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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末复燃时-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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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挖个陷阱让我自己跳下去?”
“面对别人的邀请,如果直接拒绝的话不觉得会很失礼吗?”
“激将法对我无效。”
复彻不予理会这个女钢琴教师显而易见的小套路,他随手一挥将琴架上的钢琴本扔到了地上去,谁知道动作稍大而将琴盖竟一同盖倒了下来。
“啊!——”
女钢琴教师一声轻叫响起,她抽出自己在琴盖下的右手来,手背上有一小片的微红泛起,她喉咙间哽咽了一下。
“你……”
“复彻……”
弹钢琴的一双手,对于钢琴师而言,犹如是第二生命般的重要,因为一旦受到损伤,那么整个职业生涯就都结束了。
“什么?”
“……你想打篮球,还是网球?”
复彻无言的看着她一成不变的微笑表情,他本以为假扮温情的她会第一句话就露出本性来狠骂一番的,然后他就会说就算痛死了也会赔医药费的,之类的……
“do re mi fa so la ……”
后来,在女钢琴教师的带动下,他慢慢的接受了钢琴的熏陶而不再反感。
后来,他的不可动情与她的自知身份有别,各自掩埋了那一份相同的初心懵动。
后来,年轻的女钢琴教师没有接受他的挽留,或者应该说是他的挽留也并没有明确的传达给她。
后来,随着年岁月华的时光流逝,早已继承家业之重的他听闻到了她结婚的消息,而他一醉入夜到天明。
后来,偶然得知了她丈夫发生的意外事故,她的家庭重担与资产负债压倒在身,他作为匿名人高价买下了她的一幅壁画而暗自助其渡过难关。
后来,时隔不久已经身患末期癌症的她,相隔多年来的仅仅再一次相见,他应允了她的临终托孤,她是他的初恋,也是孤独生命中的独一无二……


☆、第八十七章 致命会场

“女人啊……”
复斯言刚制服了闹腾的Shariys,从男厕所里走出来的他正打算回到拍卖会的会场内,尚未推开的大门却让他有些的迟疑了,他又放下了握住门把的手,因为相比先前的吵杂声来讲,他下意识地感觉到现在的安静显得异常了。
“嗯?……”
复斯言轻轻地扭动门把,将大门打开了一丝细缝,透过细缝看到的会场内部情况已经与片刻前的情景截然不同了。
整个会场里一片狼藉,倒地的尸体里不只是穿着制服的保安人员,还有的就是那些个衣着华贵的富人们,看来眼前这些身穿军装的十余个蒙着脸罩的抢匪们,似乎并不需要人质的打算。
“真是……总是发生到最糟糕的局面……”
脚步加速的复斯言合上了大门,这样的快速行动想必是早有预谋而精心安排的,现在报警的话要等警方过来救援是必然来不及的,有一个通道是可以通向拍卖会的展台后方也只剩下那一条路了,但是在那之前他正向着与会场相反的方向跑去……
“你……”
“辛苦你了。”
拍卖会场内,乔富洛尔德带着一张微笑的脸朝向了倍感惊讶的时景末点点头示意,他的这一句话倒是让她恍然大悟了。
“暗夜红月……”
走到展示台上,乔富洛尔德满意地看着眼前痴望已久的这一幅暗夜红月画,他澎湃的心情没有被身后现场的枪杀尖叫而动容半分。
“暗夜红月……终于得到你了……”
乔富洛尔德的脸变得扭曲了,当框架上抽出的画幅呈现在他的双手之上,画中的人物显得真实又虚幻,令他置身梦境。
“那就跟约定好的那样,这里的钻石、珠宝、古董等值钱的东西全部都可以任由你们拿走,唯独这一幅画是归我的。”
“Great,and she?”
“杀了吧。”
乔富洛尔德的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对着身旁一个金发色的抢匪说着,旁边的金发抢匪瞄了一眼手无寸铁的时景末,稍微停顿了一会儿。
“She’s nice。”
“你有兴趣?那你可以先玩过了之后,再杀掉也可以。”
“Ok。”
已然明了事态的时景末,她对乔富洛尔德只问出了一句,“……为什么你还要找我过来?”
