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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说:“婶,没事的,拿回去吃吧,这是别人送我的,我有权力给谁就给谁。”
“真的啊,那我就收下了,我这顺便回去就给你叫孙大夫,你就别跑了,快把他弄进去吧。”
马寡妇说完还不等我回话就提着那些猪下水风风火火的跑了,好像生怕我反悔似的。
摇摇头,转身打开院子门,左右瞧了瞧,没看见人,这才小心的把车上那人扶起来,跌跌撞撞的往柴房方向走去。
楚律在昏迷间感觉自己好像还被困在山里,迷雾重重,山峦起伏,跌跌撞撞的一路往前冲去,可是好不容易轻松的身体好像又沉重起来,难道真的要死在这了吗?我还有好多事没完成呢,大仇未报……
靠,18几的个头说重不重,反正现在这小身板扶着往里走还是挺吃力的。
原本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10来分钟。
终于走到柴房门前,“娘,开开门,快来帮忙。”
扯着嗓子叫了两身,就听见里间的脚步声。
☆、13。第13章 大夫来了
13。第13章 大夫来了
吱呀,“喜儿,怎么了,急吼吼的。”
“娘,先别问,快帮我把他抬进去,咱们进去说,我快扛不住了。”
呼,说完还大口的喘了口粗气。
“哦,来,小心点。”
说完柳氏就搭把手和沐四喜一起把楚律扶到沐逸臣外间的小床上。
“喜儿,他是怎么回事啊,用不用去找大夫。”
“娘,在路上碰到马寡妇,托她帮忙叫孙大夫去了。”
至于他么,怕柳氏担心,也就照着给马寡妇她们的说法又说了一遍。
“哎,看他伤的不清,咱家又没钱,能救得了他吗?”
“娘,别担心,救他的时候他怀里有银子,能够把他治好的。”
我没说他怀里银子有多少,一呢怕柳氏装不稳话,被极品奶奶知道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二呢,我也不想把银子都拿出来,我还想靠那银子发家致富呢,说了会让她们过好日子,这有银子了会离好日子快得多。
“那真有银子可得把人家治好了,我去打点水来给你和他擦擦,看你这浑身脏的。”
“嗯,谢谢娘了。”
柳氏说完就拿着屋里的盆去外间院子打水了,我看了看,那人到现在还昏迷着。
帮他把脸上的乱发扒开,盯着他冷冽的脸看了会,起身,来到里间。
把脏衣服换下来,看着缺了一角的衣服,心里默默的骂着:“妈的,穿到这来,尼玛穷的饭都吃不起,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总共就那么两套衣服,还旧的不能再旧了,现在还破了一套,真是的……。”
刚穿好干净衣服,就听到柳氏在外间喊到:“喜儿,快来洗洗。”
“好,来了,”一边应着一边往外间走去。
来到桌子边,把毛巾放到热水里泡泡,然后提起来拧干,拧完就递给柳氏,“娘,你帮他把脸擦吧。”
“好,”接过毛巾,柳氏就仔仔细细的帮他擦脸,我也用另一块毛巾把脸和身上擦了遍,擦完还是有血腥味。
想了想,还是决定等晚上再洗个澡吧。
这时听到外面有吵闹声,应该是孙大夫来了。
“娘,我出去看看。”说完不等她回答就走了出去。
来到院子门口,果然是孙大夫来了,只不过被极品奶奶给拦住了,只听见极品奶奶和二婶在那叽叽歪歪的嚷嚷着。
“孙大夫,你来我家干嘛,我家又没人生病,这就是生病了也不用找你,随便扒拉点草药吃了就得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原主的爷爷,也就是沐家当家人沐中南以前病了,让孙大夫给开了几副药,就要了10两银子,心疼银子的奶奶自从那次以后就一直不带见孙大夫,看见孙大夫来,以为怕是又得出银子了,所以态度才那么恶劣。
“哼,沐老太婆,你以为我想来啊,不是你们家的人差人清我来的吗?还说什么人命关天的事,害得老头我药还没收完就跑来了,我要知道你这态度,打死我也不来,哼。
“哟,不来你咋还来了呢,就你那坑银子的,有人请你会不来么,开什么玩笑,怕是还怕跑慢了吧。”
☆、14。第14章 看诊
14。第14章 看诊
“你,哼,老夫不和你这种无知妇人一般见识,谁请老夫看病的,没人我可走了。”
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听到孙大夫说走,还有,你们哪个又咋滴了,请什么大夫,快给我滚进去。”
“奶,不是我们怎么了,是我在山里捡了个受了伤的人回来,让孙大夫给看看,你要是再在这拦着,出了人命您负责吗?”
