷迟疑。皋铎宰见此,大喊道:“此人乃假冒,莫要上大豫奸人之当!”
倪丰秀冷笑道:“高延王,这就是你的好儿子,不但弑兄,连父亲的生死也毫不关心。”
“住口,是你杀了我儿,还想拿言语来离间我父子!”
“高延王糊涂了吗,世子死了,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你们大豫人,就是那么多弯弯绕,要杀便杀,休要多言!”
“高延王此言差矣,就算死,也应当做个明白鬼。”韦长欢道。
“不错,”倪丰秀道,“不知高延王可知,世子的隐卫,皆是被一刀毙命,且根据刀口来看,是你们高延独有的弧刀。”
“那必定是你们大豫人故意如此。”
“不如,我今日,放你回去,慢慢查,如何?”倪丰秀看着皋铎兆道。
皋铎兆惊喜之中带着丝狐疑,道:“你……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不过……”倪丰秀轻笑,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道:“信之,把人吊起来!”
“倪丰秀,你竟敢戏弄本王!”皋铎兆又气又惊。
高延军看到皋铎兆被缓缓吊起,不由得停下了手上动作,询问地看向他们的主帅——皋铎宰。
皋铎宰怒喝道:“谁让你们停下来了!我说了,此乃大豫人的奸计,那人根本不是我父王!给我杀!赢了豫军,我们就有粮食就能活下去!”
“哈哈哈……”倪丰秀大笑道:“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皋铎宰,你为了这高延王位,真是不择手段,不仅弑兄,还要杀父!”他面带哂意:“高延的将士们,你们好好看看,此人,是你们如假包换的王!”倪丰秀剑尖轻挑,高延王身上那件绛紫色的披风便随风飘下,落在高延军阵前,披风上那象征着高延的图腾——草原雄鹰,也失了锐气一般,灰扑扑的戚戚在地。
高延将士看看那雄鹰,又看看被狼狈吊在半空的皋铎兆,面色沉重,眼神晦涩。
皋铎兆倍感受辱,红了脖子喊道:“要杀便杀,我高延人绝不为降兵!”
“高延王果然有风骨,”倪丰秀瞥了眼皋铎兆,接着望向皋铎宰道:“不过……禽兽尚不杀父母,皋铎宰,你难道真狠的下心,不管生父的死活?”
“我们高延男儿,绝不会为苟且偷生,而令举国蒙羞。”
倪丰秀对着皋铎兆道:“看来,皋铎宰是不打算救你了。”
皋铎宰握着缰绳的手渐渐收紧,道:“父王,为了您的风骨,与我高延的气节,儿臣,对不住了!父王放心,儿臣定会踏平大豫,为你报仇!”
皋铎兆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倪丰秀见皋铎宰如此凉薄,略带嘲讽道:“那今日,我大豫,便与你高延血战到底!”
“杀——!”

☆、玉门三巫

皋铎宰打算拼死一搏之际,四周突然泉水般涌出许多豫军。原来,韦谨风早有布置,方才倪丰秀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豫军能再从四面包抄。
倪丰秀与信之杀进高延军的中心,对付及隽诜的死士,韦长欢则亲自与皋铎宰交手。
不过半柱□□夫,及隽诜的死士已死的七七八八,但在此战中,并未发现及隽诜本人的踪影。
“想不到,你的功夫还不错,不过,本郡主没空陪你玩了。”韦长欢轻巧地一个转身,反手在皋铎宰右肩胛骨重重拍了一掌,骨裂的声音很轻,却十分清脆。
皋铎宰左手扶着右臂,面带痛色,后退多步方才站稳,将将站稳,抬头便是十几把兵刃横在颈边,败局已定,再无还手之机。
“皋铎宰,你如今也是败了,是以死明志,还是降了我大豫呢?”韦谨风道。
皋铎宰面带不忿,一双眼睛阴鸷地盯着韦谨风。
“看来二王子所说的风骨与气节,皆是在别人身上,到了自己这,便没有喽!”一旁的李统军也奚落道。
皋铎兆紧抿着唇,盯着皋铎宰,眼中有恨意闪过。
“好了,”韦谨风扫了这父子二人一眼,道:“二位随我进京,亲自向吾皇,上降表吧!”
