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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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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韦长欢闷哼一声,眉头紧皱,几度想睁眼却睁不开。
岩秀将她轻轻放下,抽出昆吾刃将她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斩断,将她扛在肩头出了归虚炉。
他将她带回了这几日一直呆的地方,眼下韦长欢意识不清,他没有把握,能带着她安全出去。
细细地摸了她的脉,岩秀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世上,还有谁能救她?
他先运功将她身上的毒压了些下去,稍稍能减轻一些她的痛苦,果然,韦长欢呼吸渐趋平缓,进入了梦乡。
他坐在一旁瞧着她,一遍又一遍,从额头到下巴,从左耳到右耳,浑然忘记了时间,直到外头急切的脚步声夹杂着一丝嘈杂,将他的注意力,从韦长欢那儿拉了回来,他走到门边,小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给我搜!”
“发现可疑人等就地格杀!”
“到这边看看。”
岩秀侧过身子,暗自握紧了昆吾刃。门被一脚踢开,他手起刀落,悄无声息地将进来的人全部解决,学着他们的嗓音音,冲着外头喊了一声:“这边没有!”
“走,去那边继续查!”
脚步声逐渐走远,岩秀收剑入鞘,悬着的心刚放下了些,转头便看见一个佝偻披发的老人,站在屋中央,阴勾勾地打量着他。
见岩秀目光照来,他浑浊的眸子一眯:“来我鬼心门劫人,有胆气,也有本事。”
岩秀重新抽出昆吾刃,直指须无邪。
须无邪什么兵器都没使,已如游鱼一般动了起来,身形之快令岩秀始料未及。
金芒一闪,岩秀使出了玄岩铠,不用再小心提防须无邪的杀招,以攻为主。
须无邪动的如糊影一般的身形停了下来,看着岩秀身上金色的铠甲双眼发亮:“玄岩铠!没想到老夫在这耋耄之年,能有幸,见到赤灵冰焰与玄岩铠这两样绝迹于世间的神物。”
岩秀挥剑如电,却伤不到须无邪半分,他在闪躲之间游刃有余,对待他的攻势如同儿戏。
“年轻人,你今日,不如就入了我鬼心门,做我的大护法,”他感慨之中带着贪婪,扫了眼榻上的韦长欢:“老夫我已经毁了一样神物,不想再毁,第二件了。”
岩秀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虚弱的韦长欢,忽然怒从中来,骂道:“无耻狗贼!”
“可惜,可惜。”须无邪摇头叹了两声,双手弓成爪状,抓向岩秀,十指指甲泛黄,毫无光泽,却轻易地划断了岩秀散落的几根发丝。
不过在硬抓到他的铠甲时,响起了细微的断裂声,他收回了手,一时拿他没有办法。
两人静止对峙片刻,须无邪忽然电光石火地朝韦长欢那移动,好在岩秀在位置上占了上风,飞快地移了两步,拦住了须无邪。
不料他转瞬间便换了种身法,滑如泥鳅,岩秀只得全神贯注,用尽全力,绊住他远离韦长欢。
须无邪只想快些摆脱他,出手皆是招招狠厉,岩秀硬接了他一掌,胸中震痛,仍咬牙忍着。
“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一向披靡的须无邪此次,低估了岩秀的耐力,也未曾想到自己隐蔽的老巢,会被人发现。
“不好啦,有人闯进来了,快去禀告祖师爷!”
“啊——”
刀剑相击之声不断响起,听上去,不止一人闯入,而是有许多人一起闯入。
“须无邪!”铁舟大师挥着手中绝生剑:“狗贼!给我滚出来!”
“铁舟?”须无邪眸光一闪,转瞬就已不见了人影。

☆、安然无恙

须无邪很快就到了大殿,果然看见了一群人。铁舟大师,韦长欢的十七罗刹,倪丰化和他的护卫越衡、灵渊,全都来了。
“铁舟,”须无邪眼珠子转了一圈:“你来就来,带这么多人,难道是怕自己,敌不过我?”
“少废话,快将我徒儿交出来。”
“你晚了一步,”须无邪笑的奸诈:“她已被别人劫走了。”
“哼,”铁舟大师显然不信,手中剑影晃动:“那我今日,便先踏平你鬼心门!”
“狂妄!”须无邪掠地而起,迎了上去。
“你们去找人!”铁舟大师道:“这老东西我来对付。”
“好。”众人齐应一声,便分头去了,一时间,安静了几十年的鬼心门,再度热闹起来。
混乱之中,岩秀带着韦长欢,由先前那个小伙子带着,悄悄往另一处出口去了。
“解……解药。”打开石门,迎着风雪,小伙子颤颤兢兢地朝他伸出手。
岩秀扔给他一个白瓷瓶,他慌忙接了,急切地倒入口中,咽了下去:“我……没事了?”
