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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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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初祈放下茶杯,淡淡道:“既答应了,如约为之便是。”
欢斯瑞挑眉:“神官,似乎不若以往那般泰然,”顿了顿,问道:“不知,何事忧扰你心?”
初祈半抬起头,斜了欢斯瑞一眼,道:“你若没有别的事,可以走了。”
欢斯瑞慢腾腾地呷了口茶,才起身离开,走到门边时,却忍不住回头道:“愿你将来不会后悔。”

☆、事与愿违

破阵一事,欢斯瑞倒显得比欢斯夜还着急些,不等欢斯夜找他细细商议,已将自己的腾瑞殿和欢斯幸的聚幸殿中的阵角破了,快的叫韦长欢一愣。
又过一日,她等着他去继续去破第三个阵角,不想他却早早地来了她殿中。
“欢斯纵那里,须得你自己去。”他递了个东西给她:“他与我,素来看不对眼,若是我去了,必定事倍功半,而难以如愿。”
她有些疑惑地接过来,掀开盖在上面的锦布一看,是一朵以墨玉雕成的莲花,不过手掌大小,黑的沉甸甸。
“我要怎么做。”她将莲花重新盖上,直截了当地问道。
“辽纵殿苍松林里的石桌上,一年四季都放着座小麒麟像,你只须把它挪开,再将这朵莲花放上去,轻轻转一上圈,这火属性的阵角,便破了,也不算什么难事。”
欢斯夜由衷一笑,事情进展地如此顺利,或许真是上天庇佑。
她与岩秀经受了这么多,日后,也该顺遂一些吧。
她握着手中的墨莲,暗自欣喜地想着。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与欢斯纵不过几面之缘,却已对他有了个‘为祸闺阁多情种’的偏见,不曾想到他的住处竟有这样一片松林,巨大的反差,让她心里生出了几分探究。
这里不像欢斯瑞那儿几步一宫娥,安静的不见人影。
欢斯夜走到一半,望了望前头的林子,忽然转了个弯,改往他殿中去了。
一殿清酒的淡香,萦萦绕绕,伴着滴漏传来的水声,欢斯纵随意地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右手还握着一只酒壶,发髻微散,鞋袜半脱,宽大的袖袍铺开,像一对蝶翅。
他恰好背着光,脸上的轮廓并不分明,隐隐绰绰更叫人想看的清楚些。
她慢慢走过去,不小心踢到了地上一只酒杯,叮声清脆,震的地上那只大蝴蝶睫毛抖了抖,睁开了眼睛。
他半坐起来,手臂随意地搭在膝上:“你来这儿做什么。”
欢斯夜没料到他会醒,一时有些窘迫,随意扯了个不太高明的说法:“我走错了地方。”
他嗤了一声,将手中的酒壶一扔,半壶残酒汩汩而出,弯弯曲曲流到欢斯夜裙边。
“我看这地方景致好,便进来了,不想竟是你的地方。”她往旁边走了两步,避开那流过来的酒。
欢斯纵看的一挑眉:“我看你也没瞎啊,门口辽纵殿三个大字,看不见?”
欢斯夜拢了拢袖子,掂着那朵墨莲,道:“我想看看你苍松林中的那座麒麟像。”
他眸光飞快地盯了她一眼:“苍松林在外头,你到我殿里来做什么。”他理了理皱乱的衣袍,站了起来,朝还站在原地的欢斯夜道:“还愣着干嘛,去啊。”
欢斯纵飞身而起,颇有章法地以脚尖轻点了苍松林前的几块青石板,这才大摇大摆地进去了,她缓缓跟在后头。
这苍松林虽说是林,看去却不过方寸天地,数棵青松,一张石桌,两个石墩。
“这不过是一座普通的石雕麒麟,”青松坚韧,却总带着清寒,连欢斯纵的语气,听来也冷了几分:“你今日来此,到底所谓何事?这苍松林,你既然进来了,就别想轻易出去。”
欢斯夜也不看他,只径自走向石桌,手轻轻抚上那只麒麟像:“我真的是来看它的。”
“住手!”他忽然厉声道,疾步上前作势要将她推开。
欢斯夜轻巧一躲,借着力顺势便将那座小麒麟像挪开了位置,左袖一振,墨莲滚落掌心。
她握着它,对准麒麟像方才空出的位置扣下去。
“你在做什么!”欢斯纵不明就里之中,带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慌。
“送你一朵莲花。”欢斯夜笑道,掌中墨莲轻轻转动。
寂静松林之中忽然爆发了一声凛冽的呼啸,犹如野兽怒吼。
深绿的松叶化作细针,向石桌旁的二人,漫天夺命而来。
二人遇此惊变,皆是意料之外,忘了闪躲,也来不及闪躲。
死生一瞬间,欢斯夜跟前,倏然蹿出一个高壮的人影,围着她呼啦啦转起来,她终于反应过来,顺手拉了一把欢斯纵,三人转了一圈以后,前头的那人影便猝然倒地。
看着地上那具人肉针垫的惨状,欢斯夜心中惊惧尚未平复,周围已乌泱泱攒了一圈人,戎装佩剑,为首的,是太子欢斯瑞。
“中山王欢斯纵,人品不端,居心不良,意欲杀害如来降世玉衡公主,”欢斯瑞道:“拿下!”
