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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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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管。”她接口道。
“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公主,口气倒是不小,你到底是谁,来大留,有什么目的?”欢斯纵厉声道,他对她的偏见是,来路不明大奸之人。
“你可以说初祈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不过,我他到是说对了,我确实是神女,来大留,是为了惩恶扬善。”
“哈哈哈哈哈……”欢斯纵一阵大笑:“不过几日,初祈的冠冕堂皇你已学着了。”
“大留皇族的根已烂,你还算是个清醒的人,真的不挥下手中的斧头吗?”
“公主一张巧舌,字字珠玑,早知,当日我策反左大臣,就该找你相助。”
“不敢当,既然如此,”欢斯纵道:“你随我走吗?”
“不走,”他道:“我还是在这天牢里最安全。”
“你做这敢怒不敢言的缩头乌龟这么多年,难道不怕,头再也抬不起来?”
“公主不必激我,我信不过你,所以,我不会同你走。”他坦然开口道。
欢斯夜眉头微皱,是了,这误会一旦生了,要消除可就难了。
她不再多费口舌,转过身子做好,道:“回宫。”
轿子刚进三昧殿,便见初祈站在门口,目光穿过轻薄的幔子,看着里头的她。
“去见欢斯纵了?”他袖子轻轻一扫,帷幔便自两边掀开,他将她抱起,边走边道:“他是不是没说什么好话?”
“欢斯瑞父子做出那等不堪的事,”她看着他,带着不解的质问:“你身为神官,为什么不管?”
“我不想管。”他答道,直直白白,连个借口也不说。
“为什么?”她问:“你并不惧怕皇权,大留皇帝更是对你敬畏有加,为什么……”
他终于看向她的眼睛,道:“因为我觉得,那没什么。”

☆、意料之外

欢斯夜闻言脸色骤冷:“那没什么?你认为,那没什么?”她似乎难以置信,他能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到了她在三昧殿的居处,初祈将她放在榻上:“那些女婴,即使不被卖到法镜寺,也会被卖到别的地方,被卖到法镜寺,起码不会被虐待,被□□,能平平安安长大,这对他们来说,难道,不是最好的境遇吗?”初祈站在她塌边,缓缓道。
“还未断奶,就被卖进法镜寺,是最好的境遇?”
“她们一出生,就是错了,生在了一个,能为了十几二十几两银子就能将她们卖了的人家里,入法镜寺,确实是最好的境遇。”向来言简意赅的初祈,今日竟肯反复向她解释原委。
她依旧是不认同:“那么你对境遇的要求,实在是太低了。”说罢便转头望向窗外,闷闷地不再说话。
初祈淡淡一笑,眸中有无奈,又带着些她天真点也好的包容,道:“明日我带你去法镜寺看看。”
“当真?”她猛地转过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嗯。”初祈点点头。
第二日一早,两顶一模一样的寻常样式小轿子缓缓从三昧殿后门抬了初来,往城郊法镜寺去。
一路上欢斯夜都觉得胸口闷闷的,既想快些看到寺里是何等样子,又害怕看见,两种情绪翻来覆去,很快,就到了寺门口。
轿子微微停顿了一会儿,很快又动起来,进了庙门,拐了几个回廊,便到了一处宽阔的园子,一路上都很安静,除了鸟鸣,便剩风声,而此处,竟隐隐约约传来孩童的嬉闹声,清脆动听。
又走近了一些,轿子稳稳地停了下来,却并未落下,只听得初祈道:“你看前面。”
欢斯夜抬眸望去,是一群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娃,梳着总角髻,穿着粉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推推搡搡着玩儿,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在这日头底下,尤其的暖。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侍官模样的人走了过去,小女娃们忙排成一排,低头站好,偶尔抬头瞅瞅女侍官,稚嫩的眼眸里有敬畏,却没有惧怕。
“好了,时辰到了,今日的嬉闹结束,接下来该去练琴了。”女侍官点完了数,见人都齐,摆摆手吩咐道。
一张张嫩生生的小脸垮了下来,嘴上却都齐声应道:“是,姑姑。”
不多时,吭吭铿铿琴弦拨动的声音传来,优美自然是没有的,热闹倒是实打实。
其中夹杂着女侍官的教导声:“说了要注意指法……此处要用勾的……弦松了……”
欢斯夜大为出乎意料,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明白,问道:“这是……”
“这些就是买进来的女婴。”初祈道。
“可欢斯瑞的香,不是由她们所制?”