“您老不是快活日子过久了想去蹲大牢玩玩吧。”
“什么,你没事捡什么人回来,还受了伤的,果然,你们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些败家货色。”
“孙大夫,先说好啊,这丫头先都说了不找我要钱,你可别问我要啊,哼,赶紧去看,看完好滚,真晦气。”
“哎呦喂,也不知道上辈子遭了什么孽,遇见你们这些赔钱货,有银子也不知道拿来孝敬我这老太婆,捡什么捡,捡个药罐子回来,真是的。”
极品奶奶说完就骂骂咧咧的进院子回主屋了。
呼,嘴巴真厉害,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孙大夫,抱歉了,我奶奶就是那么个人,您别见乖,这是我请您来的,和他们没有关系。”
“丫头啊,你爹在的时候你奶可不敢这样,老夫当初也受过你爹的恩惠,走吧,带我去看看病人。”
“嗯,孙大夫您里边请。”
侧身让孙大夫先进去,随后跟上他的脚步快步往柴房里走去。
来到门前,看见柳氏在门前等着,便说,“娘,孙大夫来了。”
“嗯,孙大夫劳烦了。”
“说什么呢,大妹子,大东兄弟在世的时候可帮过我不少,快领我去看病人吧。”
“好,孙大夫请。”
来到床前,柳氏说,“他一直在说胡话,想来是伤口发炎了。”
“老夫来看看,快,丫头去打盆热水来。”
“我去吧,喜儿你在这看看有什么能帮到孙大夫的忙不。”
“好的娘,辛苦你了。”冲着柳氏甜甜的一笑。
“丫头,这人你在哪里捡的?”
“在山上啊,怎么了孙大夫?”
“他这身上的可都是刀剑的伤啊,这你把他捡回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应该不会吧,我救他没人看见,我也把痕迹都处理干净了。”
“还是得小心些。”
这时,柳氏也打水进来了。
“水来了。”
“嗯,放这把,来,你们帮忙把他身上的血污清理掉,我去配药。”
“好,娘,你把他扶起来,我来清理吧。”
于是大家分工合作,不一会儿就把伤口重新上药包扎了一遍。
“喜儿,这药三碗水煎成一碗给他服下,他这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昏迷,熬过今晚就没事了,我明早再来给他换药,他要是晚上发烧就用冷毛巾给他擦身子。”
“好的,麻烦了孙大夫,这次看诊多少钱啦?”
“看诊就不收钱了,药钱给1两5钱银子,明天的药另外算。”
“嗯,那谢谢您了孙大夫。”
拿出荷包,数了1两5钱银子给孙大夫,然后顺便把他送出了门。
刚送走孙大夫,沐逸臣就挑着担柴回来了。
看看天色,已经日落西山了,怪不得沐逸臣会回来了。
☆、15。第15章 害羞
15。第15章 害羞
“哥,回来了呀。”
“嗯,喜儿,孙大夫来咱家干嘛了,谁生病了?”沐逸臣着急的问道。
“哥,别担心,我和娘都没事,只是我今天上山砍柴的时候捡了个受伤的人回来,孙大夫是来给他包扎的,”沐四喜如是说道。
“什么,你捡啥人回来呀,捡回来能救活不。”
“放心吧,已经叫孙大夫来看过了,只要过了今晚就没事了,只是要委屈你今晚去四叔屋里睡觉了。”
“这,去四叔屋里奶能同意么?”