一声令下,众人纷纷抽剑上前。
欢斯纵一把拉住旁边的欢斯夜,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算盘!帮着他来害我!你到是心大,敢与他合谋!”
“保护公主!”欢斯瑞道,嘴角笑意更深:“欢斯纵谋害不成,妄想劫持,为了公主的安危,就地格杀!”
以欢斯纵的武功,根本掣肘不了欢斯夜,只见她轻轻一挣,欢斯纵便脱了手,周遭的人还未来得及上前,二人就已交起手来。
进退闪躲之间,欢斯夜忽觉右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低头一看,三枚青色的松针钉在右膝,没入半根有余。
她腿一软,身子一个踉跄往后仰去,欢斯纵的掌风紧紧跟来。
窗幔上的穗模模糊糊中,被风吹的一晃一晃,有些像闪烁的烛火,又像金秋烈日的光芒被黄叶剪碎,投在地上的星星点点。
“是谁将窗户打开的,”一道声音责备里带着几分着急:“公主如今吹不得风。”
“那也不能成日里闷着,”另一道声音有些赌气地反驳:“万一将公主闷坏了呢。”
“……”
欢斯夜费了好些力气,才将糊了浆糊一般的两道眼皮分开,恰好瞧见阿符正急急忙忙去关窗户。
“别关。”她道,刚开口,才发觉喉咙干干涩涩,火烧一般疼。
“公主醒了!”阿符惊喜道,也忘了去关窗户,径直走到她床边。
她打量着周围陈设,虽然是间陌生的屋子,可心中有七八分的肯定,这里是初祈的三昧殿。
正想着,初祈已经与欢斯瑞一块儿走了进来。
“醒了,”初祈自然地坐在她床边,道:“怕是还要再难受一阵。”
她想起那天的凶险,下意识地捂紧腹部。
“孩子没事,”初祈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宽她心一般地开口,接着道:“不过,到孩子出生前,你都不能随意走动了。”
欢斯夜眼眸微张,双唇翕了翕,接着微微低下头,手抚着腹部久久不语。
“如今养伤重要,而且公主的右膝也伤得不轻。”欢斯瑞忽然开口道。
咋听见他的声音,欢斯夜猛地抬头,看向他,眸光锐利。
欢斯瑞先是一愣,紧接着一挑眉,半带责问道:“公主说帮我对付欢斯纵,看来只是说说的,一心只想着让我助你破阵,却全然忘了,应当帮我做点什么。”
欢斯夜冷冷道:“你该事先与我说,我不会不答应,也不会落到如今这样。”
欢斯瑞垂了垂眼帘,眸光似有似无掠过初祈,毫无愧疚道:“公主答应帮我,但怎么安排,是我的事,而你最后又救了他,这一回,算是白费力气。”
她气的两肋生痛,不单单因为欢斯瑞,更有因牵挂岩秀而不安的煎熬。
他们的孩子,真的要出生在这异乡吗?不,她不愿!她多想回到他身边,与他一起,高兴又期待地等着孩子出生,这孩子,要起什么名字呢,他是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欢斯夜想的入了神,眼中逐渐湿润,水汽浮起。然余光瞥见初祈的半只袖袍,铺在锦被上,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只身在大留,并无人可依。
“好了,”初祈给她掖了被角,又睨了欢斯瑞一眼,站起身准备走:“你以后,便在这三昧殿好好养伤吧,阵心就在这里,跑不了。”
“本太子也告辞了,公主,好好将养。”欢斯瑞朝她作了一揖,随初祈一道出去了。
“欢斯纵怎么样了?”他们走后,欢斯夜问阿符。
“回公主,那日苍松林惨状,宫里宫外都有所耳闻,不过,皇上已经下了旨,谁敢谈论此事,就拉去杀头。中山王殿下伤了您,陛下确实大怒,朝中大臣一半说要处决了他,一半认为中山王罪不至此,还有尚贞夫人日日在陛下面前求情,说什么虎毒不食子,神官又不插手,现如今也只是把中山王在天牢里关着。”
“没死就好。”欢斯夜道。
阿符给欢斯夜倒了杯水递过去:“公主想吃些什么,奴婢吩咐人去做。”
她捧着杯子呆了半晌,道:“板栗蒸鸡,我想吃板栗蒸鸡。”
“板栗蒸鸡?”阿符重复了一遍。
她点点头:“嗯。”有马上摇摇头,喊住要出去吩咐的阿符:“我不吃了,你让他们随意弄些什么清淡点的来吧。”
阿符有些不解,但记着欢斯夜那日的敲打,并不敢多问,福了福身子,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年底超级忙 各种加班(;′⌒‘)
还好明天是周六/(ㄒoㄒ)/~~

☆、街上奇闻

铁舟大师记着韦长欢临行前的嘱托,时不时从梅里山带几株好药来看岩秀,奔波于梅里山与大昆皇庭之间,每回都要呼上一句:“吃不消吃不消,我那好徒儿怎么还不回来!”