“是,”初祈道:“不过是在她们头天晚上沐浴后,在身上抹上膏脂,待第二日早晨刮下,再将这些膏脂制成香。”
“这就是你所说‘世间至纯至洁之香’?”
“不错,”初祈颔首:“这些女娃自小长在此处不曾出去过,养之以锦衣玉食,涵之以琴棋书画,平日里又有女侍官悉心照料,她们单纯平静,没有害怕,没有委屈,每晚酣然入梦,所制出的香,当然是极好。”
“这里,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娃吗?”她继续发问:“那些长大的女孩呢?”
“在皇宫,”初祈顿了顿:“在皇上的仙寿洲。”
欢斯夜眸光微沉,是啊,她怎么忘了,除了欢斯瑞,还有一个察度皇!
却听初祈接着道:“在皇宫里的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不必再制香了,只需每晚陪着皇上即可。”
“这又是什么缘由?”她不解道。
“只是相伴入睡,皇上害怕衰老,认为与年轻女子呆在一起,可以吸收她们的精气,延年益寿。”
欢斯夜听完,只觉如鲠在喉,噎的说不出话。
又过了十多日,欢斯夜已经能下地了,只不过须得扶着阿符,走的慢些,好似又回到了刚来大留的那一个多月,只不过这回伤的不是眼,而是腿。
与欢斯瑞算是不欢而散,照他在欢斯纵那件事上坑她的行径来看,前头两个阵角倒地破没破还是个未知。
既然无人可信,索性她就自己来吧。
她在三昧殿里里外外走了好几圈,陪着她的阿符都有些吃不消:“公主,歇会儿再走吧,你的腿还没好呢。”
欢斯夜点点头,在石凳上坐下,道:“你去泡壶茶来,我在这等你。”
“是。”阿符对她福了福身子,便匆匆下去了。
待阿符走的看不见人影,欢斯夜才慢慢起身,向前头的大殿里走去。
她看着眼前这座屋梁高的佛像,缓缓抬起手,掌中冰焰燃起。
正要挥向那座佛像时,手腕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是初祈,他缓缓按下她的手,道:“这些天将你闷坏了吗?竟要烧我殿里的佛像解气。”
“流兖贝就在里头,我知道。”欢斯夜挣开他的手道。
“阵心确实就在这里,可我说过,你此般强行破阵,只会将它锁死,那样,你就永远取不到流兖贝了。”
“任它锁死锁活,我一把火统统烧了,岂不是比逐个破阵来的容易?”她道,心中暗悔如此快捷的法子,她以前怎么没想到。
“你想将流兖贝也烧了吗?”初祈看了看佛像,又看向她道。
“对,连它一块儿烧了,在阵里就将它炼成丹药。”欢斯夜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避讳道。
“先不说你这样会耗损多少内力,单单流兖贝这里,就行不通,”他道:“要将流兖贝炼成丹药,要欢斯家人的血才行,不然,白费功夫,到头来不过一枚死贝。”
“我去欢斯瑞身上割几滴血下来!”她道,转身就往外走。
初祈拉住她:“没用的,有阵护着,血碰不着流兖贝。”
“那到底要怎样才行!我难不成,只能干等吗!”她忽然拔高了声音道。
“你就这么想离开大留?”初祈看着她,一贯平静如水的淡漠。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来这儿,是为了流兖贝而来……”
“我都知道,”初祈打断道:“既然如此,我便帮你一把。”
腊月初八,皇上将中山王欢斯纵从天牢里放了出来,据说是因左大臣求情,皇上念其遵守婚约,昔日王爷沦为阶下囚,他这个‘未过门’岳父还不离不弃,跟欢斯夜委婉地打了个招呼,欢斯夜顺势表示十分支持,察度皇便将其放了出来。
宫中忙完了新年又忙元宵,忙完了元宵又开始忙欢斯纵的婚事。
冬去春来,中山王婚期将至,欢斯夜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好在她自受伤后便一直在三昧殿养着,平日里也不太出门,衣裳穿的宽松些,倒也没人看出来。
那日初祈与她说,腾瑞殿的和聚幸殿的,欢斯瑞确实是将其破掉了,其余三个阵角,皎夜殿里的和皇后的弘徽殿里的都算好破,棘手的是欢斯纵的辽纵殿,可任凭她如何问,如何破辽纵殿阵角一事,初祈就是不告诉她,只说:“到时你就知道了。”并且在再三提醒她,最早也要等到欢斯纵大婚那日,在此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欢斯夜虽心中难安,到底还是按耐住了,期间还写了许多封信给岩秀,送信的是一只白鹭,也不知他收到了没有,迟迟不见回信。
三月初十,中山王欢斯纵大婚。
他与明葵在众人的注释下互拜对饮。
酒入喉后,欢斯纵捏着酒杯的两根手指忽然轻轻一松,青铜酒杯落在青砖地上发出“叮”一声脆响,溅出杯中最后一滴残酒,又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终于停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
只见他在众人不解的目光里,一步一步走向祭台,拔出祭桌上的宝剑,往头顶一擎,厉声道:“今日我欢斯纵,以苍天之名,握鬼丸之剑,大义灭亲,杀我恶贯满盈之父兄,以正天理人伦!”