岩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将手指放在唇间吹了个哨,冰天雪地之中闪出几道黑色人影,小伙子看着他们渐渐走远,才扭动机关,将门关上。
……………………………………
“并未发现什么踪影。”
“属下也没有找到。”
刚在须无邪炼丹房找了一圈倪丰化听完众人的话后,皱起了眉头,他自己也一无所获,当即道:“去大殿。”
“师父,没有找到师姐。”铁舟大师与须无邪激战正酣,大殿的柱子已倒了三四根,高高的穹顶犹如触不可及,越发显得此地空旷。
“哈哈哈哈……”须无邪大笑道:“早跟你们说了,你们,晚了一步。”
“她到底在哪儿!”倪丰化长剑一横,向须无邪跃去。
“这位小兄弟,这么急躁可要不得啊,”须无邪轻飘飘的一个挥手就将倪丰化凌厉的剑气挡了回去。
十七罗刹与越衡、灵渊见此,也纷纷攻向须无邪。
须无邪一边接招一边道:“铁舟!若有本事,你我单打独斗,你找这么多小子来对付我,老脸过得去吗!”
“过得去!”铁舟大师配合着他们:“今日,定要杀了你这个狗贼!”
须无邪显然不会在自己处于劣势时还硬撑,更不在乎名誉和气节,只见他双眼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本就佝偻的身形又缩小了几分,像只耗子一般,寻隙飞快地溜走了。
几人只觉眼前灰影一划,再也不见须无邪踪影。他们又分头细细的寻了一遍,可除了满地横尸,再无其他。
“我们先下山,那丫头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铁舟大师道,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其他的几个人听。
倪丰化迟迟不动,转身看着大殿,有些不甘心。
“什么人!”扶风忽然大喝一声,迅速地往大殿那唯一还伫立着的柱子那掠去,从后头拖出一人。
“饶命啊,饶命,小的七岁起就被掳来此地,日日做牛做马,还请各位英雄饶我一命,让我下山去看看,我那十几年未见的老母还否在世啊……”还未动刀上刑,那人就已抱着扶风的腿哭嚎起来,正是之前带岩秀出鬼心门的那个小伙子。
扶风迄今为止未见过哪个男人能嚎成这样,嫌弃地抽出了脚:“将你知道的说出来,自然饶你一命。”
“是是是,我说,我说,”他点头如捣蒜道,将这些日大事小事一股脑儿全说了,带岩秀去归虚炉,再带他出鬼心门,自然包括在内。
铁舟大师与十七罗刹听完,松了一口气,倪丰化却半喜半忧,喜的是,韦长欢已经得救,忧的是,救她的人,一定是岩秀无疑。再次相见,再次以命相救,他二人,是否会重归于好?
“去白水。”他当即道。
“我随你一同去。”铁舟大师道,须无邪到底伤没伤着他那大徒弟,他心中没底。
…………………………
江山丽,花草香,梨花满地,绿波微皱,皇上新赐的驸马府里,一片春意融融。
临泰公主对镜贴妆,余光偶尔瞥向床榻上依旧酣睡的杨子项,眉间尽是新妇独有的娇媚。
杨子项睫毛微颤,眨了几次眼睛后,才想起自己如今身在何处。他撑起身子要起来时,发现自己,未着寸缕。
他眉间闪过一丝慌乱,临泰公主已看过来,柔媚道:“夫君醒了。”她放下手中的梳子,起身走到床边:“我来服侍你穿衣。”
“不敢劳烦公主,我……自己来吧。”杨子项接过她手中的中衣,坚持道。
临泰公主见他还如此见外地称她为公主,眸光微暗,并不勉强,道:“我在外间等你。”
杨子项微微点头,待她出去了,才拿起中衣慢慢传上,他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形,只是,喝了那杯合卺酒后发生的事,他全都记不清了。
………………………………
铁舟大师带着倪丰化等人赶往白水后,刚在望东楼落脚,还未着手去寻岩秀,他已主动只身前来。
“是你!原来你就是岩家那小子。”铁舟大师看见他有些吃惊。
“正是在下。”岩秀道:“我这儿,还有两包云雾茶,大师若喜欢,今日可一并带去。”
“嗯……”铁舟大师意味不明地嗯了声,不像平日里那般,听见茶就来兴致。
倪丰化看着他,心中情绪难明,一年未见,他削瘦了些,也苍白了些。
他奉皇命来捉拿他,可是他此刻才发现,自己,并不想对他出手。
“她怎么样?”