这边韦长欢翻遍了皋铎宰的随行辎重,却始终没有找到他那日自西阳寺盗去的血髓草。她思索再三,来到了皋铎宰的囚车旁。
“血髓草在哪?”韦长欢开门见山道。
皋铎宰闻言一愣,接着嘴角浮起一丝阴笑:“郡主要它做什么?”
“我答应了悬明大师,要将血髓草寻回。”韦长欢道,自然不会说是自己要找血髓草。
“那……”皋铎宰故意拉长了声音:“郡主恐怕要失望,我不曾拿到过什么血髓草。”
韦长欢冷冷地望着她,眼中泛起有杀意,手中赤霄刺向皋铎宰咽喉。
“欸——郡主何必如此动怒,在下不过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皋铎宰艰难地转动手腕,将眼前的赤霄剑推开了一点:“血髓草我已给了及隽诜,我这儿,再没有了。”
“及隽诜,如今在何处?”
“这……我就不清楚了,”皋铎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想必,就在这附近吧!”
韦长欢扫了他一眼,“吭”一声将赤霄收入剑鞘中,转头挑了匹还算健硕的马,骑上便要走。
“你要去哪?”倪丰秀站在韦长欢马前。
“回朔州,及隽诜十有八九在朔州。”韦长欢握紧缰绳,示意倪丰秀让开。
“宁少钦被抓后,已在牢中自尽,及隽诜,绝不会在朔州。”倪丰秀丝毫没有要让让开的意思。
韦长欢抿唇,想到倪丰化剧毒未解,眉头就又紧了一分,她下了马:“我再去找皋铎宰,非逼他说出及隽诜的下落不可!”
“等等,”倪丰秀喊住她道:“不必去问他了,及隽诜在去高延王都的路上。”
韦长欢不置可否:“你如何得知?”
“猜的。”倪丰秀随口道:“上马吧,我随你一同去找及隽诜。”
“不用了,”韦长欢道:“你还是随我爹一块押送皋铎兆与皋铎宰上京吧,万一路上有变。”
“有变想必韦将军自能应付,”倪丰秀看着她道:“而且,再往北走,就是高延的地盘了,我怕,你到时不但没能拿到血髓草,还要人去救你。”
韦长欢此时倒是没逞能,默默地上了马,倪丰秀说的不错,高延她并不熟悉,十七罗刹自那日之,后再未传来消息,她也没把握定能得到血髓草,这个时候,倪丰化的性命最为重要。
夜色渐浓,走了一天路的大豫士兵,终于回了朔州城。
一个大豫普通小兵模样的人,不动声色地往倪丰化营帐靠近。
“郡主与昭王殿下已去取那血髓草,想必不日就会回来。”
“辛苦她……京城来回一趟。”倪丰化淡淡道,语气之中却有不难察觉的欢愉。
越衡闻言抬头望他,神色复杂,随即又低下了头,心道:“罢了,还是莫要告诉殿下郡主是北上去取那血髓草。”
那小兵留心听着,心里却泛起了疑问:“什么血髓草?韦长欢与昭王明明是北上了,怎么听雍王的意思像是先进京了?”
“韦将军!”
“韦将军!”
韦谨风大步流星地走进倪丰化的营帐,抱拳一礼道:“臣,参见雍王殿下。”
“韦将军不必多礼。”倪丰化道:“将军此时前来,可是有事相商?”
韦谨风一愣,道:“禀殿下,没什么事,是小女走前让臣多加看护殿下,若毒发的厉害,便运功替殿下压制,还让臣嘱咐殿下,切不可自己强行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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