悬明大师更是一日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岩秀左右,有这二位高人看护,加之韦长欢留下的九阴丹,他一时性命无虞,有力气问起了国事。
“欢儿,我要送你,一片西南好风光。”他执朱笔的手微微停顿,看着案上那盏琉璃灯,心中默道。
相较于平静的西南,北境兵荒马乱,八方风雨。
倪丰化与皋铎皓来来回回对峙了十多次,终于夺回了渌州,为时一月,虽将他逼的不敢现身,却未能擒获他本人。
“太子殿下,此次战役,太过蹊跷。”商议是班师回朝还是继续在渌州盘桓时,几位统军皆表示事态不对:“这皋铎皓,是高延人,可从这一个月打下来,他倒比咱们还熟悉大豫的地形与防备!”
“难不成,高延军中,有我大豫的叛徒为之指路!”一位统军惊呼。
帐中其余人闻言皆变了色,若真是叛徒,又如此熟悉军事地形,不是多年从军之人,也定与军中高位者有所联系,无需细想,便知此事牵涉甚广。
倪丰化一直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待他们都将的差不多了,问:“殿下以为如何?”时,才心中早已有了思量一般,吩咐自己麾下最信任的两位统军带着一半兵马戍卫渌州以及相邻的朔州、幽州等几座城池,自己带着另一半先回京,他总觉得,北境疆线,接下来,都不会太平。
果如他所想,离京三百里,一分急报与一道圣上口谕一同送来。
急报云:西高延王皋铎宰,率一众巫者与兵马上万,于夜间直逼伊州,一夜之间,伊州沦陷。
口谕道:事分急缓,西北垂危,太子即刻率兵西救,不必进京述职。
倪丰化七日内急行九百余里,终于赶至前线,接管一应事务。
不过他并未马上着手布阵抗敌,而是密派越衡给皋铎宰送了一封信。
第二日,太子殿下简衣夜行,只带了灵渊越衡二人,直奔敌营。
“来者何人!”皋铎宰的营地前,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将他三人拦了下来。
“去禀报你们大王,”越衡开口答道:“昨日约见的人来了。”
其中一人凶神恶煞地将他们打量了一遍道:“什么约见,老子看你们几个细皮嫩肉的,说不定,是大豫奸人!”
灵渊冷声道:“你们怀疑归怀疑,若是误了你们大王的事,倒霉的可不是我们。”
那几人对望一眼,面面相觑,却依旧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
正当此时,营内一人一骑奔驰而来:“来者可是月下人?”
“正是。”越衡大声答道,月下人,乃是约定的暗号。
“放他们进来。”那马上人,手一挥,对底下几人道。
“真的是你,大豫太子。”帐内烛火忽明忽暗,皋铎宰看着真真切切站在眼前的倪丰化,略带吃惊,道:“太子胆量,本大王佩服。”
“本太子已如约而至,昨日之议,不知西高延王,考虑的如何?”倪丰化身在敌营,简衣素冠却不掩尊贵,他的身后,是大豫挺直的脊梁。
“本大王,不答应。”皋铎宰脖子一梗,下巴扬的老高,睨着他道。
倪丰化轻声一笑,看向皋铎宰的眸光里,划过淡淡嘲讽与鄙夷。
皋铎宰仿佛心事尽被人窥去一般不自在,怒道:“你笑什么!”
“西高延王还是少耍些欲迎还拒的幌子,你若铁了心不答应,本太子,就不会在这营帐里。”
皋铎宰一噎,不再装模做样:“大豫如今多面受敌,我为何要放弃这个好时机,不去分一杯羹呢?”
“马向故原,人念故国,本太子以为,在你皋铎宰眼里,整个大豫尽收囊中,也不比仅仅收复半个高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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