此话一出,满堂宾客鸦雀无声,脸上神色一息之间变换多样,竟像戏里的丑角,鲜明而又离奇,且人人不同。
好半晌,察度皇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嚯地站起身,指着他道:“混账!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欢斯纵冷冷一笑:“父皇,你跟欢斯纵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臣早就知道了,儿臣看不下去,多年谋划,就是为了今日!”他望着察度皇,神色嫌恶之中带着丝畅意:“不久,天下人也都会知道。”
察度皇胸口一闷,身子摇晃,险些向后倒去,扶住桌子怒骂道:“孽子!孽子!口出恶言,污蔑父兄!来人哪,给朕压下去!”
察度皇预料中的皇家御林军却并未出现,倒是欢斯纵击掌三声,便见左大臣领着一营赤色军队,将整个大殿水泄不通地围起来。
“将皇上与太子收押天牢,待明日公布完他们的罪证之后,斩首于宫门!”
察度皇像是疯魔了一般,口中狂呼‘孽子’二字。
欢斯瑞出奇的安静,不曾反驳一句,被押走时也丝毫没有反抗之意,如同局外人一般,看着这场闹剧。
“至于众位大人,”欢斯纵眸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脸庞,道:“尘埃落定前,就只能先委屈你们住在这宫里了!”

☆、一片火海

五星阵五个阵角,分别主金、木、水、火、土,只要破了这五处,阵心便开了,只是此法乃是强行破阵,自始至终,只有开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个时辰之后,它便会永远地关上,再无法开启。
欢斯夜的皎夜殿是主水的,却只有后园有一弯不大不小的水塘,映着峨眉般的月与一角屋檐,倒也有几分意境。
不过她此时无心欣赏,将手中一块稍扁的石头用力丢过去。
只见那石头,轻飘飘地在水面上点了两朵涟漪后,“咕咚”一声沉了下去,水塘咕咕咕地冒了几个泡后,呜咽一声,又复于平静。
她自偏门从殿中出了来,独自一人走在宫灯没有照亮的小径,只是可惜身子太沉,不然她还想再走的快一些。
辽纵殿惊变过后,依旧在大宴宾客,这边欢斯夜终于摸到了皇后所处的弘徽殿,话说这弘徽殿,作为一个一国之母的寝殿,委实有些,寒碜。
以石为阶,以竹为帘,以麻为帐,一桌一榻一盏灯。若不是事先知晓,怕想不到它会是主金的阵角。
今夜皇后应当在欢斯纵那儿,此处的值守也懈怠了许多。
欢斯夜轻松拐进偏殿里皇后的小书房,几步走到桌案旁,按住桌上那方颜色显旧的笔洗,左转三圈,右转两圈,再拿一旁的铜石镇纸轻轻朝它一磕,眼看丝丝裂缝自它中心裂开,四分五裂。
辽纵殿在皇宫的东北面,从弘徽殿过来也算近,没走几步便能看到他门前的两只大红灯笼。再走近些,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喜庆之地,怎的这样安静?
欢斯夜斟酌半晌,还是走了进去。
院中廊上树上都绑上了红绸,一弯一弯微微下垂,划出分分明明的喜气。
殿中通明灯火溢到院中,依稀能看见舞姬晃动的身影,只是未曾听见丝足声。
欢斯夜一步步朝里走,高坐龙椅上坐的不是举杯高饮的察度皇,而是今天的新郎官欢斯纵,他大剌剌地半靠在龙椅上,支起膝盖架着手,远远瞧着她的眼里微醺之中带着几分畅意。
欢斯夜环顾四周宾客,皆是朝中重臣或是皇族亲王、公主。
他们见了她,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接着又暗了下去,礼节性地站起身来,道:“玉衡公主。”
欢斯纵见此,眸光往两旁扫了两道,慢慢地从高台上走下来,看着欢斯夜,高声道:“来人,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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