“等会我去找奶说说,哥,快去洗洗,我去做饭了。”
说完就把筒骨拿到厨房,准备熬锅骨头汤,现在和极品奶奶他们没分家,所以就只能大家一起吃了。
来到厨房,三婶已经把粥煮好了,这时正在案板前切着白菜,沐家人多,白天基本不吃肉,基本很多天奶奶才会拿块肉出来解解馋,一般就是吃两顿,早上馒头配咸菜,晚上炒两个菜配稀粥。
这不,三婶看见我拿着筒骨进来,立刻走过来说,“喜儿,筒骨哪里来的?”说罢还狠狠的咽了两口口水。
“三婶,这是我用今天砍的柴和下游村的赵大叔换的,等会熬锅汤,给我娘和我哥补补身子,当然汤多熬点,到时候大家都能喝。”
“真的,喜儿,快给我,我来熬,你去帮我把豆角摘出来吧。”
三婶边说边走过来,把筒骨拿到盆子里,用清水洗了洗,再放到锅里汆了一遍,把血水煮出来不要,然后再把锅里添满了水,拍了块老姜,把筒骨扔锅里炖着。
这时我的豆角也已经摘完了,“三婶,豆角摘完了,这汤也要炖会,我先回去看看。”
“嗯,你去吧,这有我呢。”
沐四喜说完就起身往柴房走去,心里担心着那人,怕他发高烧烧死了,这以后用着他的钱也不踏实啊。
回到柴房,柳氏刚从小炉里把药煎好,快步走过去。
“娘,我回来了,给我吧,我来喂,你去厨房帮三婶做饭吧,吃的的时候记得叫哥哥,我怕奶奶知道今晚有肉汤会不叫咱们。不怪我如此说极品奶奶,只是这家里极品奶奶和二叔一家就是那么自私的人,有什么好东西都恨不得独吞了的人。
接过药碗,吹了吹温度,还有点烫,用勺子轻轻的搅动着,使的它凉的快一些,估摸着差不多了,就舀了一勺子,慢慢的喂到他嘴边,可能是上了药身体好多了,闻着药味,楚律也只是皱皱眉,就把药吞了下去,不一会儿一碗药就喂完了。
楚律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解开了他的衣衫,给他伤口上了药,冰冰凉凉的,一会儿就舒服多了,过了一会儿,又有人给他喂了药,本来戒备心挺强的他,闻着是刚才嘴巴里那股淡淡的清香的时候,就瞬间放弃了,乖乖的把药喝完了。
喂过药,把碗放好这才起身又打了点水,给他擦了擦身体,因为发烧的原因,楚律的衣服都被汗水打得湿透了。
于是沐四喜就红着脸把他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里裤,可能是太过于认真,沐四喜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16。第16章 醒来
16。第16章 醒来
直到,擦完后背起身,猛得对上一双,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这个人的眼睛真厉害,像个能摄人魂魄的无底洞.谁碰上这释的眼光都会掉进去。
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凝眸时如波澜不兴的黑海,流动时如空中飞走的星星,沐四喜望着楚律冷冽的脸就那么发起了花痴,直到……
“嗯,这是哪?”
哦,猛的一打断,这才说“这是我家呀,你是我在山里捡回来的啊,”沐四喜如此说道。
楚律只记得本来是去边界微服巡查的,就只带了一个暗卫出门,谁知走露了风声,刚到边界就遇到了暗杀,本来区区几个杀手还不放在心上,谁知这时刚好是每月内力尽失的时候,暗卫墨离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出来,可架不住对方人多,这才带着我往这连绵不绝的大山跑来,希望逃过追杀,可是在山里也有对方的杀手,只记得墨离把我放在草丛里就提刀运起轻功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喂,你傻了呀,”沐四喜看他只顾着发呆就再次问道。
楚律这才转过眼来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只见面前的人儿小小的身子,巴掌大的小脸,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他,头发只用一根布条栓起,一身素色衣服,很旧但是洗得很干净,隔着一些距离也能闻到淡淡的皂角香味,昏迷的时候就记得嘴里软软的,滑滑的就是这个味道,想到这,楚律冰冷的眼神暖了暖。
“你把我捡回来的?”唦哑着嗓子,楚律问。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你怎么来的,还有你身上伤得太重了,一直昏迷着,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从山上弄下来的,还花了我好几两银子给你看病买药呢,”沐四喜如此说道。
楚律也知道自己伤得很重,迷迷糊糊的是感觉有人一路拖着他走,看着面前的人儿小小的身庞把他从山上弄下来的确很费力,心里越发的暖了。
转过眼,打量了下这屋子。
这里应该是大院子里的一个小杂物间吧,从里面看到外面,只见这院子还是很大的,这间屋子在院子的最角落里,屋子的门也已经破的不能再破了,屋里很简陋,里间和外间是隔开的,外间就一张桌子和一张我现在躺着的床,说是床也抬举他了,顶多就是用几张木板搭成的,桌上除了几个碗也就没有其他的了。
看着碗楚律嘴巴动了动,想起身,谁知扯到了伤口。
“嘶……”
“哎,你别乱动啊,你身上都是口子你不知道啊,伤口裂开了我又得去找孙大夫来了,来了又得花银子,你想干嘛,告诉我,我帮你。”
咽了咽口水,楚律说:“扶我起来,我想喝水,”楚律看着沐四喜小嘴喋喋不休的在那嚷着就情不自禁的想起昏迷的时候就是这张小嘴喂的他水喝,越想,就越渴了…