“我那徒儿呢?”
倪丰化与铁舟大师同时问道,他们最关心,最想知道的,是这个。
“她安然无恙。”
………………………………
二月初的高延,天空很低,浮云朵朵,阳光透出来,打在暗黄尚未出新绿的大山上,投下明暗不一的阴影。
“你来了。”
“我的人,都准备好了。”
“好,一个时辰后出发。”
“等等,”及隽诜拦住皋铎宰:“事成之后,你要马上出兵,助我夺下东部十州。”
“一言为定。”
这一年,皋铎宰在高延过的很是不易,高延王已对他起了杀心,多次派人刺杀他,更是间接卸了他许多有力的臂膀。
他先前之所以竭力想与大豫联姻,不过是料到会如此,想给自己找个倚仗,只是希望落空,不得不咬起牙来,对抗这个狠厉起来毫不手软的父王。
未时三刻,正是午后容易犯困的时刻,高延王庭里高延王的亲兵护卫,一个接着一个地被刺穿了心脏,闷哼一声,猝然倒地。
“父王。”
“你来做什么。”高延王看见皋铎宰,眼中一半厌恶,一半防备。
“儿臣多日不见父王,心中难安。”
“哼,”高延王嗤道:“你省些心思吧,我今日就告诉你,你若老实地呆着少出来人前晃悠,我还能念着那一点父子之情,留你一命。”
“父王好大的恩典!”皋铎宰冷嘲道:“儿臣,真是惶恐。”
“你!”高延王放下手中的笔:“滚出去。”
“儿臣遵命。”皋铎宰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不过,儿臣要先送父王你,下地狱!”
“啊……”皋铎宰没有给高延王叫喊的机会,就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刀。
高延王口中喷着血沫,眼珠子瞪得老大,‘你……’了几声,便一歪头,去了。
皋铎宰走了几步,还是回过头来,蹲下身子,合上了他的双眼。
午后的天,是透透彻彻的晴朗,照的王庭的血,更加鲜红。
皋铎宰内用及隽诜训练有素的死士拿下了王庭,外用自己经营多年的势力迅速控制了王都,他父王所有的妻妾族人,全部斩杀,不服的,挑一两个最硬的,杀鸡儆猴,以雷霆之势,压下了所有反对的声音。
待消息插上翅膀,传到大豫皇帝的龙案上,皋铎宰已坐上王座,成为新任的,高延王。
“皇上,臣以为,高延如今局势尚不明朗,待皋铎宰拿些叔伯们赶回王都,怕是还有一场内斗,不妨先观望一阵。”杨道宽道,依旧是他一如既往的求稳法子。
“哼,”高尚书照例与杨道宽意见相左:“浅薄之见,待高延王位尘埃落定,我大豫再做什么,岂不是为时已晚。皇上,臣以为,不如现在皋铎宰几个叔伯里,选一个合适的,送他坐上王位,如此,可保近北境几十年太平。”
“尚书之言,不失为一条好计策,”杨道宽高深莫测地点头道:“不过……”
“不过什么?”高尚书最不喜人说话卖关子。
“好拿捏的坐上那个位置,不久就会被拉下来,我大豫不可能时时帮着,若选一个强硬的,焉知以后,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蛮夷的字典里,可没有信义二字,”杨道宽坦言道:“况且高延一直有称帝之意,尚书,难道不知?”
“本尚书方才说了,要选一个合适之人,”高炯道:“绝不能放任皋铎宰坐稳王位,他的野心,御史难道不知?”
“好了!”皇上听他们辩的头疼,也没有一个好法子,有些烦躁:“你们先退下吧。”
“臣告退。”杨道宽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高炯有些不甘,迟迟不走:“皇上——”
“尚书,此事,改日再议。”皇上揉着额,头也没抬道。
他踌躇片刻,终于道:“臣告退。”
待他们走后,皇上在殿内踱着步子想了半天,吩咐道:“传信给太子,让他速速回京。”
“是。”

☆、梦醒之后

南诏王府里,昏睡了五日的韦长欢,终于醒来。
若不是右肩被严严实实的包扎着,她会以为这一切,只是她做的一个噩梦。
她一醒来就感受到,内力充盈,七筋八脉都有暖洋洋的舒适感,手一挥,掌心更是马上腾起月色焰火。
怎么回事?她明明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地府,现在却,安然无恙的活着?
脑海中只有零碎的片段,恍惚间,归虚炉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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