乔富洛尔德的一双眼睛没有离开过画幅一秒钟,他回答道,“在这里的一切结束之后,外界的人会知道的是作为我的助理的你私通了抢匪们进入到拍卖会会场内部进行毫无人性的掠杀掳夺,因此你也就会被世人认为是罪有应得的死于此地。”
“你……”
平日里慈眉善目的长辈已经不再,亦师亦友的那一份敬仰也寻迹无踪,一度视作为恩师的乔富洛尔德,时景末突然发现那是一个如此陌生的人……
“唔!……唔!……”
时景末被金发抢匪硬是拖进了男厕所里,金发抢匪将她的身子强压在了梳洗台上,她的极力反抗在一个蛮横的壮硕男子面前根本没有效用。
“唔!……唔!……”
她的挣扎已经改变不了现在的紧迫状况,她慌乱地翻找着一直死抓在手的信纸皮包,就在时景末的内裤被金发抢匪用力地脱下来的时候——
“啊?!——”
一击破碎的声响,伴随着金发抢匪的闷声一叫而静下来了。
时景末回头看着已经倒地的金发抢匪和散落一地的玻璃花瓶碎片,她松了一口气才抬头看向了身后的女子,Shariys。
“Shariys?谢谢你,但是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时景末,我还想问你呢,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片刻前,被复斯言拎进了男厕所而且用领带捆绑在最后一格厕所间的Shariys,好不容易扯掉了手上的捆绑正想冲出去找他算账时,又刚好撞见了一对男女进入男厕所的激情场面,当发现女主角是时景末的时候又感到百思不解,直到看见了她百般抗拒的不情愿而出手相救。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在拍卖会的会场出现了一批抢匪杀了很多人,似乎主办方之一的乔富洛尔德也是他们的合谋人。”
“什么跟什么啊?”
“总之这里现在很危险,你赶紧离开这里然后报警。”
“我走?那你呢?难道你还想回到拍卖会会场去——?!”
时景末的声音早已经从厕所门口消失了,Shariys没有听到后面的说话声,她只是看着倒在脚边依旧昏厥的金发抢匪……
“乔富洛尔德……”
电梯的开启之下,对面的安全通道合上了关闭的那一个画面,时景末眼中的景象是一个熟悉的背影,惊觉那正是乔富洛尔德本人,而他手中的一卷画幅毫无疑问就是暗夜红月!
“暗夜红月画……”
时景末连忙回到电梯里头,要是她没有预算错误的话,乔富洛尔德会从安全通道直达地下车库,她按下了电梯负二层的按钮。
而另一头,刚在男厕所跟出来的Shariys眼看着时景末搭乘的电梯关上了大门,莫名的她只得站在原地等待着电梯停留的层数。
“刚刚还看到人的,在哪里?……”
追到了地下车库的时景末,一边寻找着附近的人影踪迹,一边查看着身旁的每一辆车车牌号,不确定乔富洛尔德是否已经离去?
“咔!——咔!——”
一阵响亮的引擎声在前方响起,时景末下意识就感觉发动那一辆车的驾驶人就是乔富洛尔德,车身的驶来证明了她的猜想没错。
“竟然让你逃出来了?”
“停车!”
时景末冲上前去,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或抵挡物,她的一声号令看起来是那么的没有说服力,而乔富洛尔德也丝毫没有踩下刹车的意思。
“闪开!”
“如果你在这里撞死我,可不比让抢匪杀了我容易,除非你愿意用你的一生名誉来给我陪葬。”
“你这个恶毒的小蝎子!——”
乔富洛尔德咒骂道,瞄了一眼墙角上的监视器让他无法再继续踩上油门,他愤恨难当地停下了车子,下车的时候仍不忘拿上在副驾驶座那一幅令他心心念念的暗夜红月画。
“你到底是谁?”时景末问道,她是真的不认识这个人了。
“我是谁,重要吗?”乔富洛尔德显然迟疑了一下,反问道。
“暗夜红月……与你有什么关联,为什么你一定要得到这一幅画不可?”
时景末快步地走上前去,她一步拦在了乔富洛尔德的向前阻止他的离去,势必要他在今日揭开暗夜红月背后的迷底。
“那你呢,你到我身边不也是想打听画的下落吗,那你又是为了什么也对暗夜红月画这么的执着呢?”
“……它的存在,不止救了我一命,还让我有勇气去重新寻找在过去曾经我亲手放弃的生命中最可贵的东西。”
如果说有什么是可以战胜死亡的恐惧,那就是活下去的希望,这是时景末的经历险峻还生后,所发现的最宝贵的东西。
“时景末,不可否认你确实有着画画的天份和才华,但是要生存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光有天份和才华是不够的。”
“以前,你经常在诸多的大学讲座里高谈着全然背驰的文字,曾经的你激励了数多人对于渺无的梦想展开了期望和坚持。”
“梦想是荒唐的,实现了梦想的人都无一例外地付出了巨大且惨痛的代价,而不是整日只会沉浸在幻想里的碌碌无为和一双充满着贪婪光辉的渴望眼睛。”乔富洛尔德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外表看似弱不禁风却外柔内强的女子,他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开始的时候,我看到在街边画画的你就已经想起了在多年前的绘画教学课和展览馆一堂讲座的仅仅那一二次会面,但是我并不会因此就轻易地提供机会给予别人,因为在我的身边有得是又努力又有天份的人才并且从来都不嫌少。”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做你的助手?”
时景末轻问一句,她低落的声音不知是出于自己的画艺与付出被一向视为恩师的人给贬得一文不值,还是出于对往日里乔富洛尔德的判若两人而难以接受。
“偶遇在江河边上的邀请到聘请你来画廊做助手的种种目的都很简单,只是为了利用你在复家寻找出已经多年来消声无息的暗月红月画而已。”
“你是不是知道暗夜红月事件的真相?”
“真相?真相就是在人死之后,所有的事实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对你来说,暗夜红月画究竟代表着什么?”
“……从今以后,没有人会知道大名鼎鼎的乔富洛尔德出身在低级卑劣的强盗匪类之家,也没有人会知道乔富洛尔德的身上所流淌的血液,满是残杀了数百上千无辜性命的那样肮脏。”
乔富洛尔德看着在他手中的这一卷暗夜红月,眼里的笑意丝毫没有名为快乐的情感,他又将画卷更握紧了一些。
“原来,如此……”
“每一个人都隐藏着自己最真实的一面,那就是黑暗的源头。”
“事到如今,你带走了暗夜红月画又怎么样,一切都不会改变的。”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告诉你吗?放心吧,今晚的你不会孤单上路的,凡是知道我的秘密的人——全部都会死。”
说完,乔富洛尔德走上前将时景末强行推到旁边一辆车下避免被地下车库的监视器拍到,正当他抽出了裤袋里的一把锋利小刀想要捅向她的腹部时,出现在身后的Shariys开启了一击枪响,打中了乔富洛尔德的手臂。
“啊!——”
小刀掉落在地上,乔富洛尔德的疼叫声响亮了整个地下车库,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放开手上的那一卷暗夜红月画,随即马上转身逃走。
“时景末,别再追了!”
“咳咳……我……不想让他带走暗夜红月……”
从地上爬起来的时景末还来不及多喘上几口气,她踉踉跄跄地再次向着乔富洛尔德的身后追了上去,朝着地下车库的出口方向跑去。
“等……等等……”
“暗夜红月是我的!我的!”
“等……等等……等等——!”
时景末的一声高喊,叫不停路边快速驶来的一辆货车,突然从地下车库冲出去的乔富洛尔德不顾身后的警告声,丝毫不肯回头一下的他也已经再无法回头了。
“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是这个人自己突然冲出来的!我连踩刹车也来不及啊我!——”
“赶快叫救护车!”
手足无措的驾驶员吱吱唔唔的,还没把情况看仔细就认定了对方一副已经断气的样子,时景末立刻催促他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我说你不要命了吗?!”在后面追上来的Shariys感到又气又急的,大声嚷嚷着。
“我原以为他不会杀我的,因为他曾说过在我的身上有着与他相似的影子……”时景末看着乔富洛尔德的染血面容,说道。
“真不知道我是应该说你太天真了?还是太感情用事了?”
马路边是此时已经倒地不起的乔富洛尔德,他头颅上的大量鲜血已经模糊了他的脸,也染红了在他身旁那一副被风吹散开的暗夜红月画。
“驾驶员已经叫救护车了。”
“叫救护车也没用了,他已经死了。”
Shariys的手指抽离了乔富洛尔德颈脖上的大动脉,他已经放大的瞳孔再无生命跳动的迹象,她无奈地看向了时景末示意,至此,也印证了暗夜红月的诅咒其所到之处必有丧气。
“Shariys,你怎么会有枪的?”
“不是我的,是从刚才的那个金发抢匪身上拿来的,以前复灰燃和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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